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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奇奥拉睁大眼睛，墨绿的眼眸中不知倒映出了什么。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半敛眼眸，他的表情依然平淡如水。半晌接过【是这样啊。】
看到这一幕，莫名有种冲动，而天书君则是将她的冲动化成了实践。身体又一次没有听从她的指令，上前两步，她从正面抱住了乌尔奇奥拉站的笔直的身体，两具没有温度的身躯纵使近距离接触也不能感受到一点温暖。
只是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没有关系。【忽然觉得现在天气变冷了，乌尔奇奥拉大人，借抱一下～还有，我觉得现在很好，我可以一直站在你的身侧吗？】
思索再久也想不出原因，只是单纯想要陪着你，在这冰冷的虚圈走下去而已。
头一回感谢天书君，若不是它再次控制她的行为，也许她那时会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也许会错过也说不定。
第36章 一切为了压倒他
乌尔奇奥拉因为惊诧而微微睁大双眼，无法否认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虚洞附近泛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习惯了空缺的位置，第一次体验到会被补上的圆满。
所幸这种情况下，他不需要做出什么反应，向来理智且清醒的大脑难得当机了一回。他低敛双眸，目光盯着地面，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我可以一直站在你的身侧吗。换言之，我可以一直陪伴你走下去吗。如此简单的话语，他不会不明白。与当初形成那样鲜明的对比，白炎愿意救他，不愿意陪着他。
纵使有着那样逆天的力量，也从不愿意回头看看，甚至最后选择了那样的离开方式。不是他们不懂，只是谁都不想责怪她，于是虚夜宫留下来的人里，默默达成了这样的共识：对于那个女人，不需要缅怀，她只是选择了她自己的方式结束而已。
这是乌尔奇奥拉自诞生以来，听到的第一句，可以让他在虚圈漫长的日子里，真正不再孤独的话语。
无法否认，歌妮开头的借口实在蹩脚。只是，他理解她说出这样话语的觉悟与认真。
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便你。】
知道他此刻不能做出任何可疑的动作，歌妮露出一个满意到极点的笑容，眉眼弯弯，顺势将夜晚的漫天星辰收入眼中。乌尔奇奥拉的回答，就算他答应了。
【那么，以后请多多指教。乌尔奇奥拉大人。】她笑着松开手，灰色的眸中是闪烁的星光，灰色与银色交织，在她的眼中汇出夺目的光彩。夜风吹过，嫩黄色的发丝在风中飞扬，她含笑的注视落入他墨绿深沉的眼中，一时间竟在他向来沉静的眸子里漾出了淡淡的神采。
乌尔奇奥拉早已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单手插着兜，另一只手在空气中划开黑腔，抬步往里走去。【该走了。】
她看着一如既往熟悉可靠的背影，跟上去的同时，嘴角的笑意没有减下分毫。
往日在平淡的日子里没有寻找到的安定感，此刻涌上心头，哪怕日后在这翻天覆地的世界中行走，也会因了你的存在，而无比安心。
【恭喜完成任务，灵压提升进行时，随机奖励可选择现在抽取或是以后抽取。】天书君的声音有一分喜意，颇有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慨。
以后吧。歌妮对它近来的各种奇怪语气已经习以为常了，淡定地给了它一个答案之后就不在搭理它。
目前最让她感兴趣的事情，自然就是该如何调、戏乌尔奇奥拉啦~=w=
虽然有种节操掉太快的节奏→_→
等到歌妮慢悠悠跟在乌尔奇奥拉身后踱回他的行宫，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虽说如此，葛力姆乔从正殿传出的惨叫声依然传到了她们耳中。
转弯的时候她的脚步不可避免地停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看不见尽头的长廊，再大的声音也终究会消失在这广阔中。心中涌上的是无能为力的感觉，但是没办法，做不到。
很多时候，明明知道结果，却无法改变。没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了。
