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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这么想着,我发现自己的手早就已经架在他脖子上,真的掐着他了。我瞪他,“你再闹试试,再闹,我掐死你!”
或许是我的威胁起了作用,这小子手脚终于安分了下来,就用一双水意的眼神控诉着我。
又来了!
我很想翻白眼,终于受不了他,恶狠狠的问,“你有没有发现自己最近很不像个男人,动不动就哭的?”
多隆擦擦眼泪,再眨眨眼睛,思考了一会儿,道,“没有啊,又不是小时候,我已经很多年没哭了,今天要不是富伦你太过分,我也不想哭的。”
说完还打了个嗝。
是么?我认真想了一下,好像真的是。可为什么最近我老感觉他一直在哭?我出现了可怕的错觉。
好吧,或许最近我真的是太暴躁了,对他也许真的有些过分了,才导致他在我面前一直很委屈、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
“富伦,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多隆又打了个嗝,上前拉着我的手臂可怜兮兮的说。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叹了一大口气。
“啊,太好了,那你发誓,不能再生气了哦。”多隆高兴的围着我转了一圈,举起我的手要我发誓。
我瞪了他一眼!
这个笨蛋,我要生气,再怎么发誓都还是会生气的吧。他少来惹我,我就没那么多气好生了。
多隆嘿嘿傻笑了一下,又腻了上来,“好好好,不发誓就不发誓,那你不能再凶我哦,也不能打我,最近我好怕你的,你每次都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人都不敢说话了。”
“那就闭嘴!”靠,吓得不敢说话了话还比猫毛多!我真想去找根针把他的嘴巴缝起来!也许那样我也就不用这么来气了。
多隆闭了嘴,又张开,欲言又止。我也不管他,径直朝我的爱马走去,还是回家喝冰镇莲子羹去吧。
多隆跟了上来,马朝他扬了一下后蹄,显然对他刚才的不敬很不满。多隆也很不满,凭什么他一个贝勒爷还要让着一匹马?他叉腰对着安抚马的人叫道,“富伦,我饿了,要吃马肉!”
我连头都懒得回了,安抚了马后就翻身上去,白了他一眼,“你敢动她的主意试试,你动她一两肉,我从你身上割二两回来!”
马似听懂了我的话,拉长了脖子鼻子朝天长长的喷出了一口气。
多隆立即跳脚了,“马眼看人低啊马眼看人低,这该死的畜生,回头我一定要叫人宰了!”
“我说了,你动她一两肉,我从你身上割二两回来!你耳聋了吗?”居然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他当真以为我开玩笑的么?哼,是不是不对他动真格的他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不就一匹马么,你干嘛又凶我?对我又打又骂又踢又踹的,你对马比对我好多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多隆怒了,朝我咆哮。
我只当他无理取闹,没事想找事,也不理他,自己骑着马走了。如果他真想被扔在这荒郊野外,那他就继续闹吧!
我骑得很慢,好在这小子也没真傻到用骨气来抗衡,当然,我认为骨气这种东西在他身上早就没了,所以他可以很没骨气的追上来,一路叫着让我等等他。
我对他爱理不理,他只好不停的追着我一路小跑,开始拍我马屁。无奈这小子天生没有一颗好脑子,连拍马屁都能拍到马膝上,直到我没办法再忍受他拙笨的措辞,讨好的语气。
算了算了,让他一回又如何?熟不知,我正是因为这种思想才纵容着他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嚣张,越来越无法无天。
他乱七八糟的词汇用尽,我已经没力气再跟他计较些什么,无奈的把手伸给他,他欣喜不已的拉着我的手就开始要往上爬。
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一个笨蛋。
我有种无语问苍天的冲动,只好手下一用劲把他拉了上来,让他坐到我前面,两个大男人很奇怪的共骑着一匹马回去了。
那种奇怪,两人却是不自知的。
一路上,我只是不停的感慨着,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聒噪的男人?絮絮叨叨的不停指控别人对他如何不好如何不好……
我对他,还不够好吗?
