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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瑾玉可不满意这个答案,有些不依不饶:“展大哥,你别想蒙混过关,只一句话,我这只兔子能不能有一席之地?”展昭心中默叹,陈姑娘还真是什么都要争个胜负,还在想要怎么应对,三月却迟疑着开口了:“只是一只的话,应该还是腾得出地方的。”
闻言,展昭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傻丫头!陈瑾玉原本等着看展昭好戏的表情瞬间垮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展大哥方才也只是哄她吧?亏她还觉得展大哥对她特别!真是……真是……唉!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样少根筋的傻妞,展大哥喜欢她才有鬼!
三月赶了几日的路,又马不停蹄地逛灯会,翌日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望着挂在床头的小兔子,情不自禁地绽开笑容。虽然丑丑胖胖的,却是贵人送的,比什么都珍贵。伸个懒腰一骨碌爬起来。
今日天气晴朗,太阳晒在身上暖暖的,迎着阳光惬意地眯了眯眼,忽然脸上有些烫,在开封府白吃白住还睡懒觉,真是太失礼了。匆匆赶去厨房,见张婶正坐在门口向阳处择菜,她欢快地唤了一声,惊得张婶一个激灵。抬头见是她,拍拍心口,又惊又喜,板着脸佯怒道:“我当是谁,竟是你这丫头吓唬婶子!”随即笑开:“不是说要回来看灯会吗?怎么今日才到?错过喽!”
三月笑嘻嘻地蹲下身帮忙,道:“昨晚就到了,贵人还送了我一只兔子花灯呢。”
张婶心想昨晚展大人送赵婆婆回来时已经迟了,想来她很迟才到。拍拍手,抖掉身上的菜叶,道:“你还没吃饭吧?厨房还有点粥剩下,我给去给你热热。”
“谢谢张婶。”
“谢啥?还跟婶子客气起来了!”张婶拿走她手中的菜,拉着她起来,“别择了,先吃饭,这些不急。”
张婶麻利地热了粥,切了一碟咸菜略略翻炒了端上桌。三月昨晚虽一直在吃,可都是不管饱的零嘴,现在看到爽口的清粥小菜,食欲大开,吃得津津有味。一碗热粥下肚整个人都暖和了起来,冲张婶甜甜一笑:“张婶的手艺就是好,普通的白粥都熬得比别家香。”
“就数你这丫头嘴巴甜,尽哄婶子开心!”嘴上虽这样说,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厨艺上若没有真本事如何能管开封府的饮食?
“哪里是哄?我这回回去,师傅夸我厨艺大有长进,这都是得您的真传。还有棉衣,师傅可喜欢了。”说起这些事来三月满是成就感,张婶抿嘴而笑,她那件棉衣的针脚,也亏得她师傅敢穿出门。逗趣道:“那你也给展大人做一身?”
三月饶饶头:“那不成,师傅住在山上,十天半个月遇不见一个人,针线上差一点也无妨。贵人成日在外头跑,穿我做的衣衫不是丢人吗?”
张婶愣了愣,忍不住笑开来,原来她也知道自己手艺不精啊?她倒是想瞧瞧展大人穿她做的衣衫是什么模样。展大人生得好,应该穿什么都俊。收了笑,道:“你倒是实心。”
三月嘿嘿一笑,问:“昨晚在灯会上遇见了一个姑娘,没想到她也是来开封寻亲的,又恰巧住在开封府,她住哪间客房?”
“你说的是陈瑾玉陈姑娘?她呀,一早就跟展大人一道出门了。”张婶收了碗筷去洗,“她来找兄长,一点线索都没有,成日在大街小巷边逛边找碰运气,我看是难成。”忽然,回头看了眼三月,道:“我看着那陈姑娘倒是对展大人挺上心的,经常跟着展大人跑前跑后的。”
三月想起昨晚陈瑾玉对展昭的态度,脑子有些转不过弯,贵人和阿玉?张婶见她不似往常一样说贵人模样俊,人品好,得姑娘家青睐理所应当。以为她多少还是记挂着展大人,故意道:“你还说要帮展大人相看媳妇,这个陈姑娘你看怎么样?”
