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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盼望能和未来的杀手之王交手,而伊尔迷的所做所为根本不可能成为那种人,只会增加让我对他的失落感。”席巴检查着两个人的伤口,揉下巴评价道。
“我不想虚妄的规划孩子们的未来,他们能成为什么样子,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应该有这样的自由。”机巧叹息,“杀手世家的孩子们,眼光放长远了想,做这行,没有尽头。尽可能的让他们去外面闯荡,也是这样的原因。我真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要走杀戒这步!”
“他的确天赋异禀,可是,也有他的弱点。那就是,心硬如铁。一旦不是这样子,就证明,那孩子是真的恋爱了,或是遇上了什么能让他动容的人。”男人抽出伊尔迷的针,受过特殊训练的拇指和食指稍微用力,暗器啪地两断。
“看来,那个女孩子,好像有什么魔力般的让他不能自拔。连自己的本性都忘记了。真可怕。”机巧按住自己的外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以前都是我们叫他向东,他不敢向西,生怕招惹父母不开心的。他一直都是这样温顺逆来顺受的傻孩子。”
“你的孩子长大到你不认识了么?做为一个母亲,你那样不管不问好多年,真好意思。”席巴靠紧她,伸出大手抚摸她的后脑勺。
“孩子他爹。你真讨厌。”机巧生气地甩掉席巴的纠缠冲出地牢。
“哈哈哈哈。”男人豪爽的笑声从地底传来,“孩子他妈,我就是喜欢你这点。”
院内的噪音停止。
“你在这里写上来这里的原因,然后我来写上无关的证明,再盖个戳。”皆卜荣告诉琉璃接下来的步骤。
“是不是这个戳?”三毛的大魔爪伸进门房。
“不是,你别开玩笑。”门卫打开抽屉,找出开证明要用的油泥。马上他回过神来,“大……大少爷好。”
“大叔,让我看下,这位小姐要说明个什么问题。”伊尔迷扔掉兽爪,挨在三毛伸进门房的长爪子上。单手夹着证明,扫了眼,煞有介事的读了遍,“琉璃你写得真好呀。多了几行字,比之前强多了。”
“大少爷难道不相信么?”艾莲娜听出这个人便是杀手家族的长子。生就副风流倜傥的祸害相,举止刻意装纯,太可耻了。
“相信。”做这些的时候,他始终惦记着不像自己的性格的另一面性子是怎么出现的这样一个问题。他出现在她面前,他本应该抱她在怀里,撒娇着告诉她自己变成了这么样能让她安心的人。他只想亲吻她的皮肤,贪念地吸吮女人香。这个时候,已经不应再脸红如初遇,而是成为沉湎艳色的昏沉痴汉。这份痴心,却深刻而悲苦:“琉璃,你别再这样固执。”
他也没冲动,拿起笔,在纸上画了个大王八。
“你这是自己的签名喽?”艾莲娜发火了。
“不至于。”他快速抓住琉璃的肩,“你想逃到哪里去?天涯海角我都能找得到你。哪怕化为一摊白骨,你也休想消失。到时候,你死心了。我的心也不会死。”
她不逃不叫不笑了。
这很让伊尔迷难受。他不习惯面对揍敌客家进出的死人脸,再加上一张死人脸。小琉璃心情不好,他也要负起责任,好好探究一下原因在哪。于是他把纸唰地撕成碎片,扔进垃圾蒌,“你想什么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又把自己弄伤了。”她眉头紧锁。
没有将淤伤藏起来,失策。伸手把袖子向下拉,袖子泡得腐软,竟被力道扯破。
“我本来有满腹的牢骚和抱怨。你变成这样,让我无法再责备你。”
“所以,你要来看我的痛苦与烦恼,好让自己的心变得平静?你是个残酷的人,宁可以身犯险,却不愿让他人来帮助你吗?”伊尔迷握紧双手。
“我以为你会过得很好,没有我,照顾得了自己,没有累赘,更加洒脱。”她的目光无法从他的手臂挪开。
“你是在乎的,对吗?”他轻笑起来,“淘气包。”
“我就像个傻瓜,在感情上永远犹豫着,我觉得自己从来没能理解到真正的你。只是被你操纵着,按着你所想的方向来行动。什么,都要听你的!”琉璃躲过他的视线,“你让我无处藏匿。”
“如果挣脱的话,我的手会受不了的。”他感受着她肩头体温,“就这样再靠近一些,你肯定不愿意。”
“多年以来谎话成山,叫我怎么相信你。”琉璃吐着闷气。
再抚下去,就要上下其手了吧:“说吧。有什么事找我,我给你这个提要求的机会。我也不认为,你是害怕他人的看法而来到这个地方求揍敌客办事。”
“那我开门见山。”心烦的艾莲娜早就想插个嘴,“反正你也帮不上忙。”便将交换人质的事情说了出来。
“谁允许你将她放置在那样危险的境地的?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谁也不能动她。”伊尔迷黑脸。
“……呼,哈?”萧瑟的气氛,艾莲娜顿时压力很大,“你连猎人协会的帐也不买?”
