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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那事儿!
所以,她的计划注定落空了。大闹了一场,丁点好处都没捞着,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说罢,老人家气呼呼的上了马车。
这一切都是“误会”,也只能是个“误会”,贾家众人不愿意得罪贾赦,同样也不愿意得罪“贤德妃的母亲”,所以,这只能是王氏被江大夫欺骗之后,所引起的一连串的误会。
这个结果,贾赦也是早就猜到的。所以,也不会觉得如何的失落。横竖,这怀疑的种子已经在宗亲心中埋下了,早晚会长成参天大树。这王氏借着自己“中毒”一事,死命的往贾赦和贾琏身上栽的形象,已然是根深蒂固了。
贾政尴尬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去里面接上王氏好,还是先逃离了比较好。顶着众人或同情,或失望,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所有人都退散了。
“二叔,你不去接上二婶吗?”贾珍对着贾政并没有多少敌意,却也不甚亲近。
听到贾珍提起王氏,贾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拂袖而去,“她既然能自己来,自然能自己回去。”
贾琏一看没外人了,再也不忍不住的自己的笑意,笑着笑着向后一仰,直接撞到了门上,忙揉着头,“哎呦、哎呦”的叫。不过,就算是这样,眼角眉梢的笑意也还是不减。那一幕幕,实在是太解恨了。
贾珍忙搀扶住贾琏,眼睛里满满的关切,“怎么样?撞到伤处没?”
“看看你这个样子,没个规矩!”贾赦伸手打掉贾琏的手,横了他一眼,这才对贾珍说,“别管他,他身上根本就没有伤!”
贾珍错愕,无语的看着天,这下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在祖宗牌位面前造假,把诸多长辈唬得一愣一愣的,这贾家太宠孩子的究竟是哪个呀?他可记得,他那个二叔对着儿子完全不像个文人!
贾赦在贾珍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回去了!站在门口做什么?喝西北风?”
心情大好的贾赦,难得的幽默了一下。可是,他的幽默贾珍和贾琏都没欣赏,只是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贾家什么时候穷到只能喝西北风了?”
听到声音,贾赦回头,果然看到安卉一手抱着暖暖,一手牵着陌陌站在廊檐下。
贾赦快步迎上去,自安卉怀中将暖暖抱了过去,“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干什么?没的冻坏了身体!”
贾珍和贾琏对视了一眼,互相龇牙咧嘴,表示酸得掉牙了。
安卉看到贾珍和贾琏做鬼脸,横了贾赦一眼,“天儿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家罢?孩子们在家肯定等急了!”
“邢氏!”
听到这一生歇斯底里,安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贾赦拉到了身后。
“王氏,你什么意思?”贾赦毫不掩饰自己的怒气。
王氏指着贾赦,手微微颤抖,“你们,你们一家子合起伙来害我!”
贾赦用一种看白痴一眼的眼神看了王氏一眼,随后冷笑。
贾琏更绝,叹这气摇头,“你都说了,我们是一家人,难道要反过来帮着你吗?”
“你们究竟用了什么手段?”王氏步步逼近,“我从来都没有花粉过敏的毛病,怎么可能会突然花粉过敏了?”
贾赦根本不想搭理王氏,持起安卉的一只手,转身便走。
可是,王氏快步跑上来,一把拽住了安卉的另一只手,“你别走,给我说清楚。”
贾赦意识到不对,回头,眼睛里酝酿起了风暴,“你最好给我松手,否则的话,别怪我不不客气。”
安卉挣扎,可是王氏用尽了全身力气,她如何也挣扎不过,索性微微俯身,压低了声音,轻轻地说:“其实,真的有下药,不过,不是毒药,只是让花粉更加刺激皮肤而已。而且,问题也不是出在粉上,而是涂在了花上。除了你,谁敢把你当成宝贝儿一样的鲜花拿起来放在鼻子下面闻呢?不过,你知道也没用了!那些鲜花都在贤德妃娘娘省亲那天全部冻死了,还是你的人亲自去处理的呢!你不觉得‘恋丁香’这个名字取得很无语吗?明明就是临时扯出来的嘛!”
