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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这塞娅实在太不知好歹,在大清的土地上竟敢殴打大清的重要官员!这件事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塞娅的错——皇阿玛,紫薇认为您着手收拾她,实在是太看得起她,倒不如……让紫薇代劳?”
乾隆看女儿笑得一脸贼兮兮的小狐狸样,扑哧一乐,大手按了按她的前额,嗔怪一句:“你倒是鬼灵精!”
五英转转眼珠,唧唧咕咕地笑开了。
善保伤愈,重新回到坤宁宫轮值。在巡查过坤宁宫后院某一个偏僻角落时,他倏然蹲□,从某一处草丛中取出一团纸来。
他打开看了,禁不住笑咧了嘴。白净精致的面容霎时间宛若发光的金子一般耀眼灿烂,但很快那笑容又收了回去,板起面孔来一本正经得要命。
“哈……”善保无意义地叹了一声,掌中微一用力,那纸团便闪艘欢阉榈貌荒茉偎榈脑宸绶鞴瞪16谀嗤林械却せu氖姑
善保走后不久,一个小小的身影从不打眼的一处树丛中缓缓站起身,咬着下唇不说话。
……他感觉自己真的是太没用了,什么都帮不上忙……
城外的某一处庄子中——此庄子明面上明晃晃挂着五阿哥的名字,丝毫不懂得任何掩饰……
“小燕子为什么一直不清醒?”永琪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了!勉强耐着性子喂小燕子喝了今日的药,可下一秒看到小燕子仍然一副痴痴呆呆傻笑的模样,只要有男子靠近便刺耳尖叫一声缩在角落里……永琪终于忍不住狠狠摔了碗!
啪嚓——
简陋的瓷碗在地上碎成渣渣,小燕子躲在床脚瑟缩了下,皱着眉头咧咧嘴刚要干嚎,眼角瞥到箫剑一脸肃杀的模样……嗓子眼里的干嚎立马成了小声得近乎听不到的“呜呜”。
永琪大皱眉头,丝毫不掩饰他的无比心痛。小燕子刚被救回来时,箫剑的一个女性朋友略通医术,在柳红的帮助下为小燕子检查伤势……却得出一个无比令人痛苦的结论:小燕子被OX了!很粗暴!小燕子极大可能……已然失去作为女子的生育能力了!
永琪悲从中来,抱住瑟瑟发抖的小燕子又是每日一例的哭嚎……“小燕子……我最爱的小燕子……你那么美好,怎么能受到如此大的侮辱!小燕子……永琪向你发誓,迟早有一天,永琪会为你讨回所有公道!——那些侮辱你的杂碎,永琪为你捉来,你要杀要剐,永琪哪怕是双手沾满血腥也要为你做到!”
永琪在这儿义愤填膺慷慨激昂……呃,牛B轰轰……箫剑在一旁大皱眉头——别看这阿哥说得这么硬气,多么有本事似的,倒是做出点实际的大事给他看啊!在这抱着个女人只会干嚎,只会冲他箫剑摆阿哥架子算怎么回事啊?!
思及此,箫剑眉头一紧,心里成型一个计划,于是沉吟着开口道:“永琪,有些事关小燕子的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永琪擦把眼泪,大声说:“说!箫剑,你是小燕子的哥哥,就是我的大舅子,有什么说不得的?”
箫剑暗地里撇了撇嘴——有你这么个没脑子的大舅子,我宁可没那个蠢笨呆傻的妹妹!
“当初小燕子在宗人府大牢受尽折磨,想来是心中受创太深,只能蒙蔽自己心智来逃脱残酷现实……”箫剑慢慢说道,“我曾经在云贵交界处行走,遇到一户人家的女儿亦是受到如此大的打击而变得痴傻……那户人家用尽各种方式都没有效果,最终……”
永琪在“最终”那两个字中似是看到希望的曙光,猛地扑上去挂在箫剑身上就是一顿猛摇晃:“最终怎样?是不是治好了那女儿?——箫剑你快说啊!有什么办法能治好小燕子?一定,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对不对?!”
箫剑皱了皱眉,表示非常非常为难,“确实……最终那女儿是用当地的一种土方治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啊!”永琪心急如焚,恨不得当即撬开箫剑那张闭得死紧的嘴,叫他乖乖吐出自己要听的答案。
箫剑一只手扒开永琪,紧了紧鼻端——但是很快,那份嫌恶被压制在平静的情绪之下,分毫不叫面前这个没脑子的废物阿哥看穿。
“永琪,你想过没有?小燕子曾经受过那么严重的心理创伤,所以她才要将自己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构造的虚幻世界中再不出来……若是你强行让她回忆起过去现在,让她重新站在这个真实而令她只觉恐怖的世界中……你有想过吗,小燕子是否能够承受?”
