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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城回复了叉腰的动作:“我不用猜,上个月还哭哭啼啼,这眼泪一抹小脸一绷,回头就收拾我的人啊。”
袁朗只笑不语,随后甘小宁再次发来噩耗,高城有些吃惊:“许三多到你这儿可真是大有作为啊!”
“许三多受伤了,现在在医院。”袁朗摇头否定了高城的判断。
“那是谁啊?”
一旁的甘小宁插话:“这人您认识,就是那个准的要死的狙击手。”
“哦……成才,也是我推荐的。”高城更诧异了,他推荐成才是抱了百分之五十的希望,他了解袁朗,从不为谁妥协或者改变立场,哪怕是稍作退让,高城不带掩饰惊讶的望着袁朗,袁朗耸肩:“你说的,别一下给他定性。还有许三多,许真理,他说我自以为是。我得谢谢你,等演习结束了,请你吃大餐。”
高城说:“不用,我说过,等下次我俘虏你的时候,集|体会餐。”话一说完,带着兵不再迟疑的前往电机房所在的底舱。
结局已定,高城并没有垂头丧气,他在底舱拣到了袁朗口中正在医院的许三多,还为被两个旧部端掉了自己守的阵地而惊奇。
袁朗看着被甘小宁扛在肩上的许三多,成才跟着吴哲甫一露面,脸颊就现出淡淡梨涡:“连长。”
高城点点头,依成才和袁朗的意思把许三多还给他们,又对袁朗说:“你跟他们一块儿走吧,”然后倾着身子朝他靠近,“我算看出来了,要是真打仗的话,他们也一定会把你从战俘营里抢出来的。”
一瞬间有些感慨,回视了抱着三多的成才一眼,袁朗上前,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柔情:“谢谢你,带出两个能把我从战俘营里抢出来的兵。”
“兵不是带的,就算是,也不是给你带。”高城有些气结。
袁朗忙应声:“是是,看样子这顿大餐是免不了了。”
高城还有些气,顺杆爬的开始提要求:“我酒量一斤,跟你喝,两斤吧。”心想:你不是不能喝吗?我倒要看看今天当着你的兵你怎么接我的话茬。
袁朗禁不住喷着气的笑,再抬头,眸子里染上一层淡淡情愫:“我酒量二两,跟你喝,舍命。”
高城剩下的一小片气全消了,他不确信的仔细分辨袁朗的眼色,他愿意对他舍命?是认真的?可是……他又怎么会舍得让他舍命?高城这么回过来一想,突然就笑了,连带着袁朗也跟着笑起来,弯着眼睛,好像这半年多的毫无联系也跟着吹散在夜风里,吞没在夜色中。
袁朗伸出手,高城凝视着那只曾经挣脱开自己的手,它此刻没有任何犹豫的等待着自己,缓缓的,却又是急迫的,高城握住了那只有些微凉的手,袁朗垂下眼。
“谢谢,你就等着我的大餐吧。”袁朗的眼睛又落到让他纠结不已的那道疤上,如果不是因为周围那么多人,他真想伸过去抚|摸。
“我等你。”高城有些不舍的松开,“那船你们开走。”然后目送四人小组组队转身上船,又大声的喊,“实话告诉你,老子很生气!”似乎还不解气,“你们往下就没那么容易了!”
