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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清泉说完要说的话,就准备走了,“那我明天一早来接球球。”然后,就出门而去。
球球——为什么都没有人问我的意见(⊙o⊙)
……
“你不能和球球过一辈子。她是雪人,与我们不是同类。你才十七岁,当时才十岁,哪里能懂得什么叫爱。就算是爱,爱也有很多种,不是每一种都必须要一辈子在一起。而且,一到春天,球球就会回到天上去。”一直和清泉分享秘密的爸爸,昨天和清泉聊了很久。爸爸早就知道清泉喜欢球球,甚至从前还是一种支持的态度,而如今球球真的再次出现了却——
“我都懂。可是,如果我们就这样分开,我想我没法进行接下来的生活。这似乎是我生命里必须要经历的事情,如果我就这么放弃了,我会像,像不经历十七岁,就直接到十八岁那样无所适从。”在爸爸的步步引导之下,清泉昨天也把自己的想法剖析得很清澈。
“这就是所说的还愿吧。球球能来我们家,是缘分,如今只需要把这个缘分画个尽头就好了,就像有的人一定要做一些形式上的事情来告别某一段过去一样。”
做一些形式上的事情来告别某一段过去!这是清泉和爸爸昨天谈话的终点。是怎样的开头,又是怎样的经过,到达了这样一个终点?清泉一贯听爸爸的话,也很理智,但是,在这件事上,不能简单的就按照爸爸说的去做。至少,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只不过,这次机会,这精心安排的一天,却真的成为了一种形式。球球也不像上次出来时那么兴奋了,眼睛总是只有70%睁。
“你是不是觉得无聊?”
“嗯?”其实球球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冰激凌应该是很好吃的,电影也应该是很精彩的,但就是打不起精神来。难道这种感觉就是无聊?最近白天在家闲着无事的时候,也常有这种感觉。
球球没有说什么。但清泉也不打算问了,一切都写在她的脸上。“我送你回家吧。”
但是,很不巧的是——居然又碰到了上次那五个小混混。
“慢着!你们居然还敢上街?今总算让小爷我碰上了。”那棵葱嘴里衔着一颗烟,眯缝着可恶的眼睛,“我们可是找了你们很长时间了。”其实,他们跟着有一会儿了,确定上次那个铁拳不在,这才大着胆子走上前来╮(╯_╰)╭
清泉把球球护在身后,手伸进了裤袋里——那里有一把折叠刀!
……
五个小混混也没想到事情能闹这么大。
清泉的胳膊划伤了,葱的胳膊也划伤了。更严重的是,五个小混混把清泉和球球关进了一个小仓库里。
“这算不算是绑架啊?”混混小甲很担心,“我还不想吃牢饭。”
“不算吧,我们又没要钱。”混混小乙也没多少底气,只求自我安慰。“都怪那臭小子拿刀对着老大,给老大惹毛了。这小子今天真是他X的不正常,胡乱挥刀,把小丙也划着了。”说着,还含情脉脉,啊不,是关怀备至的看了一眼旁边靠着墙抱着伤胳膊的小丙。
小丙这孩子胆子特小,这会儿浑身都没劲了,听小乙这么一说,感到伤口的疼痛又加深了几倍,“我说,这样的伤口,会不会得破伤风?”越说,眼睛越热,自己出来跟老大混,啥好处都没捞着,却挨了刀子。吸吸鼻子,“不会——英年早逝吧?”然后,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不会。”跟另两个相比,小乙还算有点主见,其实也不过是矬子里面拔大个╮(╯_╰)╭
葱和混混小丁终于回来了。
“老大!老大!”甲乙丙赶紧迎上来。
“老大刚才在诊所没哭!没哭!”小丁挡在老大前面,不住的挥手,“没哭!绝对没哭!”都怪葱这一路上都在对小丁进行身心上的威胁,把愣头愣脑的小丁搞得有点儿懵了╮(╯_╰)╭
葱深吸一口气,跳着脚给小丁头上拍了几巴掌,又牵动到另一只胳膊上的伤处,疼得龇牙咧嘴。
五个人来到货架子后面。清泉和球球正被绑着坐在地上,嘴上还贴着胶条。
“还贴着胶条,这跟绑架也太像了。”小甲小声嘀咕着,看了一眼清泉和球球就把头扭到了一边去,好像害怕血腥暴力的小女孩一样。
清泉身上的手机一个劲的震。
“你,去把手机拿过来。”葱踢了一脚小甲。
“为什么是我?”小甲敢怒不敢大声言,“犯法的细节怎么都让我来做。”磨磨蹭蹭的走到清泉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手机却像厌恶这只手似的安静了下来。'。电子书:。电子书'
“不震动了?”小甲向在问手机一样,随后开心起来,“真的不震动了!真的不震动了耶!老大,你快听,真的不震动了耶,那我就不用拿了,不用犯抢劫罪了!”
