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卡妙毫不犹豫的冷笑,换来米罗的白眼。
“我说真的,米罗的乐感是天生的,无人能及,各位听过《LAST NIGHT I MISS YOU》吧?”阿布罗狄却不是在和撒加抬杠:“那是米罗9岁时自己作曲、亲自演奏的,只是他不愿意进艺界。”
“9岁?他?怎么可能?”
“你什么意思?”米罗不满卡妙的挑衅,再看其他人,也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LAST NIGHT I MISS YOU》是流传甚久的钢琴曲,作曲者、演奏者无人知晓,只是有传闻是美其司家族成员,这首乐曲只有5分钟,却融合了战争的绝望、死地的硝烟、情人的分离,被称为‘2X世纪最后的天籁’,最令人难忘的是演奏者卓绝的表现技法,竟可以在凝重的恢弘氛围中始终贯穿了一缕似有似无的哀切的伤感与思念、高昂激越中渗透着凄清的柔情,催人泪下、感人至深。
但这一切,决不是一个9岁小孩能够表达的。
“那首不是卡妙最喜欢的吗?难怪你对米罗一见钟情……”亚尔迪连连点头。众人忍不住微笑。
“我不信。”卡妙直截了当。
“说实话,的确难以相信……”沙加说了句公道话:“并不是怀疑你。”
米罗敲敲额头:“问题是我有必要冒名吗?”
撒加只指指角落的钢琴:“何必解释呢,米罗?”
米罗也不推辞,起身走向那架古式钢琴,抬手揭了琴盖,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在键盘上敲了几个单音。
“音色还凑合。”他对众人一笑,昏黄的灯光下那深蓝的眼有些看不真切。
米罗并不坐下,只是单手滑过那一排黑白的琴键,象是抚摩最柔软的丝绸,动作没有一点窒涩。
霎时,满室寂静。
虽然只是几个简单的音符,却象是至高的魔法牵引了听者的每一寸神经,只见米罗麦色的手象在波浪中翻覆着的帆,行云流水般,低回的旋律随之扣住了每个人的心弦。
只有短短一分钟,众人却象梦了一个世纪。
“我编的练习曲,献丑。”米罗磁性的声音终于将所有人从温柔迷离的梦境中拉回,都是很挑剔的人却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除了卡妙。
“吃惊吧?”阿布罗狄得意地看众人,仿佛弹奏的人是他自己:“米罗对音乐有天生的敏锐及表现力,维也纳音乐学院的院长——是他家庭教师评价他的音乐综合了神性、魔性、灵性、人性,当他的女朋友是最幸福的,不但每天可以听很棒的音乐,还不用担心他变心——他眼中只有那些烂车,和他的车争宠就行了,当然胜利可能是0%。”
“不许侮辱我的车!花花公子!”米罗警告他。
“文艺部部长确定。”撒加一锤定音。
“撒加,阿布罗狄当学习部长是可以的,虽然他的学业水平有限,但指使人利用人的水平一点也不差,只要他适当放权就没问题。他的入学成绩又是第二,完全可以压制部员。”米罗却继续帮阿布罗狄游说。
“是啊是啊,单那一手电脑就可以独当一面了。”众人纷纷附和,恨不得马上把学习部长这个烫手山芋和自己划清界限。
“你们这群人……”撒加懒得理会了:“米罗你可以为他负责吗?”
“可以。”米罗颔首。
撒加黑金色的钢笔重重在档案夹上写下阿布罗狄的名字:“继续吧,卡妙你呢?想做什么?”
“我没兴趣。”卡妙想也不想。
“财政部长、卡妙会理财!他当财政部长!”不理会卡妙的白眼,亚尔迪喜滋滋地再次把卡妙夸一遍、赞一遍,顺便解释:“卡妙人很好,就是不会与人相处。”
“可是作为部长怎么可能不与人交往?”米罗提醒亚尔迪。
“所以他才需要锻炼,是不是卡妙?这是好机会!”
“你确定你不是他家长?”看卡妙仍然爱理不理,米罗忍不住讽刺。
“嘿嘿,我们是好朋友,不过有的时候我也觉得我象他哥。”亚尔迪抓抓头,憨厚的笑。
“我比你大!”卡妙不满。
“是是是……”亚尔迪赔笑。
“卡妙很孩子气,怎么会被追杀?”阿布罗狄好奇。
“我好象知道一些,他身上似乎带有某种机密武器的程式吧。当时BLACK的机密任务团也曾经追杀他,不过具体情况我没有参与,不太了解。”小迪斯边吹泡泡边说:“我也好奇啊,不过当时忙着和修罗恋爱,没时间管那件事。”
哄堂大笑,一个5岁的小孩坐在地毯上老神在在地说他的恋爱史,已经让人不知道这是荒唐还是可笑了。
修罗继续保持冷面孔,不理睬他。
“机密武器?”沙加对这个话题显然很有兴趣:“世界三大未公布机密武器:液冰、达摩斯ZX航舰、两辨仪,你身上的是哪一样?”
