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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你不要这样看我啊,是、是那家伙小心眼。”裕哥哥挤了挤眼睛。
不由得好笑,裕哥哥已经小学六年级了,甚至因为个子高常被人以为是国中生,他还常在我面前说自己是大哥哥,其实在我看来,如果比心理年龄,说不定弦一郎还来得大一点呢。
裕哥哥还是没告诉我弦一郎为什么生他的气,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公园,这样的天气里,不是只有我们在外面晃来晃去。神奈川不怎么下雪,好不容易一场大雪,有些孩子在这里玩得正欢呢。我和裕哥哥都不想理会,外面这样冷,想得就是赶快回去喝上一杯热茶。
呼的从风中飞来一个不明物体,我本能的一躲,要说这种能力我可比裕哥哥强多了。
“啊啊啊……”裕哥哥被冰的惨叫,竟是一个雪球进了他的领口里,把他冻得直打哆嗦。
“裕哥哥,你没事吧?”我赶快去帮忙。
“没事才怪!”
身后几个十多岁的学生呵呵地怪笑,裕哥哥铁青着脸,好像是生气了。他一手抱着盛杯子的盒子,腾出的一只手在地上胡乱抓了一把,然后猛地一扔,一个雪球正中其中一人的后脑勺。可能是裕哥哥使足了力气被打疼了,那人哇哇大叫起来。
显然裕哥哥这种行径惹怒了他们一帮人,看他们围上来的样子不会要在这里干一架吧?
事实上,虽然跟我猜得有偏差但我们仍然没吃到好果子,他们没想打架,就是一齐围上来向我们扔雪球。
裕哥哥把我护在身后,因为手上有东西也不得还击,一个个的雪球砸在他身上。不知是被打到哪里了,裕哥哥摔在地上,可那些人也没停下。
“裕哥哥!”我靠过去,他正趴在地上还护着他心爱的杯子,我不禁翻了个大白眼,看他这样,不如我自己还击来得痛快些。
裕哥哥把我拽回来,“月音,拿着!” 他把东西往我怀里一塞,发狠的跑出去。
他手里拿了不知从什么地方摸来的枝条,把那些讨厌鬼全打跑了。气哼哼的回来,一边揉着脸,一边嘴里还嚷着:“这帮死小孩!”
我眨着眼睛看着裕哥哥,“裕哥哥……”张了嘴也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反正就是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有点莫名其妙。
裕哥哥只朝着那帮人逃跑的方向‘哼’了一声,就拉上我走了。
回去之后,真田叔叔早在前厅等我了,很是焦急,不过没想到我会和裕哥哥一起回去。
问裕哥哥我们去哪儿了,这个笨蛋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早想好了理由,说妈妈生日快到了,我想自己去给她买礼物,所以叫上裕哥哥带路。
真田叔叔没有怀疑,倒是看了看裕哥哥,皱着眉问:“裕一郎,你的脸怎么了?”
“就是……那个,刚才……”
“真田叔叔,路太滑,裕哥哥自己摔的。”真田叔叔微微笑了笑,招呼我进去。
坐在温暖的房间里,喝着刚泡的热茶,真是太舒服了。裕哥哥刚才回了房间,想也知道他去干什么,一定是去放好他心爱的杯子。几分钟之后,裕哥哥回来了,坐在桌子对面饮茶,也不看弦一郎。至于我的说辞,弦一郎是一点不信的,但是他也不问,只是时不时地用眼睛扫上两眼裕哥哥,而裕哥哥好像在怄气,谁也不理。
我在真田家吃了饭,才舒舒服服被人送回家,至于别扭的两兄弟,还是他们自己处理吧。
……
看着橱窗里摆着的马克杯,裕一郎舒了口气,杯子总算又在他手里了,一个星期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他揉了了红肿脸,咧嘴笑起来。
“我进来了。”
他听出来是弦一郎,“这个小子……”嘴里开始岁岁念。
静默了一会儿,
“给。”弦一郎递出一个冰袋,“你的脸,不是摔得吧?”
