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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地上的书页一触即燃,很快二号温室的地面就如同他们刚刚到达时一样干干净净了。在黛儿跟黑狗的注视下,德拉科低声说,“邓布利多教授跟你说过吗,食死徒被再次集结起来了。而新魔王对马尔福的态度……”
“新魔王?”黛儿还从未听说过这个消息,而她身边的黑狗也瞪圆了眼睛竖起了耳朵,“什么新魔王呀?”
在心底压抑了多日的秘密在德拉科的嗓子眼里沸腾着,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跟黛儿分享自己从父亲那儿偷听来的消息。黛儿看出了好友的犹豫,她担忧地看着德拉科说,“这就是你一直不开心的原因么?”
“什么?”
“你这学期很安静,”黛儿认真地说,“我一开始以为是德国之旅出了问题什么的。你甚至没以前那么喜欢跟罗恩说话了——”
“嘿,我从来都不喜欢跟他说话。”德拉科反驳。
“好吧,你甚至都不怎么关心魔药了,”黛儿说,“所以你是在为马尔福先生担忧么?”
“新魔王对马尔福跟斯内普的态度非常古怪,他召集了全部食死徒却没有叫上斯内普教授跟我爸,”在德拉科意识到之前,他就发现自己开始倾诉,“我爸他非常担心。你知道那个新魔王是谁吗?”没等黛儿回答,他就继续道,“是密室里那个孩子。他甚至比黑魔王更喜怒无常。”
德拉科的话宛如一抡重锤狠狠敲在黛儿心头。那个孩子……她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反而将德拉科吓了一跳。“你知道他是谁?”德拉科追问。直觉告诉他,黛儿知道的似乎比她表现出来的更多。
黛儿拼命摇头,“不,不知道。”黛儿努力平复自己一团乱的思绪,“你是说,他……马尔福先生跟斯内普教授都处在危险之中吗?”
“我不知道,”德拉科阴沉地说,“而大人们即使知道现在正在发生什么,也不会告诉我们。”
两人身边的大黑狗已经被这一连串的消息轰炸得大脑一片空白了。二号温室陷入了一段短暂的静默。将一切告诉黛儿是个错误,德拉科默默责备且唾弃自己。但他心底的一部分还是感觉到了一点点久违的轻松。
“好吧,”最终黛儿开口了,她声音在飘,“你说,在翻倒巷还能找到那本书,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一个月
克鲁克山竖着它大刷子般的尾巴出现了,它若有所思的目光从温室里呆立的二人一狗身上轮流划过,然后踱到黑狗身边轻轻喵了一声。黑狗点点头,最后留恋地在黛儿身边绕了一圈,便头也不回地蹿出了二号温室。
“哈利快来了,”德拉科微微皱眉,“你可别把黑魔法的事情告诉他,我不想惹麻烦。”
曾经跟哈利做过的那个‘互相坦白毫无隐瞒’的约定仍深深印在黛儿的脑海里。她深吸一口气,“我们只是做点准备工作是不是?”她这样为自己开脱着,“不论是任何阴晦都是为了他……他会明白的。”
真的会吗?黛儿不知道。她低头,正看到克鲁克山转身,准确地将它的屁股对准了她。
当小伙伴们陆陆续续到达二号温室,如往常一样热热闹闹地用美味的早餐开启新的一天时,黛儿心底还有些隐瞒事实的罪恶感。然而哈利、罗恩跟汉娜似乎也有自己的烦心事。哈利看上去好像一整夜都没睡似的,而罗恩跟汉娜偷偷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互相传递担忧的眼神。
看到哈利如此没有精神,黛儿立即将自己的糟心事丢了到脑后。她伸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哈利,你哪里不舒服吗?”
哈利抓下黛儿的手,朝她勉力微笑,“大概是吹了太多冷风。不用担心我……对了,我们今天要上黑魔法防御课了,有什么建议吗?”
“格兰芬多的课是安排在今天么,”黛儿将昨天课堂上发生的那一幕从脑海里抹去,“挺有趣的,卢平教授特别棒。”
听到卢平教授的名字,哈利的笑容有点僵。有那么两秒钟,波特姐弟俩之间产生了非常微妙的尴尬,好在这时赫敏匆匆忙忙跑了进来,她随手抓起一盒煎饺,“糟糕,看来我不能在路上将它们吃完了。”
“赫敏,你是打算累死,还是打算饿死自己?”罗恩问。
“克鲁克山!原来你在这儿啊,”赫敏无视了罗恩的问题,她弯腰摸了摸大猫的脊背,语气充满歉意,“抱歉,我忘记喂你了……谢谢你帮我照顾她,黛儿。”
“这没什么,”黛儿将一小瓶豆奶塞给赫敏,“它很好,最近还了交朋友是不是,克鲁克山?”
