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把你和我的恩怨添上点剧情,你说藤堂君会不会离开你?”她得意地笑着。
我突然不想对她笑了,我突然没勇气笑了。
“很遗憾你没机会了,我打算离开这个家。”淡淡的叙述这件事,但终究做不到用白菜几块钱一斤这样的语气。
我选择离开。
在爱或者恨里,有时候你不得不选择一个作为你生活的的目标。
“我会让你离开?你觉得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她安静的笑着。
“事实上我也只是来通知你罢了。”我无所谓的笑笑。
总是隐忍总是算计,是人都会厌的。
“你打算放弃藤堂了”她的最后一张牌似乎是重击。然后开始若无其事地拿出手机发了一条简讯。
不一会——藤堂出现了。
看到熟悉的脸,我显得很镇定。
“他告诉我了。”我掸掸她的肩膀,仿佛上面有灰。
风祭雪樱怔了几秒。
“姐姐你知道了什么?如果是凉欺骗你……”她又突然镇静下来,在欺骗两个字上加重了口音。
然后悲伤的说:“不要怪藤堂君,是我拜托他的。我只是希望姐姐能够幸福。但是我们都不能够再自欺欺人了,毕竟藤堂君爱的始终是我。”
说完,她亲密地勾住藤堂凉,像我示威似的。
“我真的累了。”我依旧笑着,很灿烂很灿烂地笑着。
笑到眼睛眯成一条缝,把所有的眼泪都关在眼眶里。
“所以需要我再重复一遍么,我打算离开了。”我加重了声音。
“姐姐在开什么玩笑?姐姐不要离开我,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她无助而彷徨地像一个小孩子,一个马上要被抛弃的小孩子。
“是藤堂君劝我的呢……他希望我不要怪你。”我总是逞强,趾高气扬地说出并不值得骄傲的事。
“藤堂?姐姐你……如果真的那么爱他?我可以……放手”她满目柔情地看向藤堂。
“雪樱……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对吧?”藤堂凉一抽身,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孩——那个善良的女孩。
“你什么意思?”没有什么能比拆台更加使风祭雪樱愤怒的了,“你爱上我的好姐姐了?”
“正如你所说,自欺欺人的爱不是爱。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我罢?”藤堂,他的表情显得很绝望。
“当然不是……”风祭企图解释。
“我不想再因为爱去伤害任何人了。”言毕,他打算离开。
“你……随便你。”她很生气。
于是我就这样看着,风祭雪樱在那个昏暗的午后一步一步离开。
脸上挂着从来没有过的愤怒。
再然后就想泡沫剧里的情节那样——女孩子呆呆地看着把她推开的男孩。
而男孩的身边是一地的血泊。
我觉得很冷,想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却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没有呼吸了。”
第17章 chapter seventeen
从精神科出来的时候,鼻腔里充斥的福尔马林的味道终于淡了。
猛地深呼吸,想以此平静自己的心情。
“您……恐怕是患有人格分裂了。”
我突然才发现,没有什么事比穿着一身白的医生告诉你——你有精神病。
但是我知道他没说错。
前几日我从浅草叶子那里了解到一个事实——她不是什么穿越女主。
那些所谓来自另一世界的言论——女王,关西狼等等都不过是来自后援团。
“你不是穿越来的?”我失神了,不禁问出声。
“你的……精神没问题吧?”她和我开玩笑。
你的精神没问题吧?
你没精神病吧?
