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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出一样的选择吧。况且，为什么一定要是我选择你的答案，而不是你选择和我一样呢。”
无论是他选择他的选择，他跟随他的决定，结果，都是一样的。。。
是一起赢？
月略带伤感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硬币，最后一次的将它抛向了空中。
银色的弧线从两人的视线中划过。
月深深的看着乌尔的双眼，无奈的说着：“因为，我才是那一个作弊的人。”
作弊的他，控制着最终的答案，所以他不会输。
只有他选择了他的选择，才是一起赢的结果。
可是那一个人不愿意啊。所以，就算他追随了他的决定。
那也是。。。一起输。
硬币的正反其实什么都无法代表，决定输赢的，是名为夜神月的这个人的选择。
问着乌尔“我们。。只可能是相对的吗”的月，在那一刻已经明白了。
其实将他们划定在对立面上的人，不是乌尔。而是他自己。
从头到尾，拥有选择权的人只有他而已。
因为。。
他才是那一个作弊的人。
银色的硬币最后一次落下的时候，月并没有去接。
他一把拉过乌尔准备去接那枚硬币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冰凉的嘴唇准确的寻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他又一次的做出了让乌尔困惑的那个举动。
吻。。
而与上一次不同的是。这个吻并不是到碰出彼此的双唇便已停止。
两人紧贴的身体，彼此过于靠近的距离，让乌尔可以清楚的从对方暗红的瞳孔中看见自己因为他接下来的举动而吃惊的睁大的双眼。
湿热的，仿佛足以灼伤的温度舔上他嘴唇的瞬间。预感到什么的乌尔反射性的想要向后退去。然而就在那时，后脑一紧，头发被揪扯和头部被固定的感觉让他在一瞬间吃痛的张开唇想要训斥。
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这样的行为是不明智的。
在那声抗议的细微的声音压抑的从喉咙中发出的时候，不属于自己的气息，灌满了他的口腔。
舔舐纠缠着自己的柔软却有力的物体，灵巧的仿佛向蛇。带着毒液，燃烧着火焰的蛇。
…以接吻作为挑衅和下战书的情况也是存在的呢。
伊尔的话回响在了脑海里。
于是乌尔开始想着：这算是挑衅和下战书吗？还是说，战斗已经开始了呢？
因为现在的他，感觉到了只有在严重失血时才能感觉到的那种眩晕，还有在人类生病发高烧时才能感觉到的那种躁热。。
银白的硬币不知道落向何方。月看着近在咫尺的乌黑的双眼，缓缓的闭上眼，沉溺了下去。
输与赢，就象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永远不可能同时出现。
那么。。。
…既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一起赢的话，我陪你一起输，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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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白的硬币继续翻滚着下坠，在即将落下地上之前，被一只覆着黑色鳞甲的手接住。
死神大王血红的眼看着手中的硬币…。他让那银白的圆片在他的指间翻腾，一会是正，一会是反。
最终，他冷笑了一声，硬生生的将那枚硬币从中间扭弯。
被扭弯的硬币在他的手里两面，同时朝上。
输与赢，就象硬币的正反两面一样，永远不可能同时出现？
“笨蛋。。”死神大王的声音中，有着冷冷的嘲讽，“输与赢，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他抬起头，看向了高高的天空…太过注重输赢的那两个人。。。
“还真是一样的。。。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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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月问L：“那时，丢硬币来决定拉拢还是铲除的你，到底心里希望着的结果是正还是反呢？”