“而你呢?你是堂堂皇阿哥,有大好的前程有尊贵的地位和身为皇帝的父亲!现在你是喜欢小燕子没错,可你对小燕子的这份心疼,在小燕子完全明白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之后……你的喜欢,是否还能支撑住接受和包容小燕子曾经的不堪?”
“小燕子是我的亲妹妹!我比你更在意她的健康、她的心情,乃至她的未来一切幸福!——永琪,希望你想清楚明白之后再同我说……对于小燕子,你能接受到何种程度?”
“你能包容她一年,两年,十年,还是一辈子?——可是一辈子那么长,你能确定永不变心,永远不会因为小燕子的过去而嫌弃她、抛弃她?”
箫剑直直瞪着永琪,“永琪,请你回答我!——以你的身份起誓,你认真所思所想,告诉我你对于小燕子的答案!”
永琪要疯了,狠狠揪住箫剑的衣领,瞪大眼睛与箫剑面对面怒视:
“箫剑,我敬你是小燕子的哥哥,我才没有动手揍你!——我对小燕子的心天地可鉴!我若不是爱小燕子如斯,又怎会甘愿为她抛弃身份和那个回忆城,还有我的父亲所有家人……只为能够守护小燕子一生平安!——箫剑,你可以质疑我的人,却决不能质疑我对小燕子的心!”
永琪咬牙切齿地瞪着箫剑,却见箫剑轻轻一笑,伸手慢慢拂开永琪抓着自己衣领的手。
箫剑其实长得很英俊,是秀气的那种,而脸上与小燕子相似的大眼睛令箫剑看起来恍如十七八岁的少年一般清澈。永琪一时间被那清浅的笑容晃住了神,一个没注意,原本用上内力揪住箫剑衣领的手,不知何时卸了力道,这才被箫剑轻松拂开。
永琪愣愣地看着眼神中忽若春风化雨一般明媚的箫剑,听他语气略微轻松了些说道:“永琪,我真的很感动,你对我妹妹小燕子如此不离不弃……我终于可以放心地将小燕子交付于你了……”
永琪仍然愣愣的,下意识地点点头,耳边听箫剑絮絮叨叨:“……如此,我便将那户人家救治女儿的土法教给你……这土法在借助药物的基础上,需要一个心性坚定并对那受创者不离不弃之人陪同一起……二者相辅相成,虽然过程有些漫长,但待到最后收获得必然是最甜美的果实……”
箫剑的声音很轻柔,低低的,恍若宫廷最擅器具的乐匠弹奏出的美妙乐音……永琪犹如被催眠了一般,恍恍惚惚地,接过箫剑递过来的一只纸包……
两人连同痴傻不知世事的小燕子共同身处这庄子最偏僻隐秘的屋子里,暗卫再如何紧密监视,仍然会有些地方心有余而力不足,又怕靠得太近会被警觉的箫剑发现……只是一干人等都疏忽了一点,暗卫监视的是庄子内外一切事情,包括的是箫剑与旁人的往来,注重的是箫剑是否有任何诡秘企图。
而在外开始暗地培养自己势力的善保,他最先掌握的,却是这个庄子日常所需要的任何事物的任何一条途径,再微小也决不能放过……
善保很快得知此事,起初并没有多加在意,只是照常将线报以隐秘途径传达给五英。五英看过之后,想了又想,一拍桌子……卧槽!这是大事啊!
但是现在她根本没法同乾隆说,没法同任何人说……想了又想,最终五英狠下心,决定……
顺其自然。
告诉善保只要遥遥观望五阿哥和小燕子服药治疗后的结果便可,善保此时最需要做的,是五英吩咐下去的事——此事才是最重要的。
自从永琪身边出现箫剑这个有能力有武力又胆大心细的大舅哥之后,永琪原本身边的两个臭皮匠——福家兄弟便成了昨日黄花,再难受宠。
福尔泰因着关怀小燕子,虽然眼见永琪对待小燕子的柔情蜜意,知道自己对小燕子的一番情意绝无半点可能,但为了小燕子能尽早康复,他仍旧见天儿的往永琪的庄子跑,顺道带来各种外界消息以及打听到的关于小燕子病情的治疗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