……
从耳朵旁拿下手机。佑幸微微蹙起眉头。清泉把球球带到哪里去了呢?自己正点下班,到家时才六点钟,现在都七点了。虽然只是一个钟头,但因为心中不安,感觉却漫长得像一个四季轮回。
再试一次。从来不会拨两次电话的佑幸,已然没发现自己有些慌神了。
……
“怎么又震了?”小甲一张脸上写满愁苦,两只手也把耳朵堵住了,被葱踢了好几脚,才挪到清泉身边在清泉的怒目注视下,拿出了手机,像捧着烫手山芋一样递到老大面前。
“你接!”
“啊?”小甲憋屈得想蹲墙角,小心翼翼的翻开手机,假着嗓子问了声“喂?”
这是谁的声音?“我找清泉。”
“清泉?”小甲重复了一声,清泉听到自己的名字直晃动身体,腮帮子鼓鼓的,却发不出声音。
“这不是清泉的手机吗?”
“他,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小甲看了看清泉,又用祈求的目光看了看葱。
葱总算大发慈悲的接过了电话。“喂,你是哪个?”
佑幸的记忆力很好,一听这声音,就记起了那个把自己说成球球爹的垃圾,原本轻轻握着电话的手掌忽然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我知道你是谁。”
“嗯?”葱后知后觉的也发现这个声音有点儿熟悉,随即,上次受到的疼痛都在记忆中挣扎着活了过来。葱打了个冷战,下意识的把电话给挂了,随后又发现这样做很怂╮(╯_╰)╭赶紧又接通了,“刚才掉线了。”
“嗯?”佑幸正想着对策。
“真的是掉线了!地下仓库信号不好。”
地下仓库?佑幸心头一紧,但声音却不外露一丝波澜,“你们在地下仓库?是碰巧遇到吧,如果是把人关在里面,就是非法监禁要判刑的。”
葱刚想顺着佑幸给的台阶说是“碰巧遇到”,不过适时顿住了,眼珠一转,上次的亏可不能白吃,“没打算监禁谁。只是气不顺,只要你来给我们顺顺气就成。立刻到XX广场的地下仓库来。”
哼!刚才这句应该说的很有气势吧!葱梗着脖子看了看周围的甲乙丙丁,然后把电话扔到了清泉的怀里。
“把他们的胶条都撤了,绳子也解了。”葱下达命令,“我们没有非法监禁,就是开个party。你们好好看着他俩,还能让他们跑了不成?”
……
终于被解开束缚的清泉顾不上自己的伤口,首先安慰球球。
“我没事。”球球一直很乖,并没受到什么伤害。
“我一定能带你出去。”清泉眼睛里燃烧着小火苗,“你能像小时候那样给我打打气吗?”
“嗯?”球球忘了从前是怎么样给童年清泉打气的。
“就是说那段给我打气的话。”那段话对自己很重要,但一定要球球说才管用。
“我忘了。从前都是你爸爸教我讲的。”
“什——什么?我爸爸教的?那——那我睡前的故事呢?”
“也是你爸爸教我讲给你听的。”
清泉眼睛中的火苗熄灭了。“你那年离开的时候,有没有送我一个勇气娃娃?”
球球茫然的摇摇头。
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去了,清泉瘫靠在墙上,脸白得像宣纸。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我根本没碰他啊!”小甲怕担责任的大叫起来╮(╯_╰)╭
……
佑幸坐计程车火速赶往XX广场。下车之后,跑到地下仓库,好在平时经常跑步,气息没有太紊乱,站到小混混面前时,除了脸上微微烧着担忧与愠怒的红光,并没有什么慌张的表现,震摄人的气场还是十分强烈。
小混混早就摆好了阵势,葱带着小乙和小丁站在前面,小甲和小丙在后面管着球球和失去力气的清泉。
本来以为自己占着优势地位的葱,一见到佑幸,立刻就有点儿胆颤了,低声吩咐了一下小甲“还是把刀架在那妞脖子上吧。”
怎么又是我啊?小甲憋屈的把匕首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