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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家伙。”艾莲娜舒了口气,“真让人操心。”
“很久以前一个朋友,他会做到更好。”琉璃想起了茶色眼睛的小男孩。
“你是说的酷拉皮卡吗?他们族要离开流星街,去到有花有草的地方。”艾莲娜摘下手套,“伊妲告诉我的。他们已经迁移过几处位置,换了好几种生活方式。”
作者有话要说:
☆、漫延
“一杯巧克力雪冰。”库洛洛单手支在柜台上。
“先生,走好。”女仆伽啡店的店员心不在焉地将雪冰递给男子,转身将鲜奶画上咖啡。细腻的奶精汇入咖啡,歪,边画边傻笑,没留神画歪。
“美女,你找错钱了。”他回递给对方钱和小费,冲她微笑。在她的眼中自己和乱搭讪的男人没有区别,有必要这样么,吓成画坏。
少女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如此有魅力这类型的话;她脸上臊得慌。
男人的眼神时不时打量街对面的水吧,观察有无异常状况。
“逃。你被她出卖了。”接到侠客的电话时惊讶。
“为什么你会知道?你人在巴托其亚?”
“线路测试。看见马路十字路口那个摄像头没?我读唇的速度你信得过,看得很清楚。”侠客的声音很疲倦。
“这儿不是流星街,你们做什么测试?”库洛洛目测附近有四五人在逼近他,闪进广场,“你在玩什么?”
“因为发现附近的公交监控网络部份服务器联到了外网,奇葩了,就进来看一看。”无聊的声音,用好像在说超市的酸奶打折的语调。
突然无法计算下一步往哪里去了。这次,琉璃她没有在有所选择的地方等着他,回头进入了他所不在的地方。
“你的脑筋是秀逗了还是怎么了?谁让你管我的?你和我不在同一个世界!”库洛洛愠怒他的提醒,“干你该干的事去!”
“我放心不下你。”对方挂掉电话。
硬跑,他当然逃得掉。图膜太显眼,托人带去的话,已经被布控,怕字从未曾浮现在他的心中,过于自信也不是好事。
随手将喝光的饮料扔进垃圾箱,他拔通了姐姐的电话,将会面地点定在天崩状的石涯。熟手的司机也开不好的地貌。高低错落的巨石,复杂的盘山公路。很快就能到附近。电话接通的时间内。他的眼神落在了厨窗里的儿童玩具区。大头玩具坐在小童椅内,边沿放置着摇控器。
“咕噜……”吞掉口水,她断续哼起不知名的歌,踏上香车,手机揣进化妆包,准备前往和弟弟约定的地点。坐定,掏出化妆包上的链子,拉掉伊尔迷形象的玩具挂饰,想往窗外扔。
“漂亮总监,和情郎吵嘴了?我敢打赌,你扔掉饰品之后会伤心的。”司机盯着玉手。
“我有什么觉得可惜?”将玩偶立在座位上。她不做他的情人,也不想给别人看见这尴尬的玩意儿,不扔掉,依然伤透感情。
“玩具挺贵重的,迁怒它就坏事了。”
她捏掐横看竖看,越看越想掐坏它。大而无神的眼睛,黑短发,光着胳膊,微噘的粉色唇瓣。望着这具她曾经最爱的人,此刻超想揍的人的模型,嘤嘤呜呜地双手捂住眼睛。心里不舒服。她长叹声,手指接触窗玻璃,也没人想看他的脸色行事。
她哭得更大声,掐住娃娃的手指攥得更加紧,指甲居然劈开。
驾驶座的人扔给她甲剪,“过了这段时间就好,女生都是感性的,容易冲动,情绪用事,而男生则理性些,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很难过?没准他会回心转意。”
哭声突如其来,忽然止住,“他没有心,怎么回头?”