卡妙不理他,沙加也并不期待他回答,自顾自继续:“他们竟然会杀你,大概你不是记住程序而是携带实物吧?后两种都是大型机件,能携带的……液冰?”
亚尔迪称赞:“你真厉害,就是液冰!”卡妙再次白眼。
“液冰?是什么?”阿布罗狄问。
“我拜托你别在这丢人!”米罗头痛:“顾名思义,液冰就是液态冰体,据说本体的温度甚至低于零下200多。”
“空气在那种温度下不也是液态?”阿布罗狄问。
“大少爷!什么都不懂就闭嘴!”米罗认真跟他解释:“那种温度可以让一切物体冻结,液冰就是在绝对零度仍能保持液态的可以流动的特殊液体,也就是说它本身的温度更低。设想这样的武器如果施用于战争,只要一场人工降‘雨’就可摧毁敌方基地的一切。”
“这样的东西用什么容器?”阿布罗狄继续问。
“问的好,恐怕追杀卡妙的人要的不止是液冰,还有液冰的容器。”沙加看卡妙:“不过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在你身上呢?”
“是啊,卡妙还真是神秘,我越来越爱你了!”阿布罗狄逗卡妙:“说一下吧?”
卡妙犹豫一下,决定和盘托出,他从领口拉出条银质短链,上面坠了个精巧的银色金属瓶,仅有5厘米高:“这就是他们想要的东西,这个瓶子就是作为液冰容器的特殊金属制成,里面的东西就是液冰。当时的瑞典皇家学院动用了300多位顶尖科学家花费20年的时间才研制成功,可是时机不巧,当时的瑞典突然发生内战,交战双方都想把这项成果占为己有,于是还活着的所剩无几的科学家成了双方笼络或暗杀的对象。”
“所剩无几?”沙加细心。
“没错,液冰这种物质研究最初似乎对人体危害极大,很多科学家都因此离世,就连剩下的那些也都因此患病,当时他们内部争论也相当激烈,各为其主,可惜这程式太过复杂,除了一位中年的天才科学家没有人记得全部。这个人反对战争,竟然取走了唯一的成品逃亡。”
没有人做声,全部听的聚精会神。
可是卡妙却只是头一扭,不说了。
“真欠扁……”很多人不约而同的想。
“哈哈,卡妙不喜欢说自己的事,我来继续。”亚尔迪继续打圆场:“那个科学家逃亡到法国,正好认识卡妙,具体情况我不了解,那位科学家过了几年就去世了,卡妙就帮他继续保管液冰。”
“有没有逻辑啊?那种东西销毁比较好吧?”米罗脱口而出。
“那位科学家也这么想,可是销毁也需要特别的程式,那程式却是另一位学者在保管,而且早就去世。”亚尔迪叹口气:“这种东西太危险,卡妙只能一直带在身上……”
“你为什么?”米罗看卡妙。
“关你什么事?”卡妙仍是冰冷。
“其实卡妙就是在酬知己,那位科学家是卡妙唯一相信且尊重的人,卡妙可能把他当成父亲了,他的家人是法国的破落贵族,一群势力小人,唯一留给卡妙的就是债务,卡妙每天做的是不是打工还债就是躲避追杀,而法律规定未成年人禁止一切形式的打工,他也总是躲躲藏藏……追杀他的人刚开始还想留活口,后来不知怎么知道程式是实物形式的,干脆就是追杀,黑社会也有、政府雇员也有、私人杀手也有、武器商人也不少,不过那些人也是相互制约,卡妙的资料他们各有一些却列为机密,结果没人能得知卡妙的全部情况……”
“亚尔迪,你说的太多了!”卡妙真生气了,漂亮的脸蛋满是怒火。
亚尔迪却不住口:“怎么?你怕别人知道?”
“卡妙很怕被人理解,真可爱!卡妙,做我爱人吧?”阿布罗狄适时缓解气氛,却让卡妙再次红了脸。
撒加则说:“那么卡妙更要做财政部长了,因为每年的奖学金评定学生会干部是有加奖金的。”
卡妙的耳朵竖了起来。
“而且,社会实践奖励基金的获得者大都是财政部的人……”
“你还可以培养自己的交际,就算成年后想赚钱也需要交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