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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我劝你最好小心一点。”
“谢谢关心。”对他笑笑。
他似乎在惋惜着什么或者叹息着什么,摇摇头就走了。
到前台登记完,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擂台上的选手实力落差很大,有些一击KO,有些要缠绵个好十几分钟才分出胜负,最后基本落得个两败俱伤。
我正看得入迷时,突然感觉有人靠近。
返过头。
一个看上去很流氓的年轻男子,穿耳带洞,头发竖起来像刺猬。
“居然在这里能见到年轻的小妹妹,”他吹了一声口哨,“真难得。你该不会是这里的选手吧?”
我向旁边挪动了一个位置,打算无视他。
而流氓的最典型特征就是死皮赖脸。
“喂喂,不要这么冷淡嘛。”经典搭讪台词必备。
“……”我只觉得我全身抽搐了一下。思量着要不要一脚把他给踹飞,突然一阵铺天盖地的压迫感袭来。
本能用'缠'。
猛地抬头,发现他还是笑眯眯地看着我。
这人貌似挺强的。
“你看上去也有两下子。”他又吹了声口哨,“要不我们来打一架玩玩?”
这时广播突然响起,似乎是轮到他比赛。于是那流氓边说着“那我们下次再一起玩吧”的无赖台词,边朝我挤眉弄眼,跳上擂台。
他的对手明显是炮灰级别的人物,瞬间被他踹飞。
按规矩,迈开擂台半步也算输。
所以这是瞬间KO,继续比赛。下一个对手还是很弱。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感觉出来气的流量也开始慢慢增加。
有点不对劲。
连续三个选手都被他一击KO,他的表情可以算上是相当地不耐烦。
还是很不对劲。
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其实一切都很突然。
那年轻男子的神态突然变得淡定,身体斜斜一转,从原地消失,瞬间从他的对手面前穿过。
他的对手蓦然倒地,一秒后,血慢慢地从胸前中涌流出来。
被戳穿了一个大洞。
他杀人了。
脑子轰鸣一声。
尸体很快被清理。场上比较吵闹,但是人们却像是司空见惯的表情。或者说,是兴奋。没有见到死人的恐惧,眼底只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场上的气氛明明那么热为什么我却觉得冷。
好久没有见过死人了,只觉得寒气直冒上身体——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呢……飞坦,对,飞坦那时在我住的地方弄死了一人。
再之前,就是窟卢塔族。
再之前,就是奇牙杀的那个人。
再之前,就是小伊杀的那个人。
再之前,就是我家亲爱的爷爷。
……还有谁来着?没了,应该是没了。
可是记忆慢慢变得薄弱,无论是什么事情都像是被一层朦胧的雾气遮盖,始终看不透彻所谓的本质。
那么死亡的本质是什么?
医学角度来说就是大脑死亡呼吸停止心脏不再跳动吧。其实这个已经是比较文艺的说法了,可是我不懂医学,所以想不出更专业的名词。
“564号请上擂台。”广播再次响起。
轮到我了。
拳头轻轻握着。
浅金色的气萦绕在我的身体上,缓缓流动着。
跳上擂台。
“原来我们还是有机会打一场的。”他笑嘻嘻的模样。
擂台上的血迹没来得及清理,淡淡的血腥味渐渐弥散开来。
可能见到我紧皱着眉头,他似乎有些疑惑:“怎么不开始?……你在看什么?”
“为什么要杀了他?”这个问题我没想明白。
借此机会了解一下变态的思维。
“啧,你说这个啊。”他顿时一脸没兴趣,“因为无聊了啊,都是一群弱得要死的家伙。”顿了顿,他看向我,心情似乎又好了些,“不过你似乎有点实力,可以陪我玩玩。”
“就这样?”
“就这样。”
具现出灼月,抓在手里,刀背向外。
灯光折射到刀身上,明晃晃的。
“其实我也觉得你很强,可以当我的练习对象,”顿了顿,我又补充道,“不过请不要错手杀了我。”
我的表情很严肃且很认真。
然而他却喷笑出声。
“如果我赢了,记得跟我去约会。”
其实我没想过他真的这么难缠。
放出系。
貌似很克制具现化系啊。
身手又敏捷,可是在场上却有点漫不经心。大概是觉得我实力很弱吧,不小心错手把我杀了就不好了。
好几次擦身而过,明明有机会把我击倒,但却什么也没发生。
而普通的攻击是不能把我击倒的,'硬'真的是一个很好用的防御能力,不过有时候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还是蛮痛的。单手持剑,挥舞起来也还是很轻松的,但是砍中了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我怕见血,所以还是用刀背好了。
把气依附在上面,猛力挥过去就算砍不中也能隔着空气攻击,冲击力什么的直接攻击身体内部。
吐血。
啧,我说了不要见血的。
看着他脸上那依旧有些漫不经心的表情,我觉得他其实是一点也不痛吧,那就好,不管了。
硬上。
我想打倒他。
第28章 寻宝游戏?
