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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卿觉得,卿有可能活过明天的这个时候吗?”索没有回答,而是换了个问题问他。
钥瞄了眼地上的那两个人。这个衣服,上面有深色的镰仓家家纹。
——过几天是席位挑战,你参加吗?
——……席位?……好啊。
“我会活下去。”钥的视线直直地看向索,深灰色的眼睛没有浑浊,而是与平常不同的坚定。“不管他们多强,我会活下去。”
索看到钥一脸认真的样子,笑了笑。和以前不一样,现在有了非常单纯的坚持呐……留着这孩子活着果然是正确的。“很好,卿的决心我喜欢。作为褒赏,我想和卿玩个游戏呢。”他眯起异色的眼睛,露出第一次见面时的那种笑容——仿佛人畜无害的笑容。
那笑容几乎让钥觉得那就是他本性。
“……游戏?”
“没错。游戏的内容差不多是这样。席位挑战是在后天,我们之间玩的游戏很简单,卿只要不断躲掉这两个人对卿的偷袭。如果说卿能撑到席位挑战结束,我就算卿赢了这个游戏哦。”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那两具尸体,露出的笑容渐渐变为残酷和轻蔑。
“这两个人会负责对卿的偷袭,希望卿能好好记住他们的脸哦。”索站起了身,弯腰将他们僵硬的头别过来,发出清脆的断裂声。“这两张脸,别忘了。”
他没说话,只是沉默。就算真的记住了……估计睡一觉就忘记了吧。平淡的灰色的眼睛看了几眼,就别过头去。
“如果不记住,卿可是很容易死的呢。”
“……他们已经死了。”
“啊,这个卿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准备适合的灵魂给这两个躯体的。”
索单手抓住这两个人的领子,轻蔑地瞥了眼那两张被血染红的脸,喃喃说道“呵,真狼狈……”
慢慢拖着,走向门口。似乎想起什么,他停下脚步说“对了。至于赢得游戏的奖励,就是镰仓家的人不会再对卿起杀念哦。我能保证卿不再被镰仓家杀害。而且,能让卿一直以镰仓家一员的身份活着。如何?卿同意吗?”
异色的眼睛回过来看着自己。
这个奖励,无论从哪方面看对自己都很有益。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尽管不知道到底可信度有多少,但是,这个对他确实有相当大的益处。
“……同意。”
“恩,好。那么,游戏,就从明天的这个时候开始。卿就尽情享受吧。”索空闲的那只手摆了摆,然后就消失了。
他看着原来索站的地方。“……瞬步。不过他不是死神……为什么?还有……那个游戏到底是……”钥疑惑地抓抓头。
这个游戏,如果自己赢了,好处的确不少。而且那个索还救了自己,这样帮自己……他究竟是……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钥觉得索和自己很像,就外貌上的邋遢上。不过那次他本来有机会杀我,但后面却把我带去故那里,没有让其他人知道这些事。那时候态度的转变……
潜意识中,他觉得自己并不喜欢索。第一次的时候,擅自决定自己生死。这次,强迫性地让自己参加这种游戏……不过,其实自己能拒绝的。选择的区别只有死的时间。那样随便……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环视周围。对了,自己现在有个很麻烦的事。
——地上的血,床上的血,衣服上的血……
ORZ,这些该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咳,说实话我曾有N次冲动想让蓝染和钥直接下一步。但问题在于钥的这个脑子实在……不可能接受太快的进展……果然还是慢热啊……ORZ。
虽然很想写蓝染强迫钥……不过……估计不太可能吧……望天。
PS:话说有人想的到蓝染读书时为什么房间没开灯么……= =
呃……各位……非常十分很抱歉……最近一直没更新……
因为临近考试的关系电脑被“锁”起来了所以一直没动文……
我会想办法明天更出一半的……
至于再下一次的更新可能要26号后左右吧?大概是期终考试结束……
非常非常抱歉……
三十一