“要你管!”裕一郎嘴硬,可弦一郎就瞪着漆黑的眸子盯着他,被看得无法,裕一郎不以为然地说,“我就是跟别人打架了,要不是为了……”裕一郎看看马克杯,没说下去,他也觉得自己有点丢人。
弦一郎皱着眉想了想,又看看自己哥哥,沉声说,“蛋糕的事,算了。”说完,离开了房间。
裕一郎开始摸不着头脑,转念一想,有些气闷,随脚就是一踢,“哎呦!”要知道真田家的家具都是上等质地,无论裕一郎踢到了什么都没好结果。
“我怎么这么倒霉!”
诺大的房间里回荡着裕一郎委屈、郁闷,加上痛苦的喊声。
☆、番外 不被察觉的心意
我的生活可能跟其他十来岁的女孩子不同,每个周末的两天时间里一天要练习剑道一天要练习空手道,间或还要学习茶道、花道。在传统的家庭里,你不一定要成为茶道、花道的大家,却不能不通晓,因为这些在各家举办的聚会中都会经常用到。再加上妈妈在花道的造诣很高,很受推崇,所以作为榊家的继承人的我总要比别人辛苦一些。
大多时候我是欣然接受并甘之如饴的,因为学习东西正好填补了我不太丰富的生活。我只有几个要好的青梅竹马,跟其他人不过是点头之交,我知道在很多人眼里我很呆板,但这种忧心的情绪一般不会困扰我多久,我也没有很多的时间胡思乱想。
每周去真田本家练习剑道我几乎不曾间断过,有一间专门的十分宽敞的练习室供我们使用,在那里见到弦一郎、裕哥哥还有比吕士的时候我就很开心。偶尔幸村哥哥和百合子也会来,不过这里不光只有我们,也有几个年龄相仿的弟子参加。如果碰上真田叔叔没空,裕哥哥就会充当我们的‘小教练’。
最近几周真田叔叔都在处理家族事务,所以裕哥哥在‘代理教练’的位置上过足了瘾。
就像现在,他故作老成地双手叉腰,很是严肃地发言:“今天的练习到此结束,下个星期……”
我很不厚道地在后排举起手打断了他,“裕哥哥,我要请假!”
被裕哥哥瞪了一眼,他不高兴地说:“你哪有什么要紧的是需要请假~”
“当然有。”我盘腿坐在榻榻米上,对迟钝的裕哥哥解释:“你难道不知道下周六有古代文化艺术品展销会吗?”
“月音,你说的是西园寺家承办的艺术品展销会吧,我也要去的,我们一起好不好?”
比吕士浅浅的微笑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清新,顿时让我对下周的展销会更加期待起来。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裕哥哥咳嗽了半天才把我的注意力拉回来,不满地嘀咕,“为什么我要知道!”
“反正,裕哥哥,我要请假。”然后问旁边的弦一郎,“弦一郎要去吗?”
弦一郎皱着眉想了一下,说:“我……有场练习赛。”
虽然有点小失望,不过弦一郎一向不太喜欢这些,我也没有往心里去。“这样啊,没关系。”
西园寺家是有名的陶艺世家,代代的陶艺大师在日本享誉盛名,他们家族不仅对陶艺痴迷,对其他艺术品、古董的收集在神奈川是相当有名的。以西园寺家之名承办的这次展览虽然联合了神奈川博物馆,但藏品七成以上出自西园寺家,所以这是场名副其实的私人珍品展示,不是谁都可以去参观的。
据说展品非常丰富,有不少中国艺术品将被展示,虽然我对这些展品的由来忍不住非议,但是身在日本,能看看中国的古董也是好的。榊家与西园寺家并无深交,但想拿到邀请函也并不困难,爸爸妈妈都说会帮我问一下,不过因为比吕士第二天就把邀请函送过来便作罢了。
和比吕士在一起做任何事都让人很安心,在每次不得不跟妈妈一起参加聚会的情况下,我在主家时常看见也最想看见的就是比吕士,因为有他在场我一点也不会觉得无聊。他经常在祖母身边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又总是能自然清楚表达自己的意思而不失优雅,家族间的的聚会中没人会不喜欢他。尤其,他总能不被察觉地到我身边,偶尔帮我遮掩一下因为忽视外交辞令而犯的小差错,让我不至于出丑,也不必为不擅长社交而为难。
在比吕士身边,总会有被无微不至照顾的感觉。像这一次,他似乎比我对展销会更感兴趣,在参观之前,比吕士已经将展品分布、主办特色和参观流程掌握地十分清楚了。我几乎可以预见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