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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愣了一下,然后微笑道“看来前辈已经改过来了呢。”
“是自从上次意外吗?”
“也许吧……”
钥听着被子外面那两人像猜谜一样的对话,只是郁闷。“……我听说世上没有最郁闷只有更郁闷。”钥的这么一句打断那两人像猜谜一样的话。
“哈?所以类,你想说啥。”佑收回自己暴着青筋的拳头。
“……我对你明明暗恋某队长几十年却依旧暴躁的个性,感到郁闷。”完全没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说道。
“啪嗒”,这是佑脑子里某根名为“理智”的神经断掉的声音。
“你这小子!欠抽是吗?!”
“啊!老师!那个床那样砸会坏的……前辈你也阻止一下老师……”
“不要,麻烦。”
“可是那样前辈也会遭殃……”
“好,我阻止她。”
桄榔桄榔桄榔
直到不知道哪个路人冲到门口吼了句“吵死了安静点!”,房间里的闹剧才算结束。
然后三个人坐在一片狼藉的房间内,安静地喝茶。
“真是,你这臭老头没事干吗戳我软肋。我暗恋他几十年这种事干吗又说出来。”愤愤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狠狠喝了下去。“还是酒好喝啊……啧啧,荷包没钱了。”
“……觉得奇怪。我是这样想。因为我们队里喜欢蓝染的,都从暴躁变温柔了。你怎么不是。”钥咬着茶杯的边缘,观察杯子的颜色。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这杯子颜色别扭,还是比较习惯自己在队舍里喝的那杯子。
“这个……老师的魅力之处就是暴躁吧……我觉得不要改比较好……”支支吾吾,好吧任谁都知道这孩子在试着称赞佑,但似乎是反效果。
佑轻咳了几声,拼命把青筋压下去。
“意外的善后如何了。”钥像说今天天气一样这么问了句。
佑一脸平静地摇了摇被子,杯中的绿色渐渐变的均匀。“……说来话长。”
然后停顿了会。
“我就长话短说吧,情况是这样的……不过故知道得比较清楚,还是他来说吧。”直接把责任丢了过去。
故一愣,不知所措地看着老师,结果还是被眼神吓到于是开始说。
“……其实这次袭击的虚,是属于特殊类的,似乎有隐藏灵压的能力。而它们似乎是趁结界组大意时袭击了他们,然后本能地去攻击了学生……后面的……”
“我知道,死了两个受伤一个。”
“那么这次是你所谓的‘家’搞的吗?”佑一边说着一边颇为怨念地看着自己杯里的茶,似乎相当不习惯喝茶的滋味。
“不,这次不是。他们不会闲到去袭击有自己下属的班级。”钥看着佑那幅恐怖的眼神,转过头对故说“我们晚上去喝酒吧。”
“啊……好的。”
“我请客。”
这句话是钥说出来的。
佑瞪大了眼睛,激动地突然站了起来,手里的杯就这样摔在了地上。“你说真的吗?!”
“恩。”
“很好我要吃穷你!啊哈哈哈哈哈!”
“……那个,前辈。”
“什么。”
“……这样好吗?前辈的钱……”
“无所谓,因为这里说实在不适合。很多事这样僵硬地说出来很怪。而且,我拿到的工资很少动,不用担心。”
…………这,莫非前辈从来不把工资用在生活上吗。
咳,这里就稍微说下钥工资的问题。
为什么他的工资从来不动呢,
照理说应该会用在生活上,但是他从来没动过。
那么谈谈他的生活用品
记录用的手札——从队里坑来的。
被褥——队里发的,从发了之后从来没换过。
衣服——还是原来那件洗得变成灰白色的衣服
其他的——算了还是省略吧他从来没去买过什么
于是佑自说自话地以“为了养空肚子先回去睡大觉”为借口回去了,看来是真的打算吃穷钥。故也说要和队长说下房间的事,这片狼藉不处理确实很麻烦。
两个人都有事。
自己又变成一个人了啊……钥挠挠头。其实自己想和他们多在一起一会……
但按钥的性格,他一般是不会说出来的。所以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说实话个人对索君还是觉得蛮有爱的……咳。
关于蓝染大人……
万分抱歉这次没出场……
下章一定有啊啊啊啊啊
三十
好象有句话是这样说的?
