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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年兵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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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主帅。
诸侯会集了三日,还是不免要言及讨伐昏君,另立明主;姬发一力谦让,不肯担当王号,只说周军此来,意在迫使国君一扫弊政,绝非有意取而代之。——这话莫说诸侯,就是我听了都要发笑,然则这样的场合,便是听了如何可笑的话,也只好忍着。旁边那素来眼里不揉沙子的主儿尚且无动于衷,难道我还忍不下么。

这天午间摆宴,我们刚刚护持师叔入了席,却听见门外燕语莺声:“请问大周的姜元帅可在这里?”
进来的是七八名女兵,拥护着一个戎装丽人。那女子不过十八九岁,金甲红袍,腰悬利剑,眉眼十分娇俏动人。座上的南伯侯鄂顺一见,连忙站起身来叱道:“湘儿,如何这般不懂规矩!不待通报,怎能擅自到这里来?”
少女上前行礼道:“姑丈莫要动怒。侄女也并非白丁,乃是南路大军的一名副将,我看这里坐着的将军,颇有几位官阶不及我的,如何我就来不得?”
鄂顺哭笑不得,离席来到师叔面前作礼:“姜元帅不知,此乃内侄女徐湘,因有些武艺,随军征伐。她本来年幼,不知进退,冒犯之处还请恕过。”
师叔笑道:“这位小姐既然也是将官,何妨请来席上同坐。——却不知小姐要找本帅,所为甚么事?”
徐湘的眼光在师叔左右扫了扫,旋即笑道:“久仰姜元帅大名,今日见了,也不枉千里迢迢来了一遭。——只因前些时,我姑丈在扬州驿馆见了元帅麾下一位威名远播的将军,不知怎的,便想起我的亲事未定,和这位将军提了起来。听说教人家回绝了,只说一心修道,不提婚姻。我却素来听说,同样是姜元帅手下的修道之士,也有成就姻缘的,故此今日来当面问问:是果然无意婚姻,还是未曾见面,就揣度徐湘有哪些配不上的地方,才推却了——请教哪位是杨将军?”
满座皆惊,纷纷相顾。师叔不禁有些茫然,旋即若有所悟地看向我。
我不禁有几分埋怨南伯侯:这样的前后缘故,居然也和女孩儿细说了?然而事已至此,闷声不响是混不过的,我离了座位,向那徐小姐行礼:“末将正是杨戬。南伯侯所言,字字不假。区区乃山野修道之士,实在无意婚姻。周营虽有得配良眷者,俱是各人缘法,未可并论。小姐花容月貌,武艺精熟,又生为金枝玉叶,日后自然得配俊才,哪里是末将高攀得上的。”
我原想这般一个金尊玉贵的王侯之女,当着众人闻得我这番话,不知要如何羞怒,自己须费怎样的气力才能圆场;岂料徐湘听了,嫣然笑道:“前面的话,都是道理,只最后一句蹊跷:我看将军人才非俗,又久闻你有腾挪变化的奇异本事,只怕这天下的‘俊才’,未必有几个及得上你,且说甚么‘高攀’,却不是来搪塞我的?”
“小姐取笑了,末将岂敢。”
徐湘敛了笑,思索片刻,柔声道:“我今日前来,也并非要逼迫将军应承亲事。毕竟如你所说,婚姻本是缘法,强求不得;徐湘自非那等愚顽女子,只听闻甚么人英雄了得,便死活要嫁了他。——再者,幼年偶遇一个游方道士教我观人面相,如今见了将军,仔细端详起来,只怕我还是歇了这般心思为妙。”
我倒突然好笑起来:“莫非小姐观我面相,果然是一世孤行,无姻缘之分么?”
“这倒不然。——阁下虽言辞上谦逊得紧,实则却是孤标傲世的样范,世间人多有不入你眼的;只怕将来能和将军偕行之人,纵然有擒龙缚虎的本事,也颇要忍耐些委屈辛苦罢。”

----------《渑池》全文完----------
五、城下
一 阻兵

杨戬

中军帐里一片沉寂,数日来摩拳擦掌,战意甚盛的南伯侯鄂顺和北伯侯崇应鸾也默然不语。
七天前,会兵孟津之后的第一战以东征大军失利告终:姚庶良、彭祖寿二侯被敌将常昊、吴龙以邪法斩杀,而我与哪吒、杨任各用法宝欲降伏常、吴及其主帅袁洪,竟然俱被敌将逃去,悉数落空。
这还罢了——前日居然又来了两名殷商将官,叫甚么高明高觉的,术法形迹极是蹊跷古怪。两番对阵,降服不下;昨夜师叔传令布下九宫八卦阵法,今晨引敌将进阵意欲图之,岂料又教他们化两道青气逃了,空费了那许多乌鸡黑犬血溅在地上,一时半会儿也收拾不清。
非但如此,还教二将当面嘲笑,说我们的军令如同小孩子作耍,哪有机密可言,何况这些手段根本伤他们不得。