此刻无比想要寻找到钥匙，回到属于他们的时空。在那里，起码他们，不用被天敌如此玩弄于掌心之上。
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默默把自己归于破面这一类了呢，记不太清了。
跟随乌尔奇奥拉回到他的行宫，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嫖到屋内最大的家具——床。十刃此刻的宫殿将休息这一功能发挥到了极致，其他除了一张桌子和几张椅子，外加旁边是一个浴室之外，宫殿再无多余装饰。
【乌尔奇奥拉大人，我睡哪？】环视了一周之后，她淡定地看向乌尔奇奥拉，余光不断地看着那张床。
不要误会，她的贞操可是捂得紧紧的呢，怀疑她目的不良的通通出去捡贞操一次！
乌尔奇奥拉带有实质的目光缓缓看了她一眼，接着将手从兜里抽出，移向领口，不紧不慢地开始拉上衣的拉链……等等，你脱什么衣服？！
她条件反射退后两步，目光十分复杂地看着乌尔奇奥拉的动作。这货是乌尔奇奥拉吧？是吧是吧？
最后，他淡定地上了床，闭上眼睛，盖了被子，睡觉。
剩下歌妮目瞪口呆看着他。
太……无耻了。明知道能看见她的人只有他，故意无视她这么彻底是闹哪样？
实质且恶意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乌尔奇奥拉沉睡安静的容颜，不过几秒之后，他悠悠然掀开眼皮，看了一眼在床边的她，低沉的声音第一次染上了一丝笑意【这里只有一张床。】
潜台词就是让她看着办。
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她还是不要明目张胆调戏自家上司比较好。环视左右，她默默走到墙角，原地坐下，曲起双膝，开始史上最痛苦的睡觉之路。
这种要么手疼要么屁股疼要么背疼的姿势只持续到了半夜，歌妮烦躁地原地站起，几乎是在她起身的那一刻乌尔奇奥拉就感应到了。
碍于不知道虚夜宫之下蓝染的戒心和视线范围，他不能随便盯着一个地方看。尽管虚夜宫的监控范围尽在他的掌控之内。
身侧的床忽然凹下去了一些，歌妮蹑手蹑脚地保持着安全距离，虽然说虚的休息时间不长，不过能好好睡觉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至于节操——上次把天书君掉的捡了捡，晒干了可以用。=v=
【你的意思是我节操掉的很多吗？】天书君竭力让语气保持一贯的冰冷，很显然，它失败了。
不不不，你掉的不是节操，是贞操。
两人之间隔着半米的距离，休息了短暂的时间。习惯性等待黎明的到来，以至于睁眼无数次之后才醒悟过来这里是虚圈。透过那个高高的天窗，永远都看不到朝阳升起的天幕。
反应过来之后，旁边已然空无一人，雪白的被单下除了灵压的痕迹留不了一点温暖，除了冷清寻不到任何气息。
她坐了起来，伸手撑住额头，决定找天书君要一个刷怪的任务。最好提高一下灵压什么的，以后——调戏上司的资本，能多一点是一点！
一切朝着这宏伟的目标出发吧！
天书君最近相当反常，除了偶尔吐槽一下她之外，什么都没有做。
这次也不例外，她隐隐还是有了不好的预感。
第37章 井上织姬
距离冬季大战的拉近，虚夜宫的十刃基本定了下来，激烈的只是下位者的竞争而已。当然，葛力姆乔尽管因为擅自带领破面去现世并导致他们的死亡，明眼人都知道，他回归十刃的位置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尤其是知道了井上织姬的能力之后。
最近两天，歌妮脸上的表情一直保持在愉悦状态。当乌尔奇奥拉终于接到了蓝染要求把井上带到虚夜宫的任务之后，她笑的相当耐人寻味。
传说中死神原创剧情里，唯一和乌尔奇奥拉有关系的女人，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她笑着跟在乌尔奇奥拉身后，偶尔闲暇地玩着胸前的一撮头发，白皙修长的指尖缠绕着嫩黄色的头发，在同样无边暗淡的断界中算是一抹靓丽的色彩。
打了个哈欠，在断界当中自然不会有蓝染的视线，她说话的时候也就不再通过【心意草】，闲闲扫过面前乌尔奇奥拉修长挺拔的身姿，清脆悠扬的声音隐着浅浅的笑意在这空旷虚无的界内响起：“乌尔奇奥拉大人，井上其实是个好孩子来着。”
乌尔奇奥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兀自站的安静，闻言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似是看穿了她实在闲的发慌的心思：“她的性格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