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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真的。”钥靠近后便发现,坐在椅子上睡着的故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什么书啊……“克服人性弱点的方法……?”他下意识喃喃念出了书名。眉毛忍不住皱成了八字。“……为什么他在看这种书?”
回头看向双手环胸的佑,对方只是耸肩“因为他自己说想克服自己的弱点,就问我建议啊。可我的建议在他身上没效果,我就说他自己先去钻研下如何……”
“……钻研=读书吗……”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里想着:果然现在的学生都很好学啊……“不过,按故的习惯,读书应该会有节制吧?是不是把精力用在别的地方?”钥看了看故看起来清秀的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戳起来。
佑叹了口气,似乎还带有些微怒的味道。“他最近跑三番队跑得很殷勤啊,我估计他喜欢的人在三番队。”说话的时候明显在磨牙,似乎相当不爽。
“……?你在生气什么?”就钥所知道的佑,不可能会为学生有喜欢的人而生气吧?而且佑在意的人又不是故。
“……他喜欢上我超不爽的人。”头上爆出许多井字。“……MD谁不好偏偏是那个家伙……怎么你们这些家伙都一气……都太阳他妈养的……”
佑正因为生气而不断低成碎碎念中,听起来,里面似乎有许多秽语。
“……不过,原来对喜欢的人应该殷勤点么……”口气听起来似乎是第一次知道这种事。
佑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有种对方成了外星人的感觉,就奇怪地看着他说“啊啊?你不废话啊,喜欢的话,当然是主动点好啊。不然对方不会注意到你的。”
他想了想,看向她。“……那你呢?”
“啊?跟我有啥关系。”
“你不也有喜欢的人么,但总觉得你一点也不主动……痛。”
背狠狠挨了一脚。是佑踢的。
“你再继续说那男人的事小心我撕了你。你听明白了吗?钥同学。”佑眯起斗气燃烧不停的红瞳,温柔地笑着。那种温柔的笑容钥从来没见过——包括背后那种尖锐到刺激钥神经的斗气。
“……我明白了。”
还是别惹她最好。这是钥和佑相处几十年下来的经验告诉他的答案。
对喜欢的人殷勤点……啊。
钥脑海里一直想着这句话。
直到到了酒馆佑一直吼着“再来一杯!”的时候还想着这句话。
“话说回来,你不是说叫我们喝酒是有事的吗?”
佑这么一说,还在喝茶的钥才想起自己是有说过这么回事。“……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什么想起来,明明是你自己叫我们来听结果你自己还忘了啊。说什么晚上有事硬改到了今天晚上的不也是你吗。”
“……恩。”
“故的话,其实他不知道也行啊。不必特地拉他来。”佑放下酒杯,看向坐在桌子前,眼睛半睁半闭的故。
听到自己的名字,黑色的眼睛稍微回了点神,故抬头,看向二人“那个……怎么了?”声音有些嘶哑,似乎是因为睡太久的关系。“不好意思,前辈。你特地请客……我却很想睡觉……”笑容带有歉意,连眼睛撑起来似乎都是强迫着自己的。
“……那我尽量说快点吧。”
“恩——也是。先从当初我受伤的意外开始说起吧。”佑拿起深褐色的筷子,戳起一块土豆。
“关于你那次意外……只是当初镰仓家得知我的存在后,想拼命掩盖掉‘友希’这个人存在证明,所做的清理行动而已。本意是让虚不‘小心’杀掉我。”
“不小心呐……所以不小心伤到我?”佑摸了摸自己的肩膀,上面残留着那次意外后的伤疤。每次想起就觉得气,气那时候自己的反应太迟钝。
“不过……前辈所说的‘家’,那些人是怎么让虚受自己控制的?”故疑惑地问道。
“那不是虚。准确来说,只是玩具。……恩……披着虚外表的玩具。但本质并不是真正的虚……只是长得像罢了。相似的娃娃……这样吧。”
“原来如此啊,那么,当时一切都是设计好的吧……等等,那我的伤害算是意料之内?”