其实,那位江大夫也是贾赦提前安排好的人。被王氏那样威胁和逼迫,江大夫早就动了离开的心了,只是找不到下家,一时之间不敢放手。贾赦给了他一个退路,他还了贾赦一个谎言。到温太医的医馆做事,是机缘巧合,并不在之前的计划之内。不过,也正是因为如此,安卉绝对不会说出江大夫的事儿,免得这个锱铢必较的王氏把怨气撒在江大夫的身上。
趁着王氏愣神的当儿,安卉快速用力的抽出手。
“嘶”,安卉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痛,这才发现王氏攥得太紧,而她又用力太大,王氏竟在她的手背上留下了几道抓痕,虽然不是很严重,却也是疼的。
王氏见安卉吃了亏,抬起手,高挑娥眉的看着,嘴角斜斜的勾起了一抹邪佞的笑容。
贾赦看在眼里,只觉得怒火中烧,大踏步上前,“你这个疯婆子……”
“母亲!”贾琏惊叫一声,慌忙上前,看着安卉手上的伤,也生气的瞪着王氏。
王氏怪笑了一声,“啧、啧、啧,正是‘母子’情深啊!看起来,还很般配呢!如果说你们‘母亲’间没什么,还正是让人难以相信呢!”
安卉的身体瞬间僵直,脸上没有一点血色。
贾赦忙扶住安卉,轻声安慰,“别理那个疯婆子,她只会满嘴胡沁!”
咬牙切齿的声音,证明了他此刻的愤怒。
“小畜生,你是狗吗?”王氏一边用手拽着趴在她腿上咬她大腿的陌陌,一边用力的想要甩开陌陌。
原来,看着母亲吃亏,陌陌下意识的保护母亲,可是他还小,能作为武器的只有牙齿,自然冲过去,趴在她的腿上就咬。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得抱着暖暖的贾赦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正在这个时候,“啪”得一声响。
贾琏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先甩了王氏一记耳光,然后立刻半跪下去扶陌陌,“陌陌,松开她,你有没有事?”
可是,就算这样,陌陌还是很咬了好一阵子,直痛得王氏大叫,陌陌才算松开嘴。
贾琏立刻抱着陌陌和王氏保持了安全距离,紧张的问道:“有没有哪里疼?她有没有弄伤你?”
陌陌咧着嘴,牙齿上竟有点点血迹,可见他这一咬,用力之狠,“没有!是我咬伤来了她!”
“打得好!”见陌陌没事,贾赦松了一口气,高赞了一声。
王氏怔住了,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被贾琏打了耳光,“你……你好大的胆子……”
“二哥哥,再打这个老巫婆!”陌陌对王氏怒目而视。如今,除了安卉故事里的老巫婆,他找不到可以形容王氏的词。
贾琏点了点头,将陌陌放在一旁,甩了甩手,用力过狠,他自己的手都疼了,微微眯起眼睛,“我的胆子一向这么大,你难道此刻方知?我告诉你,我早就想打你了,能忍道今天,我都佩服自己了。”
说着,反手又是一记耳光。
“你……你如此殴打长辈,这一生注定了仕途无望……”王氏被打得踉跄几步,勉强扶住柱子才算站稳了。
“殴……殴打长辈?”贾珍这个时候开口了,四处张望,“你说谁?我们贾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人?当我这个族长是死的吗?哪个看到了?谁看到了,站出来!”
随后挑了挑眉毛,“很明显,没人看到!二婶你肯定是眼花了!”
“难道我脸上的伤是骗人的吗?”这是什么宗祠,什么族长,摆明了所有人都偏向贾赦父子。
贾珍的眼睫毛煽动了几下,很不解的看着王氏,“二婶脸上的伤不是花粉过敏吗?这可是温太医看过的!”
贾赦与贾珍对视一眼,“谢谢了!”
“小意思!”贾珍毫不在意的和贾赦寒暄。
贾赦看着伤痛不已的王氏,冷笑了一下,一边安抚着被吓醒的女儿,一边对贾琏道:“帮你母亲和为父各赏他两巴掌,然后咱们回家。”
“是!”贾琏很激动,很狗腿的立刻奉命而去。
“啪”、“啪”、“啪”、“啪”四记耳光一气呵成,贾琏一边甩着疼痛的手,一边欣赏着王氏狼狈的样子,“嗯!很不错!非常对称!比婶婶你平日里抹的胭脂好看多了,若是婶婶喜欢的话,侄儿每天都可以为您效劳!”
说罢,也不管眼冒金星的王氏,立刻弯腰将陌陌抱起来,走到贾赦身边。
贾赦这个时候低头看着安卉,一边携着她走,一边低声问,“怎么样?心里舒坦些了吗?她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