“协会能保证我的女人的安全就不会让她以身犯险才对。”后面一句猎人协会三角方块叉都可以被打码了类的话他没出口,“你们自己人够用。”
“我们的人根本无法熟悉那边的环境,若这样的话,流星街的事情早就管得清清爽爽了!它之所以难以管理,就是每天地形不断地在变化,根本无从下手。每道墙的设计人员每天都在想心思去改动自己的设计,然后,不停地在更替、重建、修整、调控。每天流星街的地图都在发生大的变动。它发展得实在太快。远超外人想像,猎人协会的猎人这么少,而它又是那样辽阔的一块适合犯罪的地盘。”女猎人发怒。
“终于肯说实话了。听到了没有,琉璃。你在跟着猎人们找死。”伊尔迷借着疼痛的优势限制了她的行动自由。琉璃这下想动也不会大动静了。看来她还是对他心存感情。“我们回去吃点好吃的。这都到我家大门口了。人不能就这么跑路吧。顺便和三毛正式地打个招呼。你不是最想饲养一只的吗?现在就可以。它可喜欢猎人了。可好吃了……我说了什么多余的话呢,可喜欢看着他们好好吃饭了。”
猎人们的战斗力在伊尔迷的木头式呆窘思考中处于急转直下的等级。
“你都变成这样子,还是想着在这里就挂掉么?”琉璃抓着她的衣服前襟,摇摆。
三毛把头伸出小门,舌头向外试探。
“是我跑步时摔的。”他轻柔地说,“是我自己不小心。我会保护好你的。你看它也不会伤害你。”
艾莲娜推开他,拉着琉璃就往外边走。琉璃却被三毛咬住了衣角。
“你们这是要干嘛?啊?”说着说着,猎人她举起手,要打魔兽。看着伊尔迷双手做出向下的手势。她面纱甩到桌子上,单脚踢了椅子发出响声。
魔物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
艾莲娜再也忍受不了了,她蹲在地上,抽泣起来,好看的头发垂在双肩,“你们都不管猎人的死活,只有自己的日子过得好,就好。那我呢……我该怎么办……”
少女猎人擦拭着鼻涕和眼泪,“都是……稀烂……”
“送客。”伊尔迷拉回琉璃,往里直拐。
“我……得帮帮她。还有,你要跟我解释清楚你身上的这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她抚摸了三毛伸过来的光滑的鼻梁,“魔兽很可爱。你们不要再欺负三毛了。”
儿子人不能就这么消失了。机巧带着管家仆人们杀到大门口,好热闹。女仆们找食堂做了几千个餐包,想着光噪声对付不了不听话的魔兽。它有耳朵可以耷拉下来,还可以灵活地逃之夭夭。肉包子打兽,她们在它的气头上好开溜。
一手一个一次一个。成千的包子竟打动不了三毛。大兽仍纹丝不动地坐在小门口,屁股对着他们,把嘴堵住小门。眼泪还在圆眼睛眶子里打转。她们用铁棍撬都撬不动。
机巧阴恻恻地出现在小门当口,说这魔兽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它吃我们喝我们就这么想当拦路虎,胆子这么大。就一种情况,伊尔迷他就在门对面。
众人哗然。
“开大门。捉了他。”机巧一声令下。男仆正准备下手开大门。就见小门那里漫出道光,三毛飞身跃向大门。
“好家伙。”机巧跑到小门外。
传达室里,皆卜荣坐在那里,看见女主人要出门,立刻迎上前,“夫人大早上精神真好。”
“伊尔迷早上从这里经过,你为什么不通知我?”
“少爷的朋友远道而来,已经把他带走了。”猎人合不拢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