说完抓过医药包,用力砸了过去。
袁朗在夜色深深里回望高城久久,向着晨曦出发
**一青窈《つないで手 》(牵著的手)**
即使知道我的表情有如落叶
纷乱的风如抚摸著你一般温柔地吹拂著
全部先放一边
即使会感到不安
即使擦身而过也让眼睛为之一亮
窥伺的夜晚
如果有这麼多如果的话
我的心从那时起
喜悦开始四处散飞
向你系去
云往何处去一无所知
只是被问及某件事物
那个人到底哪里好时的反问
好多如果未免也太多了
你的眸子不论何时总是让人无法触及似的闪耀著
无所畏惧牵著的手
如果我先死去会让你觉得悲伤的话
不管受到什麼伤害我都要不会认输地活在当下
因为带著太多的如果
我的眸子里不论何时总有许多梦想闪耀的
你伸出的你伸出的牵著的手
**《つないで手 》完**
第 25 章
八、陪哭
1、
这一天沈越如常下班,槐月才过,原本的夜长日短开始对调,将近下午六点却依旧天色大亮。
临近小区大路,一个明晃晃的黄色气球从路边歪歪扭扭的飘来,落在沈越的前挡风玻璃上,只一弹,就震到了半空,路口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儿一步一颠地蹦过来,沈越忙一脚踩住了刹车。
熄火,下车,抱住受了惊吓的孩子,左右看了看附近有没有孩子家长,一个年轻男子手里拎着一个便利商店口袋,慌了神的跑过来。
“谢谢啊……”男子抱起小孩儿,朝沈越点了点头,拔腿就走。
现在的家长……自个儿都跟个孩子一样,沈越撇撇嘴,打算回到车上,突然地,有凉凉的硬物顶在了后腰,沈越浑身一澟,两个高大男人一左一右牵制住他的双臂,似是老友般勾着肩缠着手:“老实点,上车。”
沈越冷静判断,想要到车上找机会反击,然对方早已做好了准备,一人进了Audi车的驾驶座,另一人拿枪抵着他押进了后车座,刚一关门发动,就用乙醚迷晕了沈越。
高境今天又得加班,看看沈越应该下班,拨通他的手机,半天没人接,他扯扯衣领几乎是烦躁了,刚才一阵的眼皮狂跳,不知道怎么了。
想想有些不妥,打了个电话到沈越单位,他现在负责内部管理,已经调离了保密的十七局,这也是高境能给拿到他单位电话的原因。
电话响了一阵被转去了前台,委婉甜美的女声告诉他沈组长已经下班。
高境听完电话更觉不妥,再次拨打沈越手机,诡异的关机。
想起半年前被泼油漆事件后万依依就没再出现过,仿佛人间蒸发,沈越笑笑说说不定出境了或者躲到某处过着平静的日子,高境立即反驳,丫出境就该有记录,要不就是非法的那种,那可要糟糕,说不定是她家国外的残部,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她已经忘了你。
高境心有点悬空,一时坐不住了,握着手机去了楼下信息部,找到部长老左,开了个后门让他帮忙查沈越手机信号最后出现的地方,老左看他真挺着急的样子,一边让技术员去操作,一边调侃他:“怎么老高,捉奸啊?”
高境没心思斗嘴,急急转到技术员背后看他操作。
“呀,高部长,您查的这手机上有追踪器是吧?信号可不小,目前处在快速移动中,地址就在本市XX路……”技术员话没说完,高境按住他肩膀:“我手机开着,现在到信号结束为止,不间断跟我汇报!”说完,跟一阵风一样出了办公室,直接去申领配枪出门了。
沈越悠悠然转醒,刻意布置的昏暗房间里四处是破损的瓦楞纸箱,还有几张平板未折叠的纸箱垫在起灰的水泥地上,嘴被封箱胶带贴得牢牢,一鼻子残胶的刺激气味,双手双腿被人用麻绳捆成了麻花,沈越环顾四周一圈,没人,开始试图人朝一侧偏,果然,手机被掏了。
门外有嘈杂的舞曲声,可能自己身处某Disco舞厅的附近,满目疮痍的天花板上垂下一只钨丝灯泡,是瓦数最小的那种,右边似乎有扇窗,被人用报纸糊了起来,还是铜版纸的质地,沈越一骨碌滚了过去,贴着墙试图坐起。
有些年岁的木门被打开,进来五个人,清一色用橡胶面具蒙了脸,其中一个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男人上前打量沈越一阵,突然毫无预警的一拳击在沈越柔软的小腹上。
沈越闷哼一声缩在地上,粗糙硬质的鞋面落在右脸,感受到一点点加大的力度,沈越提着气准备迎接这一击。
意外的,鞋面离开脸,沈越睁开眼,青面獠牙男蹲下身子,露在面具之外的瞳孔有奇异的火光闪烁,大脑敲起了警钟。
似乎看穿了沈越眼底的失措,青面獠牙男笑出了声,很低很低的男声,伸出右手毫不留情的钳住他的下巴,放肆的目光在沈越脸上流连,仿佛最终做了什么决定,回头朝身后的另外四个人示意。
沈越在看清来人从盒子里取出的针剂时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