“意料之外,当初那个虚应该是直接袭击我的。”
佑整个人僵住了,然后冷哼了一下。“原来如此,让贵族的计划失算了啊。这个伤还蛮值得的嘛……”
明显感觉得到厌恶感。
“……为什么……他们要那样精心杀害前辈?就因为……前辈知道‘友希’小姐这个人吗?”
故犹豫的问题,让钥沉默了一会。几秒后,他缓缓张口答道“是。因为,友希是污点。‘家’的污点。平民,灵力就算有,却和没有无多大差别,无法生育,对‘家’来说,本身就很多余。”
“……”
“我会活到现在,单纯是因为我有那件白色的衣服——友希的嫁衣。他们想要把那个毁了,而我是唯一知道的人……”
“原来如此,那件衣服是让你活着的唯一理由啊。他们真不干脆,应该早点杀了你,这样就能在你把地点说出去之前就扼杀传播的途径了啊。”佑几乎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她本来就不怎么顾虑自己说的会不会太过分。
钥低头,沉默。“……说实话,我也很奇怪这个。只要杀了我就没事了,没必要特意留我活口……”
“那么……他们是打算,留住那件衣服吗?前辈?”
“……谁知道,贵族的想法我不能理解。”
讨厌说很长的话。
钥脑子里这么想着,身体直接向后仰,躺在榻榻米上。
“……喂,你自愿的说明都让你累到想躺下么?”
“……但是我讨厌这样,说很长。”
虽然是自己自愿想把当初佑的意外的真实告诉他们,但是,果然自己还是讨厌说很长的话。
“……我睡了,走之前叫我。”
佑刚想抱怨,就听到钥轻微的鼾声。“……这家伙,就那么讨厌说长话啊?明明是自己想把事实告诉我们。”
“……前辈,似乎是疲劳过度了。”
“……他也会疲劳过度啊……算了,我们继续喝吧。”
“好的……”
故在瞄到钥脖子的时候,视线停顿了一下。
“……?”疑惑地,想把头靠近些看清楚。刚刚,似乎看到前辈的脖子上有什么……
蚊子咬的吗?虽然季节已经到了……
“故?”
“啊,不,没什么……老师……”
红色的……块吗?不过没肿,淤青?
想了想,也许是自己看错吧。
——
钥的房间内。
果然不是蚊子块……故端详着钥脖子上的红点。感觉……更像淤青。颜色是深红色……我好象从没见过这种伤口……想着想着,觉得还是亲自碰碰看或许才能确定,就把手伸过去。
但是,在故触摸到的瞬间,他感觉到手一空。反应过来,才发现原本躺着的钥用被子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缩在被褥的角落,唯一露出的灰色眼睛瞪着他。
眼睛眨巴了几下,才看清眼前的人。“……故?”
“啊……前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打扰了钥的睡眠,马上站起身鞠躬道歉。 “这个……抱歉,前辈。我看到前辈脖子上有红点,以为是伤口什么的……非常抱歉。”
钥环视了下周围。
白色的房间……只有一个椅子和被褥……这是自己的房间……“我为什么在这……”他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他断断续续的记忆里似乎并没有自己回到了房间这段……
“啊,是这样的。老师喝醉后说想回去了,可是前辈怎么喊都喊不醒,老师建议把你背回来……我就擅自前辈背了回来……对了,老师也在,在房间角落里休息。”故指向房间的一角。
钥看过去,果然看到了正按着太阳穴坐在地板上的佑。她慢慢抬起头,看了钥一眼,于是闭眼休息。看来似乎非常疲倦。
“……她怎么了。”
“那个,是喝烈酒喝多了结果头痛……”
……酒鬼。钥在心里这么想着。
“前辈,把被子拿掉吧?这样不热吗……”
“不。这样我比较舒服。”
全身被厚厚的棉被包着会比较舒服……?故望了望窗外。无论从植物动物还是气候上……这的的确确是夏天啊……故有些郁闷地看向钥。
但看到的只是钥一脸平静,似乎相当认真的表情。
那表情让故下意识地产生了“似乎没错”的感觉……于是就默认了。
短暂的沉寂后,钥看着故说了句“要看书么?”
“啊,好的。”
钥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