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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陈家洛肃然起敬道:“请小姐放心,若阿片真如小姐说的那样,我们红花会一定不会放之任之。”
常赫志听天佑所言,也一改先前的不忿之意,拱手抱拳敬了一敬。
骆冰忽然问道:“小姐,你说进宫为百姓谋福,不会仅只这一次南巡吧?”
“我会怎么做,十一当家就请静观其变吧。”天佑翩然起身道:“今日得见诸位当家,万分之幸。然,天下没不散的宴席,在下这就告辞了。若他日有什么冤屈,尽管来找我。”
天佑冲着陈家洛等人微微颔首,随即带着乾隆五人出了厢房,下楼而去。余鱼同瞅着天佑的背影,急道:“总舵主,我们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陈家洛叹息道:“他们既然知道我们是红花会的,来久安茶坊前,一定早就做好了安排。而且,那小姐弹琴之时,用内劲抛给我纸张,那份功力非同一般。”
骆冰拧眉道:“你们说她相面之术,是不是真的?”
常赫志摇头道:“不会是真的吧?掌柜的底细,一定是她早就弄明白了。”
“可还有十四弟呐!她总不会连十四弟喜欢谁都去查吧?”骆冰反驳道。
陈家洛握紧衣袖中的白纸,随后抬手道:“是不是真的,我们等着就明白了。现在,去找四哥,回头再去查查阿片的事。我们红花会,总不能输给一个小女子,输给满清鞑子吧?”
常赫志三人狠狠的点头,招过胡思乱想的掌柜,跟着陈家洛朝后院走去。而傅恒、额敏出了茶坊,背上的布衫已经湿透了。他们虽庆幸逃离虎口,却又心惊于天佑大胆的言行,更惊愕于乾隆对天佑的纵容。一时间,两人心头乱糟糟的,眼神闪烁不定,不知该对此事作何见解。
天佑见两人神色惊惶,摇首打趣道:“傅恒大人、额敏大人,你们是不是把天佑的话当真了?”
难道,刚才那些都不是真话?傅恒、额敏面面相觑却不敢应声。乾隆拍了拍两人的肩膀道:“刚才的事,你们当作没有发生,务必守口如瓶。若是,朕听到什么风声,可别怪朕心狠手辣。”
额敏、傅恒赶紧异口同声道:“奴才遵旨。”
“嗯。”乾隆点了点头,挥手命四人退后,只余他一人与天佑并肩同行。
天佑小声询问:“刚才,你怕么?”
“朕不怕。”
“很好。”天佑斜视着乾隆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见红花会的人吗?”
乾隆想了想,答道:“小姐,想让朕练胆子?”
天佑摇头道:“不,我是要告诉你。就算是死敌,是仇人,即便他们比你武艺高强,只要你有手段,他们同样能成为你的一股助力。”
有宝宝了
小燕子真的那么听话,怕乾隆责怪而乖乖禁足吗?错,那是因为赏云鹤把她的穴道点住了。所以,在乾隆养伤期间,或从袁州回到紫禁城漱芳斋内的这段日子里,她都非常的安份。
那么,五阿哥永琪呢?他没有察觉小燕子的反常吗?当永琪看到不能动弹的小燕子,难道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闹得丁府大乱吗?
就连守着永琪宅院的奴才们,都一个个心惊胆颤的怕五阿哥闹事。然而,众人所想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永琪没说过一句要出门的话,小燕子更是提都没提。
永琪的转变,别说福尔康、紫薇奇怪,就是在福伦、纪晓岚等人眼中,五阿哥被禁足的这段日子,也安份的离奇。
其实,倒并非永琪忘了小燕子。而是,他被乾隆禁足的当日气怒交织,多喝了几杯酒,糊里糊涂与采莲成就了好事。永琪心虚啊,不敢见小燕子。他甚至感激乾隆的禁足令,使他免于在这段尴尬的日子里,和小燕子见面。他怕小燕子看出端倪,从而对他置之不理。
永琪光想到小燕子对他不理不睬的样子,就觉得满腹的心酸。但对通红着眼睛,委委屈屈的采莲,更有些烦躁也有些心疼。永琪喜欢小燕子不假,然,小燕子太过刁蛮,往往把他的好心当驴肝肺,气得他不知如何是好。
而采莲,这个他一开始看不上眼的女子,却总是听命于他,不论他说什么,都不敢有丝毫违逆。像采莲这般的女人,往日永琪身边不少,但宫中的女人行事都有寸度,不敢有什么说什么,即便心里想攀高枝的,也不过偷偷的递个眼神,嘴上多关心几句罢了。
哪里如同采莲这样,对永琪嘘寒问暖,张口闭口说着自己是永琪的女人,心中的爱慕从来不藏着掖着。她的眼神时时刻刻注视着永琪,说话行事都顺着永琪,只要永琪喜欢什么,她便做什么。即便永琪不喜欢唯唯诺诺的女人,但这般以他为天的女子,永琪就是心肠再硬,也没办法丢下不管。
可惜,永琪是个没主见的,更喜欢鲜活张扬的女人。采莲如何奉承于他,永琪也不过当采莲是个得用的奴才。然南下私访以来,永琪苦了几天,过着没人侍候的日子。直到得遇采莲,对方把他伺侯的妥妥贴贴,这让从小要人服侍的永琪,如何丢得开手?
