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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个红包。但凡来参加的,都能领到一个。看不出里面有什么,也给了人好感。
毕竟,还是有很多人,凑热闹纯属家中需要。十个铜子虽然对于荣国府来说,不值当什么。但是,也总比有人在撒钱的时候捡了多,有人一子未得的强。
这是王熙凤想出来的,横竖红纸这种东西他们家也是花的其的。原本是没想过贾琏会有名头,还是三鼎。只是觉得,只要中了进士那么就撒撒银钱,花钱买路子。同时也在周边的寺庙,做了善粥。米粮都是从金陵早早运过来的,保证一碗粥虽说不能让汉子吃饱,但是老人小孩儿也是能填了肚子。同时,还有一些红薯和新种出来的玉米。
王熙凤一直以为,从他写文的情况看眼下的时间已经改已经到了十八世纪左右。玉米这种作物应该是有的,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虽然在她前世,十六世纪时期玉米已经在中国扎根,并且作为农作物了。但在这边,还没有这种作物。因此,她希望通过此次布施,将积攒下来的玉米种子卖出去。毕竟,眼下就要春耕了,这种物种并不需要多么好的土地。贫瘠的土地上,一样能够出产。同时,还能填饱肚子。
至于番薯,那是早年就有的东西。她不过是拿了自己手头的改良后的种子罢了。
门口等着分钱的人,对于每个人只有一个红包这种行为,有些人是不满意的。但是大多数人,都觉得还成。毕竟,里面多少都保住了面子不说还带着喜庆。当然,对于那些希望再次霍利的人而言,就不怎么美好了。尤其是打开纸包,一看里面只有十文钱的事情。
元春省亲的时候,凑过热闹的人说,虽然看着占了大头但现在的荣国府穷的都不如出门去的贾政。也有人说,贾琏就是个抠门的秀才。当然这话说得人多是地痞无赖,不管如何人家也不是平白无故的给你银钱做吃用。
贾母在家中听闻贾琏中了探花,很是高兴。眼下不管两个府里关系如何,贾琏都无法改变元春是他血亲阿姊的身份。也因此,贾琏这个探花郎的面子,不仅仅是给了荣国府,更多的还有元春哪儿。
周瑞家的看着贾母高兴,就在旁边打边鼓。想了想她笑着脸儿过去:“老太太,外面凤丫头派人发了铜子儿。但是我看了,一个个红包包着好看却只有十文钱。很多人得了都觉得抠门得慌。我看怕是大老爷在外面,他们小两口的也没得那些银钱准备。只能用了这法子。不管如何说,这琏二爷中了探花三鼎的。我们怎么也得帮衬帮衬不是?”
贾母独立出来后,就更加喜欢那富贵热闹。更不用说,原本盖了园子后银钱不够用的。但是却不成想的,甄家出事送了东西过来存着。那东西到了手里,那里还有吐出去的机会。再说她是看得明白,那甄家是真真要倒了。
转了转手中的黑檀珠子,贾母点点头:“是该帮衬帮衬,他们小孩子不懂事的。我这个做祖母的,怎么也不能让他们如此去了。你带人去银号兑上它五百两的铜子,沿街撒了去就说是我们府给的贺钱。”
“哎!”周瑞家的笑着从一边鸳鸯那里拿了对牌,去账房领了银子。然后招呼自己的人,去银号弄铜子。
这铜子一路撒了去,很是热闹不说外面的话也说得好听。周瑞家的心里也开心,虽然眼下老太太和她主子担心她跟赖大家的一样平日里账目看的严实。但她也能走出俩子儿来,这不撒了一百多两出去就藏了二百两自己拿着,她琢磨着给王夫人送一百两。剩下的给帮工的分分,半年的酒水钱也就出来了。
这么想着,她拿着一张银票去了王夫人那里。进了屋,王夫人正在看针线上刚出的袜子。宝玉长大些,需要新的袜子。抬头看着她进来,点了下头:“你来了!”
