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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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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还不到会让人喊著老头子的年纪,但是银时偶尔也会记起他曾经被称做白夜叉的日子,想著在同一片天空下,大战後仅存的战友现在都在做些什麽?
              『希望我死之後能够跟满满一棺材的甜食葬在一起,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愿,你们会帮我完成吧?』那时的天空染血似的红,映在他那曾经是雪色的,人们却早已忘却那是多麽纯净的白的衣上。
              『开什麽玩笑,我们才没有那种閒钱帮你买满满一棺材的甜点蛋糕。』不屑的撇撇嘴,桂拔出了刀,刀尖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就是说啊,小夜子还在故乡等我回去,我还要养老婆小孩呢!』早已忘了叫什麽名字,记忆中男人的脸孔也模糊不清,但那清晰依旧的爽朗的声音如此说著。
              『一个人出一点钱就好了,不要这麽小气。』银时面无表情的望向前方人数众多的敌军,『所以你们都要活下去,活著帮我收尸啊。』
              那个被称做夜叉的男人回头对著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微微一笑,随即抽刀冲进敌阵中就是一阵疯狂砍杀。
              『正因为你们肩上都还有著重担,所以必要的牺牲,就由我来承担吧。』
              眨了眨眼,银时转转有些发酸的脖子将视线调回桌面上半融的刨冰。
              所以,为什麽最後活下来的会是他呢?
              喀嚓一声,打火机点燃了烟卷尾端,熟悉的那黑衣人影又大大方方的往对桌一坐开始吞云吐雾起来。
              「当行动烟囱可是会惹人厌的,土方大人。」低头继续吃著冰。
              「怎麽?今天不喊我多串了?」
              「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这麽喊你,多串。」将清空的玻璃碗推到一旁,「请再给我一碗草莓冰。」
              银时单手托脸,有些无言的看著土方在雪白的冰屑上挤出大量美乃滋,「顺带一提,吃太多美乃滋小心高血压心脏病肥胖脑中风。」
              「闭上你的乌鸦嘴。」土方充满杀气的一眼瞪了过来,而银时也很乾脆的笑了笑便住口。
              「多串君的背上背负著什麽人吗?」
              土方闻言,转头望了望,只见冰铺老板娘一脸痛心的看著那碗被他挤满美乃滋的冰,「我怎麽不知道你改行开始当起阴阳师?我背後没有守护灵,不劳费心。」
              「是吗?那你的印堂发黑果然是因为吃了太多美乃滋的关系啊。」
              「谁印堂发黑,你才两眼无神。」
              银时专注望著天边的云层透出的光,金黄的光芒宛如薄纱般绕成了一片不规则的,有如帘幕般的薄幕。
              「你看天空,是不是很美?」不等土方回话,银时又迳自接了下去,「我曾经很相信,人死了之後是会到那里去的,被那道光接引到云的背後,也许过著更幸福美满的生活。」
              後来他才明白,所谓天堂根本不存在,回首一望,只见血流成河遍地尸骨,腥臭的风迎面而来,人们的梦想啊生活啊所背负的爱不忍舍的重担哪,全都碎了一地,发出了小小的哀鸣。
              後来他一直相信著,所谓地狱,再糟亦不过如此。
              「你今天怎麽了,不小心吃了老鼠药还是吸毒过量?」不解的皱眉望向银时,土方又点起了第二根烟。
              「没什麽,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
              「回忆往事?你是巷口泡著老人茶逼人听他年轻时的故事的老头子啊?」
              「你才是不要变成那样的怪老头呢,多串。」
              银时起身,没有多望天空或是土方一眼,土方所熟悉的吊儿啷当的神情又回到了银时脸上。
              「所以说,很多事还是不要知道比较不会难过。」银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染满血迹的破旧护符,是某个早已遗忘名姓的战友托他送回故乡的东西。
