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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什么危险了?不知道。而且,正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更加令人恐惧。下意识之间,瞿思乐伸手出去抓住自己身边的闺密,企图借此寻求几分安慰。可是双手一握,立刻感觉到冷冰冰湿漉漉赫然全是冷汗。回眸相看,只见荀丝露面色发青,浑身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可是纵然自己同样怕得厉害,她依旧勉强挤出几分笑容,安慰道:“别、别害怕。小乐,我们不会有事的。”
“小露,究竟会发生什么啊?”瞿思乐双眼发红,语气中已经带上了哭腔。活像即将溺死之人抓住救命稻草那样,她也死死抓住了自己闺密的柔荑,颤声问道:“这里是〖公众场合,所以我们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可是铁马哥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不在这里,人家总觉得好害怕啊。”
“小姐,在等人吗?”一把明显属于陌生男人的声音,陡然从身后传过来。萦绕身周的那种古怪气氛,让双姝几乎变成了惊弓之鸟。稍有异动,当场条件反射似地同时挺身站起。动作太大了,以至于将餐桌推得当场剧烈震动了两下。桌上装饰用的花瓶以及玻璃水杯同时翻倒,“乒乓~”地在地板上摔成了十七、八片碎块。还没等双姝回头,两只强壮有力的大手已经按在她们肩膀上,份量宛若泰山之重。
两名少女只是普通人,哪能承受得起如此重压?霎时间,她们浑身骨骼都发出阵阵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响,眉宇更因为痛苦而扭曲。但这股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泰山重压乍现即收,就仿佛从来也不存在。紧接着,沉重脚步声响起,一条魁梧身影转到双姝面前,自己拉开椅子,坐在刚才铁马的座位上,森然道:“注意自己的言行啊,两位小姐。这里是高级餐厅,可不是妳们贫民窟里面的狗窝。随随便便大呼小叫的话。不但很没有礼貌,而且还会打扰到其他人,那就非常不好了。”
“你是……姚觉刀?”终于看清楚了对方庐山真面目的荀丝露,当场如遭雷击,面色“唰~”地变成一片死白。胸膛处更仿佛被压上块巨大石头,几乎连呼吸都办不到了。至于瞿思乐,则表现得甚至还更加不如。她浑身哆嗦着拼命往自己闺密怀里缩。明知道这种鸵鸟行为根本不会有用,却还是控制不住自己。
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好事不出门,坏事倒往往传千里。姚刀觉和姚觉刀两兄弟在北巴吐城横行霸道,尽管影响力只及于中下阶层。但无论何时何地,中下阶层永远是人数最多的阶层。故此姚家两兄弟对于荀丝露和瞿思乐这种平民而言,其恶名不但昭彰,更加如雷贯耳。被这种人找上门来,哪里还能有什么好事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希望、绝望、希望(下)
真正的强者,某些时候为了某些需要,可能也会向弱者下手,以收获某些自己需要的效果——或尊敬、或崇拜、或害怕、或恐惧,具体不一而足。 但到最后,即使毒辣如白无边、疯狂如巨鲨天王、霸道如白愁、深谋远虑如“凶兽天王”、野心勃勃如刹亚,他们都绝对不会以欺凌弱小为乐。
道理很简单。以他们的权势地位,任何一个决定都可以影响到整个太阳系的政治格局。千万人生死祸福,亦只在动念之间便可决定。已经到达如此层次的强者,看待像荀丝露和瞿思乐这种普通平凡人的时候,就和神灵俯视蝼蚁没有任何分别。而能够从“虐待蚂蚁”这种无聊事情当中得到快感者,根本就只有幼稚园小朋友而已,连小学生都不屑为之。故此,当普通平凡人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往往是安全的。
姚家两兄弟的情况就不同了。纵使也拥有着称得上不弱的力量,纵使大小也算得上一方豪强,但实际上,他们根本连半点真正高层的边都算不上。在那些真正的高层大人物,比方说“银月五圣”和狂风、银河等五大入室弟子面前,姚家两兄弟这种人物,和荀丝露、瞿思乐这种普通平民相比起来,却也没什么区别,一样都是可以随手捏死的小蚂蚁。
身份与地位的巨大差异,所以姚家兄弟他们这种人,在真正大人物面前总是会不能控制地产生一种自卑感。但与此同时,为了弥补这份自卑感所带来的失落,他们又会加倍地欺压那些还不如自己的普通人,找回自己的优越感。这种行为模式不断重复,就形成了恶性循环,令他们益发堕落,益发臭名昭彰。
