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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扶额,没有察觉到自己宠溺的笑意
“过来,水里凉”伴随着温柔的声调。
在我这种年纪,陪她玩这种游戏,我觉得,不适应。所以,我自然不会下去。
她离我不远,我伸出手就能抓到她,所以,她没能逃开。
被我捞了上来,她的衣服全部贴在身上,那些若隐若现的诱惑,曾经对我来说,就像是空气,我可以视若无睹。可是,如果是她。。。。。。。
水是凉的,我的身体却在升温,她喝多了,却没有醉,泳池的水使她清醒了很多。所以,他很快发现了我的异常,我连自己都没发觉到抱着她的手臂是那样紧,我只顾着,低头看她。略微有些害羞的推拒。。。。。。。
不过,一切还是发生了,从此以后,她就是我的。
事后的早晨,她略带嗔怨的说我
“你怎么那么不像是六十岁的人啊,精力那么旺盛”她撇嘴不满的样子很可爱。
我记得当时自己是一本正经的严肃的样子
“几天前医生检查,说我的身体与四十岁无异,我一直很健康,你可以放心的和我在一起”
抱着怀中赤/裸的身体,我再度起了反应,但还是忍下了,起身下床去洗澡,今天还要去注册,我可不想累坏了她。
我早就知道,和她在一起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困难,也准备好了迎接,无论是谁,我觉得,能阻止我的人很少,只要她不变立场,就好。
的的确确,哲男是能气到我的一个人,甚至,气到生病住院。
本来打算好的,心平气和的和他谈,但在看到他推倒jesscia的那一刻,转变了态度,或许一再的纵容与退让,是错。
婚后,家里终于不再冷清,虽然哲男因为这件事搬了出去令我很不舒服。不过,每天下班回来,
知道家里总是有一个可以使你感到温暖的人在等你,令我很欣慰。
她进入我的生活了,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她,贴在耳边向自己道晚安的也是她,甚至,在好友面前,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微笑,也是因为她,因为想到了她做了什么好笑的事,或者,她又向自己说了什么肉麻的话,偏偏是我不能接受的那种。。。。。。。没办法,她喜欢看我无言以对的样子。
而在外人面前,好在,我常微笑,所以笑一笑,没什么。
只有一次,虞苇庭调侃我,吃的是甲壳素还是开心果。。。。。。。
我无奈的耸耸肩,应付她的调侃,喝着杯中的水吃下了她为我准备的甲壳素。
我的表现有那么明显吗?此刻,我心里想的却是这件事。
可是,生活不可能永远开心的,我们的问题很快的出现了,哲男和苇庭,我们之间最明显的问题。其实还有一个人,石泰禾,但是,我不会像她一样说出来,所以她不知道。她不知道,我不会卖掉那座岛不仅仅是因为虞苇庭是我三十几年的朋友,也不仅仅是因为它有价值。这个不能妥协的举动还在于,我要寻找一个平衡,我没有办法抹掉她和石泰禾之间的记忆,不开心的时候会吃冰激凌变魔术,会令她不开心的事情石泰禾都知道,我很介意这种抹杀不掉的存在。
所以,我必须也有一种东西能与之抗衡,我所在的位置不能低于任何人。
我知道她不喜欢我见虞苇庭,自从她表明之后,我也有所避忌。但是,在适当的时候,我还是要联络她一下的,她能在一些方面帮助我,她只买我一个人的账,因为她很在意这三十几年的感情,抑或是,另一种感情。
我知道,但从未明示。
我的确,会偶尔利用她,似乎很卑鄙,但我不介意用一些非常的手段去达到我的目的。
她总是能让我发脾气,让我的情绪露出那么一丝不完美的裂缝,我在外面,是从来不会对人发脾气的,可是。。。。。。可能是我太过在意她了,不能无所谓。
在我的记忆中,每次闹完别扭以后,都是她先投降,主动的来哄我,因为她爱我多一些,所以,我觉得对她,始终不够好。
