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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我们一家团圆。
最爱你的妈妈
泪如雨下。
小春合上了信,将它叠回原样,轻轻地放回了桌面。
——好讨厌。好像窥视了不该看的东西。
——关爱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最终被纲君抛弃、经历痛苦的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果然不是自己的世界呢。即使也叫三浦春,即使有着相似的十五年轨迹,终究不是她自己。
一把用袖子抹掉脸上的泪水,小春强弯起一抹大大的笑颜,“要加油了呢。”
——为了属于她的世界。
不多时,小春在墙边找到了那个纸箱,打开后,搁在最上面的赫然是那本泛黄的日记。
在翻开的一瞬,她的身上再次炸开粉色的烟雾。
作者有话要说:JJ它是受,总受!遇见百度也只有被压的份!
☆、Chapter 42 妄想终焉VIII
在封闭的地下实验室里;有了瓶瓶罐罐陈列一桌的衬托;似是少女甜美梦中飘浮的云雾也散去了旖旎感。
“可以解释下为什么Me会出现在这里吗?”
看着粉尘落下后,霸道地占了自己转椅盘腿而坐的青蛙少年一只;三浦冬深深地觉得:刚才那个十年火箭炮似乎砸下去得有点快了。
时隔十四年回到这个世界,不提错乱的时间;发现当初的少年在成年后异装癖依旧没变就已经很惊悚了;结果发现人家即使小了四岁也还是只青蛙。认识七年,她竟然从不知道弗兰少年原来怀有成为青蛙王子的梦想!
“虽然这个世界因为七的三次方缺失的缘故与你的时间线重合了,但容我说一声‘初次见面;十年前的弗兰’,我是三浦春。”在道出自己姓名刹那;三浦冬竟然有了些许的紧张,或者说她在回到这个世界后就一直是紧张的;连话也啰嗦了起来。
——三浦春?名字似乎听过……不就是彭格列十代目挂掉之前曾经秘密寻找过的女人吗?
眯着眼狐疑地上下刮了几眼比自己还小的少女,弗兰小声嘀咕道:“没想到彭格列十代目还好老牛吃嫩草。”
三浦冬眉头一跳,“因为十年火箭炮出问题的缘故,我和停留在你们世界的‘我’互换了身体,所以请相信我确实比你大了一轮!”
“好吧,姑且相信你和从十年前来的某位小姐是一个人。但这跟Me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关系?”
“在你看来可能自以为是,毕竟在你的世界里,我们大概没有交集。”轻嘲染眉,但心念时间有限,三浦冬也很快弃去阴霾,直奔主题:“你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希望你能帮助留在密鲁菲奥雷的二十年前的‘我’离开意大利。”
“哦~~~~~”可能无意识,也或许是有意识,弗兰瞪着眼,微张的嘴里发出了一声长调,尽显唏嘘之意,之后的话语更是毫不客气,“Me为什么要帮你?又没有好处。”
“听她的!”一根三叉戟不客气地从脑后戳穿了弗兰的头,此前半隐匿在角落里的人终于出了声。
“啊啊啊~这熟悉的痛感,一定又是妖精师傅!”似是才发现还有人,弗兰跳下椅子,把自己的头从叉子下抽了出来,回过身地对着走出阴影的男子,面无表情,语调却稀奇得紧,“啧啧啧~我居然没有发现,不愧是未来世界,道行又变深了!”
