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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伤养好,才有力气面对这乱糟糟的世界!
苏陌染强迫自己忘却背上的痛楚,快速的进入睡眠。不过在她快要入睡的时候,她狠狠地诅咒了一番那个所谓的‘娘亲’,等她养好了身体,一定要给她个‘惊喜’,才能对得起她这十几年来的‘恩赐’。
“宫主,我,奴婢已经把药给少宫主送过去了。”羽儿离开白飞飞的房间后,就回到白静那里复命,只是她的样子可不想一个奴婢啊!
“羽儿!”白静的脸上带着一张精致的黄精面具,看不清她的样子,不过她的身段倒是风韵十足,声音也很有诱惑力。
“你看,少宫主最近总是不听话,是不是该罚!”温柔的声音,却说着冷漠的话语,一点也看不出这个女人是白飞飞的母亲。
“就是,宫主!”羽儿的胆子倒是出奇的大,居然敢把头靠到白静的肩上,神色亲昵。
奇怪的是,白静丝毫没有生气,反而摸了摸她的头,即使是脸上的黄金面具也无法阻挡她的慈爱。
“那个野种,就是扶不上墙!”白静嘲弄的说道。
其他人不知道,但是白静心里清楚,这声‘野种’,并不是因为她是快活王的女儿,而是因为她是自己捡来的孩子。如果真的是她的孩子,即使恨快活王,她也不会这样虐待她。只是,对着快活王的骨血,她也不会有多好的脸色。白静神色复杂的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的少女。
即使是绫罗绸缎,锦衣玉食,也改变不了她屈居人下的身份。
不知想到了什么,白静的气息突然变得不稳,隐隐有疯狂的趋势。羽儿到没有惊惶,只是迅速的离开了白静,静静的退到了一旁,然后看着宫主一挥手,打落一地瓷器。
“滚!”白静歇斯底里的朝羽儿吼道。
“是。”显然羽儿已经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所以没有丝毫惊讶的走了出去。
苏陌染依旧在睡梦中,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名义上的母亲又发了一场疯,不过即使她知道了,也不过是一笑而过罢了,她毕竟不是白飞飞。
苏陌染背上的鞭伤很严重,不养满三个月,绝对不会痊愈,即使痊愈了也会留下一堆难看的疤痕。不过幸好,苏陌染成了白飞飞,即使没有灵丹妙药,但是凭借她外挂似得武功心法,整个人几乎都脱胎换骨了,美肌养颜,自然是小菜一碟。
不过,那个老妖婆居然在苏陌染卧床两个月后,就命令她起来练功。当时苏陌染的伤虽然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是还没有完全好。所以可想而知,她对白静的怨念是多么的深。在不知不觉中,就完成了‘要给白静点颜色看看’到‘看我搞不死她,老妖婆’这个质的飞跃!
“少宫主,宫主让奴婢来请您过去。”羽儿的声音还是那样动听。
“有什么事吗?”苏陌染冷淡的问道。
“奴婢不知。”羽儿紧身的低着头,说道。
苏陌染将手中的鞭子随手缠在腰上,然后说:“走吧!”
“是!”羽儿跟在苏陌染身后。
“娘,您叫我来有什么吩咐?”苏陌染这声“娘”叫的真是想“骂娘”,不过现在的她还不是白静的对手,成大事者总是能屈能伸的。
“飞飞,你知道这些年为什么对你这么严厉吧!”白静这会儿倒是很正常,没有一点蛇精病的风范。
本座知道又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苏陌染心中腹诽道。不过面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却又怨毒的样子,道:“知道,娘,是为了找快活王那个恶棍报仇!”
“对,就是快活王那个淫贼,把我们母女害成这样!”白静愤怒的说道,不过这次她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对苏陌染说:“飞飞,是时候了,你的武功已经有了火候,可以动手了!”
苏陌染虽然知道白静叫自己不会有什么好事,但是没想到她居然要自己出宫。一时之间,有点愕然。
白静没等到苏陌染的回话,顿时有点恼怒,冷冷道:“怎么,你不想去?”
