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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上轿断肠,
碧柳苍天陌,
树梢掩玉窗,
埋头听乐音,
良人湿衣襟,
不约无缘者,
枯山薄情郎,
跺脚绝别意,
上下皆红妆。
傍晚天空被明月割开口子,仓促间上轿子肝肠寸断。身边是翠柳,苍天、陌生的路,远离的树梢遮住了自家的绿窗。埋下头听见奏响的音乐,美丽的姑娘泪水打湿了衣服领子,不再和没有缘分的人相约。枯死的山坡,薄情的男人。跺脚诀别,把自己打扮成新嫁娘。’
他酸溜溜的心里更酸了,冲着轿子嚷道:’一妹儿啊,一妹儿,你门二哥哥平时待你不薄,什么时候变成了薄情郎?想出阁就出,何必弄这些酸它吧唧的磕碜人?枉费我平日和你合唱好听的歌!普天之下的女人,又多了个见利忘义的么?’
众人笑他被甩,他就捏上帕子跑了。门二哥哥的一号门不是负心人。上边竖二排说:月上柳梢头,人约山脚下。月上山脚下的柳梢的时刻,叫他去那里等人。
一号门妹妹不是等闲之辈,夜里灌晕小门,扔下红袍塞出抱枕给新郎官抱着就开溜了。
门家早就听闻这小门家全家恶霸,就暗中保护门二和一号门。追的人近了,门五扔出家中的木栅栏,天神相助化成了森林。小门家丢了媳妇,整座森林也挡不住全家怒火,继续抓人。门七一跺脚,山摇地动,化身雪白屏障围住整座山。小门家的人用刨子硬刨出扇门,门六到门三都化成石障堵住那个小缺口,小门家请来漫山遍野的坏蛋敲出门缝,眼看就要推开全部的门,抓到门二和一号门。他们两个人紧紧相拥,变成两扇大门挡在他们面前。门外还挂着当初门二送给一号门家的信物。
小门再过来已经迟了,他遥望这两人,脚下再也动不得,至今仍在七扇门的旁边。门口还有门卫。
以上就是枯枯戮牌防盗门的故事。
坚实耐用,信得过的产品,你懂的。”
集塔刺苦蹭地起身,大步朝门外奔去。琉璃开门送客。
“他跑得真快;电视机很好很强大。”伊妲目送男子消失在楼梯口。
作者有话要说:
☆、过于安静
小萝莉的心思,较汁的人会猜很多种情况,好逑的还翻书照着历代大家哲人流派的思路来揣摩。很多情况下她都不会让那些人找到他们想要的回答。集塔刺苦正忙着飞奔,玛奇啪嚓开窗假扮体贴地娇柔:“集塔刺苦先生,你好!你已经好到去琉璃家玩了?”清甜的态度整个楼洞的人都听到。给力。人也骂了,停也调了,琉璃她也就回去了。
卖场的老板和其它的员工都挺喜欢小琉璃。看黑医院那头的风头过去,想着公共场合在同一个卖场人少的地方犯案不会多,自己人在旁边,不怕。就找了个冷清的靠近楼梯的柜台,让她继续工作叻。琉璃她要过日子,和谁犯冲了又灾又霉又命案。什么没有,遇贼经验丰富。执声在外街巡逻探测有无生命体的小队集体打冷战不明身份解说表示是心电感应第六感类的。
她没什么再让卖场丢东西的理由。想了这许多,胳膊撑在柜台上,身体靠紧抽屉,上身前倾。卖着商品陷入沉思:遇贼经验不是防盗能力。她这个受害者,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帮库洛洛他家工作,最后也只知道库洛洛提了下古代的毒药,他要的是解药的方子。资料库中的药方也被盗走了部分。专业被害人?噢咿呀咿呀咿。她拼命打消冒出的这些个字。她可是拥有强烈责任感的职场人士。在这没几个人也没几个可作案的人的情况下,逃跑的路,也为贼留的是宽敞明亮能上能下。正气坚持不了几分钟,琉璃这孩子熊了。
挨件计件数;和同伴检查了裤子和衣架的连线有没有损伤,相互打气。这可是行货,她进着可辛苦了!老总问过她这段时间的情况,还叫她把卖不出去的存货搬到商场里来,低价收购了散货,让她的损失减少不少。但她还是损失了呀。经理善意,看她不舍,言之凿凿表现好奖金翻倍给。到月底裤子没丢就行了。商店里人手多不过扒手,他们太狠了,专挑营业员疏忽大意的时候下手,手段还挺多。
