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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门,瞧瞧天色,去了城内的珠宝行,给这串珍珠讨了个不错的价钱,便又揣着换来的钱,去了果子铺,瓜子花生果脯干货什么的包了一大包,往回转的时候,路过布行,想起猫儿那一身风尘,便又扯了些布,打算给他做点衣服换换。
抗了一大堆东西,在路上闲逛,晚饭也不想回去吃,打算随意买点零嘴应付,无意间,竟看到前面街角拐去两个十分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王怜花和猫儿吗?
我只觉头皮一阵紧绷,急赶了几步奔至街角,只瞧见那两人勾肩搭背的往酒楼去了。
这俩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立在街口,伸长了脖子也看不到楼里的动静,驻足片刻,也只能回去了。
猫儿找王怜花,这到没什么。可若是王怜花找猫儿,他那一肚子的心眼,真不知是福是祸。
回了忆盈楼,坐立不安,总是不放心那两人在一起。
一个大大咧咧,一个心思深沉,怎么看都是猫儿会吃亏。我总算是安奈不住,吹熄了灯,便自窗翻了出去,溜上房顶,往王怜花家的方向摸去。
许是因为搬家,王家比上次前来冷清了许多,万家灯火通明之时,偌大的庭院居然只有一间房亮着灯,凑近了一瞧,猫儿居然还跟这家伙腻在一起喝酒。
在酒楼喝了一晚上不够,还跑回这么个僻静的地方继续喝,你们俩这缠缠绵绵的模样,真当这里是耽美的天下么?
我额上突突跳的厉害,心内有气,真想一脚踹开门把猫儿拖走。苦于自己鹌鹑的身份,只能撑着下巴坐在房顶上生闷气。
屋里的人显是有点醉了,猫儿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嗓门大的三里地外都能听见,来来去去多是些兄弟长兄弟短,一点实质性的内容都没有。
王怜花的声音却始终平稳,并且听他应付的话语,觉得这家伙纯粹就是在灌猫儿。
他灌醉了猫儿想做什么?
套我的底细?
套猫儿的底细?
还是想利用猫儿,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勾当呢?
我耷拉着脑袋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屋里两人那无聊的酒话,想从中分析出一点有益的信息,不过很可惜,醉了的猫儿只会说醉话,说到后来,就完全成胡话了。
“……以后……你要对飞雪好点……别欺负她……到时候……我给你们的娃娃……当干爹……教他武功……喝酒……”
我揉揉太阳穴,这只馋猫,醉的真是不轻啊。
王怜花应付一样的应了几声,听到里面桌椅板凳一阵乱响,接着门开了。
我往屋后一缩,看到王怜花扛着猫儿,提着灯笼出了小院,往院外走去,便悄悄的跟了上去。见他绕进旁边的厢房,随意推开了门,我连忙纵至门口,扶着门边朝里张望,确定他只是把猫儿丢上了床,什么小动作也没做,这才松了口气。
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头一天见面就如此无遮无拦不修边幅的,若说王怜花没有企图,打死我都不信。
跟王家这个鬼灵精的公子爷打交道,直来直去的逼问,是最好的办法,拐弯抹角的套话,我还真懒得费那个脑子去想去猜。
在门口立定站好,等着王怜花打了灯笼出来,光晕往我身上一拢,他居然吓得倒退一步。
我伸了手,扶住他的灯笼,他把紧了灯笼,左手迅速拍出一掌。我在闪躲的同时,提高了灯笼,照亮自己的脸,柔声道:“王公子,是我。”
他一掌拍出一半,又连忙收回去,化出一张如沐春风的笑脸,说道:“原来是飞雪姑娘,深夜造访寒舍,有何贵干?”
我将灯笼还了给他,进了门,查看了一下酒醉中的猫儿,虽一身臭酒气,却是呼吸匀长,一切正常。
“怎么?你莫不是在担心我会吃了他?”王怜花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道:“真看不出来,你居然也会有牵肠挂肚的人。”
我扭转过头,看着他,说道:“我也不想瞒你,时至今日,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人,就是他。他若没回来,便就罢了,但如今他人就在我眼前,我自是不允许任何人动他一根寒毛。”
王怜花笑道:“这个我当然懂,只不过你是不是有点误会。今日可是他主动前来找我的。”
我一抬眼,问道:“找你?他跟你很熟吗?”
