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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
戚少商手里一用力,顾惜朝就无技可施了,心里暗恨自己没用,在他温暖的胸膛一靠,就双腿发软,浑身无力了。
“不放手我生气了。”顾惜朝定了定神,开始威胁。
顾惜朝白暂的脖子那里,有一块小小的刮伤,想必是刚才在水里被什么东西刮到了。戚少商忍不住低了头,怜惜地吻在那里。
“别……” 红晕飞上粉颊,羞涩浮现眼眸,想挣扎开来,他的神情落在戚少商的眼底,却只觉他微启薄唇,是在等他来品尝。炽热的辗转着在顾惜朝的轻喘中移了上来,落在他如丝滑腻温润的嘴唇上。
尽管不是第一次被这个痞子吻到了,顾惜朝还是感到头重脚轻、天旋地转,双手环在戚少商的肩膀上,这个吻实在太激烈了,他无助的拉扯地着戚少商的衬衫,想寻求一点点支撑,上好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大声。四唇分开,待顾惜朝看清了状况了,顿时满脸通红,这个……这个……似乎太……
戚少商在他的耳边闷声笑道:“惜朝,你比我还心急吗?”
“你——”顾惜朝又羞又气,又争辩不得,戚少商已经再度严严实实堵上了他的唇,失去意识前,他听到戚少商慎重地说道:“惜朝,我爱你。”
…………
CJ的西风,CJ的省略号,感谢那位教我用省略号的亲。
(25)
最先查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的是三乱,原本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厨房,变得杂乱了许多,倒也不是乱七八糟的那种乱,而是很多东西被人动过之后,又重新收拾了一遍,却又没有按照原本的位置放好的那种乱,找什么都不顺手。
最过份就是墙角的垃圾桶里还一些碎瓷片,打烂的盘子。这要是让阮明正看到了,肯定要扣他们三个人的工资的。
弄得乱步拿一回东西,就咕嘟几句:“怎么回事了,昨天谁又动过???了,都没放还原。”
说一次,乱水就辩解一次:“不是我。”
然后乱虎就凶巴巴地说:“当然也不是我。”
难不成是师父吗?这个想法就渐渐成熟了,但是师父昨天只在这做了道杜鹃醉鱼,不是在厨房里练全武行吖。本来想等师父来了问问的,可是一向早起的顾惜朝却一直到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才进了小厨房,大概是昨天失足落水受了亏空吧。
三乱想问问昨天的杜鹃醉鱼研究得怎么了样的,可是他们一提到杜鹃醉鱼,顾惜朝雪白的一张脸顿时变得通红,而且连耳根子都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师父,你生病了吗?”乱步很关心的问道。
“没有。”顾惜朝还没有来得及回答,紧跟在顾惜朝身后进来的戚少商笑咪咪的答道。
“可是,我师父……”乱步还想继续关心的,却被顾惜朝打断了:“乱步,前天叫你煨猪脚瓜呢;,煨好了没有?”
“喏,还在火上呢。”
猪脚瓜,是顾家的一道祖传绝活,皮糯肉软,入口即化,回味无穷。曾经无数人削尖了脑袋想得到这道菜的秘决,而顾惜朝轻易的就传给了三乱。其实说穿了也简单得得,就是在猪脚瓜里倒一斤醋,再放进一斤不老也不嫩的生姜,用水火煨上十二个小时。最最关健的就是除此以外,不能再入任何佐料。
他一直觉得三乱是可造之材,三个人性格互补,各有各的灵气,多在炼些时日,必能有所建树的。不过现在他觉得人太机灵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还得让尽一切办法不要让三乱对自己过于关心。
“乱水,昨天叫煨的高汤呢?”
“好了,您一直没有来,我就熄了火,搁在那边呢。对了,昨天你还说用这种汤试试杜鹃醉鱼的。”
“……”顾惜朝很难得的哑了口,不由自主的望了望戚少商,那个混蛋才是让杜鹃醉鱼夭折的罪魁祸首,为什么现在每个人却都在他面前提杜鹃醉鱼,还嫌他不够难堪吗?
