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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披着一件衬衫而露出其它部位的样子让彼特羞愧不已,事实上敏感的精神并不会这么快就忘记身体的反应,只不过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个。
“从明天起到我的实验室来好吗?我需要你的协助,否则昨天的事恐怕会一直发生下去。”拿出内衣交给彼特,诺曼体贴的走出去,留给他一个人冷静的空间。
“听说你在我父亲的实验室工作?”沙姆边打开电视,边拔着花店的电话。
“奥斯伯恩先生有一个实验项目,我只是去帮忙,打打杂而已,大多数时间都在洗试管。”彼特精神紧绷,生怕好友会对自己起疑。
“其实只要说一声,爸爸就可以给你一个职位,彼特,你不继续进修太可惜了,高中年级每年的科学奖都是你的。……好的,就送红玫瑰,不,不,我不需要新品种,我要的是包装……对,包装要精致的,好,就这样。”结束订购他又打开了话闸,“怎么样?要不要我和爸爸说一声?你可以用他们公司提供的奖学金上学,这样半工半读个几年以后,你就可以当上一个名符其实的科学家。”
“我没有这个打算。实际上我对现在的工作很满意……”彼特整理着明天要交给主编的照片,近来他已经可以拍蜘蛛侠以外的照片了,主编也有与他签正式摄影记者的合约……更主要的是……他不想再与奥斯伯恩先生有那件事外的牵连,这种诡异的关系他不想让好友知道,更不想让她知道。
“彼特,别傻了,报社记者的工作有什么前途?如果你可以有作为的话,以后我继承公司的时候,你就是我的合伙人了。”这样说着,沙姆关上电视,“今天我有约会,你呢?”
当然没有,今天是情人节,而他并没有可以称为情人的人。“我会在家。”
“好吧,我走了,我会记得和爸爸说这件事的。”沙姆走到玄关处。打开门,正巧看到诺曼·奥斯伯恩走了进来。
“爸爸?你怎么来了。”笑着迎上去,沙姆道:“你没有约会吗?”
“本来有,可是被人甩掉了……”诺曼看了彼特一眼,“你刚才在说什么?有事要和我商量?”
“也许你应该和彼特谈谈。”沙姆急着去赴约,说的简明扼要:“我想彼特进你的公司是个不错的主意。”
“如果彼特是这么想的,我再高兴不过。”把儿子送出门,诺曼反手扭上了锁,“今天我们就可以谈谈。”
“奥斯伯恩先生……”彼特把装照片的文件袋放在桌上,有些不知所措。
“为什么不来?”诺曼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罐啤酒。
“我有工作。”
“本来是情人节,我想可以约你。”诺曼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好了,彼特,沙姆不在,放轻松一点,你可以叫我诺曼。”
“我想这个节日并不合适我们,”彼特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我去找些资料,您自便吧。”
还没走出两步,彼特就被诺曼拉了回去。
咬住彼特的耳廓,诺曼伸手从后面解开他的衣服,“昨天弄的太痛了?”
“奥斯伯恩先生……”彼特有些无奈。
“因为有你在,他才不会乱来,你知道我少不了你。”诺曼的手抚上他的脑膛,在胸前的伤口上抚摸,“到现在还没好吗?好象是过分了一点。”
心乱极了,自从那天以后,绿妖精的暴燥似乎真的被控制了,可是诺曼本人却也渐渐变的奇怪起来,也许是两种人格在不断融合的关系,一开始还可以区别出绿妖精和诺曼,现在界线却越来越模糊。每次去实验室除了研究自己本身和诺曼的身体数据外,总是要接受一到两次的性交。诺曼的态度总是温和的,手段却越来越残暴,虽然不至于对这个身体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可是诺曼的态度却让他害怕。他只是为了帮助他控制体内的狂暴人格才接受他,诺曼却渐渐的变的乐于亲近他,即使在正常的状态下。
还是不习惯在被自己视做长辈的诺曼面前露出身体,彼特别扭的转过头。
“我应该把实验室的危险品都收起来。”诺曼把彼特转了过来,把冰冷的啤酒罐在伤口上碰触了一下,又低下头舔吻着。昨天他在实验到一半的时候碰了他,意外的遇到了抵触,虽然彼特只是受了惊吓,他还是用破裂的试管在他胸前划出了一道伤口。
回想着昨晚用混有硝酸甘油的油性炸药充当润滑剂时彼特惊恐的表情,他忍不住加重了力量,其实炸药的稳定性很好,根本不必担心什么,可是这孩子吓坏了,第一次挣脱了他。
“其实我是想向你道歉。”诺曼轻轻的说着,扯开了彼特的衣物,“昨晚我有点失常,董事会上有点麻烦。”
“奥斯伯恩先生,请放开我。”彼特挣开那双可以拧断钢铁的双臂,“我不以为你现在需要,你的精神应该是处于正常状态的。”
“彼特?”这个孩子是什么意思?他不想和自己有发展吗?瞄着彼特在几个月中变得越发修长挺拔的肢体,诺曼不想否认自己有把这个孩子弄到手的想法,无论在哪方面他都需要这个孩子。
“彼特,你不是说你只喜欢粗暴吧?”诺曼故意歪曲他的意思,猛的把他压到在沙发上,“小蜘蛛,你可真是会捣鬼。”
又刺激到他了?彼特有些惊讶,虽然破坏欲在减低,诺曼的神经却变的敏感异常。
身下的衣物已经被脱掉,挣扎间眼镜也掉在了地上,诺曼从后面抱着他,很快就进入了他的身体。
“不!不要在这里。”彼特挣扎着,如果留下痕迹的话,难保不会被沙姆发觉。
“真不可爱。”诺曼冷冷的说着,退了出来,在彼特松了一口气的时候,突然又送进了三根手指。
“奥斯伯恩先生!”叫着他的名字,彼特希望借此可以唤起他的理智。
“乖孩子,叫我诺曼。”一边说着,手指越来越深入,直到指根处又退了出来,再加了两根进去。
运动神经比常人敏锐的同时,感觉神经也一样,第一次时他并没有说出来,可是现在对于诺曼来说,这个身体的秘密没有他不了解的,感觉诺曼的手掌整个被他的身体所接受,他的感官几乎要崩溃了。
“蜘蛛的液压全用在这里了吗?”诺曼故意不拿下手表,连同手腕一起送到他体内摩擦着,“真遗憾不是在实验室……彼特?”
小心的拉起他的上身迎向自己,诺曼吮咬着少年苍白的唇,“真想试试你的极限……要是感觉系数下降就无趣了,可是这样老是晕倒真不方便。”
打算用自己的方式让少年醒来,诺曼把彼特抱进了他卧室的床上,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物件,“我不是没有给你带礼物哦,彼特。”
一手拍着彼特苍白的脸颊,诺曼一手抚到他双腿间,“醒一醒,我给你带好东西来了。”
下身被卡住的刺痛感使彼特睁开了眼睛,略一低头,腿间伏着的物体让他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不自觉的抓住诺曼的手,彼特颤抖着,方才的余韵还未消退掉,以往不快的记忆让他以一种忍耐的心情等待着。
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