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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牧栖狠狠瞪了一眼装模作样的宫本抚子,她讨厌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人,也太会演戏了吧!表面温柔可亲,让人感觉不到她高高在上的架子,背后却只会耍阴招的人,无耻到让人憎恶。
雅夕稍微收敛起微笑,眼角余光,瞟了眼站在旁边眼神看向别处神色恍惚不知道心神都跑到哪里去的白石,她敢确定这个男生和伊优之间一定有什么,可是,现在不是了解这些事的时候。
“加藤,天色已晚,叙旧也该叙完了,你的朋友也有自己的事要做吧?就不要打扰别人了。”没有让伊优说话的机会,也截断了宫本抚子的明嘲暗讽,让宫本抚子一阵气闷。
“……嗯,牧栖,我们走吧。”轻轻点头,三个人从白石和宫本抚子身边走过。
“伊优……”这时,在经过白石身边的时候,刚才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终于开口了。
伊优顿住了脚步,并没有回头,但白石知道她在听着。
“……早日回来。”话语在‘我等你回来’上绕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想要说的话有很多,比如说订婚的事是两家的口头约定,他并不知情,想要说他也不知道宫本抚子为什么会出现在东京,他还想说……他会想她的。
可是,他没有理由去解释,两个人顶多是学长学妹的关系,勉强算是谈得来的朋友,就连现在想要开口留住她的想法都不清楚是为何。
把自己一开始就定在了兄长的位置上,有些事情说出口未免会尴尬,他也以为自己会一直把伊优当成妹妹般的存在,可是事实证明,最初对两个人的设定是错误的。
握了握身侧的拳头,他还是否定了心里冒出来的陌生情感。
有些人、有些事,如果不在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感觉,也许就会遗憾终生。在这个时候请不要自欺欺人当它不存在,那是愚蠢之人的做法,等到事情发生之后再来悔恨早已无用。
可惜,我们活在当下,无法预计将要发生的事和未来发生的事,那些在不久之后要经历的和未来会经历的,都与现在无关。
抿了抿已经恢复血色的唇瓣,伊优终于直视白石的眼睛,还是那个纯真美好的女孩,像是刚才的苍然是所有人的错觉,依然笑得纯粹不含杂质。
“到时候可不要嫌我烦,还有小金答应我要请我吃大阪烧,叫他一定不要忘记了。”
白石闻言,失笑,抬起手想要像以前那样揉揉少女的头发,却在抬手的时候顿住,和以前相同的动作,可是感觉却差了很多。
两个人的关系就像石子打破的水面,虽然只有‘噗通’溅起一声轻响,片刻恢复了原样,但水面上荡起一圈圈涟漪却无法忽视。只有他们彼此知道石子打破的到底是水面还是心湖。
现在的两个人也许只是维持着表面的平衡,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打破原有的平静,因为质疑过了,伤痕就会永存心底,他们也许真的回不到最初了。
僵硬的收回手,白石扯扯嘴角,他发现自从伊优到东京之后他很少笑了,就算有自家活宝队友每日上演的狗血小剧场也无法让他真心笑出来。
“小金不会忘记的,要是他敢忘记我帮你教训他。”心里仿佛产生了一片荒芜形成了深不见底的黑洞,空荡荡的,产生空谷的回响,他只能听到自己这样说道。
“一言为定。”伊优笑了,但笑得比平时难看了很多,按照姐姐的话就是很不自然。
以前每当白石表示‘言而有信’的时候,她都会伸出小手指要求拉钩,这样对方才不会忘记彼此的约定,可是现在,两个人只用言语交流,没有代表承诺幼稚的拉钩行为。
心中酸涩,别过头,说道:“你们还有事就去忙吧,我们不打扰了。”
看着伊优转过身走开的背影,神情复杂难测,张张嘴半响没有说出一个字,这个时候,他听到清冷略带柔和却不显突兀的女音说道——
“伊优这孩子,异常敏感而脆弱呢,拜托你,不要伤害她。”现在的她并没有资格批判谁是谁非,她现在只不过是尽自己最后的能力,毕竟是她在意的人,不管未来两个人有没有机会像以前聚在一起,她都不希望伊优受到伤害。
白石诧异的看向说话的人,但他看到的只是少女暗紫色的眸,里面的情感他看不清楚,他认出这个女生了,就是上次舞姬大赛上一舞倾城的少女。
“你……”
“阿介,我们快点走吧,晚上还要赶回大阪呢。”宫本抚子很不悦,她不想让白石和加藤伊优那个女人还有什么牵扯,在大阪就算了,在她的势力范围内,加藤伊优不会是她的威胁,可是,为什么就算加藤伊优离开了大阪,而她以为从此眼中只会有她一个的人眼中再也没有了她的影子?
