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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喜乐会的宗旨,坚守中秋喜乐会的主题,增添中秋喜乐会的乐趣罢鸟!——永璂,别冲着朕呲牙做鬼脸!难看!淘气儿!”
永璂嘟着嘴巴,一脸气闷地看向善保,却见善保缓缓点头,应道:“臣,自当听命。”
乾隆扺掌大笑,把个永璂小傲娇气得仰倒,连带着扭脸都不看善保。——却不见,善保在他背后,又是宠溺又是无奈地微笑。
乾隆转了转眼珠,招手叫来五英、兰馨、晴儿几个……咳咳,腐女,凑近了嘀嘀咕咕起来。
永璂想偷空去打探,被海兰察等人毫不留情地阻拦在小圈子外,气得永璂哇哇乱叫一通,只盼着这么大声吵嚷中,那帮子坏蛋蛋声音压得那么低,根本听不到对方在讲什么!哼!╭(╯^╰)╮
半晌,桌上已经摆好善保要罚的酒,以及众人要罚的大碗数量,乾隆这才拉着几个女儿转过身子,乐呵呵地开始提问:“善保啊,经过朕和聪明女儿们的一致讨论,这边厢,我们要先问你一个问题。”
善保行礼,“请您赐教提问。”
乾隆一拍手,“看,问题来了!就是这个!——善保,你称朕什么?”
永璂瞪圆了眼睛——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就这么一个吗?
善保侧首回想,口中应答,“皇上,您……”
乾隆又是猛地一拍手,“对了!那么,你称呼永璂,又用的是什么?”
永璂不干了,“皇阿玛,这都第二个题目好不好!”他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乾隆像挥苍蝇一样冲着永璂一挥舞,示意他起开起开,别挡视线,只紧盯着善保。而五英兰馨晴儿等人,亦是有些紧张地望着善保那张嘴,端看它开开合合等说出怎样的答案来。
善保却是没有立即回答,也不像上一个问题那般想到则说,而是低下头,轻轻笑了几声,略略摇头,这才抬头。
刚要开口,他却扭头看向永璂,问道:“十二阿哥,您知道这问题的答案么?”
永璂愣了愣,绞着手指想了想,嘟嘴,皱眉,“说到这个……善保,我倒是想问你,为什么你称皇阿玛的时候要用‘您’,对着我时,也要用这个尊称‘您’呢?”
永璂低下头,脚尖不自禁地蹭着地面,嗫嚅着说:“不是说过了么……我们是朋友的,不要距离那么远……”
善保情不自禁抬手摸摸永璂的小脑袋,嘴角慢慢勾勒出最美妙的弧度,轻声道:“没错……”他看向乾隆,后者正伙同一帮子唯恐天下不腐的腐女子们幸灾乐祸,善保笑起来,“臣称皇上,用‘您’是尊称,是尊称爱戴;而对十二阿哥您……却是因为……”
“你,在我心上啊……”
入夜,养心殿。
乾隆兴致勃勃,诗兴大发ing……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乾隆一脸贼笑,看着身前皓祥正为他除去龙袍衣物,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诗来。
皓祥正正经经地取下乾隆腰间的玉佩等物,放在一旁,口中淡定应道:“皇上竟是难得念了句准确的诗词呢。——真不容易呀。”
乾隆:……=。=|||
养心殿。帷帐中
“呵……”
那诗句,分明还有下一句——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可不是,海棠春睡,欢爱如潮,情到浓时……咳咳,泪如雨下么。
坤宁宫。侧殿。永璂卧房
善保拥住永璂,看他累极却布满红晕的小脸,满足笑着在永璂额前烙下一吻。
永璂睁开眼,看到的正是对方精致宛若神祇的面容,以及那上面不可错辨的爱意。永璂轻轻笑起来,小嘴递过去,两相交缠间倾吐一句。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中秋喜乐会圆满结束!(^o^)/~】
【你说中秋赏月会?……矮油,谁不知道作者这家伙突然萌上文里的几对副CP,这不拉出来遛遛,要不然再不更新作者这懒骨头都要懒shi了!】
—END—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不教坏不误导小孩纸,魂淡洒家在这里把文中引用过的诗句原版写下: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李白《月下独酌》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张怀龄《望月怀远》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这谁的诗大家都懂得哈~李白《夜思》
桂子月中落,天香云外飘——宋之问《灵隐寺》
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 和 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明月何皎皎》,原诗为:“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夜愁不能寐,揽衣起徘徊。客行虽云乐,不如早旋归。出户独彷徨,愁思当告谁!引领还入房,泪下沾裳衣。”
而“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这个简直耳熟能详~~哈哈就不多说鸟~~~
亲们中秋&&十一快乐哟~~~好好过节,好好养秋膘!哈哈哈哈哈
61最新章节
五英很无聊。
她坐在轻轻摇晃的竹椅上;掰着手指头做一道算术题。
一个脑残飞走了……
两个脑残飞走了……
三个脑残飞走了……
……
N个脑残……呃;还有谁脑残?
