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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些怀念。
风声寂静。
溪慕血深深吸一口气,阴森地露出笑容:“最后一个问题……你来这里,到底有多久?!”
她需要确定自己的和此地鬼魂的对话有没有顺风飘过来而被这只听去。
羽人非獍敛起表情,目光淡淡地注视了她的脸。
“你,是谁?”羽人非獍语气低沉中带着几分慎重。
……很好!
其实这真是最正宗的鸡同鸭讲的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娘灿烂脸:啊哈哈怎么修文修着章节数竟然变多了呢~~
秋玄聆玉笛掩面:因为你手欠……
作者娘T_T:呜呜~~~
☆、吾活着,有很认真
在溪慕血以为自己会淡定一生的时候,突然遇到一个人,才发现原来彼此交流障碍才是人生中忍无可忍之抓狂的事——比如,传说中的鸡同鸭讲。
猫星人说:喵!汪星人说:汪!然后两只打起来了……
羽人非獍说:你不是宫紫玄。
羽人非獍又说:你身上的气息……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羽人非獍最后说:你,是谁?
……月黑天高……
溪慕血更想做一件事那就是冲过去把他脸上的沉默扯开然后抢过那张碍眼的胡琴撅成两半最后转身狠狠朝药师的脸上扔过去。
——冷静点。
深邃的夜空上,星光灿烂,一弯浅月悠然。对面那人正慎重而认真地注视着她的脸,白衣黑发面容俊美而忧郁,眉宇间因为沉重而纠结起两道纹路,背上胡琴的淡绿穗子随着夜风飘扬。
羽人非獍一言不发。
溪慕血两手拢在袖子里,月光下的身影依然站得笔直,面容淡然看似没有一丝表情地……忍住从袖子里戳出指甲弹毒粉。
于是又静了一会儿,这两人保持相望的姿势很久很久——
“我不是宫紫玄。”溪慕血终于唾弃地决定,果然遇到和那人认识的人,自己总是会无奈:“如果你是指那张匾上留名的唯一女性的话,那上面,没有我的名字!”
她语气冷冷地道。
(所以别乱猜,楼下那一堆冤魂正抬头仰望你呢~~)
“至于气息……”这个词汇真奇妙!溪慕血目光一闪:“或许,你只是闻多了草药的气息。”究竟是感觉还是气味,溪慕血并不希望这一点能被眼前此人所察觉。
她还活着,却宁愿世人以为自己已死。
羽人非獍忽然开口:“你的名字。”似乎得到答案,他低沉的语气有些和缓,但目光中的疑问依然存在。
溪慕血毫不犹豫地回答:“溪慕血!”还是网名比较靠谱,如果是真名,说不定待会儿就有一场厮杀?“好了!”溪慕血耐性已被磨尽:“羽人非獍,你的回答?”
“并非,无,不久!”羽人非獍语气淡淡的。
嗯?溪慕血一愣,继而默然……
——并非来此怀念忠烈王,和笏政无甚关系,才刚来不久——
“我只是,代替一个人来此拜祭。”仿佛觉察出自己的话语有些太过简洁,羽人非獍难得又开口低沉道。他和笏政之间,非亲非故,只是有一名相同的朋友。
那个朋友的名字,叫做慕少艾!
风吹夜凉。
溪慕血再默,虽然完全可以理解其中含意,但彼此这种磨死人的对话……汪汪汪,汪星人再吵,喵喵喵,喵星人再闹,于是二者又打起来了……
但是溪慕血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羽人非獍?”她语气微微上扬:“你,不认识笏政?!”溪慕血有些惊讶,若是按照自己刚刚想起来的记忆,那么笏政不该是替羽人非獍担保并且替他取名的那位吗?
忠烈府匾下,应该还挂有六翼风铃才是。
静默。
“一定要认识吗?”羽人非獍略一抬眸,语气低沉疑惑:为何从一开始,你就认定了我似乎一定和此地昔日的主人,前任忠烈王有所关联?!
——怎能没有关联,当初编剧就是这样写的嘛……
慢着。
溪慕血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表情看似有点呆滞。
如果笏政早死……
似乎确实还是自己下的手……
所以其实羽人非獍压根没有机会遇见早已变成幽魂的笏贤王……
“喂……”夜幕下,溪慕血终于木然地开口:“所以,你真的是羽人非、獍吗?”
该不会弄错名字,其实你应该叫做“羽人枭獍”的吧的吧的吧!
