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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都是话本子……傻了吗?也就是前面几页是,或者中间有几页。
“这事情做得不错!”王子腾坐在椅子上,让小厮上了两杯热茶招呼贾琏坐下:“你这跟我年轻的时候差不多,那时候我那个哥哥很是被父亲看重。对我就管的轻了,为了不让查到,我就把书打散了混在一起重新装订了。不过你家老太太倒是有点意思。”
贾琏闻言,先是惊喜之后是有些苦涩。他低头挪了挪盖碗,抿了一口茶:“伯父说的……倒是让我有些汗颜了。祖母那边……”
“不用去管她。这事情已经定了下来,她说什么也说不得。你岳父是我同胎的哥哥,说不得我也是你半个岳父。岳父给自己女婿谋前程,难道还要你本家答应不成?只是有一点,对月回去跟你父亲好生谈谈。你父亲也是个不得志的,当初若是你外公那边能够如我这般帮上一手,说不得现在也不会如此。”
“外公去的早,母亲说瑚大哥哥还没临草的时候,外公就只能卧床不起了。舅舅那边,前些年因为奸相的关系一直沉寂不动。眼下有了新气象,才有了想法。正好我也长大了不少。”
“嗯……这也是没得办法。”王子腾点点头:“若是没有北蛮占据了临东关,也未必会有现在的好处。不过这些眼下都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主要的还是用心学学如何做文章。我给你找了一个老师,这些日子先跟着学。你们刚新婚,凤哥儿到底年少了些。你白日去辞了那份工,托给别的人做了去也是个人情。来这里读书,等过了年就南下。”
“是!”听到这个,贾琏大喜过望的抬头看着王子腾连连点头。
安排好了学习的事情,第二天王子腾没有朝会从皇帝那里回来就带着贾琏拜了住在前院的一个幕僚,姓袁的四十来岁的男子。男子一身青袍,高瘦面容枯黄看着身体不是很好。但他的居处,却是整个前院数得着的地方。
王子腾见到袁先生,行了大礼:“见过先生,这就是我前日同先生说的,这小子有些滑头但到底心底子是好的。还望先生细心教导!”
“见过先生!”贾琏错了一步跟在王子腾身后躬身行礼,很是拘谨。
袁先生回了王子腾的礼,受了贾琏的礼后招呼他们进入里屋。此时外面的竹林已经枯柏,就等着春季到来重发生机。
三个人进了屋,王子腾同袁先生分别落座与主位,贾琏站在王子腾身边听着两人对话。
“我听云飞兄说起过,你的功课很是不错只是文章做不得?”袁先生待王子腾尝了口茶,开口说道。
贾琏尴尬的笑笑:“回先生,我原本都是自己对着书本子学的。家中虽有族学,但对于文章方面倒是没有师傅教导。我们家祖上是兵马起家,也没得好师傅。唯一的,也是一个老过的举人。但是年老体弱,平日里也不怎么管理功课。”
“两公府的事情多少外面传了一些,云飞兄同我说了只是先带你学学文章,你唤我先生倒是可以。只是你我是没得师徒名分的。我此人一生动荡,却是不收徒的。”袁先生说了明白,他是不收徒的。因此只是教导他一下文章。贾琏听得明白,也知道这人必然是世外高人一类的。他诚恳的点点头:“先生说的是,但在我心中先生既然教导与我就有了师徒的情分。虽不能拜先生为师,倒是希望先生受小生一拜!”
他走到正堂中央,撩起衣摆下跪叩首。袁先生点点头,对王子腾一笑觉得这个孩子虽然现在看不出日后如何,但眼下看着倒是个知道礼面的。
贾琏起身,站在一边安静的听着两人的对话,随口的插上一两句,询问一些自己不是明白的地方。他前世虽然活到了不惑的年纪,但很多道理也只是现在才理顺了出来。他自认是个聪明伶俐的,但比较起这些真正有大才的确是差了很远。
他安静的在王府跟着袁先生学习如何写八股,如何做文章。如何将自己的想法和知道的东西,运用在文章中。他学的用心,对方教的用心。每日晚膳他都会同王熙凤一起用膳,说说白日学习的事情。每每王熙凤都表现的懵懂不了解,但是每每听后都感慨自己以前要是遇到的是这个男人,该多好。
她虽然这么想着,但是那也只能成了过去。在离开王家的最后一天,她扑到伯母的怀里狠狠地哭了一场第二天兴致高昂的坐上马车,离开王府回到贾府。
进门二门,换了清油小轿到了荣禧堂下来。贾琏因为不愿意同女子一样乘坐轿子,倒是如同仆从一样走路过去的。
贾母笑容满面的迎了王熙凤,但是看到贾琏却没了好脸色。只是训话说:“你那王家伯伯给你寻了好的出路,找了师傅可不能像往日那般了。我跟你说了,若是不用心读书,我就让你老子打断你的腿。省得再给我出去惹事生非。”
贾琏闻言,连忙作揖保证绝对会用心云云。邢夫人看见如此,笑着在一边说:“我们老爷也说了,若是琏儿不听话,老太太只管告诉他,他定会好好教训一顿的。”
“他什么意思我还不明白?”贾母瞪了邢夫人一眼:“你们住的远了,离了琏儿也远了。到头来好坏还不是我老太太的?”