所以说这个问题才需要掰手指头,好好细算细算呀。
小燕子被福尔泰带走;福尔康下落不明;福家破败;令妃还未能从宫内出来活动;
五阿哥被药迷住,成了烂摊子;不堪大用;
箫剑被抓个典型,早就生死不知;逃不出去了;
柳青柳红也因为帮着五阿哥窝藏反贼;打探消息,连带会宾楼都给封了;人也被抓走了;
呃……还剩下晴儿、沙尘暴、小纸花?
不过话说回来;五阿哥也不成了,若要从罂粟的戒疗过程中好个彻底,当真需要时间,恐怕那时候小纸花会缠上谁还是未知之数,会不会那么残酷无理取闹更是未知——没准乾隆一个不脑抽,太后也不会因着看小燕子不顺眼,而把纸花带回宫赐给谁闹个鸡飞蛋打。
这样算的话,其实只要小心那道沙尘暴,不要让他们变成龙卷风就好啦。五英可是能够想象得到,以脑抽龙那么垂涎美色的个性,看到含香必然要挪不动步子,耳根子软的听人家说啥是啥。万一到时候令妃凉凉还没有从禁足令中走出来,怕是唯一能够抵挡怒火的也只有皇额娘。
原著中,皇额娘不也是一次次在太后的挑唆下,以祖宗家法宫中规矩去折腾含香,结果反被暴怒的脑抽龙各种收拾回去么……太后是皇帝亲娘都捞不到好,更别说婚姻关系稳固但感情关系太不稳定的帝后了。
五英捏捏手指。
沙尘暴要是敢肆虐,别怪她防风护林,反抽回去!
提到五阿哥,自然要好好说道说道他的现状。
在官兵与善保里应外合之,且庄内反贼都被善保药倒的有利条件之下,五阿哥的那处庄子被攻陷只是分分钟的事。而五阿哥当日是被人从房间中抬出来的,因为和小燕子纠缠得不分天昏地暗黑天白日的,两人时浑身赤/裸、下/身纠缠着被侍卫用大担架从屋子中抬出。
虽然这一过程侍卫们尽量加快速度,但这光天化日之下白日宣淫这种八卦,谁人不看着稀奇?不传开那真的是对不起八卦这么美好的词汇。
而且这庄子是五阿哥的不算什么秘密,于是……五阿哥的民间效应和阿哥脸面,就这样一下子被一撸到底,完全碎成了渣渣。
五阿哥被直接抬回宫中,由太医进行检验治疗。倒是有人认出五阿哥这症状似是入魔入梦,却不知其所中药效到底出自何物。所幸有一位老太医,家乡便是云南某处,虽然乡村中并未种植这种东西,但流通货物之间也曾见过有人以之交换买卖,又曾亲眼见过食用后人会变成什么样子……这才能堪堪挽回五阿哥的一条小命。
乾隆自然大怒,责令太医院治好五阿哥。但太医院的上下太医也都惜命,老太医又是临近退休的年纪,自然不肯让一个丢了皇家大脸面、甚至连任何爵位都没有还被皇帝厌弃的阿哥丢了性命,于是便对皇帝直言:五阿哥这种症状,不是病,是难以完全根除的瘾!他又服食了那药粉太久,戒疗的过程又太痛苦……若他能忍得住倒还有救,若忍不住,在痛苦戒疗中自残或是继续服食……那这个人,这辈子当真毁了,没救了!
乾隆大怒。也正是因此,虽然乾隆以为这不过是一种毒药之类的药物,会令人神志不清,但下意识的,他作为皇帝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