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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眼睛渐渐黯淡下去,垂下了头。
钥看了看那个人的衣服,是守卫吗……看来真的全挂点了。“你怎么会在这?”
“是……是……他……带我来的……”
“他?”
钥疑惑地看着故,眉头微蹙。他?是指谁……感觉好象能猜到。他敏锐地感觉地板细微的震动,他马上明白有人正走过来。他立刻抓住佑和故的手,把他们两个人推进了其中一个房间,做了噤声的动作。“别动,我看看。”
“喂!别擅做主张啊!你也会危险的啊白痴!”
“没事,我知道这里很多能出去的地方。房间的床底下有门,危险的话就从那里离开。别出来。”钥说完就在门前设下了镜门。
他跑到大门口前,便发现远远有个人影在慢慢靠近。已经过来了……躲起来吗?但是……钥看着腰间一直异常安静的八咫,没说话。钥的直觉并没有任何警戒,他甚至能感觉到熟悉的气息。这种感觉是……他抿紧嘴,直直看着眼前。
赌一下?他的右手拔出了刀,将伞身丢在一边。刀尖戳破手指,将血抹在刀身上。如果是这里的始作俑者,恐怕也没胜算……不做好准备可不行……
钥就这样站着等那人影慢慢靠近。
一瞬间,那个人影消失了。
过来了。
钥在一瞬间做出判断,把刀朝自己判断出的方向刺去。但是,却没有如自己所意料的那样刺中对方的脖子,而是被别的什么直接抓住。这种感觉……是手吗?徒手抓住了我的刀?
钥想看清对方的脸而抬起头,但在那一瞬间,眼睛被对方的另只手蒙住。还有淡淡的甜腻香味刺激着他的嗅觉。什么……这是什么?这甜甜的味道……
手上似乎使不上力,连身体都渐渐软了下来。怎,怎么回事……使不上力……但是,意识很清楚。怎么回事……
“呐,钥君,现在我要让钥君做出个选择哦。我可是很清楚的,钥君没有留在这的理由对吧?”对方移开手,钥的视线渐渐变清晰。——又是索。他想说话,身体却不允许他那么做。
索扶好钥软下的身体,粗鲁地拖着他来到大门前的第一个房间。“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做对吧,钥君。卿那张脸一看就知道了哟。”索嗤笑一声,把钥随意地丢进房间角落。
钥的身体不知道为什么失去了知觉,感觉不到疼痛,只是觉得视线不断摇晃。
“卿也看到了吧。镰仓家的人死了。卿如果是为了镰仓家而成为死神,为了那个女孩子而成为死神,那么若这两样东西都不存在了,卿又怎么办?还有留在这的理由么?”
两样东西都不存在?……他为什么这么说?钥疑惑地转动眼珠,仰望着索。
“……卿不会打算说那种漂亮话吧,为了朋友而已留下什么的。那些不行哦,我觉得那些对卿来说不足当理由。……哦,到时间了。我能干预的地方是受限制的,最多只能把卿放在这,让卿看到可以让卿做决定的景象。”
索俯身拍了拍钥的头,嘻嘻笑着。“这样的话肯定能让卿有所觉悟吧。然后有决心做下决定。卿大概等会会睡个十多分钟,然后醒来的时候会见到相当有趣的景色的,放心,我都算好时间了。……那么,我期待卿的未来不是一片空白噢。”
索自始至终都只是想看戏,肯定,铁定。钥在索离开后这么思考着。
如索所说的那样,钥的确睡着了。当然不是自愿的。完全是当时那个香味的关系。
等醒来的时候,钥发现身体能动了。他当然立刻起身了,然后下意识的看向前方。灰色的眼睛睁大,瞳孔紧缩。
——有时自己经常因为看到雏森和蓝染一起,而觉得胸口很不舒服。应该是……不悦,对,感觉……生气。他告诉自己是因为雏森正和蓝染一起而感到嫉妒,这是正常的。但是,久了,会发现。并不是因为雏森和蓝染一起而那样,而是因为蓝染和雏森一起。
现在,也是一样的的心情。钥站在原地,看到房间中央站着蓝染和雏森。从这个角度看,的确是雏森正抱着蓝染……换个角度也是一样吧。钥一脸面无表情,始终握着刀柄的手却渐渐用力。
在看到蓝染伸手摸雏森的头时,也只是更用力。
在蓝染的手来回抚摩着雏森的头时,他注意到蓝染抬起头看了自己一眼。一瞬间,棕色的眼睛内似乎闪过什么。
钥有不好的预感。
‘这样的话,肯定能让卿有所觉悟吧。’
‘醒来的时候,会见到相当有趣的景色的。’
‘若这两样东西都不存在了,卿又怎么办?还有留在这里的理由么?’