钥花了一整个晚上清理那些麻烦的血迹。当然那些血红色的污水都好好处理掉了。应该不会有人去注意队舍后面的树林上红色的水吧……床单什么的,也都偷偷晒在了那里。
但是,当他顶着黑眼圈到早上清理结束的时候,才看到了索留下的一张纸条。“血迹我会找人来清理的”。也就是说他自己白忙活了,本来别人会来帮忙的。
结果失去了一个晚上的睡眠时间。
所以今天早上起来的钥,比平常更加奇怪。拖着伞在队舍里摇晃,动不动就撞到墙。虽然很想找地方睡觉,但问题在于他上午有任务。要把重要的文件送到会议室去……很费体力很费脑力。
那个脑力只针对这个有严重健忘症的老头。'八咫语'
“好痛……”早上的第N次撞墙。
钥揉着额上发红的地方,模糊的视线盯着眼前的一个点看。“……原来是墙啊……”周围的人都吃惊地回头看着这个平常已经够奇怪的死神,于是都异常统一地想“这个怪胎越来越奇怪了……”
钥揉着额头,走回该走的走廊上。因为游戏是从晚上开始,所以现在还不用太过警惕……但是。他环视着周围一张张陌生的脸,还是无法完全轻松下来。
那个竹内岳索给他的感觉很奇怪。
尽管他一直表现得似乎和任何人都很容易亲近的感觉,但是,直觉却告诉钥,那个男人绝对没有外表所表现的那样。直觉也再三告诉自己,那个叫索的人绝对不是这里的人。无论何时都与周围格格不入。
钥摇了摇头,自己不该想这些……只要把游戏结束,是不是就能和那人不再扯上关系了?能不再扯上关系他是求之不得……
不过头好痛……揉了揉太阳穴,还是继续朝公务室的方向走去。
他飘进公务室,抱起一堆资料,然后就出去了。
什么话都没说。
他离开公务室的门一段距离后,隐约听到门打开的声音,还有一句恭敬的“失礼了,蓝染队长”,他没停下脚步,继续朝前走。
虽然有奇怪过,明明里面不是本人,却叫的是对蓝染才有的称呼。也许是他们眼睛有问题?又或者是自己眼睛有问题?反正问题不是自己就是他们了吧……但是,就算知道那奇怪的原因,对自己来说貌似没坏处但也没好处。
而且,很麻烦。
送到目的地,也比平常的效率更高一些,松了口气。工作的内容就这些,那么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这下应该能轻松地休息一下了吧……钥这么想着,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回到舒适的被褥上继续睡觉。
结果,错了。
彻底错了。
他怎么就该死地忘记了和佑的约定。
一进门,就听到一声很熟悉的招呼“有空隙!”
空气被撕裂的声音。
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尖锐的斗气从房间中溢出,而且明显地是针对自己。
立刻朝左边躲去,避开了那个原本会击中腹部的肘击。
“啧,躲掉了啊。”
“……袭击我很有趣么?……佑。”叹了口气,看着房间内摆好架势的佑。
对方听到他平淡的疑问句,眉毛向上挑起,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挑衅。“啊啊?你在说什么啊,应该说‘总是这样互相打很有趣么’,才对啊!”握紧拳,向前一步,又一拳朝钥的脸袭去。
轻轻接下,趁着这个空隙,膝盖狠狠朝佑的腹部撞去。
“!”佑想用另一只手去保护自己的腹部,但已经来不及了。她立刻咬住下唇打算忍耐住那狠狠的一击。但迟迟没有感觉到腹部传来疼痛。低头一看,钥的膝盖与腹部的距离仅有几毫米。
她立刻皱紧眉,她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打击。“你!竟然放水!?”
“……只是不想再被你打得更惨而已。白打的话我从来没有胜算。”他松开握着佑拳头的手,平静地说着事实。
佑听了,也默认。的确,就白打上钥从来没胜过自己。惟独瞬步是他稍微擅长的。发出“切”一声,收回拳头。“我只是来找你而已。下午没事,就拉着故来找你了。”
佑指了指自己身后,钥探头一看,发现故正坐在自己房中的椅子上熟睡着。
“睡着了……”
“恩,最近他很迷书,有空就看书。你看。”佑用下巴指了指故手中的书。
“……啊,真的。”钥靠近后便发现,坐在椅子上睡着的故手里还拿着一本书。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