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是不满意我打断了他们的谈话,叶子大小姐飞快地扫了我一眼。
于是我马上噤声。
“恩,这种不华丽的事情相信学生会有能力可以完成的。夜玖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想报告的事情了。”大爷粗略地和浅草叶子讨论了个大概,就把她打发走了。
临走前,叶子大小姐还不忘看了我一眼,这一眼真是好销魂瓦。
“大爷~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戏剧因子上身了,得意地瞟了一眼忍足,就是不让你看戏。
XXXX年X月X日X时X分X秒,冰帝学生会内部一会议室内,两个穿着深棕色冰帝校服的学生正在……
密谈。
关于谈话的内容,有诸版本,诸位看官,您是想看哪一种。
抽风版:
某少女满脸娇羞地靠近某少年,然后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道“大爷,你就从了我把。”
然后突然狼化,发出惊天的疯笑。
戏剧版:
某少女猥琐地笑着,然后轻抬手,准备挑一无辜少年的下巴
我们可不可以……
苦情版:
嘤嘤嘤嘤,妈妈呀,你怎么就……
然后哭泣的少女突然抬头道:“你要是不答应,呵呵,就去找我妈妈谈话吧。”(她妈妈在地府突然发出幽幽地声音。)
欢快版:
啊拉~~~你到底答应是不答应~~~
答应吗~~~答应吗~~~我知道你最好了~~~
少女一边念着这样的台词,一边撒娇状地扯着少年的袖子。
不管是哪一个版本,此次密谈之后,青卮和迹部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至于究竟是什么事情,都说了是密谈,我们这种路人甲级别的人物又怎么会知道呢。
学园祭终究还是很有趣的,除了在筹备的时候出现了一点意外。
比如,迹部后援团的副部长不慎从高处落下。
据说是在布置东西的时候。
再据说当时在她身边的就只有夜玖青卮。
再再据说夜玖爱慕迹部。
再再再据说这件事和夜玖脱不了干系。
好吧,让我们理清下思路。
事后,夜玖出面辟谣,她的说辞简单而干脆:“阿列,我为什么要害我的妹妹瓦?”
大义凛然,满怀真切。
众哗然,原来是诽谤啊。
然后谣言又起:“夜玖青卮和风祭雪樱不是同母所生,故她们才有此嫌隙,最后发生了这种事情。”
夜玖再次辟谣:“为什么非得是我。我那个时候是和迹部、忍足他们一起递交学生会文件的好么。”
于是,谣言灭。
事后,夜玖哭泣道:“我当时为什么要辟谣啊,我明明差点就有机会当一次坏心女配了。”
不行,我要去承认这件事。
于是该事件数日后夜玖再次出言承认是自己设计风祭的。
但是这一次谣言止于智者,他妈的再也没人相信这种东西了。
因为仗义如忍足,忍足的朋友迹部之流,在上次我把他们供出来之后,非常大义地帮我辟谣了。
“啧啧,怪不得你总是欺负人家风祭雪樱,原来是因为她是你继母的孩子啊。”忍足满脸调侃。
“我那是欺负她?我那是被她欺负。她从小就喜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来嫁祸我,而且每次都成功。”我满脸苦涩。
“不用再装了,那种桥段不适合你。”他一把拆穿我。
“是啊,一点都不适合……”我没心没肺地笑笑。
倒是这样的原因忍足真的相信了我的说辞——我是个被妹妹风祭雪樱欺负的不得宠的孩子。
其实我是在开玩笑的。
我难得开次玩笑忍足你却相信了,我以往说真话的时候,你怎么从不相信啊?
不久之后我就被接回风祭本家。
旷了几天学。
再出现在学生会的时候,迹部难得倒是记住了她有这么个部下几天没来了。
我敷衍地回答了句:“有浅草小姐,我在不在都无所谓的。”
一股子幽怨地味道。
“啊恩,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作为本大爷的亲任部下怎么可以那么轻易地罢工?”大爷依旧笑得很妖孽。
“大爷,小的错了,小的这就去补。”我殷勤依旧。
但是他偏生看出了些什么。
“演戏地话差不多可以停止了。给本大爷收起你那一套不华丽的笑容。”大概是真的越来越熟悉了,我在迹部他们面前越来越暴露本性了。
又或者,越来越把爱演地特征发挥出来了。
“大爷就是英明,看穿小的喜欢演戏的癖好。一切伪装在大爷面前无所遁形呢。”
撒,我狗腿上身的时候是没有人能再狗腿过我的。
没有人告诫过我,不要总是在迹部面前演戏。
于是我很荣幸地被告诫了,而告诫我的正是迹部本人——我是何等荣幸?
