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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去埋怨或是哀伤,毕竟,我们的明天还在继续,或许在下一秒,我们就能遇到可以让我们慢慢疗伤的人或是地方,所以,”我扭过头,看向正专注看着我的露琪亚,“不要为我担心,我依然是我,没有改变。”
我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露琪亚,让她相信,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想要宽慰她,而是,我真的已经放开了,那些关心我的被我称之为朋友的人,我并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
“小落。”露琪亚猛地扑上来拥住我,从她微微擅抖的身体可以感到她的激动,“你要好好的,一直好好的。”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嗯。”我轻轻地回应,同时拥住她,轻轻的拍抚她的背让她冷静下来。
露琪亚走后,周围的那些人也在同时离开了。我轻叹口气,背靠向树继续我的午觉,不是不在乎,只是在最初的震惊与伤痛过后,现在的我,已经什么都不想了,也许感情对于我来说,真的是太奢侈的东西,去祈求得到本不属于你的东西,最后,是会摔得很重的。闭上眼,我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
因为我的介入而延缓了的剧情,现在才开始缓缓启动,十三番队的副队长志波海燕与四席都恋爱了,并于下个月准备结婚。
这是个爆炸性的消息,对于知道实情的那些人来说。
而对于做了这么多年死神的都来说,当然也知道。这个温柔的女子其实一直都在爱慕着海燕,却因为我的介入而一直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得知海燕失去了关于我的记忆后,她曾经来找过我,问我她是否可以去爱他。
我笑着对她说:“爱不爱人是由自己决定的,即使世上所有人都说你不能爱他,但是,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即使是自己,也不能。爱,是要勇敢去追求的,一直在旁边等待是得不到你要的爱情的。海燕并不是谁的谁,他只是他自己的,你爱他,就要告诉他,让自己不要留下遗憾,也给对方,一个重生的机会。”看着渐渐镇定下来的都,我轻轻地笑了:“爱情,是非常自私的,如果不自私,就不叫爱情了。”“都,照顾好他,我相信你能给他带去幸福与快乐的。”
躺在十三番队的屋顶上,我看着从下面走过的海燕与都,那微笑的样子如此幸福,其实,这样就可以了吧,如果不能一起幸福,那么至少我们之间,要有一个人要得到幸福。海燕,祝你幸福。
海燕的婚礼我去了,虽然露琪亚他们几个一直瞒着我日期,但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不知道的。
那天的婚礼很热闹,海燕的人缘很好,全净灵庭几乎有一半多的死神都来了,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确实,这是个容易让人忘却烦恼的日子。
我的突然出现让人们安静了一下,但是,也仅是一瞬间而已,他们又恢复了喧闹,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我静静地坐在一边,看着周围人的忙碌与喧嚣,却突然觉得这一切离我好遥远,他们的笑脸仿佛被放慢了几倍一样,在我眼前渐渐变得越来越模糊。我垂下眼,看着眼前的酒杯,那轻轻晃动的液体就像水一样透明,这酒清浓度极少的清酒对我来说根本就起不到消愁的作用,虽然说酒入愁肠愁更愁,但是,能让自己糊涂点,那我应该也会开心点吧。
露琪亚坐在我旁边一直不安的看着我,我明白,她是怕我无法面对这样的局面,毕竟自己最爱的人结婚了,但新娘却不是自己,这样的事情遇到谁身上,都是无法平静面对的吧。
我朝露琪亚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向海燕与都走去。
“哟,海燕。”我不正经的将手肘搭在海燕的肩上。
“嗯?”海燕疑惑的转过头,“是你啊,子樱。”他随即便笑开了,还是如此阳光的笑容,却,不再属于我。