“哦呀~既然知道,也应该知道该做什么了吧~”六道骸整个人的脸都是黑的,充斥负面情绪的气场几乎凝结成实体化的黑烟,似乎多说一句就会彻底爆发。
饶是看起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弗兰也感觉到了隐藏的危险,乖乖地听从了三浦冬的吩咐。
尽管十年火箭炮在三浦冬身上出现了不可控的变异,用在弗兰身上的时候可是严格控制在了5分钟,只在十年后的弗兰被交换回来前险险地交代得差不多。
而刚刚从白兰手中救出小春的弗兰一替换回来,在遍体享受了一遭来自师父的冰冷眼刀后,吐槽了一句“不管在那个世界都是个冒失鬼”,就很欢快地明哲保身了。
地下室里一瞬间就只留有两个人的呼吸声。
“啊!”三浦冬似是恍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击掌,呐呐道,“对了。特别回到这个时间,可是要完成匣武器的组装!因为太担心小春,我都差点忘了呢。”
“让我想想,七种属性的死气结晶……太好了,果然还有剩余!然后是转化器……转化器……咦,不在这里吗?真是的,我记得应该有准备的呀……不会刚好在那个时候被毁掉了吧?!那就只好重新在制作了……”嘴上喋喋不休地嘟囔着,三浦冬脚步不停地在方圆不过百平米的实验室打着转,仿佛为了手上的事情忙个不停,连停上一秒驻足的空闲都没有。
“……”六道骸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依然将三叉戟抱在怀里,叉着手靠着墙边,冷眼看着三浦冬像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绕圈圈。
搁置了七八年的仪器重新被启动,绿色信号灯接触不良般闪烁,似乎是有些不太习惯了工作的状态,吭哧吭哧地,颇显疲态。从各个角落里搜刮的金属零件噼里啪啦地散落满桌,然后一个个被丢进用死气之炎临时描绘的炼金阵中,改造成合适的形状。虽说经历过时空裂缝的洗礼与时光的闲置,动起来后,沉寂了许久的实验室到有了几分往日的神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个还是自顾自的事,另一个依旧保持着万年雕墅的造型,硬是僵持着,比着谁的脾气犟。
“那个……”神经还不至于粗壮到可以状若无事地被冷意凌迟一遍又一遍,三浦冬的动作终于慢慢地凝固下来,她甚至对于自己鸵鸟行为不太奏效这点有些沮丧,“如果无聊的话,骸君不如还是去楼上等着吧,我想电视应该还是完好的……”
“Kufufu~我看你在过去待得乐不思蜀,忘记自己是谁了吧。”六道骸终于开口,声音是干涩的嘶哑,低沉的声调里透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匣武器?看起来你和你口里那个二十年前的小朋友又陷进来了嘛~”扫过台子上零件,六道骸冷笑不已,“啊咧啊咧~当初是谁哭着说‘后悔’、说下辈子一定躲着那朵毒兰
花远远的?嗯?”
重重的鼻音狠命一脚地踏在三浦冬心上,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底气不足地辩解道:“那是因为情形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再和学长扯上关系!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二十年前的‘我’也看清楚,自己选择离开……”
“你是没有记性吗!”背部离开了墙壁,六道骸拎着三叉戟一步步向着让他火冒三丈的少女走近。
“骸君?”
上身逼近,两人的距离瞬间被缩短到不过十厘,身为男子在身高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性顿时让少女大气难喘,六道骸一字一句道:“既然害怕,就给我彻彻底底地离开,别再踏近一步!要不,就给我干干脆脆地淌进来,不要怕被脏身!再让我看到你站在岸边畏前畏后的窝囊样……”
即使隔着白魔咒制服,后腰依然可以感觉到戟尖的锋锐,男子最后冷峻的吐字清晰地落在三浦冬的耳朵里,刺激得瞳孔放大:
“我情愿,杀了你!”
明明并不是想这样的,其实是期待着的,为什么却忍不住恶意呢?
走出地下室的六道骸拖着略重的步伐从昏暗中来到日光里,尽管着室内一片狼藉:
墙壁上,地板上,家具上,四处可见梭状的缺失,像是硬生生被啃去一块。最严重的是在饭厅,地板上一个直径三米的大坑直通到地下的车库,被挖去一半的桌子没有了稳定的支持,和洞边的三张缺了半边的椅子一样斜倒在地上。
空气里尽是灰尘的味道。
六道骸有些嫌弃地皱了皱鼻子,尔后挑了个尚算完整的担任沙发坐在上面。虽然自成功越狱后就没有停止过逃亡,全身上下的肌肉早就发出抗议,可是,即便三浦冬这次的意外归来让他的神经也开始有些不堪重负,他依然倔强得不肯软倒在沙发里让自己轻松一点。
“这是叫人失望的重逢……”手掌下掩住的是想要苦笑的唇。
六道骸以为,在复仇者监狱里的两年已经磨去了三浦春的自满。谁曾料想,在过去转了一轮,从她依旧获得雷属性的玛雷指环来看,那家伙还是那么锋芒毕露。
有些人吃过一次亏后,一生都会谨慎绕行,不再踏进同一个坑里;而有些人即使跌得头破血流,嘴里直叫唤,为了某些可笑的东西,下一次还是要在同一点踏过去。三浦春很令人讨厌的是后者,为了她那股子骄傲被算计、被囚禁也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