钥听到液体滴在地面发出的轻微碰撞声。
雏森看着双手上满是红色的血迹,缓缓抬起头,眼睛里满是疑惑。“这是……什么?蓝染队长……”她注意到那双眼睛分明对着自己,但里面却没有自己的身影。
蓝染队长,从来没看过自己吗?这样的想法一闪而过,意识渐渐远去。
钥看到蓝染的刀缓缓从她体内拔出,失去支撑的身体向后倒去,躺在了地面上。轻微的震动从地面上传到钥的脚底。
‘会见到相当有趣的景色的……’
有趣的景色,就是这个吗?钥回想起索说过的话。……他,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所以,让我来看吗?钥始终站在原地,看着倒在地上渐渐没了呼吸声的雏森桃。
他慢慢靠近,然后在三步之远的地方停下。俯视着渐渐没了血色的脸。钥把手放在胸口,许久,叹了口气。
在看到的第一眼这里很痛,就和见到‘她’虚弱的样子那时候一样的疼痛。但是,等意识到倒下的是雏森桃的时候,疼痛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就像看到素不相识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一样,没有任何感觉。
打从一开始自己看到的就不是雏森桃吗。
钥扫了一眼,然后抬起头,看向仍旧站在原地的蓝染。他的脸上带着平常的微笑。
那天之后大概有几天没见了?大概也就两三天吧。钥这么想着,还是说了句“好久不见,蓝染队长。”
“啊,好久不见,钥君。”蓝染边说着,边甩了下刀,然后收入鞘内。
……总觉得那个表情,好象前面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还有那个称呼……
简直就像平常在走廊上遇到时打招呼那样。
话说回来自己的态度似乎也有点……不适合现在这个情况吧……钥试着让自己和周围的气氛接近一些,却觉得是徒劳。说实话看到蓝染那样做的时候的确吃惊了,但很快又觉得能接受然后平静了下来。
钥无意间瞄到了雏森的脸,一瞬间胸口剧烈的疼痛起来。他立刻别过头。如果只是看全身的话,会什么感觉都没有。但是,如果是去注意脸的话,就会觉得胸口很痛。
只是因为那张脸。因为那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知道是雏森的时候平静了下来,但一旦去注意那张像友希的脸,就会觉得疼痛。
锵!
等钥回过神的时候,耳边传来刺耳的声音。金属摩擦的声音。他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们正紧紧握着刀柄,不断加大力度。他抬起头,看到蓝染眼镜下冷漠的表情。
蓝染从容地用单手握住他的斩魄刀,挡下了钥无意识下的攻击。他淡淡说道“很生气吗?因为我杀了她。”
那样冷漠的表情是钥第一次看见,但是,却不觉得害怕或者是陌生。潜意识的想知道更多。钥弹开蓝染的刀,向后退了几步。“……我想……我生气的,也许是因为伤了她的是你……大概是这样。”
死神的话,殉职意外等等死亡都是可能的。雏森桃的死并不会让自己有什么感觉,就算悲伤可能也是为了那张脸。
但是,现在胸口这种……不知名的感觉是什么。
“回答我。四十六室的人……镰仓大人和少爷……是你杀的吗?”
“……是的话?”
蓝染说话的时候仍然是平常的态度。就像平常评论钥的茶那样一般的口气。
“恸哭吧,八咫乌。”握紧手中的黑色长棍,扯开锁链,控制锁链朝蓝染在的地方攻去。但那里只是破了个窟窿,并没有碰到蓝染。“……因为说好的,要我保护镰仓大人,服侍那些人……”
一个瞬步,蓝染停在了钥的面前,挥刀,钥胸前的衣服裂出一个口,露出里面的印记。——镰仓家的印记。
“因为这个,所以,对我拔刀吗?”蓝染的手掌覆盖在印记上,低声在钥耳边问道。
“……我想……我是为了确认吧。”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