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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没错。不过谁让我们关系好呢,免费赠送你一个情报。”
“我真的认为暗部应该整风了,至少得把某些老违反保密守则的家伙给剔除出去。”
“不要在意这些小事啊!哎,不需要我告诉你是谁吗?”
“请不要侮辱我的智商……少废话,把我的任务卷轴拿来!”
“在你打开卷轴之前,我得恭喜你一声:你中奖了,现在很少见这样的长期任务了。”
“……”
宇智波鼬顺利地完成任务进入暗部的当天,然生接到了她由中忍升为上忍的晋级任务——
“A级任务:完成木叶村与砂隐村结盟的有关事项。”
08年少记事 中
她回过头
微微泛白的天空下,少年站在村子口,手还高高举着——“路上小心。”
当她踏上旅途时,心如初秋的天空,一片澄澈明朗。
多年后
她独自坐在天台上,从对面房子的屋顶飞起一只乌鸦,看它穿过头顶狭窄的天空,听那翅膀扑扇的声音在身后渐渐远去……她坐着不动,没有回头,心却像受了伤似的,一瞬间,疼痛如绞。
接到任务的第二天一早,然生收拾东西出发。
太阳还在睡觉,街道上晨雾浓浓,行人寥寥。
树梢上、瓦檐边、山脚下,掠过一道道淡淡的黑影——如果你眼神儿够好,就会发现这些出隔夜任务回来的夜猫子们眼下都或多或少有一轮暗影。
也就是俗称的“黑眼圈”了。
然生走在街道上,揉着一双核桃眼,暗自后悔昨晚作实验过于投入睡得太晚了。从她身侧,不停地有忍者边打呵欠,边揉眼睛,边匆匆跑过——这是早起出任务的一群。
此时大部分村民仍沉浸于香甜的睡眠中,而在村子的大街小巷,睡眼惺忪的忍者们行色匆匆地互道早安的一幕时不时地上演。
这是木叶村一天开始时的景致。
熟悉得让然生心底油然生出一种亲切感。
在进进出出的或疲倦或困顿的人群中,某些特异份子显得分外醒目——
一大早的,宇智波鼬一脸神清气爽地出现在村子的大门口。
他在等人。
“早。”然生眯着眼,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鼬是来送行的。
他说有一位暗部的前辈告诉他某人将因公出长差,正好今天有空故前来送送。至于这位好心多事的前辈是谁,根本是知名不具——然生脑子里一只银毛波斯猫在大跳草裙舞。
11岁的宇智波鼬,没有辜负然生对忍者“普遍早熟”的认知,这时已经是一个面容俊秀,身材颀长的少年。稳重、绅士、气质脱俗,另外——
“冷静沉着到了让人生气的地步”。
和鼬进行了几次“友好切磋”后,然生打心底认为这家伙有气死敌人的潜质。实力高强不说,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兔子眼”从来波澜不惊——她相信即使被逼至绝境,同桌依然会是这幅胸有成竹的气人样儿。
写轮眼,令宇智波一族自傲为“最强”的超级作弊器。这一血继觉醒后,宇智波鼬,实力进境以“一日千里”形容亦毫不为过。
对同桌的“无敌疯狂兔子状态”,心智坚强如然生也不免有些酸溜溜。
说实话,她大可不必这么酸溜溜的。
宇智波鼬认为:然生同学,很强。
褐发青眼的女忍者,鬼魅般的身影,精密冷静的头脑,神出鬼没的忍术,以及同样神出鬼没的行踪——木叶村三战后新生代中的佼佼者,出道不久足迹已遍及各地各国,她被称为:
“游枭”然生。
与然生相比,宇智波鼬在外的名声反而不显。
这与他本人的性格不无关系。
说出来恐怕会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这位“天生的忍者”讨厌战争,厌恶因争斗而产生的巨大破坏。对于这一点,他的同桌百思不得其解——然生始终认为忍者的性格应与忍术的性质有密切的联系。
在整个忍者世界,宇智波一族以擅长号称“进攻力最强”的火遁术而著称。出身于这样的族群,继承了最浓厚的一族之血,宇智波鼬会成为一个如此彻底的和平主义者,完全是一个小概率事件。
