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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着性子继续观战,猫儿已一板一眼的跟那两人过起招来。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身法被对方识破,是以完全不闪不避,出掌格挡十分的规矩,那掌法甚为眼熟,但又与记忆中的所有武学均不相同。怎么看,怎么像是降龙十八掌的改编版。
猫儿少年时蹭与丐帮的人混过一段时间,会点丐帮的武功不稀奇。他这掌法,架子摆的不错,就是缺少了点主心骨,大概是传他的人藏了私。
降龙十八掌向来只传丐帮帮主,他身上一个布袋都没有根本不是丐帮弟子,就算被丐帮帮主收了徒弟,如今过了这么些年,谁知道那掌法被后人乱改成了什么样。
有机会帮他修改修改,好歹那也是一门传说中的绝学啊。
想至此处,一直没有出手的卓少堂忽然拔剑,银亮的剑光游龙一般,却只在猫儿眼前一晃,朝我刺了过来。
这一下,猫儿立刻慌了神,放着那两人不管,抓住腰间的葫芦就向卓少堂砸了过去。他这葫芦不知用什么制成,竟像长了眼睛一样,稳稳的吸附在了卓少堂的剑上,破去了他的剑招。
卓少堂脸色一沉,伸手去拿葫芦,手指刚接触到葫芦,便是惊呼一声,倒退一步,连点自己手臂三处穴道,封住了血脉,怒道:“想不到你这么卑鄙,居然施毒暗算!”
猫儿于百忙之中抽空回答道:“忘了告诉你了,我那葫芦专克天下各种暗器暗剑阴险小人,什么人用什么招,葫芦本无毒,有毒也是你剑上的!”
卓少堂无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面色稍缓,却又是一剑向我刺过来。猫儿这次没东西可救急,只有后退两步,尚未转身,一掌便已从腰侧向后拍出,劲风拦住了卓少堂的剑,竟是一招稍有偏差的神龙摆尾。
他这一招,劲力全部集中到了身后,身前防护一减,铁拐和铁掌又同时攻到。
“猫儿……”我轻呼一声,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向旁边一带,躲开了那两人的攻击,并且顺利的脱开了包围,形成了楚河分解的对峙局面。
猫儿得空喘了口气,将我护在身后,指着卓少堂骂道:“你一个劲的朝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出剑,算什么男子汉!”
卓少堂看了我一眼,冷道:“她若真不会武功,能在你们的掌风里,毫发无损的站这么久?”
猫儿一怔,随即又反驳道:“就算她会武功,你背后放暗剑,又是什么意思?”
李铁拐笑道:“只要能杀了你就行,管那么多干嘛?”
我扯扯猫儿的衣袖,在他耳边悄悄说道:“你如信我,就按我说的法子去揍他们。”
猫儿回头看了我一眼,又惊又疑,我只是甜甜的一笑,他即隐去了一切疑惑,肯定的点头道:“好!”
“先天而天弗违,后天而奉天时;亢龙有悔,招尽留余;潜龙勿用,凝而不发;龙游天地,来去不定;履霜冰至,后劲无穷……”
几句话简单的把降龙十八掌的精髓要点告诉了猫儿,虽不知他能领悟几成,对付这几个家伙,只要能领悟一成就足够了。
猫儿的招式依然于之前没有太大变化,但每一掌拍出,效果可是大不一样。原先用来吓唬人的,变成了结结实实得一掌。原先用来揍人的,又变得虚幻不已吞吐不定。
他这一下变化,让那三人再也无法把握住身形,猫儿的身法一经展开,战局已定,眼见他已经把卓少堂踹到了一边,抢过了李铁拐的铁拐,一直围在一边看戏的喽啰之中,忽而爆出一线风声,电光火石一般刺向猫儿心口要害。
这一击来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便一挥袖,将猫儿扫去了一边。猫儿哎呦一声,站立不稳,被段千秋抢到机会,一掌劈上了胸口。
我吓得魂都没了,什么都抛去了天边,飞身扑过去,按上了猫儿后心,以真气护住他的全身,接连封住他后心八路经脉,不管有伤没伤伤的多重,全部被封在了那一处。
经脉被封,猫儿没有任何挣扎的昏了过去,我心惊胆战得探上他颈项,脉搏跳动依然沉稳有力,伤得应该不算太重。
放下了心,稍稍松开了几条经脉,在输进真气帮他疗伤的同时,心里的怒意也遏制不住得爆发开来。
段千秋!李铁拐!卓少堂!还有那个放暗箭的混蛋!