“喵——”
“要我说,那可不是对朋友的正确选择。”德拉科到底还是意难平,他阴阳怪气地吐了个槽。结果冷场了。
哈利心里一直在纠结是否要将昨晚听到的消息告诉黛儿。他担心得知真相的黛儿会带上她的药水亲自去找小天狼星复仇。他可还记得黛儿说那句‘如果知道他在哪里,我大概也会去斩草除根’时的表情——她是认真的,与她朝夕相处十三年的哈利无比清楚这一点。
因此当他吃完最后一口煎饺、用清泉咒清洗手指的时候,答案便浮现在了心底。重要的是现在,而非过去。只要小天狼星离他们远远的,哈利就绝对不会让过去的仇恨打乱他现在拥有的生活。
“谢谢。”哈利从黛儿手里接过手帕,“谢谢你做的一切,黛儿。”
“不客气,”黛儿的眼睛比往常还要亮,“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卢平教授用一堂接一堂生动有趣的黑魔法防御课证明了自己做为教授的实力,他征服了霍格沃茨大部分学生们的心,只有少数几个斯莱特林仍对他抱有敌意。这是很自然的事,因为他在课堂上侮辱了斯莱特林的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
“他的确是个很亲切且博学的好老师,”黛儿皱着眉头如此评论,“但他为什么非要针对斯内普教授呢?”
“呃,他们之间似乎自打学生时代便有些……不愉快。”哈利拼命努力避开敏感信息,“不过他也并无恶意,那只是个玩笑罢了。黛儿,你也知道斯内普教授对待学生是有多严厉。”
在偷听到对话的那个夜晚过后,卢平教授跟哈利又有了几次私下接触。尽管哈利打定主意不去招惹危险,但他还是对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感到十分好奇。卢平教授没有透露太多信息,只是用他温和而包容的眼神望着哈利。很多时候,哈利觉得他的目光已穿透了自己,在看另外一个人。
“你跟詹姆斯简直太像了,”卢平教授说,“你知道吗,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魁地奇手。我从麦格教授那里得知,你是霍格沃茨百年来最年轻的找球手,是吗?”
哈利脸色微红,但他还是点点头,“是的,卢平教授。他们是这样告诉我的。”
对哈利来说,魁地奇是除了黛儿以外唯一能让他摆脱一切烦恼的事物。让他高兴的是,十月初,新学期的魁地奇训练正式开始了。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队长奥利弗·伍德比往年还要疯狂地操练他的队员们,他希望能在自己毕业前让格兰芬多再次赢下魁地奇奖杯。
“我们不会给他们机会!”他在每天训练前都要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然后赶着或昏昏欲睡或浑身疲惫的队员投入练习。训练强度在加大,随着天气越来越冷、风雨天气越来越频繁,队员们的抱怨声也越来越多了。
“我觉得,奥利弗似乎以为只要我们在天上待的时间足够长,邓布利多教授就会直接把奖杯颁给我们。”乔治说。
哈利倒是对这高强度的训练十分满意。只有在飞行的时候,他才不会胡思乱想,仿佛高悬天空比脚踏实地更让他安心。黛儿有恐高症可太遗憾了,如果哪天能带着她一起飞行,她大概也会爱上这种感觉吧?
虽然这事几乎是不可能的。黛儿宁可成天窝在霍格沃茨阴冷的地下室里,也不会想让自己的双脚哪怕腾空三秒钟。
开学以来的这一个月里,黛儿比以往更深居简出了。除了早饭时间及偶尔的几个晚上以外,哈利几乎没在霍格沃茨城堡外看见过姐姐的身影。每次找到她都是在空荡而陈旧的废弃魔药教室,哈利觉得自己快对地下室有心理阴影了。
“嘿,如果不多晒晒太阳,你就会腐烂而死的,”某个周末,当哈利没有魁地奇训练的时候,他曾试图将黛儿拉到地面上去,“这不是你说过的吗?”
“我有在烤火呀,抱歉哈利,我现在走不开。这锅魔药我可是熬了将近三天呢。”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