锋利的刀片划走几件是几件,外套搭手上衣服下的手就伸出来扒小物件。失手以后还能笑着和目标聊天。一群人经过柜台前东西还在,走过去了贵重物品就跟着那伙人走了。
以前他没多跟她提醒,这下她想赚赔掉的钱有路了,说完转回去。按说“被偷惯”小姐,也就琢磨着如何把奖金弄腰包里。流星街有很多人都有意无意地犯过事。“犯事”已经成为部分地区的风俗。走到大街上,四五米远被冲撞着拍包、被勒索也很常见。能偷的不全是混蛋,平心而论她就不是。她怕的不是贼本身,单人,被弄走的东西再顺回来,而是犯罪团伙。
常见的扒窃犯罪,按分工不同来分,有下手的人、望风者和保全者三类人同时作案。人数视帮派的规模有变动。下手的人通常不是头。他们有技术,是团伙中的“技术员”。望风者中身手敏捷的人也有,他在任务失败后伙同保全者犯罪升级。这个时候常演变成抢劫、斗殴或其他更为可怕的事件。强夺或丢失的物品冒着风险,很难了解小帮派背后的枝节。
也许这只是几个小偷偶尔策划的一起小的盗窃案。也许在他们背后,还有更多的人隐匿在黑暗里等“地租”。也许这是有预谋的入伙仪式。他们大多时候也不愿意告诉周围责备的人,在被抓的时分,咬牙怒目,像在痛斥遭遇的不公。可这是在抓人的人有绝对优势时,没有的话,就把前句话的他们视作被害人,“抓”字换成“盗”,再念一次。
在流星街,求告无门独自承担损失,徒劳的奔波与口舌也换不回失去的重要物件。明明是被害方,没有被人同情的位置,尴尬地站在那里。叫“治安”在哪里?准会有人问你需不需要导游。这可是泊来词,街内的所有本地图书,都不会把它同活动联系。随着某些词汇的消失,埋怨被用沉默的巨石砸粉。尘埃它飘忽不定,足以让人灰头土脸。她这个人并没有自然地将犯罪正当化的倾向,别人偷了东西,是别人不对,她自己再偷,就成了正义的行为。相反,她在行窃时,是找准时机,什么都不想,下手了就下手了,得手才知道已经偷完了。
在回巴托其亚鲁西鲁家帮工的那段时间,生活条件不致于窘迫到靠扒维生,她没动过。按理说,进入流星街,本来她可以回到过去流浪的驻地,和伊尔迷拜会下初次进入流星街外街时遇到的肯收留她的好心人家。但她偷窃耳环,触犯的是巴托其亚的法律。这在骄傲的小女孩来说,不能被她的老朋友们知道,于是就形成了她的自我流放。她其实是死要面子,认为耳环和奴隶贩子的钥匙不同。这种相关事件的来龙去脉可能被飞坦这类人残忍地戳破,她就更没脸回家。黑帮不会随便放过得罪他们的任何人,这时再回去,为他们添乱子的可能性就更大。看过混入巴托奇亚司法机构的那些道貌岸然的畜牲的真身,她仿佛看到棵无根的巨大魔鬼树,翻滚旋转七转八扭,将婴儿从襁褓之初卷起,又化成遁形的黑爪,在她的前路招摇,她不稳地前进,它就抬脚挥爪紧跟其后,撕破她住的房子,吃掉对她友善的老好人们。妄图夺走她所拥有的快乐和光亮。
抬起头,平视空荡的卖场,是熟悉的环境,顾客也没几个,过于安静的环境下,人的中枢神经却兴奋起来。提着伊妲叫她多喝的滴了蜂蜜的花茶的宝宝杯,她叮咛了同伴注意周遭的人物,穿过走道,经过包卖场,回到员工休息区。伊妲那个爽快人要是听到自己的抱怨,准会说瞻前顾后什么事都办不好吧。有了满意的工作,不用像过去那样生活。
这对喜欢改变的她,太好了,扒窃对于她,不是赖以为生的技巧。至少她不是惯扒,不是自己的东西从来不扒,要是那也要硬被称为“扒”。什么?什么?钥匙不是她的?她偷走的是人身自由。再说了,琉璃对奴隶贩子们没有好感。咕嘟几口热茶,微甜有清香,氤氲的滋味涌入口中,从鼻腔上升,感觉很舒适。有工作真好,她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蹭吃蹭喝等养老。
“暴徒杀过来了!”门口慌张地传来大叫:“快,快!”
“别……别对我下手,我是个可怜的打工仔。”站靠大门边的楼梯的女售货员双手抱住前胸,“劫财可以,其它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