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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报道高彦博也看了,虽然上面提及于静娴私生活的地方并不多,但根据平时淑媛的口述,他多少知道淑雅的身世,“爸爸,你要相信我的眼光。”
捧着杂志,通伯满意的点头,“不和你们说了,我要进去睡了。”
“看到没,通伯比你都着急。”阿琛笑,“所以你动作要快啊。”
“快什么,快就要夜不归宿啊?”高彦博将抱枕扔向古泽琛,“别乱说,我和淑雅还不是你想的那样。”
古泽琛叹息,“通常一个表面上无所求的女人,内心都是很坚韧的,甚至她们的原则性会比一般人多的多,淑雅很明显就是这样的女人。”
高彦博靠近他,“哪有如何啊?”
“如何?这就预示你的情路艰辛啊。”古泽琛说,“像汀汀,开朗活泼,有什么说什么,所有的心事都在脸上,她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但是淑雅完全不同,她不高兴估计能看出来的人很少,所以你要多费心了。”
“这点我知道啊。”高彦博了然道,“她不高兴的时候会比平时还安静,躲起来一个人处理,绝对不叫别人担心。”
“哇哇哇!”古泽琛惊叹,“看来我又操闲心了,姐夫你真的很厉害,我看这次淑雅也碰上铁板了,你们真是配啊。”
打发了八卦个没完的古泽琛,高彦博一个人坐在客厅,时间定格在十一点,他脑海中竟然还在飞舞淑雅的身影。
打着哈欠,淑雅精神不济的走进法证部,先不说和姐姐谈心谈到凌晨,睡下以后也在朦朦胧胧的梦魇中来去,这一夜真的睡得不安稳。拿了昨天的证物进了实验室,她今天的任务很艰巨呢。
“高Sir呢?”梁小柔进了法证部。
“他在办公室。”汀汀道,“Madam有事吗?”
“我来问他关于昨天送来的那件谋杀案有没有进展。”梁小柔看到高彦博走出办公室,“刚好,我正要找你。”
“我要开会说这件案子,来吧,一起听听。”高彦博说,“淑媛和淑雅负责这件案子,她们会给你详尽的答案。”
“那我叫古医生也来吧,一会儿会议室见。”梁小柔说,“我立刻叫沈雄他们整理资料。”
高彦博环视办公室没看到淑雅的身影,他道,“半小时后要开会,叫淑雅准时到。”
“好的。”汀汀欢喜的回应,这两个人公事公办的样子好有趣。
接到通知,淑雅和淑媛拿了初步分析的资料赶到会议室,她们负责的这件案子是一起凶杀案,所以交由重案组调查,至于Vivian的案子由别的组跟进,淑媛不问也不看,淑雅更是没有说话的余地,想到昨晚姐姐说的话,她揉揉眉心。
“Vivian现在非说华健逼她吃安眠药,是华健要害她。”淑媛突然离开是去医院,Vivian醒来以后就闹事,华健无奈才找了淑媛。
“那你觉得呢。”
“华健的胆子再大也不会大到去杀人。”淑媛冷笑,“他要有本事杀人,那么我不会狼狈的等Vivian怀了孩子才接到他的离婚协议。”
要是他胆子大点,大可明目张胆的搞女人,何必瞒来瞒去。淑雅当然也知道,但是目前他们不明白的是Vivian为什么非要说是华健逼她吃安眠药呢,最糟糕的是,接手的法医给Vivian验伤的时候发现她脸颊两边有被人掐过的淤痕,和华健的手一对比,长度宽度,虎口开合完全吻合。罗华健的解释是,他是掐过Vivian的两颊,但那不是为了逼她吃药,而是想让她将那些所谓的减肥药维他命吐出来。
Vivian为了保持身材,从来不肯好好吃饭,还要去做大量的整形手术,罗华健不止一次劝阻,可她就是不听,为了美,她连命都能不要。
淑媛不好介入,她没有去替罗华健周旋,而是看着他被警察带走,毕竟Vivian差点死了,警察于情于理都会调查。
“淑雅,跑神了。”淑媛推了推身边的人,“一会儿开会千万别这样,要不然高Sir可是六亲不认。”
整理了思绪,将心力收回,淑雅重新摊开手头的案件,略略看了一遍,她说,“他确实会六亲不认,不过我不会生气。”
“一会儿你可别再跑神了。”淑媛道,“你昨晚没睡好,中午再补眠。”挑眉看到门口陆陆续续进来的同事,她说,“你家高sir来了。”
尽量保持低头的姿势,淑雅不想自己的脸被高彦博看到,因为她昨晚失眠的痕迹太明显,能躲一时也好啊。梁小柔主持了会议,阐述了案件的大概。一起入室杀人案,初步判定是熟人作案,死者女性,被丈夫发现尸体,头部受到重创而死,卧室被翻的很凌乱,看起来像是抢劫杀人。
“我觉得不是抢劫杀人那么简单。”沈雄提出问题,“客厅明显是被人打扫过的,地面太干净了,卧室虽然被翻过,但是贵重物品都没有丢失。”
“沈雄说的也有道理。”梁小柔道,“但是家属说,死者身上的饰品都被拿走了。”
“可他没理由放着床头柜里那么多金银首饰不要只拿死者身上的,那样也太没道理了,若是为了钱,床头柜里还有一万块的现金,一张没少。”章记放了幻灯片,证实了死者家里的财务基本都在,哪有人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熟人作案,你们怎么判定的?”高彦博翻看资料,昨天他并没有跟着淑媛和淑雅去现场。
“这点是淑雅提出的。”梁小柔一下子将话头抛了过去。
淑雅略略点头,高彦博道,“理由呢?”
