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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对敌期间禁止想那些不着边的事情,管她多大岁数用的什么方法美容驻颜平时怎么教育王怜花以及王怜花的老爸是何许人也,我只需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那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揉身而上,在林间追逐,每当缎带要缠上她时,她总能化出腰带对着纠缠,三两下就把我那细细的缎带拧成一条丝线,勒进掌中,痛得只能撤力。
武器不给力,只能换一种方式。
我放弃了直接缠她,却将缎带抽打上两旁一切细碎的东西,不论是枝叶,树皮还是冰雪,只要停留于掌风之内,接比作武器,以劲力弹射出去。
飞花拈叶,细小而微密,挡不全,躲不赢,王夫人的身法就此还是慢了下来。见她长袖急舞,专心挡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距离一拉近,我这缎带再度有了用武之地,轻轻松松得就缠上了她的颈项。
她左手上扬,在我尚未使力之时,手指滑进缎带,护住了咽喉要害,右手却指向地上猫儿,指尖一抹银光,显然藏有极为厉害的暗器。
我看了看她右手的指尖,说道:“你们王家的人,都这么喜欢威胁人的吗?”
王夫人笑道:“我知道,飞雪姑娘你喜欢听真话,那我便实话实说了。”
我一扬眉,说道:“你先让我猜猜,大概意思别不是只想试试我的斤两,觉得我还有两下子,再要让我去帮你们对付什么快活王柴玉关吧。”
王夫人笑道:“其实,这件事,只是小儿自作主张,姑娘若能相助,当然是好,但若姑娘不愿,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只望姑娘能为小儿解了毒,有什么事好说好商量。”
我一笑,说道:“你到是挺心疼你儿子。不知你儿子有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给他中上生死符。”
王夫人美目流转,一抿唇,对着猫儿的指尖微微抬了抬,柔声道:“世上只怕没有人喜欢被人勒着脖子走,姑娘你不喜欢被胁迫,我照样也不喜欢。我云梦仙子的名号,虽然算不上好听,但总归还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是死,也得死得体面,好歹得在死前给自己报个仇,拖下一两个陪葬的。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天云五花绵,天下第一毒呢?”
我看看她的手指,说道:“你保证不动他,我可以帮你去对付柴玉关。”
王夫人一笑生辉,说道:“好,姑娘果然是爽快人,只是不知我儿所中的生死符,姑娘打算什么时候给他解了?”
我看了她一眼,说道:“只要猫儿平安,你儿子就会平安。猫儿若少了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会立时就多出一个你生生世世都不想面对的仇人。”
王夫人目中水波一闪,右手竟放下了,我虽不情愿,却也只能松了缎带,留她一命。
转身奔至猫儿身畔,再度探查,见王夫人抚着被我勒出一道紫痕的脖子,悠悠说道:“姑娘放心,我说过不会碰他,就一定不会碰他。”
我抬头看她,问道:“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们到底为什么要对付柴玉关?”
王夫人笑容一敛,目中竟忽而射出怨毒的阴冷,森然道:“倘若你的男人对你的好只是为了利用你,玩弄你,在将你榨干用尽再无利可图之后便弃你而去,不再顾虑你的死活,你会不会恨他?”
心头一颤,我看着猫儿,不知该要如何回答。
那边的王夫人语调忽然又转了柔和,轻叹一声,说道:“大家同为女人,你当懂得,我一个人生下孩子,隐姓埋名的把他拉扯大,是有多辛苦。我那孩儿虽然性子乖张了些,却也是我的心头肉。男人没了可以再换,可儿子只有这么一个。你的男人无伤无痛,你尚且心疼至此,可能想过我做母亲的,看到自己的骨肉受冰毒侵体之苦,又是何等难过?”
我垂下眼,将猫儿护于怀中,说道:“你既知为人父母心疼子女,在伤人之前又可曾为对方的父母想过?”
王夫人淡淡一笑,说道:“人,总是有私心的。我为了儿子杀人,你不是照样为了你的男人杀人?你我其实都是同一类的人,本应惺惺相惜,又何苦为敌?”
我抬眼看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与你不同。须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已对我动了杀机,那我自当以杀止杀。敲山震虎杀鸡儆猴,总好过纵虎归山后患无穷吧。”
王夫人笑道:“好一个敲山震虎。看来,眼下姑娘被迫无奈的应了我,但早晚有一天,也还是会向我动手的吧。”
我轻哼了一声,说道:“你和你儿子若是能识趣点,不再来扰我一家的清净,或许我会给王怜花个面子,不找你们的麻烦。”
王夫人叹道:“如此说来,那生死符,你是没打算解了?”