小概率事件等于不可能事件。
脑子转到这里,然生只觉得脑袋阵阵发晕:好吧,她承认自己深受前世无耻荒谬的本本教育的影响。
一旦接受了“宇智波鼬是个变异的怪胎”这一事实,对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的接受度便大大提高了。
宇智波一族与木叶高层间之间的暗潮汹涌,然生并非完全没有察觉。
她只是无所谓。
比起木叶村,然生对团扇一族的感情十分有限。她所在意的,唯有宇智波鼬一人而已,呃……也许还得加上一颗爱哭包。
然生亦非常确定以宇智波一族现有的实力,不足以动摇木叶的根基。因此,听到同桌没有如其他族人一般成为木叶警备部队的一员,而是加入了火影直属的暗部,她不乏疑惑,倒也没多想。
深受自由主义的影响,在然生的理念里,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存在,她既没有义务更没有兴趣干涉他人的选择——这想法没错,然仔细品位,又过于消极。
她认识到这一点,是多年多年以后的事了。
时候不早了。
然生向鼬告别。
“说起来,我们还没有一起出过任务呢。”
“……你这算是在怂恿我加入暗部吗?”
“呵,然生同学一定会是个好拍档吧。”少年温和地微笑。
然生耸耸肩,不予评论。
这是然生出发前和鼬的最后对话。
如果离开与爱一样真实,那么,生命的相遇与分离必定一样意味深长。
如果生命像露珠在叶尖一样,在时间的边缘上轻轻跳舞,那么,我会在一旁静静欣赏,你这绚烂的从生到死。
离开的时候,然生没有意识到这一转身,再见面就是两年后。
到那时,他作出了他的选择,她也作出了她的。
若隐若现的羁绊,分道扬镳的命运。
没有人犯错,他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忠于自己的结果。
可结局错了。
然生并不能预见未来。
她的生活态度一向坚定、明确、现实——这家伙只考虑现在。
离开村子后,她便转道火之国的大名府,名义是作“任务前的热身”。
常言道:朝中有人好办事。
然生深有体会。
阿斯玛虽稍嫌“正常”了点,不过有一位在大名身边担任守护忍的“兄长”,无论如何算得上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最近有什么油水比较足的任务吗?”然生问。
并不是所有的任务都被托付给忍者村,有些比较急比较等不起的任务往往会就地发布。而这种任务,大名往往出手很大方。
“你不是有村子的任务在身?”阿斯玛拆着然生捎来的“家书的回信”,一心两用不答反问。
“正是因为村子的任务没油水,所以才要先赚点外快补贴家用阿。”然生道。
阿斯玛无语,将任务单子直接扔给然生,让她自己挑。
飞快地扫了眼,然生迅速选定了目标。
“就这个了?”跟着看了一眼,阿斯玛的大胡子脸上露出一丝关心:“你确定?对手很险恶的。”
他选择性地无视了一个事实,即眼前这个一脸漠然、被他视为“需要照顾的小妹妹”的家伙,实际上是一位“凶名卓著”的忍者,还是“任务熟练工”的那类。
他被鄙视了——“会有人比我更险恶吗?”然生不以为然。
阿斯玛遂爽快地交付了任务。
几分钟后,然生出现在大名府最大的一处酒馆。
酒馆是个好地方。
根据所有三流小说的描写,是结识新朋友的乐园。
酒馆里声音噪杂、光线昏暗、充满汗臭和肾上激素分泌过多的气味,混乱而危险。
然生很喜欢这里的气氛。
大战结束不过才几年,因为战争而流落在外的闲散人员里,包括了失去了村子与雇主的忍者,也包括——叛忍。
这个世界很大,就面积而言。
这个世界也很小,就忍者的世界而言。
然生这些年来东奔西走,接各式各样的任务,相应的认识了各式各样的忍者。其中有几位让她印象深刻。
譬如某年某月某日,她在某处战场上遇到了某个很萌很惨绿的少年老鬼——正以一种大妈在菜市场买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