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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来,普通的攻击无法伤害你,所以,携带着刀也没用。而且麻烦,就扔了。”顿了顿,又说“第一次见不可能随便信任的。”
“那么卿的同学还有那个保姆是怎么回事呢?”
灰色的眼睛凝聚在一点,转过头看着索。
“呵呵……”
“……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恩——卿太小看尸魂界了哦。这么大的地方,擅长收集情报的贵族一抓一大把哦。”
一抓一大把……吗。钥看着眼前的光景,叹气。怎么说呢,世界真复杂。…………怎么像老头子一样。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半睁着眼睛。
索挠了挠自己的额头,打了个哈欠。
“其实啊——卿的本性是个很自由的人吧?”
他面无表情,微微转过头看过去。“……我吗?”钥看着索。他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很自由的人……
“与自己有关就管,无关就一眼都不看,卿的处事原则是这个吧?”索突然站起身,举起右手,喃喃念道“破道之四,白雷。”
“啪叽”
一个人突然从树上掉落下来,胸前是被白雷打出的洞,正不断流出红色的液体,身体还不断抽搐着。
钥听到声音,只是瞄了一眼,就继续看着眼前的景色。“你想问什么。”
“我呢——只要不喜欢的东西,就会想破坏掉,喜欢的话,就用尽全力得到。”索拖着木屐鞋,缓缓朝尸体走去。“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我一直是这么想的——”
“然后——我一直想找个同类——”
和自己一样,能随心所欲地去做任何事的人,除了最初的那两个人之外,肯定还有的。索眯起异色的眼睛,抬起脚,木屐鞋就这样踩在那具身体的头部。
“然后,我就找到了卿。哦对了,忘记说了,这个家伙是镰仓家的调查队队长哦——”抬起,然后使劲地踩了下去。
踩空了,只发出啪嗒的一声。
“恩——看来也不是很自由的人吧。”
钥在索的脚踩下去之前,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一脚把那个人踢得老远。“我没说过我同意你的话。”面无表情的脸,灰色的眼睛里似乎什么情绪都无法读出来。
“恩~~卿的眼睛真好看,浑浊的灰色。”
钥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身体已经摆出了警戒的姿势。
“什么都不打算说吗……那么卿起码告诉我为什么救那个人吧?”索指了指那个人,一脸笑意。
钥蹙起眉,他似乎从心底厌恶这种冰冷的笑意。
和那个人笑起来有点像,但完全不一样。
“少爷吩咐过,任何下属的尸首必须有镰仓家的人来处置。即使是一根头发,也不能让外人处置。”钥重复了一遍自己上司的命令。
说实话他完全不想做这种麻烦的差事,但命令里面强调了只要看到是家里人的尸体就一定要带回去。
索听到他重复的命令,开始笑了起来。“少爷……吗,卿还真是很合格的整理人员呢。”很合格,的确很合格,前面看都不看,现在却突然把那个人从自己脚下踢开,而且对自己有很强的杀气……
嘴角微微上扬。
“呵呵,卿真值得玩味呢。因为命令而行动吗……和以前的卿完全不像啊。不是说有关就做无关就不管吗?”
瞬间,钥感觉到有冰凉抵在自己的脖子上。什么?!身体想做出反应,但是身体却无法更上脑中的命令,只能硬生生地从冰凉上轻轻滑了一下,躲过自己致命处。
钥蹲在离索几米远的地上,伸手摸了摸刚刚轻滑过的地方,暖热的液体。刚刚……是刀吗?还差几厘米就是动脉了……是真的想杀我。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皱紧着眉询问着那个握着明晃晃的刀的男生。
对方笑眯眯地晃着手里的刀,缓缓说道“我一开始很喜欢卿哦,听说你的时候。卿很自由,任性,和我很像呢。但是,看前面卿的反应——”
转动着手里的短刀,突然握住刀柄,脚蓄力。
“我又突然讨厌卿了。”
话刚落音,异色的眼睛就离自己只有咫尺距离。
好快!本能性地躲开一个攻击,抓住一个空隙,用最快的速度朝悬崖变冲去。护身用的刀前面丢掉了……就算有了刀也根本没有胜算,那个家伙的身体是个不明因素,不能随便和他起冲突。
只能用鬼道赌一次了……能拖住他一小会时间的话……
“想逃吗……不过卿不管怎么逃都没用哦,卿的死亡只是早晚的事。”
“小少爷已经下了哦,镰仓家所谓的调查人员清扫命令。”
脚的行动停在一棵树上,眼睛慢慢睁大。“……清扫命令,是要杀了全部的调查人员……原来如此。”钥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完全了解的样子。
“……早晚的问题……吗。确实,如果是镰仓家的命令,我没有理由违抗……”即使身后浓重的杀气正迅速靠近中,但他始终停在原地,摸着下巴仔细思考着。
被杀也能省掉很多麻烦……镰仓家的命令……吗?但是……
“那么卿是打算被杀了吗?”