永琪本想着,回京之后把采莲遣去外宅做个侍女。没想,如今采莲与他行了房,有了夫妻之实。永琪并不聪明,若不然也不会事事找福家兄弟询问了。他急在心头,怕小燕子误会,可又有些许窃喜。毕竟,哪个男人都不嫌自己的女人多,何况永琪是皇子阿哥,采莲又那么一心一意的讨好他,永琪的心里不免偏向了采莲一分。
采莲也是个乖觉的,自从与永琪成了好事,嘴上也不再挂着‘我是你的人’之类,叫人厌烦的话。反而,变着法子向永琪献殷勤,永琪不敢去找小燕子,又整日面对着小意温柔的采莲,往往愁上心头之时,被采莲多劝了几杯酒,次日清醒之时,发觉又把采莲拉上了床榻。一二来去次数多了,永琪便也不去在意采莲的事了。
说到底,永琪是五皇子。当日,他看上小燕子,也曾想过今后只有她一个女人。但,他之所以有这个念头,却是小燕子胡搅蛮缠来的,他心底下并不觉得自己多个女人就是过错。永琪也过弱冠之年了,屋里怎会没有几个通房?他答应小燕子只娶她一个,不过是给小燕子一个脸面,并未有给她守身的意思。
在永琪想来,自己堂堂的帝王之子,只有小燕子一个妻,让小燕子在府里一人独大,也对得起小燕子了。而采莲之流,都是无名无份,在小燕子不方便时沾些雨露的女人罢了。永琪这么一思量,心结解开了,提腿便要去见小燕子。
不料,采莲神色一暗,眯着眼低下脑袋,在一旁羞答答的说,近日身子不舒坦,找大夫看,说是有身孕了。
永琪急促的脚步猛然而止,他一瞬间有些茫然。被采莲扶着坐下,半晌后,才愣愣的看向采莲的肚子,心头打了个哆嗦。采莲有了孩子,永琪将要为人父,自然是高兴的。可是,他想到小燕子的泼辣,再瞅了瞅眼前温婉柔弱的女人,实在不敢冒险对小燕子提起采莲的事。
永琪不可谓不了解小燕子,光只是个采莲,他还能慢慢劝导小燕子,让她别把采莲放在心上,说自己心里只有小燕子一个,采莲不过是个意外。但,而今连孩子都有了,叫小燕子怎么想?小燕子又是个胡搅蛮缠的,会不会一言不合动起手来,不小心把采莲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永琪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永琪更怕,怕小燕子如今名份上,还是他的妹妹。若小燕子把心思转了过去,不再搭理他。那么,五阿哥明白,他想娶小燕子是彻底无望了。
永琪看着采莲,忆起与她的交颈缠绵,和多日的被翻红浪,心下不由得悔恨万分。但,让他亲手除去自己的骨肉,他又哪里下得了手?永琪只得瞒着众人,甚至连福尔康、尔泰都没有告知,怕他们的嘴不严,泄露给小燕子知晓。
巧合的是,在永琪左右为难之际,乾隆病愈微服出访,回到丁府后,掀起巨涛狂澜。当众人得知,乾隆再遇反贼之首红花会,在天佑巧妙的周旋下才得以全身而退时,不禁又惊又怕。当场恳求乾隆即刻回京,乾隆之前一意孤行,闹出这么多乱子,此刻怎敢违众多臣子的意?只得命丁承先召集人手,一路保驾回顺天府。
天佑曾对乾隆说过,等他伤势好了,再放小燕子、永琪出门。为此,撤下永琪、小燕子禁足令的同时,两人就被扶上了马车。永琪因为心虚,连半个眼神都不敢抛向小燕子。可怜,连日来只有一双眼睛能动的小燕子,在春、秋两个丫头的搀扶下登上了马车。
而小燕子的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