“元帅,久闻西周大军惯于降伏左道,不知如今……可有甚么破法?”
问话的是崇应鸾手下一位年轻的将官。他神色郑重,用的也并绝非寻衅的口气,然此言一出,直教人心下一翻,五味杂陈。
我们几个门人相顾无语,倒是南宫适叹道:“将军岂不知,这每逢一阵,总要几番辛苦,拿捏得敌人的命门,才可设法破之。其间大小将官,不管会不会道法的,可不是冤死了无数。”
鄂顺插言道:“依在下看来,如今我们虽然已经迫临朝歌,却也小觑敌人不得——那昏君孤注一掷,只怕各处关隘原先的守将已不济事,派遣来的大约是……新近招纳的左道妖邪罢。”
众人纷纷颔首。崇应彪不禁暴躁起来:“世间妖邪恁般多,岂是斩得尽的?莫非我们拚着性命杀到了这里,还要和天下的妖怪再逐个战一场不成!”
我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君侯勿得急躁。即便是妖邪之属,也多有守分随时,知晓进退的;如今这当口,还出头匡助昏君者,不过是几个牛心的愚顽之辈,能兴多大风浪?我们徐图破敌也就是了。

诸侯又计议一回,终究没有定论。师叔传令散帐,又令几个门人各回去谨守营寨,这才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
“你拿那样的场面话搪塞了北伯侯,心里到底是如何计较的?”
“弟子和师叔一般急,哪有甚么明白计较了?”
“……让你直截了当说一句话,就这么难。——如今这样的蹊跷光景,我疑惑是军中有细作泄密,才教敌人事事占得先机;然而仔细想来,又仿佛不像。”
“师叔明鉴:我们帐下这些人自从竖旗举事,历经三十六路伐征,又东征血战五关,苦战数百场,几生几死才到得孟津,眼看就要兵进朝歌;若有生心叛变者,莫非早不动作,直忍到如今才反叛不成?”
“我也想过这一节。然而目下之事……”
“据弟子观之,军情乃是这三两日间才有泄露之象,蹊跷恐怕正出在高姓二人身上。现下待我往个去处探寻一番,或许可知端的。”
师叔微微颔首,显然明白了我目光中“请不必开口深问”的含义:“也罢。你趁早出营去来。——顺路再教哪吒回中军来听用。”
“……师叔,这后半句可是将令?”
“……不是将令你就不遵了?”
“他前日祭九龙神火罩未曾取下高明高觉,担了审敌不详误报军情的罪名,这两日正老大气闷哩,我可不去惹他;师叔不拘教哪个军卒传令,都比我有用些。”
师叔一直纠结着的眉头跳动了两下,终于还是面色如常地开口:“罢了,待兵戈之事平息,我再找玉鼎师兄和太乙师兄一并告状就是。”

我在营盘的上空周旋了几回,东西南北都打了个幌子,才用最快捷的遁法直奔玉泉山。
师父见了我,未曾开言,倒先叹了口气。
“师父见弟子来了,就这般不喜,是弟子哪里有失恭敬了不成?”
一旁的师兄羽枫微笑道:“昨日我们说起好久没见师弟的面,不知你的功业可圆满了不曾,被师父听到,只说‘没见他还好些,几时见了,必然是这机灵鬼也有压服不了的事,跑到这里来磨人。’岂料今天晨起,师父甫一出洞,便道‘磨人的来了’,目下果然应验不错。”
师父却并不笑,只是站起,拉我起身:“恭敬不恭敬,没人和你计较。——有甚么话先放着,出洞随我来。”
几个师兄弟忍着笑面面相觑,左不过是嘀咕“师父说句话也是这般偏心”罢。

后山竹林的东南角,正是溪流转弯处,水声甚大,当面说话也不易听清。师父却正在这个地方停了步,回头打量我。
“已是过了黄河罢。”
“正是。如今会兵孟津,那敌军领兵的将官……”
师父点了点头,示意我站在原地讲话。我将遭遇袁洪、常昊、吴龙、高氏二将的前后情形详述一番;师父默不作声,只是偶尔寻纹掐算几回,待我讲完了,方抬头叹道:
“那袁、常、吴三人,即是为师,也不晓得他们来历——想是如今每日在洞里修炼,只求回复黄河阵里亏损的道行,见闻可不及当年了。”
“……天下妖邪那般众多,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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