敢伤了我的男人!
我要你们的命!
满腔的怒意,化作杀气于目中四散而出,这惊人的寒意,震得所有人皆后退几步。我左手按压在猫儿后心忙着给他疗伤,右手一抬,手腕几下翻转,缠绕于手臂上那条装饰用的细丝缎带,瞬间盈满内力,如同拥有了生命的灵蛇一般,眨眼之间缠上了离我最近的段千秋。
黑丝的缎带于他颈项上缠绕一圈,手指于带上一捻,真力贯穿,即将段千秋勒得两眼泛白。眨眼之间,这条高大的汉子被我拖拽至面前,右手柔软得按上他的胸膛,真力倾吐而出,又于下一个瞬间,将偌大一个人击飞了出去,当场七窍流血立时毙命。
不过是挥挥手的功夫,便毫不费力得击杀一人,无声无息之间,黑色的缎带又缠绕上了李铁拐的铁拐,指尖只是轻巧的一勾,黑铁得拐杖立时调转了方向,刺向站在李铁拐身旁的卓少堂,穿胸而出。
李铁拐终于反应过来,丢下铁拐拔腿便跑。我再度挥手,缎带缠上他的脚踝,手腕一翻,即将人甩了出去,砰得一声撞上树干,如石头一样滚落在地,一动不动。
挥了三次手,杀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还不是一般人,全都是武林之中顶尖的高手。
抬起眼,看着那些面如死灰的喽啰,默默的数了数人数,长袖在雪地上拂过,激起大片的冰凌,缎带抽上大小不一的雪花,至柔的水就此化作至利的器,向人群激射过去。
雪雾当中,没有一声呼喊,白茫茫的一片过后,视野之中已没有一个还能站立的人。
我低下头,又松动猫儿的两处血脉,凝神倾听身周的动静。
风声,雪声,树梢抖动的声音,一丝一毫的声响都没有放过。
时间似是过了许久,又似是一动不动,风拂过每一棵树后,扫落的雪融入地面的声音,总算是辩出了那么一丝细微的不同。
我放下猫儿,手中的缎带化作一条墨色的链,抽上身旁的一颗树身,锋锐如剑。树干应声而裂,倒向林间,倒伏的方向,蹿出一条白影,行动极快,雪中的幽灵一般。
我跟了上去,缎带再度抽出,挡住了白影的去路,在那棵树倒伏于地面的一瞬,白影换了方向,想要再度绕至树后。
既已逼出幕后之人,又怎能这么轻易地放她走人?
我紧随其后,甩出了左手上的缎带,两条缠绕成一条,距离立即拉长了一倍,轻而易举得缠上了她的手臂。
她回头一瞥,手臂顺着缎带缠绕得力度绕了几绕,挣脱了缎带的纠缠,一解腰带,亦是挥动出来,与我的缎带紧紧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瞬的照面,我已将她的面相瞧得清清楚楚。
就如那云端瑶池的神女仙子,整个人都似散发出道道五色流彩,逼的人完全无法直视。
好一个美丽的女人。
好一个厉害的女人。
我冷笑了一声,问道:“说吧,你到底是谁?”
女子莞尔一笑,悠悠说道:“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夫人。”
盯着她的笑容,脑里十分不合时宜得想起王怜花,忽觉这两人的面相竟有些说不出的相似,随即脱口问道:“你和王怜花是什么关系?”
王夫人笑的更甜美了,淡淡说道:“哦,那是我不成器的儿子。”
我一惊,脑里立时蹦出了四个大字:
我的天哪!
三十 生死皆交易
我一直以为,自己老而不衰已经是个异数,上辈子抱着孙子外出晒太阳还要引来路人各种围观,甚至还有人总是把我和我儿子们弄混,错了辈分。
却没想到,跟我一样的老妖精却是大有人在,活生生摆在眼前这视觉效果真的是万分震撼。
想想王怜花,再看看王夫人,越看越像,越像我就越无语。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妈就能养出什么样的儿子,可妹子你真的确定你是那小犊子的妈不是姐姐妹妹什么的?
愣神期间,王夫人手腕一抖,腰带缎带立时分开。我挥手间再想缠她,她已经轻飘飘跃出老远,离开了我的攻击范围。
好吧,对敌期间禁止想那些不着边的事情,管她多大岁数用的什么方法美容驻颜平时怎么教育王怜花以及王怜花的老爸是何许人也,我只需要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她那葫芦里到底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