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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串,你烫伤我了要怎麽赔偿啊?啊?」然後眼前的那张脸不但变成流氓而且同时也变成痞子,土方动了动手,发现银时不知道什麽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腕,现在连刀也拔不出来。
而那个把这个浑蛋放进来的宇宙第一大白痴居然还坐在那里用「唉呀你们真是感情好啊」的白痴眼神看著他们!要不是你把这个危险份子放进来他会陷入现在这种进退不得的窘境吗!山崎又刚刚才被他派出去买东西了,现在要打根本打不赢啊!
「浑蛋,放开我!」手腕上的手是蛞蝓吗!黏成这样是想怎麽样!
「你还没有回答我啊,请我吃一年份的圣代怎麽样呢?」暗红色的眼睛看了真讨厌!可不可以戳瞎?可以吧?可以吧?
「你哪一次不是要我请客!放手!」
「这麽说是答应了吗?我好高兴啊,多串。」银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然後土方忽然感觉唇上一热,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银发的自然卷已经坐回位子上看著他笑,还拿著空茶杯要他再去倒一杯来。
「……」刚刚那是什麽?是错觉吧?是幻觉吧?是误会吧?只是刚好跟什麽东西擦过而已吧?是脸吧是手臂吧是他那头讨厌的自然卷吧?不是他想像的那个东西吧?不是他想像的那个吧?不是吧?不是吧?土方站在原地,手有点轻微的颤抖,拒绝接受刚刚身体所接受的讯息,拒绝想像刚刚那一瞬间到底出现了什麽样的画面。
「虽然有美乃滋和香烟的味道,不过勉强及格了。」银时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对土方眨了眨眼。
「───」隐约听到什麽东西断裂的声音,土方反射性的抽起腰间宝刀就往那头扎眼的银发方向冲了过去:「你去死────!!!!!!!!!」
等到这一架打完,都已经接近黄昏了。夏天天暗得比较晚,一直到了五点多,夕阳才有一点下沉的感觉。近藤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他们打架的现场,等到他们两败俱伤……不,应该说,土方终於落败的时候,他才站起身来,扶起那个还想拿剑砍人的副长,安慰似的轻轻拍他的头。
「放开我!」土方似乎落败得很不甘心,抗拒近藤的肩膀,还想继续和银时打。
「阿年啊,」近藤用很认真的表情看著土方:「你打这一架,堆了很多公文啊。」
「那本来都应该是你的业务!」土方青筋暴凸的大吼。
「可是长期以来都是你在处理,我已经不会了。」近藤很理所当然的说著。土方啐了一口,恨恨的收起刀,转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虽然房间的走廊已经没有了,可是勉强还可以使用,幸好今天晚上没有下雨。
土方一路碎碎念一路走远了,银时本来想跟著上去,却被近藤拉住了。回头的时候,近藤留著胡子的脸看起来比什麽时候都还要认真,就连跟踪阿妙姐或者想要偷拍阿妙姐照片的时候,银时都没有看过近藤那麽认真的脸。
「坐下、坐下。虽然没有茶,不过有香烟。」近藤把菸盒的开口朝向银时,後者笑著摇头拒绝了。
「我说老板啊。」近藤点起菸,红色火星在接近黄昏的光线中一闪一闪,显得有些刺眼。白烟缓缓飘开,尼古丁的味道和吐出的气息一起晕开在残破的客室内,橘黄色夕阳从窗户照进来,把两个人的表情都染得那麽暧昧不明。
「阿年……十四他啊,从以前就和我住在同一个道场了啊。」又吸了一口菸,红色火星一瞬间变亮,复又黯淡下去:「我不知道你为什麽会爱上他,也许恋爱本来就是没有道理的,就像我爱上阿妙小姐一样……不,我爱上阿妙小姐是因为她是个有菩萨心肠的女人,连我的屁屁毛都可以包容……」