声音近在咫尺。
他感觉到索冰冷的气息贴在自己背后。
冰凉的刀抵在自己的脖子前,刺激着脖子的触觉神经。
“……”
自己不想回答,不,应该说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
“那么,我问卿个问题好了,如果卿的回答我喜欢,我就放过卿。不喜欢的话,就只好请卿去见信长公了哦——”
……………………等等怎么这样随便还有信长公是谁?
“卿究竟是为什么活着?”
“……为什么活着?”
“恩~~我只要卿回答这个问题。”索伸出骨骼突出的手指,轻轻在钥的脸颊处缓缓滑动。通过手指,他能感受到,钥身上完全没有恐惧的表现。即使刀抵在这,也完全没感觉吗……伪装……亦或是反应迟钝?
“我……”微微张口,钥只是发出了无意义的两个音符。
为什么活着……在脑海里重复了几遍这个问题,却发现根本没有答案。
好象是很深奥的问题啊……为什么……应该是为镰仓家吧……大概。连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只能模糊地觉得可能是为了那个家。
为了那个家活着……可现在他们要自己死……也就是说自己必须要死吗……
微微移动视线,他瞄到离自己几步的距离有把小刀,是自己前面丢掉的那把。
“说实话我不知道。”很干脆地说出脑海里的想法。“要杀请便。”手随意地垂在了身体两侧,眼睛看着另个方向,而不是小刀在的方向。
似乎完全放弃了。
索完全感觉不到他身上有任何杀气,不打算反抗吗……真有趣的人,但是不反抗的反应很无趣啊……稍微试试看会有什么反应吧。“不知道吗——这只能说明卿不了解自己的心哦,不论是怎样破烂的钥匙,终究是依靠锁维生的哦,卿也是这样的哦。”
刀缓缓远离了钥的脖子。
“不过这个反应我很讨厌,所以得处罚一下呢。”
话刚落音,钥便看到一束白光穿过自己的身体,伴随着血液的喷射。
“……!”钥下意识转过身,仓促后退了几步,伸手捂住伤口。从后面直接穿过来……刚刚的光,是鬼道吗……血不断从伤口中流出来,钻过指间的缝隙,沾染到黑色的衣服上。
“恩——和其他人不同,没有大声地叫痛呢……”索把玩着手里的短刀,饶有兴趣地看着钥。就普通人的标准来说,这孩子很有趣……那么,试试看特殊人的标准吧。
索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卿——能忍受到什么地步呢?”
钥看着索,只是用手捂着伤口,似乎不打算反抗。“……你……”刚刚是伤到了哪里?……看来并不是致命的地方……那种近距离没有瞄准致命处……故意的。
“我没杀掉卿,是因为我想知道卿到什么地步才回答哦。如果不回答的话,我会想尽办法,让卿开口哦。我对卿的锁很感兴趣呢……”平举起右手,灵力凝聚在手指的前端。
“……锁?你到底在说什么……呃!”
“呵呵,卿在明知故问呢……”
索记得自己似乎发了不少鬼道。伸展着五指,有淡淡的酸涩感。这种感觉……的确发了不少呢。他看着眼前这个捂着肚子上伤口,单膝跪地的少年。
但是,看着这个小不点的反应,反而觉得自己似乎没怎么动手。
手上骨折三处,肩胛骨碎裂,胃旁边用白雷伤了两