我惊恐地奔向医院。
在听完我的叙述,医生面无表情地告诉我他的看法——人格分裂。
你是不是长期出于某种压抑之下或者受过很严重的打击?照你的表现来说,你应该患有人格分裂的多重人格。
为了反抗现实,或者是想要逃离现在的生活,你的心理衍生出一个新的性格,帮助你改变现状。
但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那个人格在遭受失败之后消失了。
精神病?也对,我这样的人早该有精神病了。
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的精神不太好。
刚想下楼,却被拦住了。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微笑的少女递上一张照片。
这是……我在那家医院门口的时候被拍到的。
“你想干什么?”我颇为警惕。
“我手头还有另一样东西,一张你在医院的病例报告……怎么姐姐不想看一看吗,我拍了照片的。”胜利的笑容在嘴角慢慢扩张,加深到覆盖整个世界。
现实就是,我被盯梢了。
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有人跟踪我。
“你……派人跟踪我?”我试图套话。
“姐姐未免太高估自己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呐,只能说姐姐做人太失败……是浅草学姐告诉我的呐。”风祭雪樱显然是过河拆桥的人,姓风祭的都是这种德性。
“浅草叶子?”我大概明白了。
她……看我不顺眼,不是很早的事了么?
冷笑。
“那么你打算把我怎么样呢?是大肆宣扬……或者干脆告诉你父母然后让他们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里?”我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姐姐的主意真是好,那么……就按姐姐说的办好了。”她甜甜的一笑,转身。
事实证明风祭家的人在做某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是非常神速的。
去龟兹综合医院的精神部批了个病房——说是让我疗养。
他们倒是难得体现了所谓的亲情,还亲自开车把我送进病房。
我看着风祭夫妇那种让人作呕的关心表情,第一次发现,原来伪善是遗传的。
被大片的白色包围的时候,我才莫名的恐慌。
其实我从小就害怕医院。
那里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让人窒息,再者——没有什么比在白茫茫的病房里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这样的记忆更让人痛苦的。
想着那种药水很可能浸泡过母亲的尸体,而空气里到处都是这种味道包围着我们。
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的伤口总是很难愈合。若非需要,我几乎从不去医院,任着那些小伤口最后变得难以消去。
但我知道,肉体的伤痕无论你是怎样不在意,它总会长好的。但心里的伤口——它不仅看不见,而且没有愈合的可能。
基本上是没有人会来探望我的——除了本来就是这家医院的主人的儿子的忍足。
照他的说法,唯一有良心的就只有他了。
全校大多数人都已经知道了我的疾病,流言蜚语漫天。
夏木静想来看我的,被我拒绝了。
“你不是怕我看到你落魄的样子吧?”这个女孩就是少一根筋。
“我是为了你好。反正你不许来看我,我自有原因。”我很坚持。
进了精神病房的人该是什么样子?
抓狂?头发蓬乱?行为怪异?
显然我是让风祭失望了。
她作为一个胜利者来探望我的时候——我正在看书。
用闲情逸致形容也不为过。
无论她怎么想让我发怒,我都是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她不懂我的心情。
不懂……
最后,她也没能如愿从我这里得到她想要的成就感。
“好走不送……”难得我礼貌周数都做全了,欢送她。
第18章 chapter eighteen
我特地挑了个天气预报报晴天的日子——结果东京的天空仍旧是灰色的。
罢了,今天心情好。
办完了出院手续,和忍足这个傻孩子依依惜别了下,欢快地回了宿舍。
“迹部瓦,我以后只能跟着你混了。”我豪言壮志,一副要把性命交托给大爷的样子。
“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为了逃脱干系居然做出那么不华丽的事情。”迹部没好脸色地看着我。
“我自认为那是个一箭双雕的好事瓦,不要一见面就打击我呀。来来来,我吃了两个月的医院餐了,我们去庆祝我出院吧。”我笑得很灿烂。
本来是打算就拉着夏木和忍足的,但是一想到有免费的ATM机不用白不用,就把有钱人迹部大爷拖上了。
再加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静这小姑凉节操全无,居然攻下了凤君。
于是就莫名地变成拖家带口一帮子人了。
关于我一会儿有精神病,一会又是医院误判这样的神奇的事件自然是吸引了网球部众人的好奇。
撒,我的口径当然是和传言一致,让想得到内幕消息的好奇宝宝失望了。
吃完饭后,我知道自己差不多要被逼供了。
迹部难得好心开车送我。
但,说白了也不过是为了逼供。
“迹部大爷,您确定他们一家现在除了雪樱都搬到本家去了?”我没事找事,开始想着转移话题。
“他们的房产抵押了……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