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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理查德。这很不错。莫德喜欢被打,对吧,莫德?”劳伦斯问。
“是的,先生,”莫德汗湿的手抓紧了身下的桌子。他听见皮带从裤子上滑出的声音,紧接着抽在他的臀部,令他惊跳了一下。剧痛让那些影子在他眼睛里舞动,而舞动时很难忽略它们。剧烈的鞭打令他的腹部在冰冷光滑的桌面上向前滑动,他竭力回想着如何呼吸。他坚持着,和疼痛抗争着,和那些影子抗争着。他听见有人在嘀咕,开始时他以为那是打他的人,但后来他认识到那是他自己。六下、七下、八下皮带狠狠落下,然后腿被踢开,没有任何警告的他被插入了。他把哭喊声咽了回去,集中所有的主意力去漠视那些影子。它们正在大声叫嚷着以得到他的关注,但是他现在可以不理睬它们。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他就可以和拉里坐车回家,回到卧室,还有那个浴缸。很快、很快、很快。他感觉到理查德在他体内达到了高潮,然后抽身出来。莫德站起身,摇摇欲坠。
“非常好,”理查德欣赏地说道,“我通常不会去评估男人的屁股,但是你的盛名早有耳闻,莫德。”他捏捏莫德的臀瓣,咧嘴一笑,“我没法拒绝享用你一下的机会。我甚至可能去沙龙光顾你。”
“谢谢您,先生。”莫德低声说。
房间里又恢复了原先的嘈杂,甚至没有人看他一眼。他希望能暂时休息一下,但理查德刚允许他离开,一记拍在他屁股上的巴掌就告诉他还有别人也想要他的服务。他跪下,吸吮着,并且为每一个提出要求的人奉献出他的屁股。那些影子现在几乎沉默了。包围着他的那份朦胧恍惚就象一阵烟雾,在保护着他,把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藏起来。这不是他,他甚至再也无法确定自己是谁,只知道有了更多说不出来的安适。他不时匆匆朝拉里那边看过去,看着他在交谈,或是抿着茶。每次拉里都冲他点点头,安慰他,于是他又充满活力的回到自己的任务中来。他不愿意打扰拉里,他想赢得他的褒奖,他认为自己现在的表现很好。他低下头又含住一个人的阴茎。门开了,然后关上,莫德没有在意,整个下午人们一直在进进出出的。他听见一声微弱而压抑的惊呼,但没去理睬,专心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他跪坐在地上,等待着下一个任务。一只冷冰冰的皮鞋碰了碰他的屁股。
“过来,”一个严厉的声音吩咐说。一只塑胶手伸过来,放在他的肩头,催促他站起来,然后推着他穿过房间走向一个昏暗角落里的扶手椅,那扶手椅面朝着一扇窗户,远远的背离其它的椅子。莫德跪下,解开坐到扶手椅上去的那个人已褪了色的牛仔裤,手伸进里面找寻他的阴茎,他的思维仍不知游离到了何处。
“你希望我为您口交吗,先生,或者您想操我的屁股?”他木然地问道,仍低垂着头。
“莫德,看在老天的份上,是我。”两只手,一只真的手,一只塑胶的,夹住他的脸颊,迫使他抬头向上望去。一双碧眼在烁烁地盯着他,灼人的目光穿透了四周的朦胧的薄雾,于是那些影子向他冲过来,绕着他激烈地旋转,在他耳畔响起一片嘘声,让他难以漠视它们。“是我,你这个愚蠢可怜的狗崽子,”那个声音在嘶嘶作响。“是我。”那只真手打了他一记耳光。“醒醒,莫德。天哪,他们对你干了什么?”
莫德挣扎着要留在那片朦胧的雾中,当那些影子接近时,他竭尽所能地挣扎着去抵御它们所带来的黑暗。他不想知道这个男人是谁,拉里早说过这些男人可能想伤害他,所以他对反复打在自己下巴上的巴掌置之不理,而是朝这个男人的鼷鼠部低下头,依旧决心要吸吮他的阴茎,就象自己早已学过的那样。一只手阻止了他,抓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他茫然地看着那乌黑的头发,黑的就象他脑海里的那些影子。它们正在冲他高声尖叫——声音之大令他无法漠视。他舔舔嘴唇,越过这个男人的肩头向前望去,拼命地想找到劳伦斯。他在哪儿?他必需看见拉里的嘴,他必需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到那人的唇上,这样他才可能战胜那些影子。他看到劳伦斯站在火旁,手紧紧抓着壁炉的架子,紧的手指关节已经泛白了。他转过头,看了眼莫德,他们的视线刹那间交汇——但是接下来劳伦斯看见了莫德身后的窗子,他的脸突然变得苍白,他又转回头,歪斜着,似乎是犹豫不决地迈步走向一张扶手椅。他宽心地坐下,再没有回头看过来。莫德盯着劳伦斯的后脑勺,有种失落且被抛弃的感觉。如果拉里不帮他,他该怎么去对抗那些影子?
