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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嗦什么,都给我滚!”我真是火大了,这么多天来我就没一天是安生过的。
老郎中看着我发抖,又转头向阿玛求救。
阿玛这时大概也看出我的火气来了,也不敢再开口惹我,挥手让众人出去了。
“你这小子,唉,好了好了,我也走,你轻点,别再欺负人家了,这些天多隆受你气也不容易。”阿玛摇头摆脑的走了,留下这么句话。
什么叫这些天多隆受我气也不容易?我给他气受了吗?不是他一直在惹我的吗?眼睛都长哪儿去了?谁才是你儿子啊?有毛病吧你个没良心的爹!多隆这蠢物哪里不好受了?他天天吃好喝好,过得比在他郡王府还逍遥,不止黑眼圈没了,脸白了,还长膘了!这就叫做不容易?!
我回头瞪这死猪头,丫的,让你嚣张,让我给你擦药,给你擦药!
我已经准备好,就算这小子叫得比杀猪还难听也要好好的虐待他了!可回头却止住了动作。
又是可怜兮兮的眼神!
妈的!
我怒,“再用这种湿漉漉的跟女人一样的眼睛盯着我试试?你还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恶心。”
多隆微缩了缩肩,更加可怜了。
shit!
我直接把他抓过来,按到椅子上,拧了热毛巾盖住他那张气死人的猪头脸,恶狠狠的说道,“你要敢再叫一声,我让你见不得明天的太阳。”
“呜呜,富伦,偶不要当瞎子。”
我怒,直接抓起毛巾刷洗猪头脸,边擦边道,“不让你当瞎子,我直接将你就地正法!”
多隆果真吓得不敢再出声,闭着眼睛咬牙忍着,却伸出双手抱住我的腰,将我的腰带越扯越紧,眼角有晶莹的水渍流出。
他隐忍的样子猛地触动了我的神经,害我突然下不去手了,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手下的动作却轻柔起来,细细的擦了擦他的伤处,而后给他敷药。
看着这张已经辨不出原来面目的脸,想到刚才自己突然发的狠,当真是一点都没留情,拳头招招落实到了他的脸上。
我又一阵心燥,拎起他的衣襟骂道,“你个蠢物,你不是一直最能跑,最能躲的么?怎么不跑,怎么不躲?”
“你很生气……”
“你哪天不惹我生气?”我现在就很生气,捏起拳头很想再朝他这个猪头上再砸一拳,可看着他委屈的样子,眼里那波荡着的水光又让我一阵无力。
我放开他,“把眼泪收起来,窝囊给谁看呢,还是不是男人!”
“谁窝囊了,你打得我好疼啊。”
“你再说一遍?”我眯眼看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来气。
“……”多隆吓得不敢吱声了,躲回椅子里,缩得更深。
靠!
我气得把桌上的东西一扫,踩着一地碎片,恨恨的走了!
我不能再留在这,我怕自己会失控,也许我会控制不了自己失手杀死他,而刚才事实证明,一切冲动的后果都是我在自作孽,自食恶果而已。
这个人,除非真的死了,否则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他气死!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么?
第 9 章
贝子爷我终于又重新获得行动上的自由,太好了!那些在大爷我一度重伤时给我雪上添霜的家伙们,没良心的叔伯婶姑姨姊弟兄妹们,我来了!
咦,奇怪了,前两天还吵吵闹闹的怎么今儿怎么安静?那些三五不时窜我门子的人,都哪儿去了?
问家仆甲:二贝勒爷呢?
答曰:跟郡王出去收地租了。
问家仆乙:五贝子爷呢?
答曰:上骑射课去了。
问家仆丙:盈玉福晋呢?
答曰:去染坊督工了。
问家仆丁:多罗格格呢?
答曰:进宫给娘娘请安去了。
……
郁闷的走过一个又一个的院落,我的脸色越来越铁青。这些人,这些人分明是在避祸去了!哼,别以为你们都不在家我就会放过你们了。谁教你们这次这么过分,居然集体犯我!丫的,出去了就最好不要回来,否则让你们后悔自己今天出去了!