大家都说我是好孩子。
除了有那么一点叛逆,有那么一点喜欢不遵守纪律,有那么一点不爱学习以外。我是典型的好孩子。
我爱祖国爱社会爱家庭爱同学爱老师爱我家隔壁的一只蟾蜍还爱我自己。
你说我这么一个三好儿童就这样无端端穿了过来我容易么我。
——穿越过来第一个星期的心声
具现化系。
如果没有特殊能力附加在武器里,基本同等于格斗。
而我现在挥舞着一把大剑,就同等于在耍剑道。
……我靠,还无间道咧。
我们对峙了很久。
我明显打不倒他,他也明显打不倒我,可是双方就是一直在折腾。放出系的能力,如果忽略那无形态的念力,基本就是隔空攻击。
眼前这位先生虽然并不属于强悍的类型,但也不弱。
他最常用的招式是念刃。一道白光以刀刃的形态横空劈来,在灼月上附上念便能拦截住。还有一招跟风车拳——就是芬克斯的绝招——蛮像的,不过威力看上去弱得多,在空中转了好几圈都像在摆POSS,这时候只要冲上去大刀挥舞砍下去就足以令他使不出这个蹩脚的招式。
可是我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虽然说灼月不重,但也绝非可以连续挥剑大半个小时的。
气喘,心跳。
真是丢脸。
——奶奶的破具现化系!我哪里神经质了?
嗯?
哪·里·神·经·质·了?
我突然觉得我自己爆SEED了。
有些摇晃着躲开攻击,但还是被念刃擦肩而过,踉跄几步,用力在地板上蹬了一下,念力加持威力特猛,瞬间冲到他身边,一脚踹飞他。
不知道是重力大还是用力过猛什么的,我们两只最后的结局竟然是双双扑倒在场外。
囧。
裁判看我们的眼神那个猥琐。
眼底写满了“就知道你们两丫有奸情”。
最后判定我赢了,原因是他比我的跌落时间快了两秒钟。
其实都到这种地步了,谁赢也无所谓了,不过一想到他临开打前说的那句“我赢了就和我约会”的话,我就觉得我真幸运……
即使过程是倒霉的。
回去后,我边泡在浴缸里,姿势舒适,头脑放松。
我损失了,我的手机被砸坏了……说到底我为什么会把它随身袋进口袋里呢?又要买手机……真麻烦……不过,幸好就此可以拜托芬克斯先生给我带来的无形的压力。
而这场比赛我也反省出两点不足。
一,我没有有用的招式和能力。
二,我战斗时的姿势不怎么美观。
我为什么还是那么弱呢?想来想去,最后觉得第二点可能就是主要原因。
这段时间我又开始了擂台赛,突然觉得这种模式像是回到了刚穿过来的那段日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我在飞坦抢来的那房子里住得并不是很愉快。
床很硬,枕头睡得也不舒服。
如果是在以前,我可能还会抱怨没有空调。不过学会念之后,慢慢地,对寒冷和炎热都比较适应,不会有太多不良反应。
没办法只好出门去买家具,看着送货公司用大卡车拖着一件件货物运进我住的地方时,我再次困窘了。
……我还不如找一间家具齐全又在市区地段的高级公寓住下。
至于那天那个流氓,我却是没有再碰到面了,不知道他是人间蒸发还是怎么着。
我觉得现在的生活貌似也挺平静的。
偶尔去打打擂台赛赚赚零花,在房间里玩玩游戏,练习'念',接几个蜘蛛的骚扰电话……虽然貌似都是有“正事”才打电话过来。
例如去抢劫小型宝石展览会,或者抽起风来去参加什么爱心活动——这里的抽风完全是指团长,其他成员要不是团长下命令才不会无聊到去做慈善活动呢。
据说飞坦和芬克斯大闹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