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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稍微好受点,鼬却一把抹去嘴上的血,推开鬼鲛,站起身挣扎着走向门口,鬼鲛立刻跟上,在他身后开口“你还是躺着去吧,不要着急这么一时。”
“…”
“可是我多嘴了不是?”
“…”
“喂,那么大的药量,要是他还醒不了就真的没有可以救他的了。你现在进去,他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
“喂,鼬,你有没有听我说啊?你既然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回头就是前功尽弃,喂!”
鬼鲛万般阻止,鼬并没有听进去,他走到门口,一下握紧门把。
偏偏在这个时候,一道红光闪起,映照在鼬的眼中,他的手僵住。
是的
他手指上戴着的那颗红色的戒指亮了起来。
信号连接上。
'还真是时候啊。'
鬼鲛心里重重一叹气
但是没有办法。
这好似一道催命符,来得快而严厉,这是没有人可以违抗的命令。
那红色的光芒一下一下地亮起,犹如一个人在揶揄地笑着。它讥讽般地看着戴着他的人的痛苦,残忍而张狂是的,它犹如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正在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没等鬼鲛再说什么,戒指那边开始发话
'哎呀哎呀,断了好久,担心死你们了,听说冰之国大雪连绵,这两天天气非常非常不好,没有感冒发烧吧?~'
鼬睁着眼睛,却沉默着,并不回应
'鼬啊,诶,鼬啊,你在干什么呢?干吗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也是知道你知道我在和你说话的~~不要假装没看见我嘛,还是你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啊?'
鬼鲛看着鼬抓着门把的手一直沉默,觉得他再不回应不好,于是开口提醒道“鼬,喂…不要这样…”
鼬听见,一吸气,闭上眼睛。
鬼鲛看见他的手颤抖着,看见他闭着眼安静地站着,看见他在尽力压抑下激烈的心情最后他果真平静下来,再睁眼,一脸平静,并且收回了手。
鬼鲛看着鼬,一言不发。心里又涌起强烈的酸楚。
'果然,还是没办法呢。'
但是,就在收起手的下一秒,鼬安静地低下头,安静地端详手里的戒指,随后他安静地顺着指头一点一点扯下那颗戒指,然后突然面无表情地丢给鬼鲛当红色的戒指在空中画出一个抛物线的时候,鬼鲛哑然。
于是很自然的,鬼鲛手忙脚乱并且目瞪口呆地接住那颗朱红色的戒指“鼬?”
“替我保管一下。”
鼬不动声色地说着,然后推开门。
话音才落,鬼鲛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喂…你,你还真敢做…”
绝对不许随意摘下戒指,这也是规定之一,而且只要摘了,就会被感应。
他居然在那个人面前,明目张胆地违规。
'喂,鼬,你把戒指摘下来干什么啊,不是和你们说了绝对绝对不许摘的么?这是不对的!'
“吱拉。”
'喂,你这个小孩子,怎么这么不可爱啊,当时跟你强调过的嘛!'
“砰。”
'鬼鲛你也管管啊,一个队伍的,不是让你们互相监督吗?'
鬼鲛怔怔地看着面前被关上的门,眨眨眼睛,搓搓鼻子'喂,鼬,鼬~'
你果然…
“啊,人家都已经进去了,你别喊了。”
'那你也进去啊,好久没见面了,长辈和晚辈的沟通是不可缺少的啊~'
长辈的沟通?只是监视而已吧。
鬼鲛想着,撇撇嘴回答
“好是好,不过在这之前,斑啊,我有那么点小问题想和你说可以么?”
'啊,你说吧。'
“那个,既然我们离这么远,戒指的联系还断断续续的,你干脆就别再联系我们了,我们回到那里再通知你呗。”
'那当然不可以。'
对方断然拒绝
“为什么?”
'我很担心你们的安危啊。'
“啊,不用了,我成年了,鼬也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
'成年了在我眼里也还是小孩子嘛。好了,快进房间去啊。'
故意用这么看起来和善亲切的好似哄小孩一样的语调说话,是他最大的特点。鬼鲛自然领教过很多次,知道对方并不会真的哄自己,这些只是命令而已,鬼鲛歪歪嘴。
但是既然鼬抛给他戒指,同在一条船上的自己又怎么能不了解他的用意?
是啊,既然说过和他是兄弟了,鼬都敢这么做,那他还怕什么啊?
“…”
'你怎么也不说话了啊,鬼鲛?'
“喂?”
'干吗??'
“喂,喂?”
'干吗呢???'
“诶,喂,喂,听不见了?喂,斑,老大?!”
