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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他单边不试:“据我所知真刀刃不生锈,也无须特别的保养。它上面的亡魂很难显灵。”上好的礼品,他也幽库洛洛一默。他们握住冷兵器的刹那,亡魂的憎与怨和两位相比,哪边更正宗:“以你的身份,还跑出去接单活干,兄弟们难免担心,我生气所做所为是正常现象。”
库洛洛:“很多人都可以取代我,担任帮派的重要职务。比如你,比如联系人。”
飞坦:“我无法获得像你那样的思考方式。”
联系人:“我没有你那样出色的格斗技能。”
库洛洛轻抚过前额:“我也没你们想象的强悍,不要夸张个人的能力,这在多对多的时刻显得犹为渺小。步兵对骑兵骑兵胜,然而有枪炮助威,普通骑兵奈何不了重型武器的威力,历史上知名战役反复过几次。”
飞坦:“纸上谈兵。交战完毕,牺牲者没有在殉难所留下他们应有的痕迹;不是商讨兵器间先进与否的时刻。我所看中的是凝聚在藏品上的心血和它的创造者饱满丰富的情感。”打手有文化,谦让皆废话,飞坦比库洛洛想象中更加的自我,表现出领情。
“17世纪前的东西,照理说是古董了,两位这样有暴殄天物的嫌疑。你们就不知道珍惜古物么,弄坏挺可惜。”小玛奇嘟哝,“大街上现在都没卖的了。”
等待西索的爷爷回家,不被他们家的人赶出来,最方便的是和西索的爹打德州扑克。等到的人不只是他个人,还有关于库洛洛不愿透风过去的父母的琐事。老爷爷描述,库洛洛他爹和他的儿子可不是一路人,从不摸色子碰牌。在库洛洛出生以前,和他面容相似的男人早起,面无疲色地对他心仪的女人:“你是大马士革钢刀上的血色琥珀,难得的血性和美丽。所以,请永远留在我的身边。”
女子的回答缺痛少痒:“对于酷爱收藏的人,他们看中的藏品,最后的下场无非放置在外面接灰和放在柜子里让柜子接灰。”
男子:“我爱干净,从来不让它们灰头土脸。你家的孩子也特别可爱。”
女子:“那就更不可能了,这孩子是个孤儿,她需要温柔的家人给她温暖。你不合适。”男子:“她的身体状况不大好,我的管家以前是窟垆塔族的医师,她会给她最合理的建议,务必考虑。”
开小差的思绪飘回四壁,库洛洛他收藏了好几把名刀,未碰上有血色琥珀的钢刀。不抬杠,调换话头:“玛琪你长大会是大美人。”
托起长裤的手,小巧好看得要死,均匀走针。
库洛洛上身享受地滑倒桌面:“不用补,去商场抢。”
走针的手忽然停顿,厉声:“你就不能悠着点?”
不以为然地眨眼睛:“明明是黑帮。理所应当。”
玛琪:“你口中的所谓黑帮,他们很平静地在生活。”
库洛洛:“瞧你观察到了什么。流星街存在为外面的黑道提供需要的人力物力财力的组织,运作要正常不可能成天内乱。培养人才需要稳定的地盘、时间、有计划、有目的的创造条件。而他们投入的精力和回报并不成正比,有本事的都逃走了。满大街两条腿走路的随处有,精英特别少,长得像外面的世界的什么狐熊呀、奇美拉蚂蚁……”
直说会走路的野兽呗。
联系人:“库洛洛你说的是第8道的动物园还是外界的乡野荒郊?你说的这些动物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库洛洛:“你该不会一生都只想着窝在流星街?没事多学几句外语,少看信息量少胡编乱造的书,读点有用的,向飞坦学习。他很爱看境外的书。都照这样下去,不出现在你面前的东西,你当它们不存在可就惨了。”
飞坦:“别完全信他的,向我学习,开什么玩笑!我曾经的理想是成为流星街的侩子手,可这黑暗的地方一天无法纪,就无法实现。满大街的人可以随便决定他人的生死,人们将生死看得比穿衣服还单薄,浑浑噩噩地活着,这个职业名称怎么样都无所谓。”别看他喜欢翻看血腥n禁的画册,全是外文。流星街哪来的官方,没官方语言;给库洛洛钻了空子。没正形的话,听半边足够。
联系人:“你们两个的观念穿越普通人20多年吧,哈哈,晚上去中心广场伙拼……”
飞坦直接甩黑面包堵住他的嘴巴,快到旁人看不清他再夹起面包的上个动作:“我就剩下几个,还要跟我抢。玛琪你跟谁补衣服,别帮他,他要诱拐美少年走上犯罪之路。”
玛琪拉紧棉线:“噢?准备晚上拼什么呢?我倒要听清楚了。”
联系人闪身避开扎人的细针尖端:“拼车拼饭不拼机买票买单不违禁。”说得他就是新时代的好青年。
派克路过。
“哎,派克大美女,你等等我!”联系人说不过玛琪他们,跑去追派克,“库洛洛,回头把你收藏的刀子也借我几把。”
少女时期的派克诺妲真是可爱。赏花人欣赏含苞的花朵胜过它全开时的美艳。她睁大大而圆的眼睛:“动刀动嘴的想干什么。”
联系人:“这不为了保护你吗。本帅哥可比上次利用你的可恨奸诈的小白脸强太多了,再出现那种类型的人我来一个杀一个。”玛奇太小,不够看,派克则出落出有致的形体。
库洛洛:“借东西行。可是等侠客和你以后有机会相处了,你就懂了。看人光看外表很容易吃亏。”
侠客是脸有点白,其实他是小腹黑。
玛奇:“别人行得端走得正,才不会加入我们。你忘了他是怎么算计我们大家伙儿,害帮派损失惨重?”