“配得上你的男人,能在你身边无条件地支持你、爱护你。”司机道。
“出发吧。去到我不想让他看穿我心情的人的身旁。”
绝壁下的盘山路。约好的时间地点,没人。“这个坏蛋!”雕师抓狂地忘记了刚才的想法,冲空地喊,“我还没事呢跟我一来这一手!悬崖上放我鸽子美么?好吧就算这个场景可以想象是真的很美!我今天很受伤,存点儿善心啊!库洛洛?”她用尽似哭腔打动路人。
怎么追拨都打不通。她的心凉半截,留言:“姐可是什么方法都能用尽把你导上正途。敢出去混……”
玩具飞行器从天而降,将图膜送到她的手中。
追到公路旁的拐弯处,见到摇控器。和远远驶离的车胎尘土。
他沉默着。她猛得觉得弟弟的音容笑貌都模糊起来,他长得变成什么样子?远看不清身材、五官,行动的方式独断。“你说好的要和我聊伊尔迷的!出尔反尔!”这几个音吐得很重,却因绝路之中距离不远而无回音。他似乎怔了一瞬。哪怕回望,她也无法明晰岁月在他身上产生的点滴。
库洛洛单手扶着方向盘,快手夹着SIM卡从唇边划过,把它扔下深渊下的堰塞湖。他想得暂别她去流浪了。戒了赌好久,顺便也戒掉亲情。
买下小玩具飞行器,送给姐姐。他把车开到离地最近的汽车旅馆的房顶上,然后扔下偷来的证件和绑架的试车人员,迅速离开了此地。偷辆待卖的车,引诱试车的人来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试车的人成了他的人质。打开车门,在车里遥望着将东西转到了姐姐她的手里。
脑海里闪过师傅的话,“库洛洛你适合独自做事,你的天赋在单对单的时候,最能发挥出来。可是,别忘记了。社会是由人组成的,而人的数量是那么的庞大,你一个人,要和那么多的人为敌,是不现实的事情。尤其是当你还没有定下性,处在不利的境地时。”
“成天说教,烦不烦呀?”他抬起头。假装不懂地坏笑。
“又想说这些话玩弄人心?去练手指藏刀片。想偷的时候,把它们想像成硬币!”
“师傅,你说得不对。变魔术的人都是练的手指藏硬币。”
“你是来学魔术的?我对你的要求,只是变个戏法那个程度?离开戏法,要能生存。没事上垃圾场外空气好的地方多练下跑酷,学会逃跑。多少魔术师在脱身魔术中丧生,为了可耻的荣誉!”
“盗贼也有尊严。”库洛洛缓慢地说,“盗窃是门艺术。”
“你什么也不懂。当你成为盗贼中的盗贼时,也仅仅是为了一已私欲。”师傅跑走的速度真快,他再抬头,已经踪影全无。前后也就几十秒。
一己的私欲?贪婪没有极限。
他站在师傅的新徒弟面前,手中握的枪对准他的心脏。“你在跟师傅他学徒之前,就已经是流星街很有名望的小偷。腊像这样容易碎裂的物件也能很轻易地手到易物完美。我问你,你能偷走我枪里的子弹么?”
“师兄,冷静下来……”
“少来,别说得我像个娘炮!半点火气都没有。”他踉跄着蹭到墙角。
师弟年纪比他大,还得按辈份称呼他师兄。按理说,委屈的人是师弟。师弟说这是从十老头的运输车里顺来的好药,流星街这么大,我们相识至今,也很熟悉,找个清静地方,帮你把出任务受的伤治下。
师弟会带着特别忧郁的眉弓按住他的伤口,咬着嘴唇,苍白的手指偶尔接触到他的皮肤。甚至有些犹豫地瞟他的表情变化。他说你先前跟着师傅混的那阵子,他正在里街同其它人接受训练。跟着十老头的女人们,个个嘴角涂抹着若有若无的笑。女人们经过他们,纷纷将胸部衤果呈半边,用能买到他平时半次任务的价格的唇膏,在胸前涂抹低级的言语和事物。看他们这些人是什么反应。
哪儿动,周围的杀手就砍掉哪个部位。
女人们将手放在小偷们正在流下的血中,哓有兴致地洗到凝固。
他就自己扯着止血。什么话都不多。
师弟不爱说话,叫他解释,反而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
枪口不再是对着人的。
男人低下头。
库洛洛猛地扯开他的上衣。师弟肩头伤疤漫延到腋下。
“你能不能别这样?”那个人说话的语气好像生闷气的小媳妇,“等会儿你叫我上哪找个妞帮着钉扣子?”整个脸红扑扑。
他在垃圾山下,发现师弟的尸首和他曾经提过的那类女人。女人守在变色的身体旁边,衣冠不整地样子。她说你是他的师兄,他是个心地很纯的人,眼底容不得半点沙子。可是只有这样,才能把他的全尸送出来。
女人,如果我是他,我会骸骨地迷恋你。你为什么不通知我他出了事?
她笑着:怎么找你?你人在哪里?他也并没有爱上她。直到死。他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