戚少商很有默契地拉过顾惜朝道:“杜鹃醉鱼真的有毒的,我已经中毒了,以后就不要再提这道菜了。”
乱水半信半疑:“戚总,你看起来生龙活虎的啊。”
戚少商满脸春风地笑了起来,“那是因为你们师父……”
“戚少商!”顾惜朝恨恨地叫了一声,戚少商连忙闭了嘴,但依然笑得眉眼弯弯。好容易才忍了笑道:“要不,我们去办公室再去研究杜鹃醉鱼?咳,乱虎,这里的事你们仨撑着点,别尽累着你师父一个人。”
乱虎连忙点头道:“戚总,你放心,这前面的准备工作,我们会做好的,就只等师父晚上来炒菜了。”
“这才是呢。”戚少商满意极了:“下个月,我给你们三个人涨工资。”
“谢谢戚总。”
“谢谢戚总。”
尽管觉得今天的戚总和师父都有些怪怪的,但是给涨工资总是好事,三乱眉开眼笑地道着谢。
顾惜朝半推半就的被戚少商拉到他的办公室里,道:“是不是商量参赛菜式的事?”
“明知故问。”戚少商反脚一踢,门啪地一声关门了,急不可待的抱住顾惜朝,道:“有什么好商量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呜……”下一刻,正待采撷甜蜜的戚少商就被一拳头砸了个头上,连忙撒了手,抱住脑袋一声哀鸣。
顾惜朝满面潮红的道:“你别太过分了。给我好好说话。野渡无波是你的,不是我的。输了你别找我哭。”说罢,忍不住伸手揉揉了到现在还酸软无力的腰,想想还是不解气,又抬腿踢戚少商一脚,才坐到沙发上。
这事倒真的是迫在眉睫的大事,戚少商再怎么色迷心窍,也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的性。想了想道:“不要,这样吧,你把你那些写着菜谱的笔记,纸片全拿过来,我们一起琢磨,好不好?”
顾惜朝无奈地一摇头:“我早梳理了N遍了,没有用料普通,却又能够一下子就能吸取眼球的菜式。”
“那要不就杜鹃醉鱼。”想起昨夜的旖旎风光,戚少商只觉得血往上涌,忍不住又凑过来,“你要觉得危险,就不要给鱼喂杜鹃花了,把花瓣用盐水杀过菌后,洒在鱼上面,反正是好看的,又不是吃的。”
“不行!”顾惜朝断然否决,自动和戚少商拉开一段距离,道:“那跟红烧鱼差不多了,也就多了点花瓣,拿别人当傻子啊。”
“这年头有老老实实做生意的人吗?我要老老实实的,野渡无波早关门了,我们哪还有机会认识?还有惜朝,你不答应,是不是因为杜鹃醉鱼,对于我们俩个有不同寻常的意义是不是?不可以跟外人分享的,是不是?”
“果然就会胡说八道。”顾惜朝红着脸道:“死一边去,别在我这里讨嫌。还好有点自知之有,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戚少商马上换上一副诚实无辜可怜样:“惜朝,我现在已经改得很好了。你可要好好待我。”
顾惜朝冷笑道:“原来我对你不好啊,息红泪还没走远呢,你也不用太委屈了。”
“好好的,又提她做什么?”
“不能提吗?我偏要提,息红泪,息红泪,息红泪……哼,你该不是舍不得吧。”
戚少商收敛了笑意,慎重地道:“我舍不得的只有你一个。你的别扭,你的坚强,好的,坏的,只要是属于你的,我都舍不得一丝一毫,息红泪已经走出我们之间视线了。”
顾惜朝慢慢的弯起了嘴角,清亮的凤眼里亮晶晶的流淌着心里的感动。
“你呀。”戚少商爱怜地捏了捏他的鼻头,被顾惜朝重重的打在手背上,才缩回了手笑道:“你呀,就是一小醋坛子。吃醋都吃得没边没谱了。”
“你说谁呢?”顾惜朝不悦的回眼一瞪。
“你说呢?”
“你找死!”
“死也得先收拾了你。”
戚少商贼贼一笑,两个打情骂俏的,早把商量菜谱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的唇拂过顾惜朝的喉结,下额,重重的辗在他的唇上。
短短的挣扎之后,顾惜朝轻颤着回吻他,热情的反应几乎使他喘不过气来。外面的一切声间变得好遥远,戚少商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顾惜朝身上。
“咚咚”、“咚咚”轻轻地几下敲门声传了进来,正沉溺于情天欲海里的戚少商非常认真和顾惜朝的衬衣扣子作斗争,这几下不算太低的敲声他自然是听不到的,他也压根忘了门根本没有反锁。因为野渡无波,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不会擅自进他的办公室的。
屋外的人也等不及了,随着咔嚓一声响,门被打开了。“戚少商。”暴怒的一声断喝,戚少商霍然惊醒,然后,门口站着的人铁青的脸,如冰冷的霜雪,把他炽烈的欲火迅速的浇灭了。
来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