库洛洛:“你们看了最近的报道没?我看他骨子里对黑帮的仇恨不输给飞坦。拉他进来,费时,可我觉得值得。”
飞坦:“说信长是英雄救了侠客和其他乘客的事情?我听道上流传的和报道上相反啊,是侠客救了信长和其他乘客。”
库洛洛:“道上几百人的言论和那一人的叙述比起来,更靠谱。这种人进我们帮派都成问题,还有能耐跑去巴结第24道的信长,我看那天车上谁更权贵他敢把功劳划给谁。”
飞坦:“断指。”
库洛洛:“割舌。”
俩坏蛋。
玛琪:“你们就这么喜欢犯罪?”
库洛洛:“!”
玛琪:“回去吧,一起逃脱命运的捉弄。库洛洛,你额头的印记面积不算大,黑颜色也好洗。别去黑医院,没好医生。去边界找家正规的医院,可以把它洗掉,伤皮肤概率小点儿。留下的伤疤再通过手术去掉。不用特地昭示自己处在何种环境,你接触过的吃黑白两边饭的人里有几个人有那玩意,他们时兴衣冠禽兽。”
库洛洛:“我不想忘记。”
朴实的玛琪服装上无任何装饰,好像她的世界和丰富多彩无缘分。好像毕竟是好像,跟着这个人四处游历,她敏感的双脚点在喧闹昏暗的道路,夜晚所见的颜色黑白灰的单调覆盖了两个人的大多数时间。谈到她的库洛洛她才露出难得的微笑,他仿佛是她被艰苦的日子磨得粉末轻柔踏步便灰飞湮灭的喜悦的源头。财富留不住他,地位对他没有太大的吸引力,那么谈点别的东西:“库洛洛,聪明人才不患得患失。或者你可以当流星街是自己的老家,不参与黑帮的行动。”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种能力,能轻易读出别人的内心,库洛洛很想偷来使用。他无法热衷满足人们的索求。深究他人的心愿,能多带给别人什么,不是件容易的事。他的举止日渐冷漠,冷酷的决断、惬意地杀戮,深入骨髓的毒。尔雅语气举止深藏着嗜血的灵魂。拦得住他的双手,正在巴托其亚的地底永恒长眠。拥有美丽眼睛的她,说话的语气再温柔,他猜不出她一切所想。被放任地深重的罪孽,微笑着靠近恶魔的错,使他变得自责。沦亡在语调,驻足错过月亮行走的光芒,刀光、不属于少年的歌咏、不属于迷茫的紫色疼惜。他坚定:“我们接下的任务,没有完全完成,后果不堪设想。”
玛琪:“你在受威胁左右。”
库洛洛:“想说我是个笨蛋么,如你所愿。现在的我,还没能做到放下所有的程度,以后发生什么改变,说不好。”
玛琪:“要是你再恣意妄为脱单乱来,我是要随口那么说的。”年少的我们无能深思熟虑,对忧心的对象脱口,无话不谈。长大话少前,她还是开朗的她,和库洛洛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坦露心胸。她就是他所见的她,完全展示心绪的质朴少女。跟着直觉走,闪过心头的话要出口。因为此生能遇见对方,珍爱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