“阿玉看着挺好的,人也漂亮。贵人和她挺般配的,没想到我才回去几天,贵人就有心上人了。”三月还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阿玉?这是一见如故?都将展大人和陈姑娘视为一对了?张婶无奈地摇头,真是冤孽,多好的机会,这傻姑娘怎么就不懂得争取一番?看了看日头,又到了给赵婆婆送药的时辰。将熬好的药装进食盒,朝三月道:“我去给赵婆婆送药,你先坐坐。”
“赵婆婆?”三月坐不住,跟张婶一道出了厨房。张婶觉得开封府去年真是不顺,大年底的,血腥案子一件接一件。这个赵婆婆据说家里被灭门,听了叫人心里发憷。不免又是一叹:“赵婆婆也是可怜人,据说家里遭遇不幸,独留她一个逃命到这才勉强保住性命。初来时整个人疯疯癫癫神志不清,多亏公孙先生救治,这才好了些。你若得空就多陪她说说话解闷,不过千万别问她以前的事,公孙先生说她受不得刺激。”
三月应着,心想她回去之后发生了不少事呢。赵婆婆的案子又要让贵人忙一阵了吧?张婶又道:“你还不知道吧?那个如玉公子被斩首示众了。”三月一惊,急忙问:“他又犯了什么事?”虽知道他不是好人,可乍闻他被砍头还是大为震惊。震惊之余又觉得出了一口恶气,方姑娘被他逼得跳河自尽,他是罪有因得!
张婶一脸鄙夷:“骗婚盗窃!假意要入赘罗家,成亲前几日乘夜将罗府洗劫一通。好在展大人明察秋毫,将他缉拿归案。谁想这还不算完!他落网之后更有好些姑娘因他自尽,真是造孽!”
啊?三月大惑不解:“他都被打入大牢了,还有姑娘痴迷他?”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
“都是他之前造下的孽!夺了姑娘家的清白,姑娘家没了出路,只有一死解脱。有几个姑娘还有了身孕,这如玉公子真是害人不浅!原先骗婚盗窃还罪不至死,谁想他竟害的诸多姑娘自尽,包大人一怒之下翻案重审,判了斩首示众。”
三月半天没有言语,只是斩首,太便宜他了!这种人五马分尸都不为过!一路无话,张婶领着她进了一个独立的小院,赵婆婆情况特殊,特意给安排到这儿来。院子简朴小巧,一进门便瞧见一位老婆婆坐在院中晒太阳,三月心想着就是赵婆婆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极南之地
赵婆婆在太阳下晒得有些昏昏欲睡,张婶同她聊了几句才算精神了几分。三月在她喝过药之后适时地将一包蜜饯递了上去,笑道:“婆婆,吃一个蜜饯解苦。”
张婶收了药碗,一笑:“倒是我不够周到,竟忘了备蜜饯解苦。婆婆您吃一个,去去苦味。”三月将蜜饯再往前送了送:“婆婆,这些都给您,闲着无事当零嘴也好,我下次再给您带。”
赵婆婆接过蜜饯,细细端详着三月,半晌才道:“好闺女,有心了。”张婶笑道:“这丫头叫三月,前一阵子回家过年了,昨晚才到的。婆婆您有事尽管吩咐她,跑腿传话都成。闷了也可以叫她来陪你说说话。您别看她有些迷糊,她还帮战大人破过案呢。”
“哦?”赵婆婆提了几分精神,“小女娃还有这能耐?是之前提过的劫婴案?虽说有些误打误撞,但着实帮了大忙。”三月羞赧,她添的乱比帮的忙还多,害得贵人失了先机,被柳忘尘逃脱,至今下落不明。赵婆婆拉着三月的手轻轻拍了拍,笑道:“好闺女,陪婆婆说说话,这人老了爱热闹。”
三月欣然应允,搬了张椅子陪赵婆婆一道在院中晒太阳说话解闷,因为张婶有交待,她挑了些山间趣事来说。赵婆婆一直半眯着眼听着,偶尔应上两声。心里却是思绪万千,浑浊的眼里闪着羡慕。眼前的姑娘多么俏丽,清澈的眼眸,光洁的肌肤,充满活力的声音,与她的老态龙钟截然不同……
陈瑾玉近来心情不是很好,确切地说是自从三月来了之后她的心情就不是太好。不是三月不好相处,相反,三月大大咧咧,心思单纯,对谁都笑脸相迎。只不过有时候太憨,不懂看眼色,叫人哭笑不得。
再有就是她小心谨慎地向展大哥示好,却并未拉近多少关系,三月还老是坏事。每回她跟展大哥相谈甚欢的时候,她总会冒出来。就好比现在,她听闻李记糕点铺推出新口味的糕点,特意顶着寒风排了大半个时辰的队买了一些给展大哥送来,才坐下,茶都来不及喝一口,三月就乐颠颠地跑来凑热闹。
陈瑾玉在心里暗暗翻了翻白眼,这些糕点多半要落到她肚子里去了,哪能讨好到展大哥?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