“你还能笑得出来?”迹部意有所指。
“那是,看到大爷如此伟岸的身姿我如何不能够……”继续微笑谄媚。
“把那边那堆你欠的公文抬过来。”迹部打断了我的谄媚。
“遵命,大爷。”我奋力靠向那堆不知道为什么可以堆积地那么高的公文。
没道理啊,有浅草叶子在,这不科学。
但是,作为一个完美的狗腿子,我要做的事情就是,遵命。
让一个弱女子搬这么大堆的东西是很罪孽的。
所以,这堆东西不出意外的翻了。
“我的手好像崴到了。”我夸张地叫道。
于是迹部微笑地对我说:“机会倒是抓得蛮准的。可惜有没有人告诫过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
空气,好像有点凉呢。
“我的手是真的伤到了,不要不相信我嘛。”立马换腔调,用甜腻天真的语气装起了无辜。
后来被忍足嘲笑:“想用受伤来逃脱工作这种想法也只有你才想得出来。”
“当然。”我语气自然地接下他的话,一脸自豪。仿佛他真的是在夸奖我。
不日,迹部取消了我所有的工作,暂休一段时间。
但是他有意无意探视的眼光还是告诉我,他也许发现了什么。
我是不是忘记了,他擅长的网球是一项手部运动?
第7章 chapter seven
试问你是愿意相信你至亲的人,还是你痛恨的人?
现在不是问卷调查。
冰帝校园里疯传一段视频——夜玖被掌掴。
只因为她说:“我不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真是意外地冷幽默。
通常,不都应该是被道歉者说,我不接受你的道歉,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干什么。
但是,这话要由嚣张的罪犯说出来,还真是莫名地喜感。
“你从来没想过找我帮忙?”忍足微笑地站在那里,苛责的意味分外明显。
“我的事情,不该打扰到别人的。”我的神情难得严肃。
并且冷淡。
“我想我应该勉强算你的朋友吧?”关西狼笑得很妖孽。
“朋友,就更不应该被我这些事打扰到。”我说得大义凛然。
“我知道你是嫌弃我帮不上什么忙了。”忍足故作幽怨。
“这都被你发现了呢,所以你还是……”我咯咯地笑着,好不欢乐。
“早就对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说过了,不要笑得那么难看。”迹部今天倒也空闲万分。
有心思闲逛到我面前了。
再一想,是我矫情了,他不过是来学生会,算是例行公事。
“你的手好了?”难得大爷良心发现,想着要问候下我。
“怎么,青卮你是真的受伤?你找借口逃脱公务也不用真伤了自己。”忍足似乎也明白了什么。
他向来比较直接,把我的袖子突兀地拉起来。
“很好。能请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是烫伤吗?”他的笑容格外灿烂,直指向溃烂的皮肤,微铜色肿起的地方局部蜕皮。
“我前两天不慎打翻了烫水,这么丢脸的事情当然是不能讲出来的。”我面带羞愧。
“呵,算了,要想从你嘴里套出点话来比要你命还难。”忍足不再过问,显然是看出我不想多说。
“恩啊,果然不出本大爷所料。”大爷他随手递上了伤药,似乎是准备好的,只是为什么是瘀伤药?“不过总是不用药的话,手迟早要废掉的。废掉了还怎么在本大爷部
下工作?”
接过药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上的淤青,前所未有的疼。是不是心在起着作用?
“呵呵,大爷您真是好心啊,不过您下次再用这种别扭的理由来关心别人的话,会吃亏的。我还期待着你拐带个小姑凉来驯服……”我抬头,嬉笑依旧,不想让别人看透
自己的太多情绪。
“不华丽的女人,不允许再叫本大爷大爷。”迹部意外地纯真,转移话题的手段和忍足比那是不在一个档次上的。
“是的,迹部少爷。”我弯腰,作奴仆装。
“你这个女人,叫本大爷的名字会死?”大爷显然是不满意我的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