“老祖宗这话说的……”邢夫人此时笑得有些尴尬,她低着头细声慢语:“我们老爷听了那事情很是高兴,今日里就是后院里的那些个也都是要送走了的。只等着琏儿日后能够撑起门户,不像他离不得走不得,做不得睡不得的。前儿林姑爷特意来了信,许诺若是琏儿能够过了童生,就收为学生。老爷为此高兴的很,大吃了一顿酒。说就等着日后成了那清贵人家,就是再降了爵位也是不怕的。”
邢夫人一句一个我们老爷,一句一个老爷说老爷觉得。面对此时新媳妇住了对月回来的王熙凤,贾母恨得牙根痒痒却说不得重话。前几天她托人寻了甄家的人,废了万两的银子才确定自己那外孙女此时在尚书令。若是想向上升,必须等到皇上临幸才成。可是眼下,还真没个机会。若是想走甄太妃的路子,怕是不成。皇上最是不耐烦甄家的事情,就是甄家女都给了宗室也没有纳入后宫。贾母还知道一些别人不晓得的j□j,那就是皇上的亲母是甄太妃的手,出了事的。眼下,若是要走飞黄腾达的路子,就得靠目前天子近侍有着京畿军权的王子腾。
她虽然此时憋着一口闷气,但是日后依靠的还要多。对于王熙凤,就只能好起来。别说以往给王夫人的脸面了,就是多一份气色都不能给。她可是知道,自己那个二太太在王子腾心中的位置,根本不如王熙凤这个小丫头。一个半子,一个是并不在意的妹妹那个轻重还不明白吗?
荣禧堂这边嘻嘻哈哈,住在不远处的贾赦处,此时却是鸡飞狗跳。女子的哭泣声、莺莺燕燕的求情声等等让贾赦的脑仁子直跳。他看着在屋子里跪着哭的,吊着脸子哼了一声:“都当我是死人了是吗?又不是卖了你们,只是让你们出去嫁人,怎么?当我这里是佛庙道藏了,一个个都当你们老爷我是大善人?给你们银子不要,那你们是要净身出户了?”
他的声音压着低沉,目光锐利如同秃鹫一样狠厉。原本看似被酒色掩盖的面容依稀能够看得出,曾经也是一个俊秀的人。只是多了一层彪悍的气息,让他在沾染了一段时日的酒色后,反而多了一层面具一样的东西。此时一股彪悍的气息袭向下面跪着的那些莺莺燕燕,他们顿时停止了哭泣,小心翼翼的收缩着自己。
贾赦看着她们都停止了闹腾,重新放松的坐回椅子,眯着眼扫了她们一眼喝了口茶道:“既然大家都不想净身出户,老爷我这些年也不曾薄待了你们。那么每人五百两的出门银子,老爷我额外再给你们每人三百两的私房。管家会给你们安排好住的地方。但是……我要你们记得,出了这个门,日后你们如何就跟老爷我没关系了。给你们安排的庄子,你们只能住一年。一年内,把自己嫁出去。当然,你们有的是老太太身边的,有的是大院子的。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滚吧!”
贾赦大手一挥,起身甩甩袖子里开了。他回到里面的房间里,躺在长塌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老爷,敲敲腿?”一个小厮讨喜的笑着拿着美人锤凑过来。
“敲!”贾赦眼皮都没抬,手指挥了挥算是肯定了这事情,他此时心下特别放松,如同几十年的陈年旧苛散了去,迎来了新气象。这让他想起当年跟着张大帅策马关东的日子。可惜……那些日子随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