L在沉默了片刻回答到：“。。。不知道呢，是真的不知道呢。。。”
不过，就算他当时做出了任何的决定。
现在的这个结局，也还是不会有任何的改变吧。
因为名为夜神月的那个人。。。他才是那一个“作弊”的人。
Wele You ！
第十二章
对于身为破面的乌尔而言，尸魂界静灵庭绝对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
虽然他有自信挑战一位队长，但是就他一个人，对上一位以上的话。。。。是没有胜算的。
所以，在他感觉到了第三者的灵压之时，他狠狠的咬上了月的舌头。在口腔中那抹血腥味弥漫开来的同时，一把推开了那个人。
乌尔看着站在他对面的人…缓缓的抹着嘴角的鲜血，夜神月的眼角却带着柔和的笑意。
让乌尔觉得万分扎眼的笑意。
品尝着口中的“敌人”的血腥味，乌尔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自己居然在敌人的地域里，在敌人的面前，如此的失态。。。
在战斗的时刻，这是…致命的。
不远处，似乎有着人喊着“在那里！”“是破面！！”的声音传了过来。
乌尔冷冷的看着夜神月，平息着自己波动的情绪，然后毫不犹豫的划开了空间。
站在黑暗的缝隙前，乌尔在片刻的犹豫之后，缓缓的向着月伸出了手。
月看着那只向自己伸出的手，看着乌尔眼中“要不要过来随便你”的意味。愉悦的笑了起来。
“你的邀请，我从来不会拒绝。
手与手交叠的时候，反射性轻颤了一下想要抽回的人，是乌尔。
但是月并没有给他任何后悔的机会，牢牢的握住了那只手。
月的掌心传来的温度并不温热，甚至可以算得上冰凉。
这样的温度，让月叹息般的合上了眼。变的黑暗和寂静的眼前，只有手中熟悉的温度。脑海里的记忆代替了现实。
欢迎加入，LIGHT。。
那时，微笑着说着这句话的L，一样的向他伸出了手。
据说，左手更加的靠近着心脏。
那么，用左手相握的人们，是否是在向对方表示着自己的真诚？
所以那时，率先抽回手的人，是月。
“到了。”伴随着这句话的响起，月手中微凉的温度被它的主人剥夺。
月睁开了眼，看着周围的环境…漆黑的夜空，明亮的月亮。
然后低头，月发现他们站在高高的大厦顶端。满街的迷红灯，来来往往喧闹的车辆。
月挑了挑眉：“虚圈？”
“。。。。”
“啊。。还真是出乎意料的繁华呢。”
乌尔很想白他一眼：“不要说这种冷笑话，你明明知道这里是人间界。”
月继续完美的微笑：“啊，是这样吗。”
“。。。。”
“那么，你是邀我来人间界约会的吗？”
“不是！”立刻反驳的乌尔看着月未变的笑容，“啧”了一声。压回了自己的声音。“。。。是战斗啊。你以为，你做出了那样的挑衅，我会不接受吗？”
月疑惑：“战斗我能理解。。。挑衅？我什么时候做出了挑衅的行为了吗？”
“你。。。”咬牙切齿的乌尔脸似乎微红了一下。“不要废话了，开始吧。我今天本来就是来。。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月没有惊讶，脸上却露出了淡淡伤感般的表情：“。。啊，我猜到了呢。你一直。。。都是以要判我死刑为目标的呢。”
这样的表情和话语让乌尔手中已经凝聚成型的闪电，又慢慢的消散了。
“。。。。‘我一直吗？’”
“啊。。。是呢。”
乌尔垂下了眼，沉默着：“。。。”
然后，那黑色的闪电又一次的凝聚了起来：“那么，就一直好了。”
“。。。”喂喂。。。。
“我要杀你，一定是有理由的。”
“。。。”乌尔的对自己的自信让月苦笑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躲不避，任由那黑色的闪电向自己攻击而来。
“刹”红色的壁垒在瞬间支起，将所有的火花全部吞噬。
早预料到不会如此简单的乌尔身形一晃，原本所站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残影。
“轰。”
在月面前的壁垒被深深的击出了几乎贴上他肌肤的凹陷之后，乌尔那黑白相间的身影才在那里凝聚起来。
缓缓收拳。。。
“碰”
这一次，在右臂的地方。而且这一次，那防御的液体已经被逼的贴到了他的皮肤。
在这样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