              黄昏的橙红阳光照在银时满头银发上,他抬头望向万事屋,对著等在阳台上喊著他的名字对他挥手的神乐与新八笑了一笑。
              河岸旁,银时看见迎面走来的那穿著新选组制服的身影实在像极老爱找他麻烦的流氓警察,而土方只是瞪著那头在夕阳下闪著橘色光芒的银发,冷哼了一声。
              「我说你这流氓警察,跟踪无辜的善良市民可是重罪喔。」
              「跟恐怖份子鬼混的人没资格说自己无辜善良。」从怀中掏出烟盒熟练的用唇叼出一根烟开始吞云吐雾。
              「我说啊,老是看著你叼根烟在抽,烟的味道真的那麽好?」
              「要试试看吗?」
              不等土方点新的烟,银时迳自抽走了土方嘴里的烟学著他吞云吐雾的动作,不顾旁边那明显失了神却还是板著脸不发一语的男人有何反应。
              灼热辛辣的气息烧灼著银时的喉咙,他咳了几声之後还是乖乖的把烟交还原主。
              「还真是可怕的味道啊。」
              「那是你不懂得品味。」
              银时不以为意的耸耸肩,踩在河堤上的步伐不缓也不急,那样的悠閒是土方从没有经验过的特殊情境,於是他学著银时放慢了平日总是匆忙赶路的脚步,望著远方的夕阳逐渐落下,嘴里的烟腥似乎也混入了一丝奇异的甜味。
              银时开始小声的哼著歌,那五音不全的歌喉让土方真想一脚把他踹下河堤好为世间除害。
              「你唱什麽?」
              「秘密。」
              土方皱了皱眉不再回话,只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著歌词里断断续续出现的「妈妈」、「小心」、「痣」之类的奇怪词汇组合。
              「很难听。」
              「谢谢夸奖。」
              银时笑了笑,习惯性的伸手去拨弄那头蓬松的银卷发。
              地上两个并排的倒影越靠越进,而疑似手部的影子更是可疑的短暂相触後快速分开。
              究竟他们是牵了手,或是又藉机攻击对方则不得而知。
              土方回到新选组本部之後,坐在走廊上呆望著星夜哼歌,由於他实在太过专注於观星这件事上,所以完全没有察觉到冲田正拿著火箭筒对准他的背。
              而躺在万事屋沙发上听神乐与新八进行无意义争执的银时早已入睡,荒芜寂寥的梦境中,总还有一丝熟悉的烟味相随。

              '土银'是男子汉就要敢作敢当
            
              「你这麽早起床做什麽?」
              「我才想问你,一大早就出现在我房里究竟想做什麽?」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放在床沿的配刀,却只触到榻榻米凉冷的竹编网格。
              「天气热,吃碗冰应该没妨碍到你吧?」摇著小型刨冰机的摇杆发出喀啦喀啦的噪音,银时搔了搔那头银卷发,「对了,多串的刀真好用,切起冰块来毫不费力呢。」
              闻言,瞪视著银时的青光眼又闪过更幽暗狠戾的杀气。
              「呐,要不要吃冰?」终於停下绞碎冰块的动作,银时愉快的在盛满碎冰片的碗里淋上草莓果汁与炼乳。
              「你给我滚。」
              银时无辜的望向正起身换装的宽阔背影,「多串君真是过分哪,昨晚我都已经被你这样又那样折腾了一夜,而你现在却连一声抱歉都没有就要我滚。」
              看著不为所动的土方,银时索性三口并做两口扫光碗里的冰,再顺手拎起桌面的刨冰机,「那我告辞了。」
              「离开之前,把真选组的刨冰机留下。」 
              「副长真过分」、「负心汉」、「难怪那银发的武士离开前一脸伤心的模样」
              冷著脸,土方对一路走来听见的部下们的窃窃私语完全不予回应,依旧踏著坚毅的步伐走在长廊上。
              开什麽玩笑,那个死鱼眼就算会一脸伤心也一定是因为没能顺手牵走刨冰机的关系,跟他过不过份有何关联?
              正在心里反驳著的土方,在走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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