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她有种想要抛弃温柔表象不顾一切破坏的冲动。
而且,中间出现的女生她可不会认为她如表面一样是个花瓶。
听到宫本抚子想要离去的话语,雅夕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看得宫本抚子笑容僵在了脸上。
她怎么有种自己的想法和举动全都曝光在这个少女眼下的错觉?
不可能的吧?她以为自己将心思隐藏的很好的,她肯定自己的情绪不会被看穿也从来没有在外表现出什么!所以没什么好在意的。宫本抚子自我安慰,也掩饰了心底冒出来的怪异。
故作优雅淡定的像雅夕微微一笑,雅夕却别开了头,像是有心和她做对一样,宫本抚子又是一阵郁结,但在白石面前她又不能发作,只能将不满全部忍下。
“夕姐……水无学姐?”想要用以前的称呼来叫这个明明在身边却没有相认打算的人,称呼在嘴边绕了一圈还是用生疏的‘学姐’二字叫着眼前的人。
雅夕深深看了宫本抚子和白石,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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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谢谢学姐了。”伊优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的狼狈样被自家姐姐看去了,真是有违姐姐的教诲啊。不过,以前自己更加狼狈哭泣的模样姐姐也看去了不少,所以很快伊优就不在意这事了。
“啊。”现在和伊优在一起并没有刚开始的别扭感觉,就像是很久不见的人再次相聚总是有种别扭的生疏感,时间长了就会恢复以往,这点在雅夕身上无限扩大了。
“学姐脚伤好了么?”担心的蹙眉,本来打算第二天雅夕上学好好询问的伊优,在书法社并没有遇见本应该练习书法的人,被清水理代告知那个从来不迟到不早退的人居然请了假,说是脚受伤了,这让迫切知道雅夕身份的伊优很焦急和烦躁,这几天也得到自家好友白眼无数。
源牧栖双手插在裤兜里,听到伊优的话,打量着雅夕,脸上带着恍悟,这应该就是伊优一直在寻找的人吧,作为好友真心为伊优高兴。
不过对方的表现让她有点疑惑,两个人的相处也很奇怪,许久未见不应该开心的坐下来聊聊么?怎么看起来都小心翼翼像是躲避着什么。
“已经好多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回学校了。”这算是雅夕对伊优说过最长的话了,虽然只是一句短短的回答也会让伊优欣喜很久。
“太好了,我的书法有进步哦。”
“这样啊,到时候先考核一下看看你的水平有没有提高吧。”
“诶?怎么这样。”垮下一张小脸,怎么说着说着就要看看她练习成果上了?就她那只有自己能看下眼的字迹还是不要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
两个人之间再次沉默下来,本来不太喜欢说话,话语也很少的源牧栖距离两个人身后有一段距离,见两个人不语,莫名的看了两人一眼,从宽松的裤兜里拿出瓶芬达,早已没有刚买时的冰凉,贴合着皮肤,冰凉的触感也已变得有温度。
走到快要到家的巷口,雅夕和两位学妹告别:“加藤,我们学校见,和你的朋友早点回去吧。”
“恩。”低低应了一声,咬紧贝齿,在雅夕转过身去的时候,忍不住叫住了她。
雅夕疑惑看向伊优,只见伊优看着她的目光让她很不解也很不安。
然后,伊优说——
“我一直想要说的是……我很想你——夕姐姐。”
……
扣紧了手指,刘海儿挡住了眼前的视线,也阻挡了别人想要一探虚实的目光,她还是叫出了这个在心底隐藏的名字,就如一道伤痕,鲜血淋漓,止住血后伤痕依然存在,碰下都是深刻的疼痛,这个名字被她带了两世,从前世被这个人救赎到她无法拯救任何人,从在这个世界上以上辈子的容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