我再也想象不出,在这个世界上,我还能对谁像对他这样即使耐心失尽也要忍着的,皇帝都没他这待遇,而他竟还有脸在这里说我的不是。
我已经忘了自己把他弄到外郊的目的是什么了,没有生抽他一顿反而又让他顺杆爬了上来,让他在上面洋洋得意的炫耀着。
有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人,他无时不刻的在挑战着我的底线。
深呼吸,默数一二三……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第 11 章
天又转冷了,这几天我比往常晚起,每天沂蒙都要从天蒙蒙亮开始叫唤我叫到日上三竿,直到主院里的玛法受不了了让人叫我过去,说还要检查我的功课。
天知道我已经多久没再上过学堂了,还检查什么功课哟,我那玛法啊,一看我不爽就不让我有好日子过。没办法,再迟我也得赶在午饭前去他那里报道。
多隆这死小子上次回来被我训斥了一顿后收敛了许多,不敢在我面前太放肆了,改而去骚扰其他狐朋狗友。只要不来烦我,我也乐得他去。只是他那无事也要生非的性子注定了他不会让我过太久的好日子,这不,天这么冷,他还要折磨我,死皮赖脸的要我去游说皓祥上妓院!
我决定无视他的请求,这小子无事就瞎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想法,居然怀疑皓祥//性//无//能?哈,真是笑话,皓祥要是那个无能,我甘愿把头砍下来给他当凳子坐!
哼,无知又爱瞎猜测的家伙!
然而,就是这个家伙,在我懒得理他的无理取闹时竟纠集了我们平时常玩在一起的狐朋狗友,没头没脑的开始每天给皓祥投拜帖,一伙吃饱了撑着的人开始轮流上阵炮轰皓祥这个可怜人。
等我得知众人已经约好人准备用计探他隐疾时,已经事成定势。我向他们打包票说谁都可能有那问题,皓祥肯定没有,顶多只是胃口改变了,现在不爱红粉爱蓝颜罢了。众人很惊奇,纷纷追问我怎么知道,还问我要证明。
我要怎么证明?我跟他XXOO过了还是跟他玩过多人游戏了?…_…|||我又不能跟他们说皓祥已经有暖床的了,而且这小子还忒痴情。这小子保密功夫做得够好,对方也挺神秘的,到现在居然连脸都不给我露一面,据我旁敲侧击的结果,就是对方好像不怎么待见我们这些人。
我很好奇,难道是个迂腐的书生?可据皓祥的口吻又不像,倒像皓祥奈不了对方何,对方不想见人他就由着他去了,倒是护他护得紧,藏得密密实实的,也或许还有更深层的原因,不得而知。
我心里有点数,可却不能对他们明说,还要为皓祥保密。最后他们信了我的说辞,却一定要拉着我一起去,敢不去就是不当皓祥是朋友。这个借口我当然是很不屑的,他们怕皓祥发飙想拖我下水而已,而且我不去他们就不会罢休。
无奈,我只得被迫去了。
皓祥自然不是笨蛋,想让他喝下下过药的酒可不容易,十几个人最后竟只有我下药成功了。皓祥这个千杯不醉的人终于被药倒了,我只好在心里对他默念了声对不起,兄弟啊,我真是逼不得已的。
皓祥,原谅我用了宫廷秘药,今晚,你就牺牲一下吧,反正你应该不会吃亏的吧?恩恩,一定不会的。
越想我越担心,皓祥这人是有洁癖的,明天醒来要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陌生人,而且还是个男人,他一定会……我拼命告诫自己:富伦啊富伦,不要想太多了,不要吓唬自己,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要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哪可能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啊,皓祥他的深情也许只是你的错觉。
对的,一定是错觉。
于是,我就眼睁睁的看着多隆他们一伙人七手八脚的把皓祥抬到天香房里去了。
那个被重金包下来的男孩还是个处,十三四岁左右,粉粉嫩嫩的,很温顺娇柔的样子,看得出是这楼里被□得最出色的小倌了,我那些儿狐朋狗友都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