'你胡说什么呢,明明是可以听见的,这里信号特别好啊。'
“斑?什么啊?喂?唉,破戒指,信号好糟糕啊。”
'你别给我耍花招,鬼鲛~'
“这嘶啦嘶啦的,根本听不清楚,你大声点啊!”
'我让你快跟上鼬进房间啊~'
“什么??喂,你说什么啊?什么‘耕山油饼蛋黄煎’??是新暗号么?还是你午饭的菜名啊?”
'我哪里有说什么‘耕山油饼蛋黄煎’啊?!!'
“喂,喂??…怎么又没声音了,看起来下次要和老大说下,该把戒指找个地方修理下了。”
'喂,鬼鲛,给我进去,进房间去,我要听鼬和九尾说话~~!你别给我装死~'
鬼鲛一边看似很无辜地抱怨着,同时悄悄地摘下自己的戒指,一下丢进腰间包。
“啊,还想好好和老大说话的,看起来没办法了。啧,肚子疼,去趟厕所吧。早知道不要吃那么多。”
'长门,你看,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不要随便怀疑自己的同伴,斑。'
'我也是你的同伴啊长门~'
'……',
'喂,喂!鬼鲛。'
喊叫半天无用,那边中断了联系,鬼鲛歪歪嘴
呵呵,你小子
既然你决定这么做,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因为这也是我答应九尾的,要和你们一起度过难关的。
鬼鲛这么想着,双手枕着头,一步一步地走开。
他停在走廊的尽头,回头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微微翘起嘴角。
'那时候周围的山妖湖精都对我仰慕得死去活来,缠得我实在很为难。为躲避他们一天24小时的疯狂追踪,我每天只好放弃那片最爱的葱翠茂盛的森林凄惨地踩泥泞的羊肠小道。可就是这样,还总是被她们发现。说起来,我这样出色的男人,就好像夜空里的萤火虫,不管走到哪里,都会被我那与生俱来的俊美和优雅给深深地出卖。唉,我出名到了连自己姓名都不敢承认的地步,躲躲藏藏地过了几百年,算是看透了人世沧桑。想见我的人每天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可我也只能怜悯和惋惜。不是我冷漠无情,只是因为我也想过过普通人的生活啊。'
对方叨叨絮絮地有那么半个小时了,直到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撑着下巴昏昏欲睡,才终于打住。
'喂,臭小子!'
'…'
'诶,诶,起来了,喂,你给我睁开眼睛!!'
他这么一叫,嗓音很大,犹如敲钟一样把鸣人从瞌睡里惊醒。
'啊…怎么了…狐狸?啊,你讲完了?'
'……'
'???'
'没见过这么不懂礼貌的。我难得耐心和你讲事情,你居然自顾自地睡觉!'
'啊~~可是我只是问了你一点点关于天照大神的事情,你说那么多我听不懂的东西干什么啊,臭狐狸,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么唠叨的啊…'
'你这个笨小子。我只是渲染下气氛,给你表明我当时受欢迎的程度,免得你以为天照喜欢我都是我编出来的,我还是有一定相当的个人魅力的。'
'行了行了,就算天照也很喜欢你可以了吧?…我拿着铃铛在巷子口那里听见的铃铛声还有看见的那些奇怪的场景,你都看不见么?'
'…'
'喂,死狐狸,说话,说话,快!'
'没有,我只知道你使出吃奶的力气追着一只腿脚不便的跛肥猫追了半天也没追上,最后跑进一个巷子里,凄惨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边看烟花边胡思乱想,好不容易等来了想见的宇智波家的小子,人家却是专门跑来要把你给甩了的,根本不搭理你。'
'囧喂,喂!就因为别人不听你唠叨,你逞口舌之快就这么歪曲事实,胡说八道,也太小心眼了吧?!'
'╮(╯_╰)╭这难道不是事实?'
'胡说!那么冷的天气,我还用不了忍术。当然追不上!'
'那其他的不算,他甩了你是事实吧,你有什么可狡辩的?'
'那也是有原因的,鬼鲛大哥给我看他的戒指,说明他那时候说那些话,肯定是有原因的。'
'算了算了,你喜欢人家,别人的缺点都是优点。行,我不和你争,不过,小子啊,我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不,不是建议,算是个请求…'
'你求我?!什,什么啊…'
'对,算我求你了,你换个家族的人谈恋爱可以么?天涯何处无芳草,哪里不是葱郁的森林?你为什么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个家族的人,一天到晚板着脸,好象脸上哪个器官出了问题,整天拽得二五八万,仿佛全世界都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