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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右抱,好不逍遥快活。
早就知道王怜花是个这样的人,我自然是不介意,可猫儿听了之后,暴跳如雷,差点直接捋袖子要冲去王怜花家中拆房子。
欧阳喜拦下了他,又告知王怜花眼下不在城里,早就带了一车的美人出城游玩去了,猫儿便立即带着我出城说要为我讨还一个公道。
作为一个合格的演员,这出戏当然还是得表演到底,我哀怨的一叹自己命就这样,没什么大不了,他噼里啪啦的指着我却将王怜花大骂了一通,更是火冒三丈的表示说什么也要将那张卖身契拿回来。
说实话,猫儿发火那阵还真是吓着我了,长到这么大,头一次看到那么一个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粗线条发这么大的火。害我又是软语相劝,又是表示自己完全不在乎什么王怜花,顺了他一晚上得毛,才将他哄得安静下来。
王怜花的家既已安在洛阳,想拿回卖身契,自然得在洛阳等他回来。欧阳喜本还想邀我住下,猫儿这回是说什么都不同意了,我便做了个台阶,承了个中间,暂住在了欧阳喜位于洛阳城南的这一片地界中。
这几个月,跟猫儿朝夕相对,他也点点滴滴的说起过他的心意,但都是在骂王怜花时一下子带过。比如没早点赚够钱回来给我赎身,让王怜花早了一步之类;比如没早点看出王怜花的德行,害我奔波劳累之类;比如不会写字文笔不通没跟我通信以致没能拦着我跟王怜花交往之类;比如当初没好好听我的意见,还傻兮兮的想撮合我跟王怜花之类……
诸如此类各种吐槽,全都是在后悔自己晚了一步,笨了一点,让王怜花抢了先。
而他的自我检讨,在我听来,却是十分受用,只要他一不听话,随意的复制出那么一两句,他便就摇着尾巴吐着舌头乖乖的任我差遣了。
其实,这段时间,欧阳喜也是一直照应着,时不时的还会来看看我,送点银两之类。但日子总得来说,还是变化不大,十分难得的安宁。
我本觉得,如果王怜花就这么一去不复返了,找个机会让欧阳喜帮忙跟猫儿摊牌,把这事情定下来,算个日子一成亲,这辈子也就算是安稳了。
但从猫儿的各种表现证明,他对于卖身契这玩意异常的执着,大概意思就是,想要堂堂正正的将我的所有权转移至他名下。
然就算王怜花回来了,卖身契也不在他那里,我又该要怎么联系沈浪,怎么解释那卖身契离奇辗转的事情?
有些事情,想多了头疼,懒得去想,那便不去想了。
我依旧的每日放懒,每日的等猫儿回来吃饭,偶尔备多点酒菜招待一下欧阳喜,听听两个人的吹牛,就这么顺其自然。
然而今日却是有些不大一样,猫儿一大早吹着口哨敲开了门,满面红光,却是掏出了一块玉佩递了给我:“这玉佩好看不?昨个在庙里捡的,送你。”
“捡的?”我十分好笑,接了过来,玉质温润,纹路自然,光泽剔透,乃是上等的白玉。玉上雕有雁纹的流云,刀法纯熟,半点菱角都摸不到,显然价值不菲。
这等贵重物品,真能随便捡到?
我把玩着玉佩,笑道:“算你还有点眼力,知道这等宝贝你没钱买。只不过,就算真的是你捡来的,拿着这么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并且来路不明的玩意送我,你居心何在啊?”
猫儿一张放光的笑脸,立马僵硬成了一张面具,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其实,这是昨晚上从一个姑娘身上拿的……”话说了一半,脸色忽而一红,接着连忙道:“你别误会啊,昨晚上下雨,那姑娘大半夜跑进来,看也不看一眼就脱衣服……你别瞪别瞪……她还没脱完我就出去了,她还要打我……哎哟……别打……”
“活该,登徒浪子,谁叫你偷看人家姑娘换衣服的!”我一瞪眼,举起玉佩便往他脑门上磕了那么一下。
玉佩精贵,哪能用力,那一下磕也没磕疼,他却一脸委屈的揉着脑门,眼巴巴的瞅着我,可怜兮兮的说道:“又不是我故意要看的,是她没头没脑闯进来,明明我就躺在墙角睡觉的……好好,我错了……但是这玉佩真不是我有意要从那姑娘身上拿的。她凶巴巴的要打我,还喊来一个同伙一起打我,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当然就跑了。可是下那么大雨我又没地跑,只能缩在庙旁边屋檐底下,没多久就看那姑娘跟她那同伙一前一后的钻了出来,我想跟上去看看,却捡到了这东西,再想找他们,人已经不见了。”
我掂着玉佩,斜眼瞅他,说道:“编……继续编……”
猫儿立即陪上一副笑脸,讨好地说道:“其实是他们俩窝里哄,我趁乱捡的……”
我使劲瞪了他一眼,说道:“说的好轻巧,你把别人的宝贝捡了,就不怕人家找上门来?”