“莫德!”他面前的男人又打了他一记,把他的主意力拉回自己的工作上。他可以做这个,甚至没有了拉里的帮助他也可以做这个,只要他非常专心,非常非常专心。可是这个男人的手指掐着了他的下巴,阻止他做自己的工作。劳伦斯没有教过他应付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做什么。那些影子似乎感觉到他的混乱,它们现在离他非常近,在吞噬着他,把他吞噬进他们的黑暗之中。面前的男人向他靠过来,近得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到了一起,那双急切的碧眼在烁烁生辉。
“莫德,是我,克瑞斯科。”他说得极慢,就象在和一个白痴讲话。影子蔓延开来,一口把他吞下,令他的脑海深处变得漆黑一片,紧接着一道白光闪过,漆黑的世界被切开了。他剧烈地喘息起来,铺天盖地而来的疼痛席卷过全身每一个细胞,迫使他重新回归清明,他曾如此艰难地逃避着的清明。他很痛苦,为那鞭子,为性,为他的堕落和耻辱,为所有的一切。他为自己的失落,为那难以忍受的孤独而痛苦。记忆原本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舞动着,现在重新回到了他的心底,而且清晰的可怕,而占据了他多日的浑浑噩噩在一阵尖锐而激烈的恨意中被驱散了。
“克瑞斯科,”他嘴里说着,手机械地伸了出去,伸向他老敌手的喉咙,打算去了结他的性命。克瑞克思轻易就把他的手拨到一旁,揪住他的头发让他停下。他强壮的双腿环住了莫德赤裸的身体,让他无法移动。他向前弯下腰,对着莫德的耳朵低低地说道:
“听着,你这个笨蛋杂种,我要帮你。我打算这样 。”莫德挣扎起来,他又急切地嘘了一声:“闭上嘴巴听我说,上帝,我一点都没想到他们对你干了这个。我还奇怪那个疯狂的混蛋劳伦斯在这儿干什么,我没法相信他们对你做这个。”
莫德看着他的老敌手,他的大脑里仍存有怀疑,但是他也明白,毫不怀疑地明白,克瑞克思说的是事实。
“听我说,莫德,我知道你在那里,”克瑞斯科屈指敲敲莫德的额头,“他还没有打破你,否则他不需要和你一同来这儿。一定得有什么他妈的重要的事才会把那个变态的老怪物从他的窝里拖出来。”莫德的眼睛瞪大了,克瑞斯科晃晃脑袋,“他有几分恐惧症,莫德。自从我自己离开那里后,我就再没见到过他走出自己的沙龙。好了,如果他还没能完全操弄你的头脑那你还有一个机会。你听见了吗?”
莫德点点头:“我在这儿,”他低声说,“我在听。”
“很好,”克瑞克思放开他的头发,莫德的身体跌落在地,两手抱住面前这个男人的膝盖。克瑞克思转过头,把房间扫视一遍,仔细地检查是否有人正在注视这边,而莫德在瑟瑟发抖。如果他们被发现了怎么办?如果劳伦斯正在注视他们怎么办?“为我口交。”克瑞克思解开裤子的拉链,吩咐说。莫德静静看着他,做着无声地抗议。“这是他妈的为你好,”克瑞克思嗤之以鼻,“会有人起疑心的。你几乎吸遍了这个房间其他每个人的鸡巴,而我的不该得到区别对待。现在,在我想出一个计划把你弄出这里的时候,张开你的嘴给我吸出来吧。”
“为什么?”莫德的身体向前靠去,嘴里却发出疑问,完全是在本能的反抗。
“我为什么帮你?因为没有其他人值得我这么做,也因为这可能是我唯一一个报复那个狗娘养的变态劳伦斯的机会。”
“他说他打破了你。”莫德喃喃说着,无力的手指找到了克瑞克思的阴茎。最起码,这是个年轻的下体,比他在这个房间里吸吮过的都年轻,正悠然地睡在那片卷曲的黑色发丛上。
“那是他自以为是。他深信已经让我有些扭曲了,但是他始终没能象对其他的人做到的那样他妈的打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