此时此刻,也同样如此。看着荀丝露、瞿思乐两名普通的弱女子面色发青,瑟瑟发抖的极度恐惧模样,姚觉刀只觉得浑身舒坦飘飘欲仙,上上下下合共三千六百个毛孔全部张开,甚至比起吸食毒品之后还更加爽快美妙。他陶醉地为这种美妙享受叹了口气,随即嘴角上牵,向两姝流露出一个狞笑,沉声道:“既然妳们两个小婊子知道我是谁,那么就好办了。也无谓绕圈子了,就开门见山说吧。咱们兄弟最近有些麻烦,需要找妳们帮个忙。无谓耽搁了,现在就跟我走吧。”
“你~~你~~你~~”荀丝露面色难看到了极点。可她毕竟曾经是银月派当代五大入室弟子之一冰天的未婚妻,多少总算曾经开眼见过了世面。故此勇气也比普通弱女子大得多。她定了定神,竭力将胸中那股慌乱和恐惧压下去,颤声道:“姚觉刀,你想干什么?这里是公众场合,我jǐng告你,可别随便乱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冰天武神的未婚妻!你要是乱来,银月派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草妳妈/的小婊子,想用个死人来压我?呵呵,真是可笑到家了。”姚觉刀森然道:“既然找人帮忙,当然要将对方调查得清楚一点。冰天那个死鬼曾经想娶妳,这种事我会不知道?我还知道那死鬼到死也没碰过妳半根手指头。还什么未婚妻?冰天那死鬼的师兄弟们真要照顾妳,还会任凭妳的赌厅主管职位被剥夺,沦落为一名伴游女郎么?哈哈~~所谓‘人一走,茶就凉’。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果然胸大无脑。”
姚觉刀顿了顿,狞笑着续道:“小婊子。放妳一百二十万个心。我做事向来计议周详。所以现在,小婊子妳也别妄想有人可以来帮忙了。公众场合?嘿嘿,北巴吐城是我们兄弟的地盘。只要我们愿意,公众场合变成私人场合,又有什么难的?至于那个叫做什么铁马的小子……”
姚觉刀森然冷笑两声,随即站起身来,道:“妳们也用不着指望他了。那小子现在刚刚撞上一场艳遇,正忙着翻云覆雨呢。没有至少半个小时,也休想他能够脱身回来。所以现在,妳们最好都乖一点。否则……嘿嘿~~”否则的话究竟怎么样,那倒不用再说了。姚觉刀将面色一沉,以不容拒绝的口气喝道:“走吧。”
眼前形势,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回首环顾四周,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开始,餐厅内其他客人、服务员、经理、柜台等等各式人物,统统都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显而易见,即使荀丝露她们想要呼救,也绝对只是白费力气。她们唯一可以做的,就只是乖乖按照姚觉刀的吩咐而行为,或许还能有半线生机。但若然不自量力地试图反抗,那么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面对如此险恶环境,瞿思乐早就害怕得六神无主,只懂得一个劲儿地往闺密怀里缩。荀丝露却还保持着灵台一线清明。她回想起刚刚铁马对自己两人所说的话,倒似乎现在这情况,是他早就预计到了的。那么……大概他不会当真抛下自己两名弱女子不管吧?
心中有了希冀,未至于完全绝望,也就有了让人可以继续支撑下去的动力。荀丝露用力搂紧了自己闺密的肩膀,低声安慰了她积聚,然后便半拖半拉,带上她一起跟在姚觉刀这恶霸身后,走出了餐厅大门。
大街之上,依旧熙熙攘攘。但来来往往的这些行人,却绝对不会有谁愿意出手帮助和自己没有关系之人。所以即使双姝在这里大声呼救,但到头来,最有可能得到的结果就是所有行人统统对此避之惟恐不吉利,瞬间就走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激怒了姚觉刀这恶霸,双姝究竟会遭遇什么对待,仅仅只在脑海里想想,就足够令人为之不寒而栗了。正因为事先料想到这一点,故此荀丝露特地伸手过来掩住了瞿思乐嘴巴,防止她在极度的混乱和恐惧之下,会控制不住自己而尖叫出声,那就把彼此两人的性命都一齐害死了。
姚觉刀回过头来,慑人目光从双姝身上一扫,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便高高抬起右手,打了个响指。这是事前约定好的暗号。响指声音才落,街道转角处立刻驶出了一辆米黄色汽车。汽车在三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