猫儿立即拍胸脯道:“不怕,找上门来我担着!”
“得了吧。”我低头又翻弄了一下玉佩,忽然看到玉佩背面竟刻有两个小字,不仔细看瞧不出来,一看之下竟十分眼熟。
“沈……浪……”我十分疑惑,拎起玉佩置于猫儿眼前,问道:“这玉佩真的是姑娘家的?”
猫儿连连点头道:“千真万确,比针尖还真!”
我瞧瞧他那认真的模样,不觉逗他道:“如此肯定,却还嘴硬说没看见人家姑娘的身子……”
猫儿睁大眼睛,瞅了我半晌,苦恼的一抓自己的头发,原地转了一圈,差点蹦了起来,委屈道:“我发誓我真没看到啊……姑奶奶,你到底怎么才肯信我……”
我把玉佩塞回到他手中,说道:“你看没看到,我已经不想知道了,这玉佩你拿回去,还给人家。贴身之物,怎能任外人随便把玩。”
猫儿愣了愣,惴惴的问道:“你……真的不要?”
我垂下眼,说道:“你自己瞧瞧玉佩的背面,刻有人名,乃是有主之物。若这玉佩的主人真的是位姑娘,那这玉佩便就是定情信物了。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还给人家吧。”
“定情信物……”猫儿垂下头,默默不语的看着手里的玉佩,过了良久,深吸了口气,将玉佩往怀里一揣,十分无谓的说道:“得了,你既不要,我就去还。改明等我买个比这个还好看的玉佩,送你。”
我倚着门笑道:“若真是你买的,不要白不要。”
猫儿一喜,立马又有了精神,说道:“行,那我现在就去赚钱,等着啊!”他说完,居然一个跟头翻了出去,真跟只上蹿下跳的猫一德行。
定情信物……
沈浪啊沈浪,你终究还是难逃美人关啊,却是不知我那身世,你查探的怎样了。若是你找到了猫儿算账,可别忘了将那卖身契还给我,我还指着那张破纸片嫁人呢。
想着猫儿那兴奋的模样,还不知他准备怎么赚钱,坑蒙拐骗的老一套若行不通,或许我该要去瞧瞧他会跑去给哪家店铺打工。
一连四五天,没见猫儿的影,偷偷得上街找了找,只逮住了他的一只狐朋狗友,一打听,才知道那实心眼的汉子跑去城外摆茶摊。
这等小生意,是谁给他想出来的?
以他那性子,见人就喊哥们,自己当老板,那还不得把赔个倾家荡产?
我略感好笑,晚上回去整理了给他做好的羊皮袄,打算明个一早出城看看去。然而灯烛刚吹熄没多久,院外便传来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匆匆忙忙,直冲大门而去。
我听到了猫儿熟悉的脚步,又穿戴整齐,点亮了灯,果不其然那框框的敲门声响起,急忙的打开,门外除了猫儿,还有四个人。
“飞雪啊,跟你商量个事……”猫儿拉了我进屋,那四人也跟了进来,我眼角撇过,只见是猫儿的两个跟班扶着两名从头到脚皆被披风遮挡住的人,手足僵硬,完全不能行动一般。
心内起疑,也没有问,听猫儿说道:“这两个姑娘,是我刚从个怪老太婆手里救下来的,暂时没地方安置,就先让她们在你这里住一晚,行不?”
“你真是不怕惹麻烦啊。”我数落了一声,来到那两个女子近前,见她们俩都一直低着头,便猫下腰,往她们那宽大的披盖下瞧了瞧,却见这两女子满脸具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皮肤黑粗,竟是奇丑无比。
我一皱眉,抬头问猫儿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怪老太婆,你给我原原本本的说清楚。”
猫儿朝着他那俩跟班使了个眼色,哄了那两人出去,关好门之后,拉着我来到一边,小声的说道:“你还记得那个玉佩吗?我找不到那姑娘,却找到了那天晚上一起在破庙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