我无谓道:“解药早已给了你儿子,只要定期服药,一辈子不发作,解与不解又有什么区别?”
王夫人笑道:“姑娘说的,确实有那么几分道理,但若中毒的是你男人,你还会觉得,解与不解,没什么区别吗?”
我怕她悄悄向猫儿下毒手,始终护在猫儿身前,指尖按着他颈项上的脉搏,一刻不停的注意他的状况。
王夫人说这话时,面含微笑,那笑容十分的端庄,端庄到了圣洁的地步,但越是无懈可击的笑,内里所藏得刀便越是致命。
“云梦仙子之所谓为云梦仙子,除了独门暗器天云五花绵之外,还有一项独门秘技,迷魂慑心催梦大法。不知姑娘你有没有觉得,身子不听使唤了呢?”
她的眼里,水波荡漾,却是幽深得如海底漩涡,仿佛看一眼,魂魄就会被吸进去,永远的沉沦于混沌间。
我一皱眉,不知她何时施展的这迷魂术,心惊之下连忙运气查探,却并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看她笑的那么自信,怎么都不像是在骗我,但为何真的什么差错都没察觉到?
越没有感觉,心里就越紧张,稍稍的分神,令周身的防护出现了一点点小差错。也不过就是那么眼珠一转的缝隙,王夫人竟直接出手了。
我见她身形陡然飘动,看着猫儿抬起了手,以为她想要冲猫儿放暗器,劲力偏移得将猫儿周身的雪都激散出了数尺。
可王夫人的指尖,对准的却恰恰是我。
收力,来不及。
躲开,身后是仍然昏睡着的猫儿。
说话之时两人已离的极近,以为她不会贸然出手,却在她出手之后才发觉这距离这角度实在是完美至极。
罡气布满全身,爆射的真力,形成劲风,虽阻不了她的天云五花绵,总还是能激偏那些细小的暗器。
狂风撕裂了一切,汹涌得卷向王夫人,也正因为离得极近,她亦是避无可避。
暗器发射当中那霸道的劲力,被周身罡气反弹,直将王夫人击得连连后退。狂风过后,我毫发无伤得立在雪中,直视王夫人,目中已有压抑不住的杀气。
王夫人立稳身形,一扶胸口,哇得喷出一口鲜血,抬眼再看我时,眼里已收去了一切的自信,只余下惊疑与恐惧。
我漠然得凝视着她,淡淡说道:“看来我说了那么多,全都是对牛弹琴,一定要逼我取了你的狗命吗?”
王夫人面露惧色,一转身,飞也似的跃进林中,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我轻吐一口气,俯身坐在了猫儿身边,右手捻上左臂,剥下一根发丝一般粗细的刺。
这天云五花绵,果然厉害啊。
封住自己手臂的血脉,再松开猫儿的血脉,俯身贴于他怀中,闭上了双眼。
或许,这也算是我的私心在作怪吧。
还没想好怎么向他解释这满地的尸体,到不如借了王夫人的手,再度演一出苦肉计。这样一来,一切,就都与我无关了。
唇边勾起一抹微笑,我十分心安理得的睡了过去。脑里刚刚迷糊一阵,便听到猫儿鬼哭狼嚎的吼声。
他吼的什么,字句一概听不清,声音渐渐趋于微弱,最终消失不见,身周却一直能体会到他身上的气息。
炽烈,浑厚,一如既往的安全。
甜美的梦里,猫儿始终伴着我左右,我们在漠北的草原上,牧马奔腾,亲手植下一丛丛的桃花。他身着一身牧民的袍子,骑在马上,身后大雁飞过,惹得他引颈高歌,却是很久以前辽国的牧歌。
眼前暗淡了一瞬,所有景象消失不见,耳内传来谁絮絮叨叨得声音,一刻不停,脚步纷乱,声音陡然大了起来,乱糟糟的扰成一团,最后乒乒乓乓得像是动上了手。
我困倦得太过,挣扎了半天没能醒来,却于迷迷糊糊之中,看到猫儿与王怜花正打的不可开交。
察觉到自己并没有清醒,眼前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