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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玛玛心疼我,怜惜我,可是为什么她要把话说得跟唱的似的,而且像极了招魂歌?玛玛啊,我的奶,我的老玛玛,我尊敬的祖母喂,你苦命的孙啊,还没翘辫子嘞,只是这次比较凄惨,你这是嚎得哪门子丧叻……
为什么连疼我至极的玛玛此时那哭得伤心无比的声音都让我觉得有些不真切?难道这府里没有一个真正可以让我觉得欣慰的人么?/(ㄒoㄒ)/~~
就在我觉得自己被一群良心被狗咬光了的人团团包围着的时候,一个威严肃穆的声音高喝了一声,“还不快让开让大夫看看,真想他死么??”
呜呜呜,玛法,您老人家真是太英明神武太伟岸高大了,孙儿对您的敬慕之情犹如黄河水源滚滚而来,奔腾不息……
“对对对,你们这帮碍手碍脚的,还不都快把我的宝贝孙子放了?”玛玛擦着眼泪心疼的说,旁边我额默扶着她老人家,也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只见门外阿玛抱着刚走的老头冲了回来,放到我前面。抱?我吃惊得下巴都掉了,在看看一屋子毫无反响的人,只有我注意到这个动作么???呜呜呜,阿玛,您真真是太伟大太伟大了,您是我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景仰的人啊,您竟然为了我去抱一个糟老头,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啊。看着阿玛您放下老头之后气喘嘘嘘,额头上还有几滴汗水,富伦我真是感动得愿意此时就发下毒誓,只愿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都要做你的儿子了。
这个死老头,怎么才一会儿不见,走起路来竟一瘸一拐的?医者能医不自医啊?果真医术平平啊,竟连自己的小毛病也治不了。
我瞪他一眼,虚弱的咬牙挤出一句,“死老头,你把我的腰架调松了吧?”
“又散了?”老头跄到我前面,眼睛一眯,嘴角皮一扯,一张老脸犹如挤在一起的一朵烂菊花。
笑什么笑?我瞪,瞪死你个臭老头!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让我生疼得直哼哼,他又在我腰上一阵按压,然后生生把我的腰当钻子旋了一把。噢买噶,我真想学西洋人说一句:法克鱿!
“手……”既然连腰都让他折腾了,也不差一只手了。我有气无力的让人扶着,用眼神示意他看看我的右手。
“只是脱臼了而已,没啥大不了。”老头笑眯眯的说。
是哦,是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你脱臼了,我诅咒你等下出门撞马车,断条腿看看你疼还是不疼。看着他给我搓了药用布条裹住,再缠绕着胡蛮挂在脖子上,又交代了一番注意事项,这一过程我都怒目瞪着他。
“都这么狼狈了,还这么嚣张,看上去只有滑稽而已,谁怕你啊,切。”一个声音小声嘀咕着。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亲爱的三堂弟,大爷我疼的是腰和手,不是耳朵,你的声音,我记下了,丫的,等我好了不拔下你一层皮我的名字就倒过来让你写!
又是一番折腾,整整一个时辰,我才被伺候着药浴了一番,换回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被扶着回了房。
多隆这个该挨千刀的家伙,竟坐在我床前?
“%*&¥@##@,谁让你进来的?”看到他,我就忍不住气打一处来,伸手抓住前面的瓷器就想朝他砸过去!!!%*&¥@##@:法克了法挺法克死(fuck the fucking fuckers)!!!
“贝子爷,息怒,息怒啊,你的腰不适合你做太大的动作,小心再闪了。”沂蒙忙强下我手里的东西放回去,又忙回来扶着我。
哎哟,疼、疼死我了……
刚才药浴的时候伺候我的小厮说我的腰不仅红了,还肿了,身上还有好些地方淤青,整一个受尽了虐待的人。现在我走路难,站着难,转身更难,何况还有一条胳膊钓着,更是别想把手中的东西扔出一米开外去!