年轻人的优点就是吃饱喝足后很容易睡着,而且是深眠。
于是,当蓝染在傍晚回到公务室的时候,就发现钥躺在房间内的沙发上,刀就放在身后,蜷缩着身体,平稳地睡着。
左手自然地垂下,手里还不松不紧的拿着一本手札。右手就放在脸的附近,有时会微微动一下。是做梦了吗?
蓝染本想坐回桌前,继续处理昨天留下的一点文件。他很清楚自己副队的脾气是很少会去主动处理公务的,加上最近,似乎很积极地总往四番队跑。所以大部分公务都是自己在处理。
只是微微笑了下,习惯性地扶了扶眼镜。
在桌前停了停,还是转过身坐到了沙发上。很轻,就坐在钥的旁边。
那束用白色发带随意扎的头发附近,都是草草用什么利物切过的痕迹。
本来钥打算把头发都切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还是剩下了一束。不过在把自己头发弄短的时候有些辛苦,抓不好力道也完全没有经验,结果便一边抱怨着麻烦啊麻烦的,忍下总被刀切伤的疼痛,一边小心地弄自己的头发。
‘……恩。剪掉了……我不想再被你误会成女生。后面还留了一束。’
那个时候,他说,是不想再被雏森误会成女生,才剪掉了头发。
蓝染的表情看起来似乎与平时没什么区别。
当他的手指轻触到钥的额头时,钥的身体动了动,揉着眼睛,坐起身。“……蓝染?”视线渐渐变清晰后,微微沙哑的喉咙吐出他的名字。“会议结束了么……”
“恩。想休息的话回房间吧?”
钥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半睁着灰色的眼睛,呆呆地看着蓝染的脸。
“钥?”
“……你……为什么表情那么……恐怖?”
说话断断续续,这已经说明他还在睡眠状态中没有恢复。他的脸突然靠近蓝染,距离只有咫尺。
“……恐怖,吗。”蓝染伸出手,覆盖在他的脸颊。“你害怕吗?”褐色的眼睛看着那双半睁的灰色眼睛,和以前相同的浑浊,还是什么都看不清。
“恩,会害怕。”似乎清醒了些,说话不再断断续续,只是视线似乎还不清楚,伸手去揉眼睛。
蓝染微微睁大眼睛,看着正在使劲揉眼睛的钥。
“因为你生气的时候,我会不知道怎么办。所以会害怕……不过,为什么眼睛看不清……”一边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眼睛。
手腕被冰凉包住,动作就这样停下了。
“不要动。”
眼皮被很小心地撑开,什么吹过自己的眼中。
“难受?”
“没有……”钥眨了眨眼睛,视线清楚了不少。“突然清楚了……为什么?”疑惑地看着蓝染,似乎完全不在意蓝染仍抓着他的手腕,还有这种只有咫尺的距离。
“你眼睛里可能进了什么,我帮你吹掉了。”
“恩,谢谢。”
钥再仔细看蓝染的脸的时候,发现上面完全没有之前那种恐怖的感觉了,多少算安心了些。“今天,擅自剪掉了头发……你生气了。”
用的是陈述句。
“恩。多少算吧。”
“……因为任务的时候,不小心被切掉了。这里的一半。因为不太习惯,所以剪另外一半时,还是留下了一束。”
蓝染看着头发上粗糙的痕迹。“稍微修剪一下吧?”
“恩?……恩,也是。”
钥很喜欢蓝染的手,所以当蓝染的手轻触到自己的脖子时,下意识更靠近一些。“凉凉的,很舒服。”对他来说已经是完全习惯的触感了。轻轻摩挲着。
舒适的触感让他微微眯起了眼睛,右手覆盖在蓝染的手上。
钥的表情让蓝染下意识联想起了猫。
“喜欢?”
“恩,很喜欢。”
“是么。”
钥觉得那句话似乎有别的意思。但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困意又爬上了眼睛。
“困了吗?”看着钥脸上的几丝困意,蓝染打算收回手。却发现,钥的手紧紧握着。“等会……再一下下……”
“那个女孩子。”
“……?”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