王怜花一摆手,笑道:“这个说来话长了,不如咱们先坐下来,我再细细说给你听。”
我看看他那看似无辜的笑脸,一挑眉,顺着他的手势离开了厢房。他在身后掩上门,提了灯笼,又将我带回了方才他们喝酒的小院。
进了屋,王怜花关上了门,把桌上东倒西歪的酒壶菜碟收拾了一下,倒了杯茶搁我面前,说道:“我的好姐姐,你该知道,我王怜花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得罪你,你看上的人,我怎会动,这点你一定要放心。算计谁,也不能算计你啊。”
我翻着眼瞧着他,说道:“打从我认识你,你就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若要让我信你,拿出点诚意来好吗?”
王怜花竖了两指,对天慷慨道:“我王某人对天发誓,我对你寒飞雪敬重仰慕之情,发乎于心,绝无虚言。”
我打了个哆嗦,扭过头去,说道:“行了,少来这套,猫儿到底找你做什么来了。”
王怜花嘻嘻笑着,往我旁边一坐,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本来他也不算是找我,只是前前后后的跟着我,被我发现后,就直言让我好好待你,不能欺负你什么的。”
我一皱眉,问道:“就这些?”
王怜花点头道:“当然就这些,你在房顶上听了那么久,怎么都能听出点什么吧。”
我一扶额头,说道:“他是傻了吗?跟你第一次见面,就提这些没头没脑的事。”
王怜花笑道:“其实,他说的那些,我到是很乐意遵从……”
我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想都别想!”
王怜花笑道:“我明白,他跟你亲梅竹马,感情深厚,旁人难比。不过你们都分开了那么多年,他明显是一直拿你当妹妹看待,你对他也未必如你想的那般真心实意,至少你身周的男子,只有我一个了解你比较多吧。”
他这话说完,我心里很明显的咯噔一下,不免也对自己的心意产生了那么一点点怀疑。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这到底算什么。小时候没人疼,只有他待我好。而他挨饿受冻,也只有我去关心他。他拿我当妹妹,这不算什么,我将他看做什么,这也不重要。我所希望的,只是他能平安的活着……”我轻叹一声,看了看一旁睁大眼睛安静倾听的王怜花,忽而一笑,说道:“像你这样整天忙着算计的人,定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王怜花不知从哪摸出把扇子,忽得展开,不屑道:“行走江湖之人,时时刻刻都得提防身周的一切,试问谁不是这样。我不过是费了些心思,试出了你会武功,又没把你怎么样,为何总要这般看我。况且,你不也一直都在提防我吗?”
我一笑,说道:“你见过那么多女人,难道就不懂得第一印象的重要吗?是你自己毁了你的形象,与我何干。”
他啪得合上扇子,说道:“那在这之后呢?你有所需,我有所予,不用你开口,我便主动的帮你做好,怎的还挽回不了自己的形象?你干脆直说吧,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及得上那沈浪熊猫儿?”
我抬袖掩口,扑哧一笑,说道:“难得你这么有诚意的发问了,那便帮我一个忙吧。想想办法,让猫儿能确定一下他对我的心意,如何?”
王怜花一皱眉,重展扇子,忽忽得扇着,重重的叹息道:“你居然让一个一直追求你的男人,去帮你试探另一个男人对你的心,这馊点子亏你想的出来!”
我笑道:“得了吧,王公子,你跟我就算真的消除了隔阂,也不过是情同兄弟姐妹,男人对我有没有心,这点我还是能看出来的。倘若这事帮我办妥了,我便认了你这个哥哥,日后有何差遣,妹必应之。”
王怜花双眼一眯,坏笑道:“为了他,你这便要与我签卖身契了?”
我笑道:“你费了那么多的力气,不就是想要我这句话吗?”
王怜花猛得合上扇子,抓过一旁的酒壶,倒上了两杯酒,递与我一杯,说道:“你能于我有话说话,直来直去,这便就是与他们的不同了。就冲这,我敬你一杯。”说罢,一仰头,饮尽杯中酒,伸袖一抹嘴,正容道:“不就是一只没心没肺的醉猫吗?包在哥哥身上!”
我同饮尽杯中酒,现了杯底给他看,笑道:“那小妹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