「麻烦你进入正题。」银时挖著耳朵,不耐烦的打断近藤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切,连听一点别人的恋爱故事也不愿意吗。」近藤了然的低笑了一声,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才继续开口:「他很别扭,而且很倔强,又死心眼。一旦认定了某一个事实,即使头破血流,也会坚持下去。」
「我知道。」银时别开眼,看著窗外开始飞舞的蚊子。
「虽然他总爱说我是真选组的灵魂,但是若是没有他,真选组也不过就是一群拿著剑的流氓而已,他是我们真选组的纪律。」近藤又是低低一笑:「我从来不把他当下属看,老板。十四是我的弟弟,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亲人。」
「我知道。」银时低声回应。
「要关心他,就不要做得太明显。他会生气的。」说话间,一根菸已经抽到底;近藤抽了最後一口以後,把烟按熄在菸灰缸里,喝乾了茶,才悠哉的起身。
「我不知道你的过去是白夜叉还是什麽红夜叉绿夜叉的,老板。虽然这年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多少是有点惊世骇俗,不过,我们毕竟是连鬼听了都会哭的真选组啊。」近藤离开之前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银时:「如果你没有和全真选组作对的信心,就不要来招惹我家的十四。」
坂田银时歪著嘴笑了。
「放心吧,我的毅力可是比你追阿妙姐的还要强上一百倍呐。」他说。
於是近藤回给他一个夥伴的笑容,然後便走了出去。男人在夕阳下的背影看来非常悲壮,面对很可能永远也不会有回应的恋爱,近藤义无反顾的背影是如此从容,即使下一瞬间就要毁灭,也毫不犹豫。
但是他到底要什麽时候才会被阿妙姐打成白痴呢?都从第一季打到第二季红樱篇都开始了,怎麽就是没有废掉的迹象呢?还是因为本来就是白痴,再怎麽打就是那样?
往土方的寝室走去,银时有点意外的看到土方的房间已经修膳得完好如初。虽然他自己被炸成爆炸头的头发都可以在三格之内变卷又变直,但那是因为作者很懒惰而且手误的关系,而土方的寝室却不是用手误可以简单解释得了的东西,除非是作者纯粹懒得描写被炸坏的寝室而直接将第一回用过的句子复制贴上,否则很难解释为什麽土方的寝室可以在六个小时之内修理得完好如初。
「那当然是因为大家都把工作放下来帮副长修理寝室啊。」不知道什麽时候来到银时背後的山崎,用尖锐的忍刀抵著银时的腰际,冷冷发话。银时用眼角看了一眼那个长的很平凡说话声音也很平凡的家伙,如果不是羽毛球拍,这家伙大概永远不会被读者记得吧。
「哦,我不知道多串君原来那麽受欢迎啊。」他说。而背後的山崎冷冷的笑了。
「那麽,你就不要想动他。」山崎说。
「那是不可能的。山本君。」银时说:「而且,你这麽拼命,该
不会是想独吞吧?」
「我叫做山崎!还有,我对副长可没有半点邪念!」
「吉米,大家追求多串的权利都是平等的,你这样不行哟。」
「都说我叫做山崎了!!」
「不要吵!」土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山崎立刻就闭上了嘴。
「山崎,不要跟那家伙浪费体力,回来。」
「是……」山崎委屈的跳上屋梁,还不忘记对银时露出忍刀和苦无狠狠的威胁。只可惜,银时对这种程度的威胁完全看不上眼,於是他拉开纸门走进房里,看到土方依然穿著制服在批阅公文。
今天晚上没什麽月光,所以山崎多点了几支蜡烛。土方看银时走了进来,只是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要银时随便坐就好。
蜡烛的火光不断晃动。
即使在天人进入幕府,日光灯已经很普及的现在,土方依然不喜欢那样的亮度。也许是对服从幕府的自己感到厌恶吧,银时胡思乱想著。今天下午和近藤的谈话,让他感触很深。
真选组并不是查不出来他的过去。想得更深一点,也许真选组其实是将他们壤夷组的动静都掌握在手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