“刚刚老太太说,隔壁二爷得了探花。让我拿了五百两去换了铜钱撒了,我琢磨着五百两有些多了。但是老太太要的是喜庆,我也不好驳了老太太。这不,我把剩下的钱给太太送过来。”她小心的侧坐在王夫人身侧的春凳上,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一边的桌子上,咧嘴笑着说:
“这是老太太给的银钱剩下的,我没兑换多了去。只换了三百两的,街头结尾撒了去比照着娘娘来的时候少的多。但也是凑个热闹,毕竟前头琏二奶奶就分过红包了。只是每人只有一个,还只有十文钱。可是这事情多少是没有按照老太太吩咐做的,我就私自用了五十两给帮着兑换铜子的分了。这是剩下的,我如数给奶奶拿了过来。”
王夫人看着那一百五十两,神色暗了暗。她眼下的确不缺银子了,因此之前那例子钱的事情只等着撒出去的本钱都收回来就不做了。毕竟,她也是要给宝玉积德的。甄家送来两次东西,第一次老太太收下了也不知道是多少。看着都是一匣子一匣子的,怕都是银票。她后来收下的,是甄家来人匆忙塞过来的。里面也有四十多万两的银票,虽然比不上老太太的多。但说到底,也是足够的。何况,当时建立园子的时候就跟老太太私下说过的,园子的地契是落在宝玉身上的。毕竟,日后继承这个府邸的是兰哥儿。
老太太也是独疼宝玉的,所以这事情没的悬念。只等着宝玉成人,那就是他的东西。剩下的,就是银子而已。她低头笑了笑:“你也是个不容易的,这家大业大的怕也是银子不好用。老太太岁数大了,喜欢热闹就花钱买个开心吧!”
她将其中的五十两的银票递给周瑞家的:“这钱你拿去,日后老太太若是有个风儿曲儿的,怕也是用得着。没得事事都要去帐房哪里领取。麻烦人不说,事情还会耽搁了。这一百两我拿着,过些日子入到帐里也能剩下一些来。老太太哪儿就照着五百两说吧!横竖的,她开心就好。”
她语气缓慢,说的柔和言辞真切。周瑞家的跟着扯扯笑容拿了银票。
王熙凤在家,贾琏入宫了。听到内宅的管事刘嬷嬷来报告说,隔壁贾母派人撒了铜子,王熙凤撇了撇嘴。这事情是早就想到的,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废那力气让人弄了红包铜子出来。
当年元春省亲的早晨,撒了足足千两的银子。就是宝玉,也是比照着元春当时少了一百两作的。地上的铜子,据说当年踩着都声声作响。前段日子元春省亲,也是那大巴的铜子铺地的结果。
听到那个,她就打起了那边的主意。发红本来是为了同喜,多少不过是个意思。可在这功勋之间,更多的是为了比拼财富。她没那个心思去比拼那个,炫富过多的结果就是被皇帝养肥了宰掉。这个道理就跟扫00黄打非一样。为什么每年一次,结果第二年还有啊?就是养伤一年,宰了正好是功绩。
所以她只出了五十两的银子换成了铜子,然后用五两银子的红纸做了包裹。动手的都是家中的下人,每个人发了两个红包做奖赏。总成本下来,都不足六十两。
她等着的,就是老太太花钱撒银子。
果不其然的,刘嬷嬷带来了消息。她笑着对一边的秋菊道:“看吧。还是老祖宗知道心疼人儿。”
看着她笑的开心,一边的秋菊却有些担心:“奶奶,不是我说的。这般牵连上,对二爷……”
王熙凤知道她的意思,摇摇头:“不碍事。难道不刮车上,你们二爷就跟他们家没关系了吗?谁不知道,眼下的凤藻宫贵妃娘娘是你们二爷的姐姐。谁不知道,贵妃娘娘的弟弟中了探花郎?这事情早早就扯不开了,除非这两个人里面去一个。”
“呸呸呸……小儿胡话大风吹去。”秋菊瞪了王熙凤一眼:“奶奶这嘴,幸亏就我们几个熟悉的。”
“那又如何了?”王熙凤勾勾嘴角:“反正日后你们二爷也是在翰林院做一个编修。啥差事?不就是修书抄文的?两三年后,谁还知道当年探花郎?更不用说,三年后就有新的探花郎了不是?”
王熙凤说的在理,秋菊也没再说什么。前不久王子腾夫人给她介绍了一门婚事,对方是皇庄管事的儿子,姓张。已经考了秀才,今年才会参举。说好了,过不过的,都会在八月来迎娶。聘礼什么的,过一阵子就会送过来。她最近忙着绣嫁妆呢!
只是她到底是王熙凤身边的知根知底的人,因此也只能趁着这段时间将长大了一些的平儿带起来。
去了宫里按照礼部要求的做了叩谢,谢了龙恩。贾琏和新鲜出炉的状元张春桥,榜眼刘春霖。听到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贾琏楞了一下。若不是姓氏不同,还以为是同辈的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