秋玄聆曾经哀怨地说:在这个世界上混啊混了这么久,居然都没让大致的剧情出点什么错……这结果,真是让人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无聊的人……那时溪慕血心中默念,无视某人喝茶。)
秋玄聆又庆幸地说:这正是天命绝不在你我之身的最佳写照啊写照,好友你看,身为路人甲的优势就在于可以默默看戏而不会干扰到剧情……
(那时溪慕血人还在翳流,宅在药房中很久很久,秋某人无聊透顶地巴拉巴拉以彼此皆是路人甲之理由试图说服她一起出去走一走——)
默默地伸手,取毛巾,擦干脸上的唾沫。‘忠烈王正在找翳流总部呢。’她淡定地抬头:‘你要我去自投罗网吗?’语气认真而疑惑。
秋玄聆沮丧无语地垂下白玉笛,转身化光遁走了。
……那么现在这种情况又该怎样?
蝴蝶姑娘终于现身了吗?
面对一脸疑惑坦然的白衣黑发俊美忧郁青年羽人非獍,溪慕血难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地呆怔在原地,虽然表面看起来依然一派镇静和冷淡……
“我的名字,有何不对?”羽人非獍语气低沉,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她的脸。
溪慕血凝视着羽人非獍的脸……
很好!她总算也就大概知道剧中应该有那么一出,忠烈王笏政替一名失足小青年取名并且正身,从此羽人非獍归类正道……溪慕血现在很想问这样一个问题,羽人小哥,目前,你是正是邪?
“六翼风铃……”溪慕血思索应该用怎样的方法套出自己想问的话。
羽人非獍皱起眉头:“嗯?”
“你的六翼风铃,很漂亮!”溪慕血淡定地又道,她不是秋玄聆,让骗人套话什么的见鬼去吧,顶多就是羽人非獍入了邪道,然后该头疼的人应该是某药师。
——淡定,淡定,走自己的路,天命什么的是浮云。
溪慕血继续一言不发凝视向羽人非獍的脸……下一秒钟,她目光蓦然一怔,抬头看向夜空,发现离凌晨还有两个时辰,而现在居然,天亮了?!
另一边羽人非獍同时皱眉,抬头看天,神色中有些惊疑不定:“这是……”夜色被驱散,天上竟是宛如白昼一般明亮,明明时间才不刚过子时不久,却仿佛是有人硬生生从云层中扯出了太阳——纤毫必现,光芒映照整个大地。
这般奇异的景象,彻底吸引了两人的心魂。羽人非獍看似表情不动,眼神却缓缓变得锐利,一只手带着警惕地搭上腰间天泣刀柄。
“啊!”
终于观察完毕,溪慕血终于想起她要说些什么:“天亮了,奇怪,怎么未曾听见鸡鸣?”她垂眸略有所思地认真分析:“莫非……鸡也会睡懒觉吗?”
——所以起的太晚,忘记打鸣?
羽人非獍瞬间脑补完毕,异常沉默地缓缓将目光转向溪慕血……现在这种情况是,这位姑娘当真不是脑袋打结了吗?
……来我们将视角稍微移一移……
玄空岛。
叶口月人与中原正道对峙中,气氛一片紧张!
突然九天之上嘹亮的诗号响起——
‘佛见三千破,渡生斩罪!’
‘儒见天下残,覆生归一!’
‘道见万物灭,杀生始元!’
三道光芒无限气势逼人伟岸无比的身影华丽丽地登场……当然其中以脚乘紫龙的儒门龙首大人最为华丽。其次便是一步一梵莲的佛剑分说,庄严的容颜似带有佛祖般的悲悯,背上佛牒圣气盈空,竟是让四周空气为之隐隐一清。
剑子仙迹一身潇洒白衣,最后一个落地。
‘哈,大家都在。’他一声轻笑,手中拂尘轻挥,带着道家出尘气息地肃穆道:‘于是吾等,便是三教最大的流氓……’
佛剑落地脚下默默地一个踉跄,龙宿不忍地拿扇子遮住脸。
剑子一脸严肃地低头看着手中的讲演纸,继而无辜正经地抬起目光:‘咦,是谁换了吾的台词?’
——以上皆是花絮。
天光乍起的一瞬,秋玄聆正懒懒地躺在一玄空岛附近的荒山上,用冰冷的白玉笛慢吞吞地摩挲着脸颊,缓缓地平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