“呐,周围的人都祝贺过你了,但我还没有呢,来。”我举起酒杯,向他示意,“祝你与都百年好合,越来越恩爱哟。”我笑着说,并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却忽略了海燕眼里的困惑与迷茫。
祝贺完,转身走开,我就像普通队员祝贺他们的副队长一样的祝贺他,没有半点的不同,我还是平时的我,没有伤心,没有难过,与其说是冷静,不如说是慵懒。而转身的刹那,我看到都,轻轻地松了口气。
嘴角轻轻地勾起,呐,海燕,从此以后,我们,就真的形同陌路了。
作者有话要说:
☆、黑崎一护
我向队长申请了去现世长期驻守的请求。
我知道他们在为我担心。露琪亚对我说,其实去现世散散心对我也好。是啊,去现世散心,顺便,忘掉他。
我扔掉了尸魂界给我准备的义骸,而去找浦原要了一具只有几岁孩童的义骸,浦源说,这个世界能如此自由控制自己身体能量,随意进入任何一具义骸并不受其影响的死神,恐怕只有我一个了。
刚来到现世,我便去找了浦原。
那具破破烂烂的杂货铺,以及在铺前扫地的小雨与甚太,真是经典啊。
“你找谁。”甚太这小鬼甚是嚣张的对我说。我没理他,看着他身后的木门开启,浦原摇着扇子看着我,眼里是了然与疼惜,我暗暗苦笑了一声,即使是失恋,我也没什么的,你没必要把我看得那么可怜的。真的。
“你来了。”难得正经的语气啊,浦原。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抬脚走进他的室内。
夜一也在,此刻她正以猫的形态无比慵懒的趴在地板上,看我进来,也只是抬了抬眼,便又闭上了。
“怎么帮你?”刚坐下,浦原便问道。
看着他,我轻轻地品了一口面前的茶,嗯,味道,好差。
向他说明我的要求,不意外的看到浦原惊奇的眼神,“为什么?”
“想去看看,那个与海燕很像的人。”轻轻说完,留下不解的浦原与夜一,我站起离开。
啊,我收回之前的话,什么与海燕很像,全是狗屁,一护这家伙根本就是个爱哭鬼。
只是……那个是他妈妈吧,一听说妈妈来接他了,一护的脸上马上由雨转晴,阳光灿烂的扑到母亲的怀里,满脸的幸福与满足,一护这家伙,是个很重视亲情的人啊。
我没有穿上浦原给我的义骸,只是突然之间决定的,我以灵体的形式存在于他周围,看着他的喜怒哀乐,他的脆弱坚强。
我在那个下雨夜救了一护的妈妈,从而也把一直隐藏的自己暴露在了一护面前,我鬼使神差的封印了一护关于我的记忆,我告诉自己,我只是不想找麻烦。
但是在几天后,一护的妈妈却死于车祸,可我知道,事实不是那样,是那个下雨天逃掉的虚杀死了她。传输器想起时,我以为只是一只普通的虚,我以为我的同伴可以干掉它,但是,我低估了它的能力。看着一护伤心绝望的样子,我感到很心疼,这个家伙在那么突然间让我有了想有个弟弟的念头。
一护上小学六年级时,我穿上了浦原为我准备的,那具会随着年月而长大的义骸,进入了一护所在的班级。
“哈喽,一护,我喜欢你哟。”我常常这样跟一护他们开玩笑,在这个单纯的日子单纯的校园里,我放开了一直封闭的自己,让“她”得以喘息。
毕竟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的安逸,在事情未发生之前,我只想好好的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我在这里认识了很多人,那些依旧单纯的孩子让我性格里活泼的一面彻底显现了出来,我抛开以往的所有,让自己做个没有往事的孩子。喜欢一切孩子喜欢的东西,做一切孩子幼稚的行为,却意外的轻松而又快乐。不用担心那些会让我烦恼,让我疲惫的事情,做个最简单的人。
“啊哈,一护,你又受伤了哟,这可不好哦,游子与夏梨会担心的。”靠在身旁的树干上,我笑得没心没肺。
一护与茶渡或坐或躺在不远处,身上青青紫紫的,都一幅半死不死的样子。
“如果你不要总是站在一边看戏,而是来帮忙的话,我想就不会有人为我担心了。”一护懒懒地回答我,却扯动了嘴边的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
哦,活该,我在一边幸灾乐祸。
回到黑崎家,免不了的又是我为一护解围。
“啊,都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救我,一护也不会与那些人打架。”我一边说一边抹着根本就没有的眼泪。
一护在旁边翻白眼,但游子却急急忙忙的安慰我,而夏梨则用一幅“这个借口过时了,换一个吧”的表情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