通常,她只要说几句话,我就会被软化,没了脾气。
其实,和她闹别扭,我也很不舒服,只是在这两件事情上,我从未觉得自己有错。
可是,当后来发现自己错了的时候,当终于肯承认的时候,我却失去她了,我以为是一时,谁知道,那会是永远。
虽然经过治疗,菲律宾的事对我已经不再是障碍,但是,我仍旧不想去回忆。
每当想到后来我因为自己的病打过她,我就会失去继续爱她的勇气,那样不好,我不能。
在我生病的那段日子,我是恨她的,所以,我并没有吝惜自己的绝情,假死,一切一切,我不打算让她知道,那时我认为,她已经不会为我伤心。
但实际上,我的潜意识里面装的却是,她还有迅迅,病治好之后,我还会回来,等我。
等不到了,是我对她太残忍,她的世界没了我,又没了迅迅,我高估了她的坚强,她在我的世界永远的消失了。
当那天晚上,哲男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感觉。因为,我的世界崩塌了,她给了我一个美好的世界,带我从原来的世界中走出去。
然后,她又离开了,带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
从此,我无家可归,一个真真正正的老人,不再为谁而保持年轻的活力。
我和哲男断绝了关系,原因,他自己清楚,我从未想过,会不认这个儿子,与自己血脉相连,生活在一起三十多年的儿子,按理说,哲男是应该比她重要的。
这时,我发现,我又错了,不是这样的,不知什么时候,她又擅自做主张的把我心里最重要的位置抢走了。
死在印尼岛,死在那尊虚幻的佛像前,我是幸福的,因为我终于可以,不去想,不会痛。更因为,我又活了过来,在另一个曾经里找到了她。
我没有时间感叹不可思议,活了就是活了,没有什么好追究。
当我躺在病床上悄悄醒来的时候,前一世的记忆和这一世的记忆在脑海里交叠,我那时便断定,她也是带着记忆来爱他的,她怎么敢,怎么可以,原谅他呢?!
他在心里低声问,趴在自己怀里的女人,
jesscia,你是有多爱我。
死都不能让你得到教训吗?真好,我想,因为我也是。
我想起了在我还没有前一世的记忆的日子,那时,她躲避我,抗拒我,怕我的不信任,纵使我再怎样聪明,也想不到我们还有这样,痛苦的经历。
而这样的曾经,让我轻而易举的就再次爱上她。
虽然就算没有曾经,我也会爱上,只是,时间要长一些,前一世已经证明过了。
她在哲男房间的门口不肯进来,第一眼看见我时的震动,随后,又故意忽略我。
我很不希望那样,不希望看到,那天她看我时,眼里的哀伤。
我知道她的时间,要比在哲男门口那尴尬的一刻要早些。一个小时前,我在自己的房间,读了那张报纸,只是一张照片,让我的心瞬间揪紧,可我不知道原因,沉入茫茫的夜色,我想不出为什么,但是这样的思绪很快就被哲男的事情打断,ringo问我什么时候去找哲男,我说等一下,便挂断了电话。
因为刚才她的照片带来的小插曲,我的心里不是很舒服,那时我还在感叹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否则许久未犯的心脏病为什么又隐隐有了发生的迹象,情绪波动,我很久没有过了。
这一世的他,占了劣势,她知道的比我多,而我却不知道自己在前一世,已爱她很多。所以,这次,我总是败,总是先妥协的一方。
与她刚认识不久时,被惊醒的一个梦,让自己那样心痛的一个梦,现在才知道,是一个提示,前一世不也是这样吗?我伤了自己,再蹂躏她的心,总想让她和自己感同身受,仿佛那样,我才满足。我很可怕,一直都是,只是,我隐藏的很好,没能让她知道,如果,没有那场变故,我永远不会让她知道,还存在一个这样的贺峰,那样不堪的男人,拥有着她。
在这些不堪里,她才是珍宝,这是无论将来还是过去,她永远不会知道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