哇,一个比一个严肃,这两个真的在恋爱中吗?大家全都悄悄注视,等着淑雅开口。
径自调出图片,淑雅以公式化的口吻解释道,“窗锁扣完好,窗下没有攀爬过的痕迹,窗台上的灰尘也基本完整,两层门锁都没有被破坏,而且……”淑雅看了看古医生,然后道,“从屋子留下的血痕来看,她是被人杀死在客厅然后拖去卧室的衣柜里藏尸,血溅最多的地方在客厅的饮水机旁边,再看她头上的伤痕力度和角度,我有理由判断她是在倒水的时候被人从后面袭击的。”
“她不能倒水给自己喝吗?”梁小柔也来了兴趣,为什么是熟人呢?
再次展示一张照片,那是一对情侣杯子,淑雅道,“死者的丈夫说,这对杯子是他们结婚的时候专门定做的,他妻子很喜欢,而且他们平时用的也是这个,试想,如果拿着杯子倒水有人从后面袭击,会怎么样?”
“倒地喽。”汀汀说,“啊!杯子会摔碎的。”
“没错,但是这对情侣瓷杯完好的放在厨房的水槽旁,放一次性纸杯的托底却少了一个。”淑雅推断,“只有来了客人才可能用一次性纸杯,纸杯托占到了血迹,所以凶手清理现场的时候丢掉了。”
这个推理合情合理,在座的有理由将它作为一个查案的方向,这起案件是熟人作案。后面,淑媛出示了在干净的客厅角落里搜到的半个鞋印,对于这个鞋印,众人又是一番讨论,会议一直开了两个小时才算结束。
放了东西,淑雅第一时间进了洗手间,用凉水将混沌激了个透心儿凉,感到清醒许多这才走了出来。
“昨晚又没睡好?”高彦博靠在墙边,“看你开会的时候都要睡着了。”
接过他递来的手帕,淑雅道,“就知道逃不过你的眼睛。”
“做梦了是不是?”高彦博有点心疼,淑雅昨晚趴在桌子上睡着醒来就有点不对劲儿,他却没有过多留意。
“嗯。”淑雅点头。
“可怕吗?或者说出来能好受点。”高彦博耐心道,“你有兴趣说我就有兴趣听,别憋在心里。”
用手帕擦了擦额角滚落的水渍,淑雅感受到他关切的目光,沉默了一阵才开口道,“我昨晚梦到了……你。”
酒吧,蓝调,还有高彦博。作者有话要说:近来事多,深感抱歉啊亲~我明天可能有事要出门,所以我会继续码字,今天半夜可能还有一章会放出来,擦汗!感谢支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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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彦博愣了一下;他没想到淑雅的梦里会有自己;貌似淑雅这个奇怪的表情也绝对不会是什么美梦甜梦之类的。
“我出现在你梦里?”笑着安慰她;“那不是很好;证明我在你心里还算是有那么点与众不同。”
“你跟我来。”看看周围没有人经过,她拉着高彦博一路上了天台。
“怎么了?”高彦博不解;“这个梦很让你不安,还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淑雅到现在也不能确定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看到都是片段;来回没有变化,越是想看清越是看不清,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