“贝子爷,大夫说了,您这是雪上加霜,本来只是轻微的腰伤,休息个两三天就好了,你这次又闪回去,起码得静养半个月,否则以后恐怕要落下毛病,甚至有可能需要整骨哦。”沂蒙紧张得要命,生怕我再拿点什么东西搁手里,忙小心的扶着我到床上去。
为了我能保持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床上已经放了一块质地柔软适中的凉竹套棉垫,这样方便我弓腰伏在床上休息,虽然这个姿势可能有些猥琐,但我发现这样做最舒服,因为我现在不仅起坐难,翻身更是困难,这个姿势能让我的腰力受重小有些,轻松些,不那么疼。那老头也说了,我应该尽量避免仰躺、双脚伸直这种姿势,因为这样不但增加疼痛,更可能使脚部麻痹,我试验了一下,还真的是。可怜我未来半个月难道就要这样腰手皆废着过?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ㄒoㄒ)/~~
为了冰敷以减缓疼痛,我便让人在这早春时节给我去冰库敲了好大一块冰来,时时让人用毛巾拧冰水给我的腰部冷敷,哇哇哇,那寒风冷飕飕的从我臀下直往上冒啊……
折腾了整个下午,临近夜里多隆这小子居然还有脸来我房里?特别是晚饭前他家人过来陪礼道歉后竟真把他留在我这里,老郡王还拉着我阿玛的手发誓说我不好全他们郡王府就不认多隆这个贝子了,%*&¥@##@,回去的速度快得让想把他有多远踢多远的我都来不及反应,怒,(#‵′)凸,那是给人陪礼道歉的样子吗?!!!
所以,对于现在敢出现在我房间的人,我绝对不可能给他好脸色看!这小子居然还有脸委屈的给我展示他带倒书桌后身上的那些小磕伤还有破了皮的那两只粗短圆润的爪子?丫的,伸到我眼皮底下,我丫丫丫的连呸了好几口口水到他伤口上,贝子爷我心肠好,到现在还用自己的口水给你消毒,给你疗伤……
多隆看我的眼神极委屈,搓着两只手在我床前垂头黯然神伤……
沂蒙心疼我,看都不看他一眼,理都不理他一下,我心里才稍感舒适了些。对他的那套小把戏,我才不上当,对他仁慈,就是对我自己残忍。哪天我要把他打包给皓祥让他替我多多管教管教这家伙,丫的,再过来我掐死他!这倒霉催的,怎么就生在隔壁呢,天下之大,他生在哪里不好偏偏生在我家隔壁。
我怒瞪着床前的人,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想这小子早就连灰都不剩了。
第 6 章
第一个夜晚,我凄楚难眠,睡着的时间加起来不到两个时辰,多隆这小子倒好命,即使被我一整晚的折腾,一会儿给我拧毛巾一会儿给我翻身一会儿扶我上茅厕一会儿在我的命令下干这一会儿在我的命令下干那的,他依旧能偷着空隙边流口水边睡得香甜,徒留我一人疼得对着孤寂的夜风中凌乱,我恨不得在他睡过去的那一刻就找一板砖把他砸醒,可惜我没有行动力,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我如今这样子是谁害的?等我好了,看我不收拾他!这小子三天不打皮就痒,很明显的最近让他太逍遥了。
第二天早上,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眼眶一定黑了两圈,两眼疲乏,眼睛发涩,视物朦胧,直到日上三竿后估摸着阿玛他们早朝即将归来时才渐渐清明起来,那种阴霾的心情,跟外面的天气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知为什么在我如此痛苦的时候老天爷却如此的喜笑颜开,我自认生平还没做过对不起他老人家的事啊,居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不下个小雨配景起码也阴个天吧,为什么是蓝天白云阳光灿烂呢?像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去踏青或垂钓了,实在不行上街看看小美人也是好的啊,而如今,这一切都是泡影。如此大好的天气让注定只能躺在床上不能行动的我心里噗噗的恨得不行!
就在我怨天的时候,阿玛回来了,给我带来了两个贱客(来的次数多了,就不‘贵’了。)——名满京城的果亲王爱新觉罗·永瑹和大众情人多罗贝勒爱新觉罗·永璨两个大人物。这两个大人物大概是闲的荒鸡婆的去跟我那个无良的阿玛聊天鸡皮蒜毛的事了。据说这几年本来没有太多交情的这几个人偶尔在上朝的时候会聚在一起讨论国家大事,其郑重程度让关心天下的某些大人很是感动,站近了一听更是激动得差点晕了过去:原来,这几位大人聚在一起聊某人小时候穿着小裤衩的事,一本正经的讲着如何育儿什么的。
我觉得他们很滑稽,都三四十岁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