我阴郁的叫过沂蒙,让他去给我办些事,又劳累自己拖着疲乏的身体轮流旋转在各大院落中。
多隆时不时顶着一张非人的面目躲在门外看着,我也不理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那蠢蛋自以为我没发现么?哼,我只是现在懒得跟他计较罢了,省得给自己添堵,怕自己不小心失控再做出点什么来。
无奈这厮连鬼鬼祟祟都不会,笨得好几次要我配合他拙笨的动作,明明看见他缩着头一路小跑着躲到偏房去了,我还要假装什么也没看见,我在看风景,看天,看云,看蚂蚁……
话说,这笨蛋现在演的是哪出?我是一点也看不明白。
反正他不可能多事的去告诉我们多罗郡王府里的那些被我设计陷害的人我在他们/她们房里都安了些什么东西,他没那么好心,再说,凭他的脑子,我也不担心他能说得清,我这是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各院情况不一,估计他压根就记不住我在各院落都做了些什么。
多隆这笨蛋之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早已习惯,要是哪天他突然变聪明了,我会怀疑他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他在做什么。
沂蒙的办事效率我很放心,基本上我在哪个院落需要些什么材料他都能很快给我送过来,省去了我好多的麻烦。可即使是这样,等我把那些院落轮遍,太阳已经西下。
我扶着刚痊愈还不能过分劳累的腰身慢腾腾的回去了。人果然还是四肢健全活蹦乱跳的好啊,你看,这么个闪了腰,休息了我半个月还这样子,折杀人了。
想我爱新觉罗·富伦二十年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要不是美中不足有了多隆这个拖油瓶邻居,我的生活该是多么美好啊,简直是完美的人生啊。
老天爷肯定是看我不顺眼,派了这么个人来克我!
其实这么多年来,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多隆这厮怎么就那么能折腾呢?折腾就折腾吧,为什么总要连累我呢?从小到大我一路给他收拾烂摊子,却什么好处也没得到。
当他的邻居,特别是当他的兄弟,真是倒了是吧辈子霉哦,衰,衰,衰!
所以,在我泡了个热水澡吃饱喝足后躺倒在摇椅上时,多隆殷勤的过来给我揉肩捶腿的举动并没有让我开心。看着他那张鼻青眼紫的脸,我恨不得把他当球给踢出去!
丫的,最好一辈子不要在我视线里出现!
然而,事实却是很悲摧的。尽管我对他心怀不满,看着他明明一脸疼痛却还要挤出笑容讨好我的样子,我又心软了。
他越是谄媚,我就越是厌烦。可越是厌烦,我越舍不得对他发狠。越舍不得发狠,我心中就越是恼火……如此恶性循环,气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了。
靠!真的很想把他踢飞!明明心里很暴躁,为什么还要允许他顶着一个猪头谄媚的围在我身边点头哈腰倒茶献水的?笑得那么猥琐,伺候人的动作还那么拙笨,一不盯着他一不在你视线里就要出差错,这么个一无是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蛋我留着干什么?
我真是闲得蛋/疼,找他来折磨自己,有病啊。
终于,在他第一百五十六次摔坏了茶盏,差点烫伤我脚踝的时候,我再也忍受不了了,喊来沂蒙把他轰了出去,尽管沂蒙回来说隔壁老郡王压根就认不得这人他说不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进他们郡王府,说可怜连亲人都不敢认他的多隆可怜兮兮的蹲在马路中央数蚂蚁,我也坚决不让下人放他进来。
相信只要我不开门,隔壁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好心人”开门收留那个来路不明的人,我何必再养这不事生产只会坏事的家伙!对了,这只猪才在这里十七天厨房的人就给我报了七百多两的帐银,这笔账我还没找他算呢,我可不能白替别人养儿子,回头要去找老郡王把钱要回来!
加上他摔坏我无数的东西,起码得找他老子要回三千两。怪不得老郡王说认不得他不让他回家,原来是打着让他家的败家子来败我家的主意,阴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