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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伯x御堂]拉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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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压抑在心底的破坏欲念完全激发。

少年喉间被挤出破碎的呻吟。

却令他更加地,烦躁。

为什么时隔一年,这份感觉仍然不能驱散。这个紧箍着他的魔咒,何时才能解开。

17.

他是如此喜欢黑夜,能够将一切丑陋的罪恶掩藏的颜色。如此接近他的内心色彩,没有光明,只有深不见底的深渊。

有时他觉得窒息,却不知如何才能从深渊中爬出去。

被他亲手毁掉的,远在彼岸。那是他再也无法触及的所在吧。这份痛苦的心情,也只能在黑暗中化作毁灭的狱火。

可是为什么,这份痛楚,却无法传达给他。

不如,杀了他吧。

黑暗中恐怖的念头蠢动着,

他会为他买最昂贵的水晶棺,让他长眠不醒。只属于他。

他用力贯穿压着的身体,就用那种想置人于死地的气势和力度。

'佐伯先生……嗯、啊……'

身下的少年哭泣挣扎,地剧烈扭动的膝盖不慎顶在佐伯腹部,吃痛让他一瞬间清醒过来,猛然松开掐着少年脖子的手。

控制那激烈的情绪让他大口地用力呼吸。

差一点,就将他纤细的脖子扭断了。

然而少年却在同一瞬间将乳色的液体喷洒在彼此相连的肌肤上。

'哈,呼,'少年喘息着,脸色红晕。'以为要死了呢,刚刚的感觉好棒啊,就像御堂先生说的那样……'

这个名字像电流般瞬间将他的身体贯穿,从脚心酥麻到头顶。他再次掐住少年的脖子,俯身在他耳边用魅惑的声线低语,'嗯?御堂和你说了什么呢?'

'他说,嗯哈,'高 潮余韵未退,持续在他身体里的律动让他喘息不已,'他说,佐伯先生的技术很棒,果然,啊啊啊——'

那个御堂,竟然会说这种话?回忆着他那时的表情,是在暗示什么?

'绿也和御堂做过?'

'嗯,有、有过几次……'

'哦?那么,他是,怎样做的?'一边问,一边恶意地放慢节奏,身下的少年难耐地扭着身体,柔软的四肢紧紧纠缠在他身上。

'他、很、很棒。嗯,那里,请用里一点,啊。'

'还有呢?'

'很温柔,求你……'

'不好好说的话,我就不动了哦。'

'你好过、分啊。一点都不温柔,嗯。'

'可你明明一脸很喜欢的样子呐。来,告诉我更多的,御堂的事。'

'为什么,一直问御堂先生的事情呢?'

'只是好奇罢了。'

'啊哈,他、御堂先生很温柔,但是,有点冷淡。呜,求你了,佐伯先生……'

他看着身下被折磨得泪流满面的男孩,哀哀恳求着自己。御堂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的,也不会这样极尽媚态地诱惑他。但是那苦苦压抑却又掩藏不住的情动模样,却比什么都更吸引人。

所以一切都不对,空洞的心得不到满足。怎么用力都无法排除这份焦虑,烦躁地律动,兴味索然。

草草地结束这场情事,丢下虚软得无法动弹的少年,他毫不眷恋地离去。

深夜的天空分外宁静,晚风在他心头吹过,空空地回荡。

'御堂……'轻轻地,叫出这个名字。

无法捕捉的人。

戒不掉,对你的思念。

18.

直到MGN新任部长和御堂孝典电话联络,他才知道佐伯克哉离开MGN。下意识地打听他的消息,对方却告知不清楚。

惊讶之后有些说不出的恼怒,当年不择手段从自己手里夺走的地位如今却像垃圾一样丢弃。那么当年自己所承受的耻辱究竟算什么?