“啊?什么?”苏陌染回过神来,答道:“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手刃仇人!”
“很好,不过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是对付不了快活王的,你可以去找一个人。”白静故作高深的说道。
“谁?”苏陌染配合的问道。
“云梦仙子!”
“她?”
白静知道苏陌染在疑惑什么,虽然她不喜欢那个女人,但是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
“对,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苏陌染会回到房间,才反应过来,自己可以离开这个阴森森的幽灵宫了。
“哈,老妖婆,等本座神功大成,再来找你算账!”苏陌染做出一副大反派的样子,阴森森的说道。
只是瞥见自己在镜子里的形象,立马摆正了脸色,不在恶搞,自娱自乐了。
只是她想不通,白静自己搭上了主子的男人,被伤后又摆出一副仇深似海的样子,然后在让自己和前男主人的‘女儿’去找自己的旧主,表示要和她联手,这样真的好吗?
苏陌染摇了摇头,表示十分看不起白静这种女人,不过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不过是白飞飞,而白飞飞和她只有一点养育之恩罢了。等她离开了这里,帮她杀了快活王,就当还了她的养育之恩。之后,就真的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苏陌染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好看但危险的笑容,有恩报恩,有仇,自然也是要报仇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送上
第66章 武林外史(二)
“少爷;您的茶!”一个穿着粉色一衣衫丫头,俏生生的站在一旁;轻轻地说道。
“放着吧!”座上的红衣男子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依旧盯着手中的书,淡淡的说道。
美貌丫头看到自家少爷这幅样子,就知道她的存在丝毫没有引起少爷的主意,有点沮丧的答道:“是!”
然后把茶放在桌上;练练不舍得退下了。
回到茶水间,一群共同当值的小丫头立刻就围了上来;一个面容姣好的丫头语气有点微酸的说道:“春晓;你真是命好,被夫人赐给少爷;做暖床丫头!”
“就是,就是,少爷是多么俊朗,人又上进,武功高强”一众小丫头正处在少女怀春的阶段,平时最喜欢看这种风流少爷俏丫鬟的故事了。而她们自己正好是小丫头,身边又有个天人一般的少爷,自然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快说啊!春晓!”众人看粉衣丫头迟迟不接话,忍不住催促道。
“少爷看都没看我一眼!”说完,春晓忍不住气恼的跑回了房间。
凉亭内,红衣公子半卧在睡榻上,手中举着一本《道德经》。
在离他不远处,放着一盏精致的香炉,袅袅青烟从中升起,水息沉香的味道,最宜安抚人心。
只是今天,似乎这熏香的效果不那么好了!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锐之,不可长保。”珠玉落地般清脆动听的声音,《道德经》的内容缓缓地从他口中流泻而出,组成一曲奇妙的韵律。
只是这样清心寡欲的经书,也无法掩盖他心中的焦躁。
在两个月前,他心有所感,似乎有什么同他紧密相连的人出现了。显然,那个和他紧密相连的人物,除了他心心念念的阿染外,别无选择。
宫九,或者是王怜花,他在那之后就发动手下所有的势力前去寻找,他本人更是马不停蹄的搜索一切她可能出现的地方。只是,天不遂人愿,直到两个多月后的今天,他都没有找到苏陌染。
“不知道母亲找我有何要事?”停下诵经的声音,宫九出声问道。
不知何时,凉亭外站了一个华衣美妇,天资绝色,一静一动,皆是风景。要不是宫九唤她“母亲”,任谁也想不到这夫人已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来人真是王怜花的母亲,王云梦,外号云梦仙子。
“怜花,怜花,枉费我为你去这么个名字,你居然忍心辜负那片片芳心!”王云梦故作懊恼悔恨的样子。
宫九可不敢小看他面前的妇人,虽然是王怜花的母亲,但是可不会对他有多少怜爱之心。这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对他好,不过是因为他尚且有利用价值罢了。或许,还有那血缘的牵绊!
“不知母亲有何要事?”宫九可没有心情欣赏没人垂泪的姿态,又问了一遍。要不是王云梦急招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