端起秘书送来的咖啡,任那水蒸汽氤氲着双眼,却忘记喝下去似的发着呆。

那天究竟是出于什么心态邀请佐伯喝酒,御堂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当时有种难抑的冲动,想要再见他一面。

'我喜欢你'。

这句话脱口而出时他有种时光倒流的怔忪感,随即发现对方告白的对象并非自己,一瞬间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如此想来,一年前自己听到的那句话或许并非幻听,而一直对此抱着一种梦幻般期待的自己却愚蠢得可笑。

是对谁都可以说的话,本身就没有价值,如同垃圾一样肮脏得令人恶心。

然而在愤怒的同时却有种解脱感。一年来纠缠在心中的种种似乎烟消云散,他不再去想那个戴着眼镜的斯文恶魔,所有一切都'咣当'一声被丢尽垃圾焚毁炉一样化成灰烬。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做过关于一年前的噩梦。

直到刚才。

看到来电显示的时候,他的心跳得有些快,他屏息听着铃声响了两遍,还在想要用什么表情说话。听到陌生声音时心里咯噔一下,有说不出的惆怅。

这一年来他有意无意地从各种渠道关注MGN的消息,在那些零碎的消息中,他刻意地寻找着某个人的依稀身影。他知道他在那里,所以安静地远观。

但突然被告知他一直关注的目标不在了,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难道说再也见不到了?

想到这里,心里竟然空洞洞的,说不出的难受。

以至于让他差点夺门而出,去寻找那个失踪的人。

事实上他已经站起来了,冲力之大让结实的实木办公桌被撞得摇晃,案上一叠文件带着白色的弧线飘飘洒洒,落了一地。

他扶着桌子,感到有些晕眩。

缓缓地坐回去,扪心自问。

'我到底想做什么?'

'我是要报复那个男人吗?'

'我要用什么手段去报复?'

'我能斗得过他吗?'

'已经见不到他了吧?'

'他在哪里?'

'为什么辞职?'

'因为不想见到我?'

不,那样想的话未免太高看自己了,那个男人的字典里应该没有'退缩'这个词汇,更没有'害怕'的注解。

接近真实的答案,可能是那家伙找到了更有兴趣的目标。

'那么我能做些什么呢?'

这个问题久久横在心里,半天也没有答案。

冬天昼短夜长,壁钟敲响六下的时候,中央控制的日光灯亮起,将室内的一切照得煞白。

御堂松了松领带,他感觉有点窒息。今天的工作进度因为精神恍惚而落后,加班在所难免。

回家时不知不觉把车开到夜店停车场,就是上次招待佐伯克哉的那个夜店。

上次招待佐伯到这种场所,貌似有一种宣战的意味。

一年之前佐伯离开后,御堂有一段时间无法与人接触。明白自己的心理障碍所在,他尽力地克服。从来也不喜欢人多场所的他,硬是将自己置身在居酒屋之流的地方。人群让他感到恐慌,但他极力压抑逃跑的冲动,强笑着与人接触。整整半年才恢复过来。

然而还是有无法恢复过往的细节。比如性向。即使心理极度不愿意承认,但身体已经被彻底重新改造。一个晚上神使鬼差地踏入这家夜店,少年的温柔甜美意外地令他感到心安,于是成为不算太常光顾的固定客人之一。

但今天他并没有这个兴致,正想驱车离去,腹里传来过度饥饿的绞痛。吃点东西也好吧。带着这样的念头,御堂下车。

进入店里,目光不自觉地搜索绿的身影。绿是御堂在这家店里的对象之一,但并不是非他不可,只不过每次他到店里来,那名少年总是最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视线中。

今天也是一样。

御堂还没有看到少年,少年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笑盈盈地甜蜜撒娇地扑进他怀里。

'御堂先生你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忘记我了呢。'

'抱歉,最近比较忙。'

'那么忙哦?你该不会还没有吃晚饭吧?今天的餐点很好吃哦,我帮你点餐吧?'

欢场的少年如水般体贴,能让每一个客人都以为自己是他牵肠挂肚的唯一。然而渴求这份虚假温柔的自己,实际上是孤独得可耻的人吧。

'那就麻烦你了。'

于是少年欢天喜地地把今天主厨最得意的套餐端到这位清俊傲气的男人面前,自然不能忘记问问主厨配什么酒最好。

在少年的许多客人当中,他最喜欢这个男人。然而却不敢生出'恋慕'的心情。但只要看到对方因为满意而露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容,他便觉得十分满足。

相比御堂孝典,佐伯克哉更让人觉得容易亲近。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欲望的味道,刻意收敛着霸道,却藏不住狂野的气息。而有欲望的人在他看来却是容易征服的。因为他再与众不同,也不过是芸芸众生的一分子。

而御堂孝典则不同。少年知道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生理上和他人没有异同之处。但即使对人剖析得很现实的绿,就算看过了对方在床上赤 裸的样子,也依然觉得和他之间有着巨大的距离。犹如云与泥的区别。

这样的男人是一个不可征服的神话。

所以不能产生爱慕之心。

'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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